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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有你相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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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可是这样一个烧钱的病,他那点微薄的收入是根本不够的,他上门借钱家里的亲戚也只是敷衍,谁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在这样混乱的年代里,借钱给一个没有保障的人无异于有去无回,虽然同情小孩的遭遇,借钱的却是没有。

李端身为严老看中的弟子,家里的珍贵书画他自然可以接近,上次聚会李端去了,知道那副被他师傅从地摊里淘来的画有多大的价值,他心思一起,竟不知怎么就把主意打到那幅画上去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师傅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又是这么喜欢画画,可是一想到家里母亲瘦弱枯槁的样子,又忍不住为自己找点借口,反正师傅买来这幅画也没花多少钱,而且师傅那天从那里路过还是因为自己呢,其实他也不是这么喜欢画画的……寻了个机会,李端偷出那幅画,趁着众人还没发现的当头,找了个当铺把这画给当了,在被问到是当死期还是当活期时,李端咬了咬牙,给当了死的,虽然李端知道老板给的钱远不止这幅画价值的百分之一,可也不少了,足够医好自己母亲的病。在李端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当铺后,就带着老母亲和妹妹连夜从家里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严家的下人在库房里发现了李端右手的两根手指和一封留给严先生的信。

众人听严先生讲完事情的始末后,神色都有些凝重,没有了右手两根手指对书画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座的人都知道。这是李端对自己的惩罚。严先生的面上带着责备与可惜,也不只是痛惜这个孩子对自己的背叛与那张失落掉的名画,还是可怜这个疼爱的弟子丧失的前程。“也怪我那时候竟没发现那个孩子的异样,那笔钱虽然不少,可我老严也不是没有,唉,可惜了一个孩子的前程啊。”

一时之间,屋里没有人说话,沉重在屋里蔓延开来,单蔷想要打破这种气氛,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他能说什么呢,面对生活,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换做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好在有人代替单蔷打破了屋内的气氛,安安欢快的语调在门外就响起,有这少年不经世事的天真活力,屋内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叶石兰又回复成笑眯眯的模样,慈爱的看着踏进门来的安安。“安安,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还不快过来见你严爷爷。”

安安偷偷地对着单蔷做个鬼脸,背后背着画板,踩着轻快的步子奔着叶石兰去了。安安手背在后面绞着,乖巧的问候道:“严爷爷好。”严先生刚才的沉重此时也不见了踪影,年轻人的活力总是让人喜欢的,一张老脸快笑成了一朵菊花,乐呵呵的回道:“好好好,你叫安安是吧,今年几岁了?”

“回严爷爷,安安今年十岁了。”

严先生瞟了叶石兰一眼,意思是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孩子了他们这些老友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叶石兰如何能不明白那眼神中的意思,咳了一声,赶紧申明自己的无辜,“安安姓欧阳。”

严先生了然了,再看向安安的眼神里就带着怜惜,拉过安安的小手,大手安抚地在安安的肩上拍了两下,慈爱地说:“安安,爷爷给你带了礼物,要不要去看看啊?”

安安虽然是个聪慧的孩子,可到底也只有十岁,一听有礼物顿时兴高采烈,看叶石兰点头,高兴地拉着新来的严爷爷看礼物去了。可怜的严先生,一把老骨头还得跟着小孩子小步跑,“慢点慢点,不着急。”

单蔷与陈易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笑意,陈易水还在因为昨晚自己做的梦红了脸,单蔷却是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估计注意到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又是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脸红。

单蔷此时想的是,叫了安安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安安姓欧阳,说起来,当年师父把安安领进门的时候,国内好像有一个姓欧阳的大人物家里出了事,安安,不会是那位大人物的后裔吧。罢了,管他是不是,安安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永远都是他们师徒三个疼爱的小师妹。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鸟




23

23、1885(二) 。。。 
 
 
夏季的暴雨是直爽的脾气,说来就来。豆大的雨点击打在青瓦房顶,散落在柔嫩花瓣,又汇聚于弯曲小沟,让原本清爽的地面变得泥泞不堪,但地面之上的所有事物却被这场暴雨清洗地干干净净。头顶积聚的乌云完全的遮盖住了原本应该高高悬挂的灼热天体,使得整个世界变得乌沉沉地,唯有那稀少的天光,将其与夜晚区分开来。炸雷响起,尚处于屋外的人忍不住颤抖胆寒,谁又能与这样强大无敌的天公对抗呢,唯有加快脚下的步子,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开□于天地带给人的不安。与之相反的是,屋外的喧嚣热闹,反让屋内的人感到了温暖安心,放佛只要在屋檐之内,任那么些暴雨惊雷如何怕人威严,也如同和风细雨一般,对自己不能造成任何伤害。

殷先生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手指灵动的穿梭,指间动作灵活浑不似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他手中扳指纯白温润无一丝瑕疵,显然为上等的羊脂玉打造,简单利落的造型尽显大方古朴,是一枚难得的精品。

殷先生站在窗前,入神般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有雨丝偶然飘入,打湿了先生的衣服下摆,殷先生也像是没有察觉,任由其发展,直到一股寒风拂过,才察觉出身上的凉意,小小的抖了一下。

