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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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提议一出,引起了一干年轻姑娘的响应,男士们纷纷往后躲同时也乐得看热闹。
芦苇也笑眯眯的表示同意,她当然是存了私心的。瞅好台下安安的位置,冲她挤了挤眼便转身的豪迈一扔——方向计算错误,掉进了男人堆里……
习默然因为等着扔完捧花带新郎去换礼服,所以站的靠前,于是不可避免的被捧花砸了胸口……一时叫好起哄的声音唰唰涌了出来。
芦苇发现扔错了方向,先是一阵懊恼,然而看见被捧花砸中的人时,瞬间就想起了车上纪铭臣告诉她的,当即笑嘻嘻的说:“砸中伴郎也是缘分呀!不如伴郎从女士中间挑一位,把捧花送给她?”
男士们一听有热闹看,立马开始起哄,女士们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帅气的伴郎,有大胆的也撺掇着习默然扔。安安站在一干叫好声里也看热闹似的微笑。
粉色礼服衬得她更加娇媚,连笑一笑都是百媚横生,习默然看的心动,嘴上浅浅扬起一个笑意,拾起地上的白色捧花,一步一步往这边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君心如故、鬼之副长、莎莉的地雷~~~嗷嗷,亲乃们三个~~
我回来更新鸟~~挨个抱抱嗷呜!!
啊啊啊,预期的肉沫没能写到,明天吧!虽然我明天有一整天的课,但是我争取吧~~周二说不定可以多更些~~(如果明天真更不了,乃们不要拍我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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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步伐停止,渐渐有人看出门道来。纵然报道上从未给出过习默然的正面;也依然挡不住一些世家子弟对娱乐圈趣闻的熟稔和灵通的小道消息。反正是途个乐呵;几个平日玩闹惯了的相互对视一眼,转头对着已然成为焦点的两人喊:“求婚!求婚!”
这样一闹腾;那些原本坐在席间聊天的长辈们都齐刷刷笑眯眯的看了过来;左右不过是个玩闹,婚礼上当然是越喜庆越欢腾才好。
习默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明眼人一眼就能从他微扬的唇角和专注的眸光里看出了“求婚”二字。他站定在安安跟前,从容又翩然的缓缓抬手;带着清隽的笑意将捧花递到了她面前;姿态淡然温润的如一簇沐浴着清风的绿竹。
所有人都认为他笃定而自信;安安微微垂眼;分明的看见他握住捧花的手指指节泛白。
他忐忑紧张;安安却突然有点想笑。
这算什么呢?用这种众人围观的手段来宣布他对自己的喜欢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纯白的花束近在眼前,安安抬眼对着习默然缓缓的笑眯了眼,眼神却越过他肩膀飘向了宾客席间,那里有习默然位高权重的父亲和高贵优雅的母亲。
早在陪芦苇夫妇守在门口迎接客人的时候她就认出了那两位。正如梁远所说,习默然的父亲常常出现在新闻里,只要看见就会让人觉得眼熟,而他的母亲,从进门时看见她起,脸上就蒙了一层阴云。
此刻在众人热闹的哄声里,安安看见习母脸色难看的皱着眉,她身侧的习父亦是一脸严肃,两人均是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却还是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习母甚至有起身过来的冲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只是短短片刻,安安脸上的笑已经绽放的明媚至极,颈项微垂露出一丝羞涩,抬手将花接了过来。
一片的叫好声里,习默然看她的眸光里泛起了浓郁的笑意。
伴郎伴娘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替新郎新娘挡酒,尤其是在新娘怀孕的情况下,这个任务就更显得无比艰巨。
习默然一边要替新郎喝,一边又要代伴娘喝,婚礼结束的时候,他浓黑的眸子已经如浸了水一样湿亮迷茫,唯一保存的着的一丝清明就是送安安平安回家。
