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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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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也不值得同情,考不中三年后再来就是,何苦冒着取消学籍的危险去作弊。况且功夫不到,带了小抄用处也不大。
真有门路的并不靠小抄,他们请托权贵之家,买通考官,在试卷上做文章,比如事先和考生约定字眼,卷上有这字眼的就会取中。”
贾环病愈后说了许多话也累了,贾母命他退下休息,一时姐妹们和宝玉也各自退下。王夫人趁便回说晴雯的事,贾环也正想着这事,便停了脚步听她怎么说。
王夫人说:“宝玉屋里的晴雯,年纪大了,常年病不断,还得了痨病,又淘气,又懒,所以我就放了她出去,若是病养好了,也不必进来,还有那些学戏的女孩子也放了。”
贾母有些不悦,晴雯是她选中预备给宝玉做姨娘的,现在王夫人先斩后奏,把人撵走了才来回她,简直不把她这老太君放眼里了。
“我看晴雯这丫头,言谈针线都好,模样也好,将来还可以放在宝玉屋里使唤,想不到变了。”
“老太太挑中的人是不错的,只是她没这造化,得了这病,我留心看她,色色比人强,有些不大稳重,若是识大体,莫若袭人第一……”王夫人夸了袭人一大通。
贾母听了,笑道:“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担心,以为是他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她们。既细细查访,究竟不是为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
说着,大家都笑了。
贾环听了,忽然感动起来,贾母这番话分明是向众人表示,她相信宝玉的人品,相信宝玉和丫头们亲近并不是为了那男女之事,同时也间接证明了晴雯等人的清白。这么一个白发老人尚且用自己的年迈残躯保护这些无辜女子,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不挺身出来呢?
贾环原本不想管这事,现在改了主意,退回东小院里,对莲儿说:“收拾东西,我们去瞧晴雯。”
莲儿愣住了。
“不是你求我想法救晴雯么?”
莲儿听了一喜,赶紧遵命收拾了东西跟着,把用剩的御制药品也带着。
贾环在家不受重视有个好处,就是不象宝玉那样行动不得自由,干点什么不是这个拦就是那个劝的。他只要说声去找同学会文就可以出去了。
晴雯的哥嫂在园子后角门外住,贾环砸下银子,看门的婆子只得带他两个去。
贾环进了那院子,不知哪里发出的恶臭,又脏又乱的,真如猪窝一般,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我还以为姑娘体面,我们也能跟着沾个光,可是你偏要勾引少爷,若是勾引成了当了姨娘也行啊,偏偏被撵出去,连累着我们也受肮脏气……”
贾环听这话实在不象样,看一眼莲儿,意思是你还等我去跟奴才吵架吗?
莲儿会意,立即掀帘子进来,指着那媳妇骂道:“你少满嘴里胡说,当初你们沾她的光得以伺候园中买办杂差,现在她不得势了,你们就这般作践,你在府里成天勾三搭四的谁不知道,还有脸说别人。现在我就带她走,等她再得势了,你们有种别哈巴狗似的再跟过来摇尾巴。”
晴雯受了恶话,早气得昏晕过去,那酒鬼表哥吴贵喝得醉熏熏只在地上卧着,那媳妇看见忽然进来一个丫头骂人,也愣住了,再看见一个年轻清秀的公子进来,笑道:“我们姑娘还真勾人,今儿宝玉才走,又来一位哥儿。”
贾环与宝玉并不亲近,所以这媳妇也不认得。
贾环懒得跟这号人多废话,直接拍下五十两银子,说:“我买了你家姑娘,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要来往,是死是活各不相干,以后再不许说与她有关系。”
那媳妇正觉得晴雯被撵出来,没了一份月钱,反而添一张嘴,心里不快,现在见了银子,眼睛亮如百瓦灯泡,赶紧把吴贵叫起来,借了纸笔写了张文书。
人银两讫,从此各不相干,不许再有来往。两人按下手印。
贾环派莲儿到卫嬷嬷家,找卫守信带着小厮严密雇了辆车,立即把人拉到了卫家。
后角门人住着其他下人,知道晴雯病着被撵出,已经病得不行,现在看她被抬出去,都以为她死了。吴贵媳妇还得意:“还真有这样的傻子,买一个快死的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这样的人家,原不必寒窗萤火,只要读些书,明白些事理就行了,可以做官时,也跑不了一个官做,何必熬坏身子,弄出个书呆子来?”
