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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民国小梦(空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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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落了下乘,给人留下刻薄,得理不饶人的印象。”刘任氏絮絮叨叨,恨不得把几十年的经验,一股脑的全都传授给闺女。

“这大过年的,就不要说了,咱生的闺女,什么时候见她吃过亏啊。”刘习廉显然对自家的闺女,信心爆棚。

“也是,行了,我就不说了,反正啊,是比我这当娘的强。”

刘文青觉得她娘可能患上了,一种名为更年期的病症,每天不说点什么,浑身难受,她也理解对方的心情,就当自己的是垃圾桶,什么埋怨,叮嘱,责骂,唠叨都照单全收,简直太贴心了。

开过年,没几天,就到了刘文青成亲的日子。

二月二,龙抬头,老天爷也特别给面子,天气晴朗,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刘文青的嫁妆全都一箱一箱的放在门口晒着,吃的用的穿的,一应俱全,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不出意料,又收到一堆羡慕嫉妒恨。

本来晒嫁妆的含义,就是,看吧,娘家什么东西都给闺女准备了,可没用到夫家的一阵一线,你们可不能亏待了她。

为了调节自己的心情,头天晚上,她在房间里,是打了一遍又一遍的拳,直弄得自己精疲力尽,没有心思胡思乱想,才洗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是有经验的人说,当你心里特别难过,特别累的时候,让自己的身体更累,是很好的一种治愈效果吗?如今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天才蒙蒙亮,就被娘从被窝里挖出来,按在澡盆里,全身洗了干净,再把迷迷糊糊的她按在梳妆台前,由着全福太太捯饬,对方拿着跟毛线,绷直了,在刘文青脸上来回刮着。

冷不丁的,把她的睡意全赶跑了:“这是干嘛啊,这么疼。”

“别动,在给你开脸呢,将你脸上的汗毛都刮掉。”刘任氏按住闺女的肩膀,示意她老实点。

全福太太,充当刘文青的全福太太,当然是排在第二位的那位,也是笑着解释道:“不是老话说黄毛丫头嘛,就是指待字闺中的姑娘,这要成亲了,自然需要将面上的汗毛弄干净。”

“娘,咱不弄这个行不行,你看我脸上哪有什么汗毛啊”,作为凶器的毛线,看得她汗毛直竖,这哪是修面啊,分明是酷刑,在刘文青的眼里,它堪比容嬷嬷的绣花针。

而且这东西多粗糙啊,刮得脸生疼的,好不容易保养好的皮肤,就要毁在这根毛线上啦,说什么也得保住自己的脸蛋!

全福太太也是笑着说:“她婶子,我看这环节就免了吧,看你闺女这水嫩嫩地皮肤,像刚出炉的豆腐一样,我这都不忍心下手,你看这边上红的。”

刘任氏看到刚被毛线刮过得面颊,红通通的一片,心生不忍,这才只弄了一下,就成这个样子,要是多来几次,这脸可就毁啦,再加上闺女用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她,这心里啊就更加难受了。

点了点头,终于同意不修面啦。

逃过一劫的刘文青,暗暗叹了口气,由着福太太把各种各样的调料涂在她脸上,弄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滑稽极了。

哎,做人不能得寸进尺,惹人烦啊,这出嫁的闺女,按照风水,都得这样装扮,难不成就她特殊?比起她们,自己可幸福多啦,哎,随她,随她,忍了,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忍住没有开口。

这人生啊,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两人还在边上直夸漂亮,弄得她是郁闷不已,奶奶的,这都什么眼神啊。

穿上大红新娘装,带上礼冠,再披上红盖头,就坐等着李大牛来接新娘子了。

这婚礼太隆重也不好,这礼冠有好几斤重,压得她脖子生疼生疼的,再加上她这,从早上起来,就滴水未进的,很快就有气无力了,这体质再好,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得了,什么狗屁规矩,成亲的当天,新娘子得饿一天,得行过礼后才能进食,表示清清爽爽地嫁人,这要是稍微柔弱点的,还不得当场昏迷过去啊。