其实安安在习默然照顾不到的时候也被灌了不少,加上她自己有意替芦苇挡着,一天的嘈杂都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已经醉的找不着北了。
纪铭臣见状,直接再找酒店经理开了一间房,确认习默然还算清醒后,就揽着芦苇直接进了婚房里。
敬酒的时候安安换了粉色旗袍,习默然半揽半抱着她进门,隔着薄薄一层丝绸,只觉滑腻而烫手,让他本就被酒精烧灼的头脑更加觉得燥热。
安安喝酒喝得脸颊粉红娇媚,盘好的头发有些散乱,卷曲的趴在脸上,有一缕甚至钻进了她微张的粉嫩湿润的嘴唇里。习默然将她稳妥的放在床上,抬眼就看见她半睁的湿漉漉的泛着迷离光彩的星眸。
他和她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过分亲密的接触,好像无形中两人之间多了一道屏障,她看似大方随意有时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想亲近却又担心她认为他“心术不正”。
此刻习默然酒精上头,垂眸凝视她良久,最终拂开她的发丝,缓缓低下头轻轻贴了贴她唇角,“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
安安神色已然迷茫,似懂非懂的含糊“嗯”了一声,习默然微微笑了一下,正打算起身,却不防安安冷不丁的抬手扣住他脑袋,习默然稍一愣怔,安安已经微微侧头,正正吮住了他的嘴唇。
她嘴里还混合着香槟和红酒的味道,馥郁浓醇,直到她啜着他唇瓣将滑腻的舌尖探过来,习默然才恍然回神,这一瞬间,心中几乎是百感交集,不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得以抒发,而是因为她终于愿意亲近、接受他。
安安的亲吻里带了昭然若揭的情欲,她舌尖主动去勾绕他的,藕白的双臂也缠绵的绕到了他颈上。习默然心血翻涌,吮吸着她舌尖一点点将主动权夺回。
安安喘息渐渐急促,胶着的唇间也溢出了一丝欢愉的呻吟,她显然是醉了的,身体渐渐泛出漂亮的粉色,在酒精的趋势下随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动作,抬起光裸小腿难耐的蹭着习默然修长的双腿,搂着他脖子的手也忍不住往下滑,准确而迫切的握住了习默然已经渐渐抬头的欲望,习默然喉间溢出一丝喘息,吮她唇瓣的动作也愈发缠恋软腻,手指也随着本能一一抚过身下人玲珑的曲线……
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只剩了两人的喘息和满足的吟叹。
安安意向明显,习默然心里满是颤栗的感激和喜欢,在她锁骨畔吻出一道印记时忍不住抬头哑声说:“谢谢你……”
安安脸颊绯红、双眼迷蒙,手指抚着身上人的精实爽滑的背像是醉的什么都听不进去,直到习默然吻上她胸前的柔软,她才用身体拱了拱他,声音沙哑的而断续的说:“……我很脏的……习默然说我脏……你、你嫌不嫌?”
她声音迷茫又含糊,完全就是醉意浓厚,手上抚摸他后背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然而那原本烫热有力的脊梁却在她刚落音的一刹那变得僵硬甚至冰凉。
习默然甚至忘了自己露出了什么表情,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像是浓郁复杂,又像是没有表情。只不过一句话,就让所有的缠绵和欲望消失殆尽,让他整个人都僵滞而冰冷,恰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安安仍是一脸的迷醉,习默然起身的时候她不满的拱了一下,随即很快就翻身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莺歌三月的地雷~~~(≧▽≦)~么么~~
今天真的是没时间,晚上将近九点才下课……orz,只能更两千字了……我明天更个五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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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窗帘没有关上,天气晴好;所以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安安就皱着眉从黑甜睡眠里醒了过来,才早上七点。
直到整个人彻底清醒了;她才注意到坐在窗边周身镶了一层金光的习默然。
“习默然?”安安叫了他一声;边起床边问:“你早睡醒了?坐那儿干什么呢?”