原著中这话是贾赦说的,书呆子指的是谁大家都懂的。估计贾母也是同意这种说法的,要不,她为什么不逼宝玉上进呢?溺爱也不是这样溺爱法。


王铁嘴算命激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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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王铁嘴算命激贾环
晴雯魂魄飘荡荡不知归处,身子虚的好象飘起来,后来恍惚觉得有人给自己喂水喂药,身上也有了感觉,勉强睁开眼打量四周,发现已经不在自己家里,铺盖仍是自己先前用的,屋里十分朴素,却收拾的整齐干净,很有温馨感觉。一个慈眉善目的嬷嬷在照顾她吃药,这嬷嬷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是谁。
“姑娘醒了?可还认得我是谁?”那嬷嬷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我是环哥儿的乳母卫嬷嬷,他叫我把你接到这里养病。你只管放心在这里,我大儿子去看庄子,二儿子开了个脂粉店,小儿子给环哥儿做伴读,两人一起读书讨论颇有长进,去年进了学,成天忙着读书参加文会。他们都在厢房,很少进里屋来,你放心。
我这里只有一个儿媳妇,还有个小丫头,你养好了病和我做个伴,别的不用想。”
晴雯心里感激,虚弱地说:“谢嬷嬷……”
她在吴贵那里,连口水都喝不上,还时不时听恶话,现在被人关心,有人伺候,住得又干净舒适,觉得好过了些。再看小几上的药瓶居然印着“大内御制”的签子,她虽只认得“大内”两字,却看得清那明黄色的御用签子,确是御药无疑。
“这是……”
“这是环哥儿拿来的,这个是催生保命丹,这个是九转还魂丹,也亏了这好药,要不你哪里这么快醒来。”
晴雯心里感动,过了一阵儿,卫守信引着一个大夫过来,先在帘子外面说了,卫嬷嬷把帐子放下来,把晴雯的手拿出来盖上帕子,大夫诊了脉,说病人体质还可,就是思虑太过,肝火上扬,要以调心养气为主,凡事要放宽心不要想太多。开了益气养荣补脾的药方,卫守信送大夫出去。
卫嬷嬷掀起帐子来,说:“这大夫是京城最大药店同仁堂的坐堂大夫乐老爷,脉息比起太医院的太医们不差,经常出入豪门公府为女眷看病,还是环哥儿请他的同学帮着请的,还砸下银子买药,你就尽管放心养着就是。”
第二天,贾环过来看望,见晴雯已经醒转,放心了些,说:“你不必烦恼,那些恶毒的人什么话说不出来,就算小姐们也难免被人说的不堪,你为这些恶人恶话糟蹋了身子不值得。”
又把贾母对众人说的话转述一遍,说:“老太太都如此相信宝玉的人品,也就等于相信你的人品,说你恶话的人有些,可是也有为你报不平的人,何必自苦?你且等着瞧,我定会为你讨回清白。”
晴雯素日是个使力不使心的,身体强健敢在寒冬时穿小衣出去,这次的病多是受气引起,贾环深知,所以用话开解治她心病。晴雯也感动,也想看他如何还自己清白,当即决定放下心病,好生将养身子。
“多谢三爷救我,可是宝玉托你的?”
