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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综漫)天天爬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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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少见”这个词,白哉并不赞同。

“啊……”凭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直觉,志波海燕显然领悟到了白哉的潜台词,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在真央唯一的对手,“没想到呀没想到……”

没想到这位少爷居然会因为一个他随口的形容词,就立刻出声来维护自己的姐姐么?而且还是那个三天也不一定会开口说一句话的朽木大少爷?那么这个女子对朽木来说,是要有多么重要?

或者说,她到底是怎么样让所有人都把她看得那么重要?

志波海燕看着台上优雅端坐,正侧头与浮竹队长说着什么的和服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

对于从考生区投来的种种不同意味的视线,雪衣当然不会没有察觉,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倒是京乐看着那边个个眼巴巴望着她的小男生们,调笑道:“嘛,我们的静灵雪姬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受人欢迎呢。”

“过誉了。”雪衣云淡风轻地一眼望向京乐,里面的警告之色一闪而过,却让一向不着调的京乐春水下意识地拉了拉头上斗笠,不敢再出声。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立刻想起了雪衣温和着面容递给自己的茶,结果味道却苦得像是汤药,可十四郎的那杯就一定是货真价实的上好茗茶;再例如卖相很好的樱花糕——雪衣最喜爱的糕点,可是等他咬上一口的时候,也一定会是掺杂着酱醋盐之类的极品味道,而十四郎那里却会赞赏说“朽木家大厨的手艺越发精进了”之类的……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要说整个静灵庭里谁是有幸被雪姬殿整蛊过的人,那一定是他京乐春水大人无疑——即使他至今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让这位大小姐看不顺眼了……

其实,哪里都没有顺眼过。

先不说最开始十四郎过来朽木府的时候,这位大叔总是厚着脸皮跟过来,蹭吃蹭喝也就算了,还总是拿她和十四郎打趣说笑。就是单看他那一身猥琐怪蜀黍的特有装扮,雪衣也很难让他合了自己的眼缘。

——几乎没人知道,这位大小姐对于不具有美感的人、事、物,一向都是好感欠奉。

好吧,雪衣得说除了这些以外,每次她和十四郎独处的时候,这位大叔总是会跑来破坏气氛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无限风雅地理了理衣袖,雪姬淡淡地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投注到已经开始的毕业考试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雪衣是个很挑剔的人,衣、食、住、行,样样讲究。即使算不上奢华,但是如果单以“精致”来说,那恐怕也是会令普通平民乃至普通贵族瞠目结舌的水准。

而这种挑剔,现在就体现了出来。

“怎么了?”发现她没看几眼就再不关注比武台,浮竹侧了侧身子,靠近雪衣一些,压低了声音问。

“倒也没什么事。”

雪衣将视线焦点放在虚空,大概也只有离得很近又比较了解她的浮竹才能发现她在走神,而在外人眼里,雪姬殿一直在认真关注比赛情况:“只是没想到真央这一届的毕业生……不过如此。”

对着十四郎,她并不介意说说真话。

然而,她的真话却让浮竹哭笑不得:“雪衣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白哉一样那么有天赋,一样那么幸运可以有一个好姐姐。”

的确是,瞬步一塌糊涂,斩击空有招式,鬼道的威力只是聊胜于无。她随便一眼看过去,就可以轻易挑出一大堆的漏洞,继而一招秒杀——所有人。

总之一句话,若是用雪衣教导白哉的标准来看,这些小孩子的能力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抬手抚上额角,雪衣突然有些不放心了:“让这样的孩子进入十三番……”

真的没问题么。

这样的后半句,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并不是所有死神都拥有强大的实力,所以,每年才会有那么庞大却不为众人知的伤亡数字。而正是因为这些数字,无论眼前的孩子实力如何,他们都早已注定会被选入各个番队。

因为除了珍贵的一级战斗力之外,所谓的……“炮灰”,也是一场战斗中必不可少的胜利因素。

这就是常理,所以,没什么话好讲。

顿了顿,却依旧是不着痕迹,雪衣对着浮竹极轻地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转移话题:“白哉要上场了呢。”

 64第十四章 一笑薄凉

也许真的是偏心自家弟弟也说不定,可是在雪衣看来,白哉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足够优异的孩子。

——这一点,从他可以连刀都不用拔,直接用瞬步移至对方身后,然后以一记手刀劈晕对方的表现上可见一斑。

旁观的人群里有瞬间的寂静,然后猛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可少年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静静地将目光投向了高台,那上面优雅端坐着的少女对他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却透着只有白哉才能看懂的鼓励意味,以及极淡的一丝赞扬。

如此微小的动作,却让一直清冷的少年柔和了眼神。

“真不愧是白哉呢。”台上,看着不卑不亢缓步走回考生区的少年,浮竹笑着夸奖,“你把他教的很好。”

那样利落至优雅的动作,至少有五六分像是他身边的少女。这是浮竹的评价。

虽然在浮竹的记忆里,少女很少动过手。

雪衣点点头,并没有掩饰对自家弟弟的满意,可随即就皱了皱眉:“太像了也不是好事。”

白哉自小就跟在她身边,由她全权教导,所以言行举止乃至性格都酷肖雪衣,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即使雪衣并没有刻意去做到这一点。但是等她有所察觉的时候,白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里已经渗透了太多她的影子,除却少之又少才会露出一点的孩子气以外,白哉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她的复制品。

有时雪衣也会自我反省一下,她对这个孩子的影响是不是大得过了头,会不会在无意间其实就抹杀了“朽木白哉”的本性?