刘文青见房间没人,跟外面的喧闹相比,这里就像个真空世界,正好方便她做坏事。

悄悄地从空间掏出个苹果,三下两下的就啃干净了,又弄了点草莓,津津有味地吃着,换了几种花样,小肚子终于有点撑了,打了个嗝,才罢手。

嫂子们进来陪小姑子说话,嗅嗅鼻子,道:“这房间都什么味啊,好像一股甜甜的果子香。”

二嫂也是打趣道:“这里就这么大,哪有什么果子香啊,不是你又怀上了,馋了吧。”

柳莹莹有点不好意思,“那就是小姑子身上的少女体香了,等到晚上,那大牛还不一口将小姑子吞了啊。”说完还挤眉弄眼的。

哎,这生过孩子就这样,什么话都能开得了口,生冷不忌的,刘文青现在特别怀念那害羞的大嫂啦。

“啐,你这没脸没皮的,也不害臊。”二嫂想到那场景,也有点不好意思。

几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很快,外面响起鞭炮声,这迎亲的终于来了。

刘习廉背着闺女,送到轿子里,这几步的路,却感觉十分漫长。

刘文青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很快晕失一帕子,她以为自己会很豁达,到哪不是生活呀,到头来还是没控制住,没想到她对这个家的感情,已经悄声没息的这么深了。

刘任氏在轿子的窗口,紧紧地握住闺女的手,早已泣不成声,不停地呢喃道:“要好好的啊。”

弟弟也在边上哭着嚷着,不准姐姐嫁人,要冲到轿子里去,拉她下来,被他爹死死的抱着。

这场景,在边上看的人,都悄悄地转过身擦着眼泪。

李大牛心里叹了口气,要是自己再不开口,说不定媳妇就带不走了:“爹,娘,哥,弟弟,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文青,不让她受一点委屈,要是瘦了,憔悴了,你们只管来找我,任打任罚,绝无二话。”

“你小子,这话可是你说的,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要是我闺女有一丝不妥,你可看到了,这哥哥弟弟的都在这站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叫屈。”刘习廉得了女婿的保证,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语带威胁,打了个预防针。

刘文青就在这样的场景中,上路了,开始了她新一段的人生。

正文 75洞房花烛夜(一)

六支唢呐在前面开路;围观的村民等在路两边,等轿子过去在簇拥着往李家去。

十六台的大箱子;分别由两人抬着;足足排了百十米,先一步送到李家去了,乡下人不知道什么叫做十里红妆;刘家的嫁妆虽然不能和良田千亩,十里红妆相比,但是在他们眼里俨然已是头一份,隆重得不行。

等若干年后,刘文青和李大牛的婚礼已然是一个传奇,村里再也没出一个闺女;出嫁时能和刘文青的场面相提并论的。

满满的嫁妆堆满了李家的小院,虽然在刘家已经晒过了,但是作为婆家的李家还得再晒一次,说明他们李家没有偷摸的肖想儿媳的嫁妆,原封不动。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还有不少贵重的,怎么可能算在嫁妆里,都收在刘文青的空间里,例如地契之类的。

刘文青也拿出一张地契送给爹,娘,可惜他们说什么也不要,只好作罢,反正她样子已经做过了,谁也挑不了刺。

但就这,已经闪瞎了他们的钛合金狗眼,要是再多掏点出来,难免有人会动贪心,想据为己有的。

就像背叛的人一样,之所以没有背叛,是因为价值不够,不合算。

那整匣的首饰,一封封的大洋,华美的丝绸衣服,整块整块的布料,看得村民是眼花缭乱,恨不得上手摸摸也好。

大姑子孙李氏的眼珠子好像贴在嫁妆上一样,这得多少大洋置办啊,不由得心生感慨,这刘家的闺女真是娶对了,还是娘有眼光,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狠不下心肠成不了王啊。