贾环笑了,没想到她还天真地以为这一切都是宝玉安排的,难道这些年相处,她还不明白宝玉是什么人。宝玉对女孩子,虽小意殷勤,甘心充役,却不见得能为这些女孩虑及后事,就算他有这心,他也没这个能力,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他也不会为丫头触怒父母长辈的。
贾环偏不告诉她,说:“你猜猜看吧。”
晴雯猜不出来,她虽了解宝玉,却并不了解贾环,想不通贾环为何肯为她们丫头操心。哪里能想到贾环这家伙的里子是现代人,比宝玉更加蔑视礼教尊卑,更没有等级观念,也没什么孝道观贞操观的,更不介意给王夫人添个堵。
这里晴雯在卫嬷嬷家养病,天天大夫过来诊脉,卫嬷嬷又整天做好汤好水的给她补身,卫二媳妇和小丫头每天轮流照看伺候茶水梳洗,已经放出去的薇儿收到贾环的传话也过来帮着照顾。
日复一日的,晴雯居然慢慢的好起来,见卫老二管着脂粉铺子,也在家里捣花弄粉,帮着挣钱报答卫家大恩,卫嬷嬷见她长得好,性子爽快,针线也好,也颇喜欢,再看卫守信没有娶妻,心里有了想法。卫二家的却觉得贾环对这姑娘这样,怕是要养做外室了,只把她当主子的姨娘待,卫嬷嬷只得做罢。
宝玉却完全不知,后来又打发小丫头去后角门外瞧晴雯,左邻右舍都说一天晚上晴雯被抬出去了,可能是死了。晴雯那黑心哥嫂居然回禀府里,说晴雯死了,又讨了十两银子的丧葬费。这两人为了钱脸也不要了,却惹出痴公子杜撰芙蓉女儿诔来。
这边贾环安顿好了晴雯,开始办彩云的事,回太太说:“我那里绣凤出去后,还多一个空缺,我看彩云不错,不如太太赏了我。”
王夫人不悦,说:“彩云年纪大了,又有病,正准备放她出去配人,你要丫头使,比她好的多着呢。”
“这府里的好丫头很多,但是不计回报真心对我好的却只有彩云一个,我的功课重,想借她使半年,再给她寻个好人家打发了。那旺儿的小子听说吃喝嫖赌无所不做,硬把彩云指给他,岂不是害了一个好姑娘一辈子。”
王夫人脸摔下来:“你一个爷们家要注意体统,怎么管起丫头的事来,还不回去好好歇着去,内宅的事不是你该管的。”
贾环冷笑,心道:“我好声气和你说,你却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回到院里吩咐钱槐:“你去找旺儿,就说我说的,彩云是我想要的人,他一个奴才想跟主子争,可要掂量一番,有本事他再杀人灭口去。”
钱槐不明白“杀人灭口”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只把这话传给旺儿,旺儿吓了一跳,“杀人灭口”前面还有一个“再”字,正戳了他的心病,那王熙凤命他指使张华上告都察院,事后又让他设法将张华父子弄死,可不是杀人灭口吗?难道这事环哥儿已经知道?
旺儿不敢再倚势欺人,回了王熙凤,说不想再要彩云了,理由是彩云是环爷看中的人,他再胆肥再势大,一个奴才也不敢跟主子抢啊。换上以前他也不把失势的主子放眼里,可是眼下这个主儿渐渐在家里有了力量,得了老太太的注意,还有可能高中做官,他哪里敢得罪。
凤姐为他的态度转变而纳闷,逼问之下才知贾环命人传了话给他,话里有话含着威胁。凤姐心虚,也不敢再放纵陪房奴才跟贾环抢人,可是又不能忤了王夫人的意,彩云是王夫人的大丫环,心里却向着贾环,王夫人早已不满,是不肯把她放在贾环屋里做臂膀的,白便宜了赵姨娘。
又不敢得罪日渐势大的贾环,凤姐只好去求赵姨娘,请她劝劝环哥儿,不要在这事上和太太对着干。
赵姨娘一撇嘴说:“哥儿是主子,又有功名在身,要个丫头伺候不行么?再说,先前我说环儿两句你就骂我不配,说他是主子,我没资格说,自有管他的人,既然我没这个资格,现在二奶奶又何必要我去说。”
王熙凤碰个钉子,只得又拐着弯回王夫人说,旺儿自知自己的小子配不上彩云,所以不愿再求娶,这事还是算了。
王夫人不满:“我们王家的陪房配哪个丫头配不上,主子指婚是奴才的恩典,偏她事多。”
凤姐赶紧说:“环哥儿放出话说,彩云是他想要的人,谁敢跟他抢就要谁好看。太太想想,哪个奴才敢跟主子抢东西?我冷眼看着,环哥儿对彩云并没有那意思,待她跟薇儿差不多,只要彩云能嫁个好人家,他也不会这么拗了,不如各让一步吧。”