叶石兰头也不抬地琢磨着棋盘上未完的棋局,手中纸扇合着,轻轻敲打在桌上,并未察觉友人在干什么,待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叶石兰皱起的眉头才松展开来,略带得意看向对面,这才发现对面的椅子上已是空无一人,在屋内搜寻一番,这才在窗前寻到发呆的老友,正巧,老友被冷到发抖的一幕尽入叶石兰的眼中。

“都一把老骨头了还不服老所,又不是年轻人了。”

听出了老友夹杂在戏谑里的关心,殷先生也就从善如流的离开了窗边,回到了温暖的屋内。戴上扳指,重新坐在叶石兰的对面,笑道:“怎么样,想出什么好招来了,要我说,我这招你可是轻易破不了的,要不要认输啊?”

叶石兰冷笑一声,“你咋又晓得我破不了啊,你看。”言罢叶石兰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枚白色棋子,放在棋盘上的某个位子,玉石质地的棋子在紫檀棋桌上击出好听的声音。殷先生凝神看了半响,这才看出门道来,嘴里只道:“高,这招高。”叶石兰得意的打开扇子,摇了两下,也不顾这种天气扇扇子会不会着凉。

殷先生看不惯叶石兰这得意的样子,但叶石兰刚才那一招确实是很巧妙,不仅扭转了叶石兰原本处于下风的局势,还将自己做了很久的大龙给破了。观棋知人,这招十分强势,可知能想出这招的人的心性必定十分坚韧,照他这么多年的了解,叶石兰这个人就是一个笑面狐狸,圆滑有余刚硬不足,怎么会突然想到这样一个破釜沉舟的招数,莫不是转性了,可前几天下棋的时候这人还是他一贯的棋路啊,总不至于短短几天就能改变棋风吧。

想到这里,殷先生怀疑的斜了叶石兰一眼,“老叶啊,这招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叶石兰闻言手里一顿,随即唰的收起了扇子,笑眯眯的问道:“哎呀这话咋说的,我叶石兰就不能想出好招啊?”

殷先生眼尖的察觉了叶石兰那一瞬间的停顿,心里顿时了然,老叶这个人,哪次心里有鬼的时候不是这样,这次的招数八成都不是他自己想的。

“老叶啊,你我还不知道吗,好招你是能想出来,但这次的招数,你自己看看,以你的性子想得出来吗?”殷先生指着叶石兰刚才落子的地方,言之凿凿,信心满满。

叶石兰见被人戳破,丝毫不见懊恼,反而得意洋洋的打开扇子说:“虽然不是我想的,但是我二徒弟想的,跟我想的有啥区别嘛!”

殷先生一愣,他以为这招是叶石兰从严先生或者李先生那里学来的,没想到会是叶石兰自己的弟子想出来的。“那个叫做安之的孩子?”

叶石兰点点头,笑眯眯的。

“老友啊,虽然我下棋比不过你,不过有一点,我的两个徒弟,收的确实比你好啊。”叶石兰脸上的得意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会以为他是得了两个好儿子而不是两个徒弟。

殷先生对他的三个弟子期望颇高,其中尤以周生资质最佳为他所喜,他也一直为自己寻了三个好徒弟暗自得意,谁想叶石兰说出这样的话来,老小孩瞬间就起了攀比之心,就像是不管自家娃怎么样,都见不得外人说自家小孩不好的家长一般。

殷先生面色就淡下来,慢慢说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叶石兰自然是把老友的神情收在眼里,但他像是没看见一样,依然笑眯眯的,“老友过来吧,我给你看些东西。”

殷先生也随着叶石兰站起来,跟着叶石兰朝着书房去,他倒是要看看叶石兰这个老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书房里暗沉沉的,一个人也没有,十分冷清。叶石兰径直走到墙边打开了灯,柔和的光线瞬间就驱散了屋内萦绕的昏暗,书墨的香气浓郁起来。叶石兰来到书柜面前,那里有着许多小阁子,里面放着一些书或者画卷。叶石兰直接从一个小格子里取出了二十来卷书画,小心的抱着,然后放在了书房内稍大的一张桌子上。

看到这里殷先生也明白过来叶石兰拿出的是什么了,估计都是叶石兰那两个弟子的书画罢。

叶石兰眯着眼睛捋着胡须说:“这些就是我那两个徒弟的书画,你先看看。”

殷先生依言从那堆书画里取出了一卷,打开来看,随即他眼睛一亮,匆忙的扫了画卷全貌一眼,然后又细致的看了大约两三分钟,连画上的题字和印章也没放过。接着是第二卷,第三卷,第四卷……