“不要想得这么多也可以的。”浮竹看着眼中掠过一丝苦恼的雪衣,本就温润的目光变得更为柔和了,“像你,这种事没什么不好。”

或者说在浮竹眼里,像她,很好。

雪衣很喜欢十四郎这样的眼神。

——淡淡的暖,淡淡的温柔,淡淡的不加痕迹的贴心,让雪衣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他用心疼宠的孩子。就好像不管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个男人都会这么一直溺爱她一样。

如此安然通透的目光,隽永,绵长。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抗拒得了这样的宠爱。

深亮的眸子眨了眨,雪衣在十四郎有些惊讶的神色中忽然微笑,难得愿意展露出一丝女儿家的娇气:“十四郎总是这样,无论我说什么,你的回答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好’。”

这样的语气,近乎是从未出现在雪衣身上的娇嗔。

浮竹十四郎听得愣了愣,恍惚觉得在这一句话之下,雪衣在有意无意地向他透露着什么讯息。

“十四郎……”顿了顿,雪衣彷佛是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就中途止住了。片刻后,她才有些无奈地低声道,“算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哪天有了空闲,再说与你听吧。”

说着,也不再去看浮竹忽而黯然的眸子,雪衣站起身走向朽木银岭:“祖父大人,雪衣有些乏了,是否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啊。”朽木银岭轻颔首,“去吧。早些回来。”

“是,祖父大人。”

礼数周全地向在座各位队长告辞,浅衣的少□雅转身,迈步离开,背影唯美得如同精致的画作。

有时候,欲言又止,往往才是最好的表达。因为那些未尽之语,才能最大限度地引起他人的好奇和猜测,继而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毕竟,想象力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极限,这一点在死神身上也一样通用。

没有人看到,从白发男子视线中渐渐远去的少女,曾经有那么一瞬间,狡黠而恶劣地勾起了嘴角。

************

毕业考试的结果一如雪衣的预测,白哉果然是名列前茅,之后就理所当然地进入了祖父所辖的六番队。在队内的第一次席官排名赛上,他就挑战了相当高位的四席,继而成功打败了对方。

事实上,如果不是朽木银岭的暗中警示,白哉想要挑战的恐怕就是更高位的三席,乃至副队长了。

“我不明白。”白哉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认真地向自己的姐姐寻求一个答案,“爷爷阻止我的理由是什么。”

白哉不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何不对。

这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遇到什么问题无法想明白了,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姐姐,主动向姐姐说明自己的疑惑,等着她为自己指点迷津。

因为在白哉的记忆里,他的姐姐从来没有被任何事情难倒过,似乎再困难的事情到了她的面前,都可以迎刃而解的样子,不费吹灰之力。

可这一次,好像有些例外。

少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摸摸他的头,用薄凉又轻软的声音给他答疑解惑。相反的,她只是侧目看了看他,就立刻将注意力又放回眼前的茶具上,似乎那上面突然长出了一朵极美的花,让她不得不去关注。

白哉的眉头一紧:“姐姐?”

“这是浮竹队长新送来的茶具,我很喜欢。”似乎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她捧起画着片片粉白樱花的茶盅,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上次把那套骨瓷茶具拿了去给夜一搪塞四枫院家主,雪衣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心里却着实是有些惋惜的。不过,这倒不是说她小气,只是谁都知道雪姬殿尤擅茶道,那套茶具又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只从她手里转了一圈就没了,自然是要有些遗憾。

而浮竹也不知是怎么就看出了这一点,还不等雪衣向他说明转送茶具的事,再次登门的十四郎手中竟然已经又捧了一套更为精致的,静静一笑,送了给她。

彼时,他什么都没有多说,依旧是用那般温柔而纵容的眼神看着她。

只是他不说,不代表雪衣就不知道——这套茶具,是十四郎用自己珍藏多年的几副藏画,从一位脾气古怪的贵族老人那里换来的。

那还是一日里的几人茶会,浮竹因番队急务被迫中途离席,剩下的京乐春水就贼兮兮地凑到雪衣跟前,说浮竹为了她可真是什么都舍得,那几副画他一向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就为了这么一套茶具,竟然也就二话不说地换了出去。

雪衣当时并未多说话,只是在京乐无趣地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拿了一盒自己亲手做的樱花糕,让这位不着调的大叔转交给十四郎。

据京乐后来的转述,十四郎收到她这样薄的一份回礼,依然还是开心了好久。

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少女静静地回忆起了往事,眸子里泛出点点的闪烁星光,视野之内彷佛再也看不见其他,甚至连身边的少年也一并忽略了去。

白哉的眉头皱得越紧。

“姐姐。”这一次的语气,就带出了明显的不满。

少女却还是不回应。

直到少年努力回想自己近日来是做了什么事惹了姐姐不高兴,可依旧无果之后,少女这才轻轻放下杯子,终于转了头看他,神色几近淡漠:“为什么要来问我?”

