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请你入梦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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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点了点头，没出声。老四看到了，又想站起来，被达达拉住了：“坐下，没你什么事情。老黑有分寸的。”
“不了，改天吧。达达说有一瓶好红酒。”
“那好，叶少。曹小姐慢用。”小小还是一动不动，没有表情。达达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老三也忍不住了笑了起来。就老四还气鼓鼓：“装什么大蒜瓣呀，真以为自己多能呢！”
老黑呵斥道：“行了，少说两句，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讲废话的。”
达达不高兴了：“请问对方辩友，什么是废话呢？那下次我们用屁股讲话好了。”
老黑铁青着脸，大家看他这样，都不敢笑了。都憋得脸通红。阿光进来正好看到：“你们怎么了，一个个都憋得象上厕所似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全部笑场，老黑自己都忍不住了，也笑了。
有侍者上来：“黑哥，今天有新鲜的牛仔肉。”
“我知道，所以才来的。去问问叶少要不要。”
“是，黑哥。”
吃完饭，老黑又走过去跟叶波说：“叶少，我们晚上去好石，你要不要跟曹小姐一起过来玩玩？今天场子请了容祖儿过来。”
小小听到，就不在扮耳聋了：“我去，我去，叶子哥，我要去，我最喜欢她了。我看过她的演唱会。”
叶波苦笑：“会不会太麻烦你？”
“叶少言重了。我们是朋友。晚上我们在那里见吧。”
当达达穿着一套Ｄ＆Ｇ当季的粉黄色热裤，短短的小背心；同系列的粉橙色的半高跟鞋走进好石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达达的肚子。因为达达的肚脐眼上镶了一颗至少４克拉的裸钻，在好石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和达达不盈一握的小细腰相得益彰。老黑把她圈在怀里，两个人就是一对壁人。
老黑看见叶波，赶紧迎上去。
其他的人都跟叶波愉快地打了招呼，对他身边的人视而不见。小小也不在乎，她已经看达达看呆了。
达达正和阿光努力的跳着，扭着，不得不承认达达的舞姿很美，小小的细腰很柔软，没有骨头一样，舞动得就象一条蛇。小小觉得很嫉妒。她转过脸来大声对叶波说：“她是蛇精，她把你们男人的魂都沟走了。”叶波装没听见。
这天晚上，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叶波跟老黑也喝了很多的酒。没人跟他们俩一桌，都知道，他们是真正的老大。两个人气场都影响了周围不敢坐人，小小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听唱歌。
达达有些不忍心，走了过去：“小小，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小小低下头，再点点头。达达把她拉起来：“来，过来吧。”
“小小，你能喝酒吗？”
“不知道，反正我没醉过。”扑通，跌下两个人。
“来，我们喝酒，祝你健康！”
“健康！”大家齐声举杯说。
喝了酒的小小有点放开了，也跟着大家做游戏，玩得越来越开心。农伟很照顾她，老帮她喝酒，大家都在起哄他们俩，达达看小小好象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叶波看见了，也没说什么，就拉起老黑喝酒，两人都明白，彼此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晚上，小小做出了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情，她要求今晚跟达达在一起睡觉。这回是扑通，所有人都跌倒了。
达达哭笑不得，拉开拉着她不放的小小说：“小小，我明天陪你好不好。我看如果明天上班以后没什么急事的话我就遛号出来带你去湖城好好玩，好不好？”
依依不舍的小小被叶波拉走了。
所有人都看出了小小和农伟之间的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叶波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也很感激老黑。他觉得他可爱的妹妹又回来了。
老黑在回去的路上没出声。达达靠着他：“别担心了，我们不也成功了吗？我们没有理由去阻止别人的人生。这就是缘分，要不是你今天非要拉着叶波，事情也不会发生，这就是命。我知道你是想帮叶波，谁都看得出来他不喜欢小小。他都快憋不住了。”
“我们不同。爷爷是从地方上去的。而小小的家庭那可真是皇亲国戚。”
“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皇亲国戚，那也架不住小小愿意呀。在说了，农伟差那了。农伟的身价别说在Ｇ省，就是在西南那可是能排上号的。小小这个人，人是骄纵点，但没有坏心眼，也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我是不会看错的。”
“恩，好象是这样。”
达达跟方仪请了假就出来陪小小。两人先到了叶波的办公室，小小，这就是你叶子哥工作的地方，怎么样，没见过吧，我们这楼里可是有很多他的粉丝的。
小小的心早飞了，达达，我们走吧，我们出去玩，这里一点不好玩。叶子哥再见。你好好工作吧，不用理我的。叶波：“。。。。。。。。。。。。。”达达好笑：“小小，不带你这样的。”