三十六楼的高度,足够让人看清整个H市;习默然就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霓虹灯明灭;看着整座城市陷入沉睡;看着橘黄的路灯在黎明过后一齐熄灭;看着地平线晕染出一片霞红;看着灿烂明媚的太阳给整个H市带来崭新的一天。
明明目光掠过了整座城市;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了眼前窗户上映出的自己,如夜晚一样沉寂。
听见声音,习默然头微微侧了一下,安安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得趿上鞋往浴室里走,刚迈了两步就听见身后的人叫她,声音低暗:“君悦。”
安安转身,看着他的背阴纳闷的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怎么了?”
“……没事。”习默然顿了片刻,声音低沉,目光停驻在一片虚光中,“君悦,我们之间……我做错事情伤害了你,是我的错,但是我真心想改正,想要一个可以弥补、继续爱你的机会……”
安安挑眉,“我给了你啊!”
“我知道,”习默然转身看她,黑黢黢的眸子此刻辨不出神色,“你肯给我一次机会是对我还有希望,我也绝不会让你失望……但是君悦,我想了很长时间,我大概又错了一次……我不该逼着你向你再要一次机会,或者说我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的时候应该先问问你,被我伤害过后的你再次和我在一起后,能不能和以前一样再快乐起来。”
“你什么意思?”安安神色微变,“所以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习默然摇头,又抬眼看她,“君悦,你现在开心吗?”
安安一时没有说话,习默然见状露出一丝苦笑,“你不开心,我能看出来。我一昧的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却根本没有考虑你能不能摆脱我给你的伤害,或许你恨我、讨厌我、永远不再见我才是对的,那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新生活的滋养下,你仍然可以重新快乐起来,而不是像现在,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那些难过的事。”
“我这样说不是因为自己厌烦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是我怕,害怕自己永远都不能让你再回到从前,如果你不能高兴起来,那么我想我们或许还是分开的好。”
安安脸色也渐渐认真起来:“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了什么?”
习默然看她,“我只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安安嘴边溢出一丝轻快的笑,随即绷好脸说:“不管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好听或者是难听,我想跟你说的是——习默然,我并不是非你不可,的确像你说的,跟你彻底分开我会迎来新的生活,但是,你跟我要了机会,你还记得自己信誓旦旦跟我说的话么?当初信心满满,现在又说自己担心做不到,你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习默然神色一滞,苦涩的说:“我当初太自以为是。”
“你现在也特别自以为是!”安安噙着笑走过去给了他一下,半眯着眸子说:“你只想着自己该不该求我原谅,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答应给你机会?我以为我答应你,就是已经在告诉你,我可以原谅你。”
“你当初确实太过分,但我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记恨你一辈子,我们如果真的不再见了,我的确会有新的生活,然后慢慢将你忘掉……但是如果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对你的那些恨,不是被忘掉,而是被更过的喜欢冲散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习默然眸中神色微讶,甚至带了一点局促和些许喜悦,安安挑眉看他:“你不信?”
“没、没有……”习默然一时有些结巴,安安叹了一声,“你爱信不信吧,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即使你表现特别优秀,我也不可能迅速的从过去中走出来,更不可能彻底的不留半分阴影,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你对我再好一些,我大概可以走出来的快点,虽然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以后消极的话我尽量不说。”
“当然,如果你坚持分手,那就当我刚才在什么都没说。”
说完,安安也不等习默然反应,转身就踢踢踏踏的钻进了浴室里,习默然忍不住叫了她一声,安安故意的砰一声关上门当做没听见。
浴室里,安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晚被他吮出的印记仍大喇喇的暴露在眼前,却因为安安的神情而变得毫无暧昧可言。
习默然你爱信不信吧,反正我自己是不信的。
*
就像她保证的一样,随后的日子里安安果然积极了起来,又因着她的配合,习默然同样也将男朋友这个职责发挥到了极致。如此弄得穆一铭一看见他俩在一起起腻就忍不住调侃——你们二位哪里是回去参加别人婚礼的,分明就是自己领证结婚去了吧?