凤姐的意思是,王夫人和贾环各让一步,即不把彩云指给旺儿的小子,也不把她放在贾环屋里,给她在府里找个最帅最好的小厮,打发出去算了。
王夫人气不愤,觉得贾环这么明着和她做对,实在是忍不下。凤姐心里有鬼,只得又哄又劝,口舌生花,才劝的王夫人让了一步。然后又在府里小厮中挑了一个最好的和彩云相配,使人回了贾环。
如果贾府丫头们最漂亮的是晴雯,那么小厮里最帅的是就是门上该班的禄儿,他父母双亡,无人为他打理婚事,而且他不爱说话,不会讨好,性子有些傲,不太合群,所以虽然长得好,却不获提升。
贾环也见过他,觉得这禄儿除了没有父母主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于是也退了一步,不再坚持讨要彩云,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可是那禄儿平日虽不爱说话,却是个有主意的,虽然凤姐命几个体面妇人来下定礼,又让两个管事替他操办,他被迫提了亲,也迎了亲,却卷了铺盖到门房睡,别人问他,他说:“她是主子要的人,做奴才的怎么可以和主子抢人,何况又是和天上文曲星下凡的举人老爷抢人。”
贾环知道后倒惊讶他乖觉,,越发觉得这人不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当时他发下狠话说:“我要的人谁敢抢,日后定要他好看。”只是针对旺儿那仗势欺人的人,并不是针对禄儿这样本份懂事的人。打算有机会撮合他和彩云两个。
王夫人却气得肝疼,合府上下,除了老太太、老爷,哪个敢驳她的回,居然一个婢女生的贱种敢这样和她对着干,以后中举当官那还了得,还不得踩了她的头去。
不行,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
贾环身体完全恢复了,就放松起来等着放榜,等待期间,和同学一起游玩,或在家和丫头们打牌玩。
他这里看似很悠闲,贾政却是坐立不安,掐着指头数放榜的日子,王夫人看不惯,说:“多少人考到胡子白了,还中不了,环儿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中?”
贾政也知道中举是极难的,可是听了这话还是不高兴,道:“你怎么知道他必定不中?”
“那些中老爷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哪个不是方面大耳,广额丰颐。环儿那尖嘴猴腮相,哪里象个老爷?既然老爷不高兴,我打发人去天齐庙把他的八字送过去问一问。”
贾政答应了,又叫把宝玉的八字也送过问一问。
王夫人派心腹周瑞家的拿了两人的八字去天齐庙找那远近闻名的王铁嘴问了,求了两张签来。送到贾母那里,打开签条一看,吓了一大跳,第一张签说宝玉非尘世中人,骨骼清奇算不出命格来,婚姻也充满变数,算不出来。
贾母生气:“这是什么东西,没本事算出来,何必找这借口。”
再看贾环的,更是吃了一惊,签子上说贾环也非尘世之人,命格却可以算得出来,将来有入阁拜相之份,贾母贾政正欢喜着,再看后一句却傻了眼,原来后一句是说贾环将来败家,促使家族衰亡。
王夫人看了冷笑,悠闲地坐在一边,贾政气得把签子扔到一边,贾母劝道:“这王铁嘴把宝玉的婚姻命格一根毛都算不出来,可见是个只会胡说八道的,不用理他。再说,当宰相自然是兴家的,哪里有败家的可能?”
贾环知道了王铁嘴算命之事,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哪里来的破道士,不会算少瞎说,必是有人想算计我。”
丫环们赶紧劝解。
贾环起了疑,立即命钱槐去打探,是否有人指使他这么说的,或是有人半路换了真签,钱槐遵命去天齐庙找那王铁嘴逼问,结果却是无人指使,确是王铁嘴算出来的命格。
贾环很生气,想起原著情节是贾府的衰败是从内部自相残杀引起的一败涂地,这里的祸首疑似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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