上了达达的车，达达问：“那你想去哪？”
小小脸红红的，低声说：“我们去恒达集团看看好不好。”
达达扑哧笑出声来：“好，我们去。”
经过了一块正在建设的工地时，达达指给小小看：“这就是恒达集团的总部，是３０层的，我看过立体图，很好看，很气派。对了，你怎么现在不读书呀？
“我脑子笨，读不了。初中毕业以后我就没进过学校。家里也就不勉强我。请了人专门教我画画。”
“是吗？真看不出来，小小还是画家呢！”
“那里，就画着玩的，打发时间而已。我有时间就去中央美院旁听。有时候也帮黄觉他们画画广告什么的。”
到了文化大厦，小小说这楼也很气派呀。达达说只有一半产权，而且有９层楼只有２０年的使用权。两层商场和两层顶楼的产权是永久的。
农伟一看到小小他们，就冲上来说：“这么热，怎么还跑上来了。”看都不看达达一眼。
达达说：“现在就当我是死人了。”
老四说：“贱人，真不够看的。”
老黑：“。。。。。。。。。。。。。。。。。。。”
小天：“看你的淫荡样。”
刘中：“这谁呀，那里的清纯小ＭＭ呀？”
小小红了脸：“三哥．．．．．．”
三哥搓搓手：“来了。”
“不带你们这样的。”达达说。
农伟把小小从一楼的商场看到顶楼的总部，当众人又在总部看到上来的两人时，小小正用崇拜的，迷蒙的眼光看着老三。小天，达达，老四对望一眼，三人同时伸出手：“偶像，给我签个名吧。”
老黑看到了，也忍不住，想保持老大的威严，表情就很奇怪。达达说：“想笑就笑，别一副吃错药的表情。”大家哄堂大笑。
中午在伟运阁，老三的表演比起老黑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黑不动声色的对达达说：“我知道你想吐，我们大家都想吐，但我们要吃饱了才能吐不是吗？”
这下不得了，众人都笑趴下了。
老三可能觉得自己过分了点，轻描淡写的说：“吃啊，你们都吃，都愣着干什么？”大家又乐了。叶波从办公室匆匆忙忙来吃了一碗面又回去工作了，期间，小小说：“叶子哥，你快吃吧，吃完了好回去工作。”
众人：“。。。。。。。。。。。。。。。。”
老黑把叶波送出去。
“叶少，晚上还在这吧？说真的，湖城也就这了。要不就西餐？”
“还是这吧，我喜欢这的面食。”
“那行，晚上女人吃燕窝，我们吃天九翅。这还是上次我去澳门的时候仁哥给的。这东西可不常见了，有钱都买不到的。”
“谢谢你，黑兄，这里的经理每天都跟向平联系的，没任务我不来就给送家里的，很方便。这可解决我的大问题了。”
“自家兄弟不说这些，我听达达说你的胃不好，改天我陪你让一个老和尚看看。”
“我听说过。恩，改天就我们两人去。”
“行。”
“小小就麻烦你们了．．．．．．小小从小就跟警卫员，保姆长大的，所以有些骄纵，你们多担待些。”
“哪里，你也看到了，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
小小说下午要去逛街，达达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要带一个可以买单的ＣＥＯ。老三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老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老三，你可不可以稍微含蓄点呀。”
老二说：“老三，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北京领导面前丢我们的脸。”
达达说我看上全套芬迪的旅行箱了，不贵，就１０多万左右。老黑说，宝贝真乖，他昨天赢了我８万５。小小问为什么不要ＬＶ，达达说这牌子太多假的了。用真的别人都以为是假的。小小说那我也要一套。达达说好，我们要一模一样的。
第二十九章 电厂项目
当达达把那套旅行箱拿回家的时候，妈妈问她你买这花了多少钱，答曰：“三千。”妈妈说：“什么？！我看你是钱烧的。”达达想也许我说三百妈妈会高兴一点，达达还是觉得高估了妈妈的智商。
达达看到小小每天都跟农伟在一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害怕两人都受到伤害。他想找叶波谈谈，又害怕别人说她多事。她已经在叶波的办公室门口徘徊了很久。因为这与她的人生观不符。她一向是不关我事，决不过问。
“是达达在外面吧？进来吧。”
“叶波。哦，叶副市长。嘻嘻。”
“行了，别装了。有事吗？”
“小小什么时候回去？”
叶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这不应该问我吧？我想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
“你到底想说什么？”
“。。。。。。。。。。。。。。。。。。。。”
“其实我知道的，你是想跟我说他们两人的事情吧？”
“领导英明。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多事？”
“怎么会？这就是你达达。”叶波站起来，惆怅地望着窗外：“达达，也许你不相信，这辈子我想我都会爱着你．．．．．．我想我也很了解你。”
“我信。真的，我信。我很幸运！能得到你的爱。其实也许你也不相信，我是爱你的。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我的虚荣心很满足。这也是一种爱。”
“我失去了机会，曾经我们已经很近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是后来才明白过来的。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很喜欢你。特别是我的父亲。他们已经比较倾向你了。但我知道，这就是你最不屑的地方。但我有一种感觉，我们能在一起．．．．．．”
达达低下头，没说话。
“好了，说说吧，你是不是想问我小小？”