《红尘破》剧本改动耗时,加上安安这样那样的耽误了太多剧组进度,所以她一回剧组,徐导就急吼吼的不顾众人死活的赶进度。同时因为许韵的妥协以及安安从片酬到戏份的大幅增加,媒体们都齐刷刷的将镜头对准了安安,无论是报纸杂志还是网络电视,到处都是对安安的详细报道和各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
似乎一夜之间,一个二三流的小明星就像一匹黑马一样,以横扫千军的姿态冲进了媒体和大众的视线。
当然,娱乐圈里的明星八卦如过江之鲫一样层出不穷,如果没有足够的吸睛能力,很快就会淹没在纷杂的八卦纸片中。到了《红尘破》即将杀青的时候,娱乐新闻中关于安安的报道也开始有了消散的迹象,然而没等安安彻底消失在众人眼中时,一颗重磅炸弹再次引起了媒体和观众的哗然——安安签约了《落花春尽时》的女一号!而像杨若怡这样的影后竟然甘愿出演女二号的角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这一波明显比上一波还要引人好奇让人关注。消息一出来,各种好的坏的、扒内幕的造谣的新闻全都接二连三的围绕着安安传了出来。
一时之间,安安这个两个字飞遍了每一个角落,同时引来了一大批拥护者,弄得安安每天登录微博的时候都会看到系统提示上千的粉丝关注的消息,不可不谓出尽了风头。
没出名前盼着出名,等到终于出了名,却觉得有些了无生趣起来。安安拍完《红尘破》就和习默然回了H市,然而就是在《落花春尽时》开拍之前的这几天,她以为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时间,全被连轴转的通告挤飞了。
习默然认为这是个趁热打铁的时候,思虑周详的帮她接了不少大牌时尚杂志或者大型综艺节目的通告,把每天都排的满满的,到点就催她。
正是六月末的夏天,安安累的跟狗一样,躺在沙发上吹着空调不满的抱怨:“我都快热死了,哪还用趁热打铁?”
习默然眼里泛着笑意,坐在茶几上伸手拉她,“摄影棚里有空调,不会热。”
“但是摄影棚里没饭吃啊!”安安暗中跟他较劲,懒着不动,嘴上拼命的找借口,“他们家的摄影师太磨叽,昨天从上午九点拍到下午三点都没拍好,除了喝水什么都不让我吃,今天还不知道要拍多长时间,我不拍了!”
习默然忍不住的笑,“你这算是仗着名气起来,恃宠而骄吗?”
安安笑眯眯的飞眼看他,“不是仗着名气,是仗着你,所以,习默然同志,你愿意让我恃宠而骄吗?”
“不愿意。”习默然答的干脆,倾身去拽她,他本是怕拽伤她胳膊,手上用力并不大,安安逮住机会,手上却逆着他的力使劲,把人拽到自己眼前,抬下巴亲了过去。
习默然微怔间,安安已经迅速撬开他唇瓣将舌尖滑了进去,在他口腔里极具挑逗的扫了一圈,退出来唇贴着唇的轻声问他:“到底愿不愿意?”说着又吮了他唇瓣一下。
习默然听得叹气,任她撩拨着妥协的说:“明天必须去。”安安嘴上一咧,被习默然含住嘴唇的当口含糊又喜悦的说了个“好”。
直到两人都喘气浓烈起来,习默然才放开她唇,在她鼻尖上贴了贴,拂着她额间碎发说:“你早上就没怎么吃东西,去给你做点?”
安安眯着眼笑,“真乖。”
*
《落花春尽时》这部戏讲述的是江湖儿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更细致表现了安安所饰演的女一号短暂的一生,从后者来看,即使这部戏的男一号由红了近二十年的影帝来饰演,也不得不承认,其实整部戏中,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女一号。
这也正是为什么安安签约的消息引起了娱乐圈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