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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香门第 [综漫]还我西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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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氏族做出榜样,周防每次说话都习惯用很短的句子,直白而充满命令意识的语气让人根本不能违抗。

之前已经无数次拿诸位开涮的镰本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倒是八田言之凿凿万无一失的表情,“这次绝对不会错!我们找到了贩卖录像中那家伙用的枪的军火商!型号已经对比过了是完全相同的!”

“而且全日本走私这种枪械的只有那家伙一个!就算不是那个团伙里的人,他们多少也应该知道些情报!”获得了八田支持的镰本底气立刻足了,双手握拳满眼燃烧着的怒火。

既然已经这样说了,草薙推推稍有些下滑了的眼镜,“这次就姑且再相信你们一回吧。”他侧目,以一微妙的弧度抬起下颌,“尊?”

展开双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周防大大吐了一口烟圈,袅绕的烟雾缠绕着升腾,像是熊熊燃烧着的异色火焰。他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又很快睁开,本就深沉的嗓音更是故意压低声线,果断道,“那就去把这笔账算清楚。”

“啊啊,既然King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跟着去吧。”

听到久违的熟悉称呼,周防脸色一沉却没有阻止或是反驳,将指间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一言不发的起身。安娜立刻跑到他身边,少女的身高只够够到高大男子的腰部,纤弱的手拽住他夹克的下摆,语气和楚楚可人的形象截然不同的坚定,“我也要跟尊一起。”

“啊……”

推开HOMRA的大门的那一刹,原本就阴郁着的天空忽然飘起雪来。

当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毫无预兆。赤组的人身边好像缭绕着一层无形的高温气场似的,雪花在落到他们身上之前就自动融化成湿润的蒸汽消失在半空中。

草薙被八田和镰本围着,两个激动的家伙争论着突入的计划,镰本偶尔对八田不认同就立刻被一拳砸在脑壳上,但因为皮糙肉厚脂肪多倒也不觉得疼。草薙苦笑着把两个人分开,一边随口应付着两个精力过剩的少年一边回头看去。周防站在HOMRA门口,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好久,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却不了了之。

安娜听到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走了。”

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全员出动的HOMRA中没有人造光源的光亮,阳光被云层遮蔽着,室内几乎没有一点儿光亮。沙发上,一直紧闭着双眼的某人忽然睁开眼睛。

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沉的黑色。平时那双眼睛眯着或是弯成贱贱的月牙形,而一旦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竟然冷不丁的给人难以捉摸的感觉。

啊,一定是错觉。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桐岛生少年深切的觉得自己人生的意义被彻底抹杀了,于是除了捣乱和……捣乱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正经事能引起他的兴趣。

可以说虽然几乎每次都是以挨揍为代价,但是看着别人气吼吼的样子,此人心中满满的都是满足感——完全就是“看到你不幸我就高兴了”的写实版。这种用绳命在作死的人生态度让人不得不佩服。

但自从上次捉弄伏见颇见成效之后,他似乎对这种把戏也有些厌倦了。否则怎么解释他竟然一连消停了这么多天,并且再战的兴趣都没有。

大概周防临走之前那个颇带有些警告意味的眼神确实让他整个人一震有希望重新燃起的小火苗瞬间被熄灭了——非常凌厉而且满是威胁的意味。

阿生觉得他一定是知道什么,或者根本什么都知道。

但这都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事实究竟是怎样,嘛,只怕暂时没机会去向周防确认了。

他翻了个身,默然盯着窗外。不知怎的忽然间整个世界好像全都变成了灰白色似的,地面和建筑的表层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初雪,稍有一点光亮,雪层就将光源反射的耀眼无比。

瞬间视野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他挺尸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天花板,忽然想起现在没人。

他觊觎已久的红酒皇后就在十米开外的酒架子上。

若不是淡岛的及时出现,草薙的藏酒就被毫无自觉的某人一口气喝光了。

桌上东倒西歪的摊着一堆空瓶子,其中价格不菲的那瓶已经只剩了点底。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因为前后加起来只零星的下了半天所以地面上的积雪并没能留存很长时间反倒是迅速融化了。像刚下过雨似的,踩过潮湿泥泞地面的鞋底在台阶上留下几个印记。

她似乎之前还从未以这样的形象见过桐岛生。

不是高雅淑女而是女强人,说话的语气甚至都千差万别。她并不走入室内而是站在门口,听到有人推门阿生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天已经晴了,眼睛忽然受到强光照于是自然的眯起来。

“室长想要见你。”她说。

抬手举杯一饮而尽。

之后把空了的酒瓶塞上塞子藏回架子的最里层,希望不要被发现。

***

冷面精英,属性女王腹黑面瘫,脸上的表情除了似笑非笑就是面无表情。

一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其实什么都知道,你问我知道什么?你猜”的正色脸。

公务猿。

戴眼镜。

阿生最讨厌的一类人,毫不犹豫的被他放在TOP100名单的第三名。

聪明人说话就喜欢兜圈子,长篇大论下来好像说了许多了不起的东西,但仔细一想啥都没懂。但宗像室长大人似乎很有知人之明的认为阿生少年只属于能听得懂简单指令的单细胞生物,开门见山的第一句就是,“我认为你和十束多多良被害的案子有关。”