白哉一愣。

“你早就行过了成年礼,也已经从真央毕业,现在更是担任了死神席官。”少女的目光里没有失望或者责备的意思,但是那样波澜不惊的平静,却比什么都要来得让少年不安,“祖父大人的想法,你如果想不明白,大可以直接去向他问清楚。可是你没有。你的第一反应,是过来向我寻求解答。”

“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在少年怔愣的眼神下,少女神态自若,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丝弧度,尽管全无平日的温凉,可还是好看得令人想要晕眩。

她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这些话,对于从来都是全心依赖她的少年而言,到底是怎样的震耳欲聋,天旋地转。

“朽木白哉,你凭什么以为我就要一直这么陪着你,为你筹谋,伴你一生?”

 65第十五章 弹指流年

凭什么雪衣就要一直教导辅佐白哉?

凭什么雪衣就要一直陪伴匡正白哉?

凭什么雪衣就一定要对白哉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凭什么?

就凭她是朽木宗家的大小姐,而他却是将来要继承朽木家的大少爷么?

不过一个姓氏,一场血缘,就可以让雪衣为他鞠躬尽瘁,呕心沥血了么?

白哉愣愣地看着眼前冷淡的少女,她的表情是让人寒彻心扉的冰冷,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一贯对他温柔照顾的姐姐。然而,她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让白哉听了一遍,就再也无法忘记。

这一次,她是在问他,凭什么?

凭什么?

这个问题,白哉从未想过,也从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去想的必要。

——这是他的姐姐,是照顾他长大的人,走路,说话,学写字,全是这个人在手把手地教他。就算后来他长大了,不用她寸步不离地守在自己身边,但那已经是他时时刻刻都想要看到姐姐的时候了。

因为见不到她的话,就总觉得心里像是塌陷了一角。

是因为太过习惯了么?所以竟然认为姐姐陪在他身边,甚至陪他一辈子,都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

“我今年,四百四十四岁。”少女淡淡地给出一个数字,预料之中地发现少年猛然瞪大的眼睛,“很吃惊么?身貌不变,不代表我就不会长大,不会老,不会出嫁。”

这里面的时间顺序似乎有点奇怪,可听在白哉的耳朵里,最后的两个字才是最惊天的雷霆。

出嫁?!

这是不是在说,他的姐姐,终有一天会被别的男子牵住手,一步一步走出这个朽木大宅,从此远离白哉的生命,却走进另外一个男人的人生?

会有这么一天么?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少年眼中大片大片的惊愕和慌乱,少女顿了顿,似乎终于还是于心不忍了,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恢复成了往日的冷柔:“白哉,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永远陪着谁,也没有谁会离开了别人就不能生存。将来,我会出嫁,你会娶妻,我不可能一辈子教你,帮你。有些事,有些路,你总要一个人去做,一个人去走。”

“姐姐……”少年垂下了头,将自己的眼神隐藏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与这没有关系。”少女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连答案都已经预备好了——她一向都是对他了如指掌的,白哉这么想着。“即使我没有喜欢的人,那些事情也不会改变。再说……”

短暂的沉默里,白哉只能听见自己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还有胸膛里早就狂乱的心跳。

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在姐姐接下来的话里失去了声息。

姐姐似乎是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小的愉悦和无奈:“我好像,已经找到了可以作为丈夫的人。”

这一句话,成了朽木白哉夜夜的噩梦。

************

那一天的谈话,是雪衣准备好的一场戏,甚至她还难得费心地去琢磨了台词和表演,方方面面地划定了分寸,只专门演给白哉一个人看。

——为了把他从朽木雪衣的身边推向更远更广阔的未来,也为了她想要的更多的自由。

白哉,到底是占据了她太多的时间了。

只把一个人当做生活重心的日子,能过上两百年,已经是她的极限。

而效果一如她想的,白哉自那天后就很少来她的院子了,他将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番队事务和修炼上,经常就留宿在六番队队舍,不再像以前一样每日都早早回家。雪衣自然也就多出了大把大把的空闲。

她不再将自己幽居于朽木宅,时不时地,她会出去走走,或者是去流魂街逛逛,或者是去十三番找人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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