手里摸摸这个,又看看那个,依依不舍的放下,这现在还不是她的,不过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些都会被她慢慢地收入囊中,那志在必得的笑容,好像已经看到嫁妆一样一样,被抬到她家去了一样。

其实母女两人的想法可谓是南辕北辙,这李花氏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她是觉得下本钱娶了刘文青,以后自己的孙子就不用发愁了,李家也能兴旺起来,现在置办起来的,将来还不都是孙子的,跟自己贪婪女儿的想法完全是两码事。

拉着大红绸子,在大牛的带领下,跨过火盆,来到拜天地的大堂。

整个李家已经被整得焕然一新,早已看不出原先的旧貌。新人的爹,娘端正的坐在上首,等着新人的行礼。

随着司仪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等等的提示下,每一次刘文青都是硬实实地拜下去的,不管有没有满天的神佛,她还是愿意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心。

感激他们让自己重生,有机会弥补自己的遗憾;感激他们使得随身空间与自己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就是遇到再大的暴风雨,也有足够的勇气的面对,因为她有足够的底牌,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听到刘文青头磕到地的闷哼声,周围观礼的村民都竖起大拇指,果然是个实在的,看这个头嗑得。

李氏夫妻也是满意得不得了,俗话说‘低门娶媳,高门嫁女’的,李家的境况不如刘家,也担心这闺女有想法,不好伺候,如今看来,果真是个识大体的,之前的顾虑也就烟消云散,为将来的和谐关系,打下良好的基础。

只有刘习廉,刘任氏两人心疼得不行,这声音这么结实,磕到头,得多疼啊,做做样子就行了,以前怎么没发现闺女这么实心眼呢,真是愁死人了。

在“送入洞房”以及众人打趣的声音中,刘文青被送入两人在刘家村的新房中。

媒婆和刘文青说了几句,疏导心情的话,就出去吃席去了。

哎呦,太累了,这哪是人干的活啊,全身麻木的,僵硬得不行,她懒洋洋地靠在床边上,偷偷休息一小会。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连忙端正姿势,把背挺得笔直,做出端庄贤淑的模样。

进来的是刘任氏,她也有过这经历,头昏眼花的,担心闺女饿,这一天没吃东西,先用圆子汤垫垫,吃得太多,容易伤胃。

看着闺女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也是悄悄地抹了把泪,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闺女这么开心满足的模样,这做人媳妇哪有那么容易啊,要不也没有‘多年媳妇熬成婆’的说法了。

她本身就不是个会为难媳妇的,有时候都难免对她们挑三拣四,更何况这李家,听说大姑子也经常来往的。

这一时半会的,她也想不到好主意,只希望有娘家在边上看着,他们能收敛点,有点顾忌。

接过闺女手里的空碗,她掏出一副画递到闺女的手里,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和自己的闺女说这些房事上的事情,还真是开不了口,只好托人在城里买了这幅画,上面的人儿画的是栩栩如生,一看就一目了然,当初没有心里准备,直接打开看的时候,差点吓得没被扔出去,这伤风败俗的。

不过还是被男人看到了,兴奋得,当天夜里没少折腾。

刘文青看着手里的画卷,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啧啧,这些高难度的姿势,牛叉,太牛叉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真是的,这都是小儿科,她前世的成长可是伴随着武藤兰,苍井空,饭岛爱,小泽玛利亚之流的,在那些荼毒下,这也不过就是些小儿科。

话说虽然是小儿科,粗糙了点,但是该有的精髓可是一点也不含糊,想到娘刚才出去时慌张的模样,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刘文青掀开盖头一角,打量着新房的模样。