阿生少年愣了一下,随即恨不得血喷三尺。

和宗像室长面对面坐着还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的此君大概是第一个,他耸耸肩,“嘛,虽然我暂时不是吠舞罗的人,但是在逮捕了尊哥之后对一名无依无靠黯然神伤的少年说这些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污蔑也算是不轻的罪名吧。”他嘴角一撇,“更何况如果视力正常的话应该能判别得出我和视频中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似乎没有人说过你是凶手。”作为一名严谨的上位者,宗像并没有对对方冷淡的态度表达不满,他微微向前欠了欠身,调整过坐姿后,他挺直着脊背双手搭在靠椅扶手两边,脸上的表情如上述的似笑非笑,“我得到的情报是,你的出现刚好是在十束多多良的案件发生后第二天,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吠舞罗那群人之中,意图不明。对你的身份进行调查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阿生放下翘着的腿索性也坐正了直视宗像,明显是等待对方说下去意思。

“除此之外,明明有着和王同等的力量却故意隐藏,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怀疑了。”

如果用直观的方式表达,“▼-▼”这就是阿生少年此刻的脸。

“啊……室长大人如果没睡醒的话不如喝杯咖啡或者补个眠怎么样。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是很忙……”

话音未落,宗像淡然将其打断,“在果断否认之前不如看一下这个。”

他将一直摆放在面前的一份文件推到阿生面前,不用细看就知道是对某个个体的威斯曼值的全程监测。

阿生少年只瞄了一眼就立刻变成苦逼脸。

宗像以自信而高傲的姿态昂着头,“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淡岛副室长一开始就注意到你的话,你的伪装确实还算成功。装傻到这种程度的确不太容易被人怀疑。”

阿生少年顿时无力,扶额摇头,“啊……没办法啊,这个世界已经是卖萌卖蠢的天下了……”


 8'K'金手指开的有点偏07

虽然一开始也想要走精英路线的来着,但是纵向比较近年来的萌点变化,虽然有些不能理解但绝大多数情况下果然还是会装傻的角色比较吃香。

——为了成为一个受欢迎的男一号我可是牺牲了自己的形象啊魂淡。阿生少年在暗自腹诽的同时默默接受着来自室长大人审视的目光的洗礼。

不好,因为太出戏的台词一不小心被当成可疑人物了。

啊……

反正早就已经被宗像嫌弃的贴上了“嫌疑犯”的标签,他索性无赖似的瘫在椅子上,鼻孔朝天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嘛,反正就算我解释也没用了吧,如果室长大人坚持怀疑我的话不如把我抓起来吧——最好把我关在尊哥隔壁屋,这样晚上睡不着还可以给对方讲讲床头故事啥的。我正有一腔的愤恨和怨念无处倾诉呢,到时候宗像室长不要怪我多嘴就是了——公务猿陷害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少年,日本这个国家真是没治了啊没治了。”

他一摊手,头部配合着摇摇晃晃,十分欠扁。

宗像礼司纵然阅历丰富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无论是上层精英还是流氓混混只要他咳一声没有谁敢不跪地求饶的——呃,以上语句一定程度上使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总之,此人是个不好惹的,知道这点就够了。

但是明显,世界上有种生物叫做死猪,通常情况下是不怕开水烫的。

满脸的表情加上肢体动作无不像是在挑衅似的说着“爱咋咋地”,如果可以的话宗像室长确实很想把他关上十天半个月。可这仅仅是出于个人的情感。作为全日本治安的管理者,在没有证据仅仅是通过个人主观判断觉得对方可疑就把他关进监狱的话,如果传出去免不了要引起民众的反感。

况且,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确实是即便是宗像这种永远对世间万物拿捏得当的王者,对待桐岛生这种任何信息全都是问号的家伙,一点把握都没有。

根据检测的结果,他的威斯曼值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虽然时常波动显示出及不稳定的状态,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有着难以估计的强大力量的。如果要反击的话,对他来说应该也不是难事。可事实却是,他从没与拿那种力量用于对抗他人或者自我防卫。

在检测图上仅有的几次能力值波峰也仅仅显示出他似乎正在对自身的能力进行……调试,姑且用这个词,而不是试图对他人进行攻击。如此低调的隐藏自己的力量或许是为了不让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以免吸引注意……只是这样,也完全不足以解释他种种奇怪的举动。

眼下已经到处都是麻烦,状态处于危险边缘的周防更是一颗定时炸弹,棘手的情况实在容不得更多让他分神的事出现。

宗像室长确实是动用了自己的理智反复权衡才决定,在这家伙主动惹麻烦之前,暂且不去招惹他。今天的会面也仅当做自己对他的一个警示。

——并不是没人注意到你,所以请谨言慎行。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但是阿生是不是能深刻理解到这个地步就不得而知了。他的脑回路经常是迂回的,走着走着就跑偏了。