“是，你看到了他们很好了。你也知道，小小虽然只比我小２岁，但她的思想还停留在１０岁。我知道小小是谁。我们都知道小小是谁，但她不知道农伟是谁。农伟曾因伤害罪被判刑５年。可小小却说太酷了。我都怀疑她从没长大过。你应该看得出来，农伟对小小的爱，那是没有任何条件的。说实话，农伟还真不在乎小小的什么背景。钱，我不敢说比小小家的多，但肯定不比小小家的少。而且农伟已经洗底干净了，他没有坐牢的记录。”
“你的家族不是一直要你娶小小吗？”达达继续问。
“没有，我已经拒绝了。而且小小也向我母亲说明了他没有爱过我，那只是对哥哥的迷恋。我的母亲很生气，已经跟他们家说清楚了。但有些事我不能说，小小不能太受刺激的。你知道小小这个人，她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没有任何心机的。”
“其实我们都看出来了，但农伟就因为这样被她迷住了，我想你不会看不出来，农伟对她的爱很浓烈。农伟是个很骄傲的人，他不会为了某个女人身后的东西而娶那个女人。这点我可以保证。虽然说这个世界你只能保证你自己，不能保证别人，但这点我能保证。”
“我相信你。”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是没有阻力的？”
“我只能说她的家族暂时还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知道了。我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她的家庭不知道农伟。”
“我一向说你很聪明。你有一颗玲珑心。”
“这有时候是我痛苦的根源。”
“我听说了程冰婉的事情。你不用吃惊，这个圈子就这么大。”
达达苦笑：“是，我有时候就是忍无可忍，重新再忍。我还不至于自大到认为这辈子老黑就有我一个女人，我没有那么不自量力。你不也这样吗？我弟弟都这样，我能说什么？他现在收敛多啦。虽然还是有，但他已经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我现在相信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还真不是吓唬我，你说的都是真的。”
“有时候，我的心挺硬的。”
“你总是让我迷惑。这也是我对你不能自拔的原因。”
“。。。。。。。。。。。。。。。。。”
跟叶波谈完话出来，达达想生活总是在不经意中露出端倪。
省常委会通过了湖城市委上报的关于湖城电厂的建设项目，由叶波副市长牵头，在两年内建成投产，何良投的是弃权票。
叶波的办公室开始人多了起来，事情也多了起来，电话那就更不用说了，Ｇ省的，北京的，湖城的，发小的，朋友的。所有的人都闻风而动，叶波也清楚，这个项目完了以后，自己在仕途上又进步了。这个电厂建成以后，将完成西电东送的历史开端；这是一项伟大的壮举。对整个西南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叶波也在思考，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他为这个事情已经跟父亲沟通过一次，父亲送给他一句话――心底无私天地宽。
老黑和周楠，刘中三人每天都在一起，商量这个事情。但进展不理想，他们不知道叶波在这个事情上想依靠地方到什么程度？老黑考虑的不是电厂由谁建造，而是建成以后电厂的收益国家会干预多少？如果知道了，他才能去和叶波谈。老黑想叶波的心中肯定已经有大沟壑了。
老黑曾经和叶波谈了几次，但叶波的口风很紧。现在还只是立项，许多的问题和细节都还没有搞清楚，现在主要是看能源部的态度了。
老黑想能源部的态度？这是不是叶波想向我暗示些什么？也许立项书只有叶波和能源部有。刘中的父亲肯定是没有的，一是为了撇清自己，二也是为了不麻烦，也有做给何良看的意思。
老黑跟周楠说了以后，周楠说能源部他去跑，老黑负责搞定叶波。刘中负责收集材料。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情做成了，不然何良以为我们怕了他。他想给他侄子做，做梦去吧。他连秋天水都不放在眼里，我看他有一天都想骑在我父亲的头上了。
何良也在努力。他知道，做完这一届，如果上不去，他就要到人大去打门球去了。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去美国留学以后就在那结婚定居了，生了三个可爱的外孙给他。身边就只有一个侄子何放在陪着他和老伴，何放不光是他的亲侄子，也是老伴的亲外孙，所以何放跟他们很亲，比女儿何心还管用。
何良的心里也很清楚，刘庆把这件事情完全交给叶波，一是考虑叶波的中央背景，二是向叶波的父亲示好，三是争取早日能进入中央序列。
何良的手上也有很大的筹码。他是从组织部部长提上来的。一直从事组织工作，在湖城经营多年，门生遍布Ｇ省。所以许多的事情他都不必看秋天水的脸。他想做完这件事情以后，就全家去美国跟着女儿定居。自己的哥哥，嫂子；何放的老婆、孩子都已经过去了。
叶波接到何良电话说要请他吃饭的时候，感到很奇怪，自己和何良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话都没有多说过一句的。叶波想难道也是为了电厂的项目？前面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呀。如果真上这样，那自己就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当面打招呼的领导了。叶波不知道，因为何良是做组织工作出身的，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方式。
老黑一直在监听何放的电话，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迅速把这个消息反馈给周楠。周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