新房是正正方方的形状,衣橱,柜子,洗脸架,梳妆台,床,都是按照当初量的尺寸,刘家买的上好的木料,预先做好送过来的陪嫁。

样式也是如今现下最流行的款式,硬生生地将一个大房间填满了,连婴儿床都配配了,可见工作做得如何细致。

床的后面,有个拉帘,将之后的地方与房间隔开,估计是放恭桶以及洗澡的地方。

窗帘都是大红色的,上面绣着鸳鸯戏水,这都是刘文青的杰作。床上放着喜被,上面铺满了各种干果,有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的意思。

除了这些,床上铺了块大白布特别显眼,在整个红色的搭配中显得特别不和谐,格格不入的,就像一件上好的衣裳,上面缝了块补丁一样。

想了半天,才明白它的效用,是留着新娘子落红用的,次日,这沾了处子之血的大白布,会被公婆以及来访的亲友查看,证明嫁过来的闺女是完璧之身。

这些习俗,只能侧面反映,这年头女子的地位地下,毫无尊严可言,可惜刘文青也没有办法去和整个封建势力做斗争,只能在这些条条框框下,为自己谋取更大的福利。

想到这,她不免有些恶寒,这些人的趣味还真特殊,也不嫌脏,还当个宝似的。

无聊了大概两个时辰,来客的酒席基本吃完了,拥着微醺的新郎,聚到新房来了。

这时候媒婆端起桌上准备的喜酒,一人一杯,示意两人喝交杯酒。

又端起放着饺子的盘子,一人递给一双筷子,夹着吃,媒婆在众人的起哄中发问:“生不生?”

刘文青作为新嫁女,自然得假装娇羞地回答一声:“生。”

听到这回到,众人都意味深长地笑了。

奶奶的,这么老套的桥段有什么好笑的,低级趣味。

客人根本不想离去,还想闹洞房,一个两个的全被媒婆给赶出去了:“你们和新郎有什么仇啊,啊?在这碍事,不知道人生有三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嘛,这一个个,真没没眼力劲,想打搅新郎好事的,先得过我这一关。

说着,大肥胖的身子,往门口一站,活脱脱的一尊门神。

众人看讨不到什么便宜,都三三两两的悻悻地散了。

这时候,媒婆才接过厚实的赏钱,打趣道:“那老婆子就不打扰两位的好事了,这天也不早了,两位赶紧歇息吧,床也早就被滚床童子滚过了,祝两位旗开得胜,一发必中。”

刘文青在盖头下,差点笑喷了,还一发必中呢,文绉绉的,李大牛这身板可能吗?

新房里就剩下两人了,李大牛颤抖着双手,拿称竿挑起刘文青的盖头,千思万想的媳妇在眼前,美梦成真,换谁也平静不了啊。

果真盖头下的娘子是他心心念念的刘文青,这才放下内心最后的一点担忧,新娘子没弄错就好。

“娘子,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要多呆就有多呆。

“刚才娘送进来一碗甜汤,当下已经不饿了。”

“那就好,那就好,岳母真是个细心人。”

这两人都是新丁,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说辞,气氛有点尴尬。

刘文青前世虽然是个老妖婆,可是没经历过这场面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这紧张的局面。

最后还是李大牛打破僵局:“要不,那啥,娘子,咱们早点歇息吧。”

说着拉过刘文青的手,想带她去洗漱,她能感觉到大牛那汗湿的手,潮兮兮的,一手的汗,可见紧张得厉害,这可怜的娃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Erica投的地雷,这颗地雷对我有重要的意义,感谢!

正文 76洞房花烛夜(二)

李大牛努力地稳定情绪;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可越是告诉自己要放松,手就越抖得厉害;没办法随心所欲地控制。

可是新娘装太繁琐,解起来很复杂,这边又非常急切,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

刘文青也是一头冷汗,这浑身冒着热气的人,在你身边蹭来蹭去;活像个大火炉捧在手上,相信没人会舒服得了。

没办法,这时候也没不需装矜持了;只好自己找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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