宗像锐利的眼神紧盯着阿生好久,但无奈,因为那家伙本来就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冷不丁的反倒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最后他也不得不叹口气往后靠了靠,细长而指节分明推了推眼镜,哪怕是暂时的退让,一开口却也满是凌然不可侵犯的独尊气场,“既然你坚持声明自己是无辜的那就暂且相信你吧。我很忙,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先请回去吧。”

阿生少年的脸立刻垮下来。

——啥啥啥,这家伙也未免太会自说自话了。

从一开始就没想来啊魂淡!让自己的副手以暴力威胁把一枚可爱的少年从美酒的怀抱里揪出来是多大的罪孽你知不知道啊魂淡!

这个点儿本来和欧内桑约好一起吃晚饭的现在全都泡汤了究竟是谁的错啊魂淡!

他额头的三个井字跳啊跳,嘴角抽抽着,怒气槽正在自动缓慢的加满。

终于!

他一拍桌子猛地起身恨恨的说!

“那我就先走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粟米马赛!”

……

呀,这只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顾全大局,才不是怂货什么的呢。

宗像室长居高临下的微笑着,朝门的方向一挑下巴示意你可以圆润的滚粗了,阿生少年一边鞠躬一边往外走,立刻尊严碎一地。

他本人表示无所谓,尊严是啥,能吃吗?

退到门口,他忽然停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走之前能让我见见尊哥吗?”

宗像看他的眼神里略带疑惑。

但他还是被宗像吩咐属下带到了关押着周防的监狱。

临走之前,他听到宗像在他背后说,“虽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不过如果你和周防真有交情的话不妨劝劝他,犯傻也要适可而止。”

阿生一挑眉,“啊啊,来自宗像室长出于爱的别扭问候我会如实转达的。”

话音刚落,在宗像的脸彻底黑掉之前,他立即识相而圆润的滚了。

走出宗像的个人办公室,阿生跟着青组龙套一号往关押区走,一路上东张西望,一边觉得墙上那幅挂画应该很值钱一边幻想那个制服姐姐有没有D罩:凭他的经验,初步断定应该只是敷衍了事(?)的A,比起迎面走过来的那位姐姐简直差太远了。

咦,迎面走来的那姐姐有点眼熟。她身后半米跟着的那个眼镜男似乎也略眼熟。

“啊啊,真是的,亏我那么喜欢淡岛桑,结果竟然在人家背后插刀么,少年的心可是被深深的伤害了啊,不会再爱了呢。”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阿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实际用旁人都听得到的语气若有所指道。

淡岛在他背后站定,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插刀’这么郑重的措辞真是过誉了,我只是执行公务罢了。”她停顿了一下,稍侧过身露出弧线完美的侧脸,“而且,虽然能被你喜欢不胜荣幸,可……你的真爱不是八田么?”

一句话,桐岛生和伏见猿比古两个人的世界瞬间都裂了。

世界安静了三秒钟。

阿生少年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嘁”了一声,满脸忿恨的说,“岂可修,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无脑系萌妹!女强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淡岛一脸“承让了”的表情转身拂袖而去。只是伏见的眼神,让阿生觉得很惆怅,久久不能忘怀。

***

暂时关押周防的牢房和普通的格子间也有不同,虽然对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没有完全了解,不过仅仅靠近便能察觉这里的门和墙壁所用的石砖都能一定程度上削弱异能者的力量。不过仅仅这种程度想要关住赤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了。

他打发走了龙套一号,悄然凑近周防所在的隔间。因为按照宗像的吩咐“如果只是说话的话隔着门也无妨”于是只给了在门外探视的权限。从装着栅栏的窗口可以看见里面的周防双手戴着夹板面朝墙壁,无精打采的像是在睡着。

只是阿生稍一靠近,便听他冷冷的声音倏地出现,“你这家伙是又在计划什么吗。”

“我只是担心那个禁欲系的室长会对你做出不轨的举动,为了保证你的安全特意来探望一下而已。”阿生无奈抓头,“别把人家的好心当成有预谋的诡计啊。”

周防不为所动的依旧背对着他,似乎觉得没有必要搭理于是一言不发。

一开始就冷场了,不是个好兆头。

气氛凝滞了片刻,忽然周防再次出乎意料的主动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刚刚室长大人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呢。所以说你们这些麻烦的大人果然习惯多想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吧……”

显然这种逃避式的回答并不能轻易让他敷衍过去。

周防缓缓起身,坐在简陋的床铺上在五米外只用一个眼神便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两双眼睛对视片刻,终究有一方先败下阵来,他说,“我说我是爱的使者,你应该也不信吧。”

……

阿生苦恼的想,这种大实话,自己听了也不想相信。;

周防本来就很少有笑意的脸变得更阴沉了。他似乎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道,“你的目的。”

“……拉、拉乌安逗屁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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