叶石兰也不打扰,只不过随着殷先生脸上的赞赏越来越浓,他脸上的得意也越来越明显,他也是前不久才终于想到他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帮老小子们羡慕的了。要说奇珍异品咱老叶没那个运气得来,我两个徒弟可是不差。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殷先生才把桌上的画卷全部看完,放下了手中最后一幅字,殷先生仔细的把它卷了起来。脑袋还摇晃着,嘴里念叨:“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老叶啊,你那两个弟子真的只有十七八岁而不是三十岁吗?”叶石兰的这两个弟子的天赋高的不像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叶石兰将这两个弟子收入门下至今也不过是七八年的时间,可是从这些画卷上来看,两人拥有的功力可不止七八年。从那个大弟子的作品上看来,虽然还有些地方处理的还不到位,经过他自己的处理也另具风格,他自己在这个年纪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这样的水准;至于那个二弟子更不像是个只学了不到十年的年轻弟子,如果是个资质稍微一般的人,练到三十岁估计也比不上人家,尤其是他的字,若不是叶石兰的人品勉强信得过,要不然光看这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字的作者与那个安安静静的小青年联系在一起的。

“如何,安之和行之是不是比你家周生还要好?”

殷先生叹口气,转过身来盯着叶石兰,正色道:“老叶,打个商量,送我一个行不行?”

叶石兰瞪大了眼,粗气道:“想都表想。”

殷先生自己也知道这是个玩笑话,谁家弟子乱送人的,何况还是天赋这么好的。只不过叶石兰这老头运气也太好了一点,这样天赋的,别说两个,就是一个也少见,谁知他竟是捡了两个。

殷先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色,“正好今年举办龙舞大赛,老叶,你有没有想过送你两个徒弟去参加比赛,在我看来,你这两个徒弟的水准足够了。”

叶石兰叹口气,刚才得意洋洋的神色也收起来了,“我其实也存了这个心思,只不过以他们的年纪来说,参加那种大赛毕竟是缺了资历,所以我还是没下定决心,今天让你看这些,就是让你帮忙看看,到底要不要他们去。”

殷先生放声大笑,拍拍叶石兰的肩膀,“老叶啊,你想的也太多了吧,就算是两个孩子资历不够那又怎么样,他们还这么年轻,权当是增加阅历罢了。”

叶石兰自己没有孩子,一直以来他都是把单蔷三人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的,所以涉及到有关三人的重要事情,难免想得比较多,此时听得殷先生一说,倒是放开来,年轻人么,哪能一直顺顺畅畅的呢,若是真遇上什么挫折,指不定也是好事呢。

当天晚上吃晚饭时,单蔷与陈易水二人同时觉得殷先生看他们两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单蔷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是否得罪过这位先生,可思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想不出结果,单蔷也就放下了,大师么,偶尔就有这么点奇怪。

从正午开始的暴雨渐歇,到了七点左右时已是完全停歇了,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香,略微回升的温度恰到好处的让人觉得舒适,虫鸣声此起彼伏,响彻在整个夜晚的世界,又有不知何处传来母亲呵斥淘气孩童的声音。单蔷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弯出一抹笑容,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原本茶色的瞳孔在夜色下也被渲染上纯粹的黑,一瞬之间,竟如夜色般神秘宁静,引人沉溺。

暴雨初临,酣畅淋漓,爽快利落;完成之后,却又静如处子,清爽安宁。这便是他为何喜爱暴雨的原因。每次夏日的暴雨一过,单蔷的心情就会很好,这时他不是作画就是写字,在这样状态下出来的作品,都要优于寻常日子里作出的。

单蔷折回屋内,铺开纸张,耐心细致的磨墨,打算写点字。陈易水就在此时进来了,带来了师傅让他们过去的消息。

依然是在叶石兰的书房,此次来聚会的众人都到了,也亏得叶石兰的书房够大,要不然还真有些装不下。单蔷看这阵仗,心下疑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叶石兰笑眯眯的看着他和陈易水,单蔷微不可查的抖了抖,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师傅算计了。

叶石兰笑眯眯的看着他的两个得意弟子,真是越看越满意啊。殷先生看不过去,握拳咳了一声,提醒叶石兰,够了啊。叶石兰炫耀地瞟了一眼老友,这才缓缓道:“我已经决定让你们两个参加四个月之后的龙舞大赛了。”

单蔷和陈易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了对方的疑问,龙舞大赛,这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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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885(三) 。。。 
 
 
叶石兰笑眯眯地开口道:“也不怪你们不知道,这龙舞大赛啊,是我们这一行私底下进行的一个大赛,民间大多是不晓得的,之前是看你们还小,也就没和你们说起这事,现在嘛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们也是该晓得了。”顿了顿,叶石兰继续说道:“就像大多数民间技艺一样,在我们这行也是要分水平高低的,你在民间积累的名气固然重要,但决定你在这行里的地位的,就是你在龙舞大赛里的表现了。大赛十年一次,如果赶不上就只能等十年后的下一次了,所以即使你们现在还不太够格我也只能让你们去试一试了。”

单蔷疑惑,这种在书法界类似于武林大会的比赛他竟是从未听说过,不是是这个世界与前世的世界不同,就是长久的动乱淹没了这个本就神秘的大赛。

叶石兰打了打扇子,看了殷先生一眼道:“正巧你们殷爷爷是这届龙舞大赛的评审之一,再者周生和绍贤也要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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