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少爷来暖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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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在我小憩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讨厌地响起,“沈珂,你刚才实在太过分了。”
我连白眼都懒得对他翻,没有理他,而是轻轻弯下腰把锥子一样锋利的十七厘米的镶钻高跟鞋随意地脱下,把它们孤伶伶地甩在燥热的空气中,赤脚踩在露天的石阶上。
我从造型师精心盘成的古典发髻上扯下一只用来固定它的价值连城的发簪,浓密的发像瀑布一样流泻在□的肩头,月色下我的身躯仿佛摇摇欲坠,有种不真实的迷蒙。
萧如涵的声音又不迭地在耳旁响起,“沈珂,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那是你的承诺。”
我本想一拳砸在边沿的栏杆上,奈何又怕疼怕得要命,只得恨恨地跺跺脚,转身抬起手就作势要打他,他却连看也不看就轻而易举地拦下。
萧如涵有着长却不显颓废的额发,暮色低垂,发像黑夜遮住他模糊的眉眼——他今天很难得的没有戴眼镜,看起来就像一个嫩的可以掐出汩汩矿泉水的毛头小子。
“沈珂,”不知是不是夜色如水,让我倏忽间有了他变温柔的错觉,“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抬头紧紧盯着萧如涵锁起的眉,在黑暗中他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死神,轻易夺走别人无比珍惜的生命还觉得理所当然;我把漂亮的眼弯成一道魅惑的弧线,突然放声大笑,直到笑得喘不过气,笑出了滚烫的泪,终于放弃这近乎垂死的挣扎,慢慢蹲在地上。
'
“萧如涵,在你这个大经纪人的眼里,是不是一直都以为,我沈珂就是个高级点的女支女?而如果没有你,我连个高级的女表子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个塑料女表子?”
“萧如涵,你知道的。我出道以来唯一的本事就是出卖身体,凭借容貌爬上慕承的床,用一夜的缠绵换来一部影片的女主角。”
“对,这就是最真实的我,萧如涵,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贱?”
我把险些夺眶而出的泪水生生逼回去,换上一副讽刺的笑容,走到萧如涵面前仰头看着他,踮起脚尖轻轻啮咬他的耳垂,指尖扌兆逗地在他的胸膛画圈;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和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看向我的眼神依旧是死撑的波澜不惊,我紧紧贴在他身上,被他一把拽住,用力推在冰冷的墙上,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清除地感觉到他怦怦的心跳声,一向在娱乐场上如鱼得水的我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萧如涵的眼眸在黑夜里亮得惊人,他火勺热而□的腹部紧紧抵住我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那令人羞耻的温度烫得惊心动魄;他张嘴咬住我泺露的肩头,惹得我吃痛地低声嘤咛。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喘息,“沈珂,你是在玩火。”
无视他近乎警告的话语,我轻蔑地嗤笑,还很不知死活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敏感地带,“哼,萧如涵,这可是我见过的最小的尺寸……啊!”
他突然用力一把掀开我的紧身短裙;像是想要侮辱我……我呆呆地望着他,目光空洞,两行泪水直直地从眼中流出来。
而压在我身上的萧如涵这才逐渐平静下来。良久,他才从兜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双手揉了揉眉心,脸上*意味颇浓的谷欠望已尽数退去。
他帮我重新穿好我遍身褶皱的裙,用唇吻去我眼角残留尚未干涸的泪珠。
“对不起,沈珂。”
我侧头看着他,突然很单纯很美好地又一次笑起来。
“萧如涵,”我伸手打开他递到自己面前那宽厚用力的手掌,目光冰冷地眯成一道不透光的缝,“我沈珂就是天生的人尽可夫;但是想睡我的人,总要付出他相应的代价。我承认我就是天生的贱,可是萧如涵,你真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么?”
我看着月光在地上打出的比他本人还要瘦长的影,手里摆弄着一缕垂在胸口的发,“萧如涵,这些才是我所需要的,名利金钱社会地位,还有无人可以媲美的容貌,这些东西,才能让我得到我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至于你们男人,不过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比吃饭还勤快,不分时间地点对象,想了就要。”
我说完就冲他露出了一个荧幕上司空见惯的完美笑颜,“我是话糙理不糙,刚才的确是我情绪不太稳定。好了,萧大经纪人,我马上回去陪酒,反正您是这么迫不及待。”
“沈珂,”他又一次从背后叫住我,声音是悦耳的低沉,像午夜里奏响的大提琴,“盐酸氟西汀一次只能吃四片,你吃的太多了。”
我顿了顿身子,从他手中接过高跟鞋穿上,头也不回地走向大厅。
大厅觥筹交错,宾客的穿着和室内的装潢,无一不极尽奢靡,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然而在娱乐圈里,这不过是冰山一角。
用萧如涵那个死人脸的口气来说,这帮人不过是大粽子里欲迎还拒的金丝小枣,核多肉少,好不容易发迹起来,却落得个被人吃了还要被人唾的下场。
我伸手捋了捋被晚风吹乱的发型,为自己鼓气似的轻拍脸颊,面带男人们难以招架的迷人微笑,风情万种地走近那个假装海龟的啤酒秃头男——一个颇具财力,善耍手腕的阴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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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关于这个家伙的传闻不多,毕竟娱乐圈是俊男美女的天下;但是,每一起涉及到他的事件,都让听者铭心刻骨,无法忘怀。
就比如几年前红透半边天的金曲小天王陆沉,一曲《指尖》空降,引发了多少妙龄少女的脸红心跳?
他善长劲歌热舞,也拿手深情抒唱,总之,他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天才。
再加上容貌天生的优势,愈发稳固了他陵城一哥的地位。
可是。
自从在一次宴会上,陆沉对这个男人垂涎的目光,猥琐的举动毫无忍耐之意,当场就拿起身旁精致的盘子,砸破了他硕大的头,瞬时间一个血窟窿呈现在大家面前,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岂是光鲜明星们所见过的?
所有人都傻愣在当场,也有反应过来的人,暗暗为陆沉捏了一把汗。
谁都讨厌这个衣冠禽兽,可是,谁都不敢得罪他。
无论男女年龄,只要他看上的,必须当夜就送到床上,已经成了圈内不成文的规矩。
导演王亮。
我眯起眼睛,冷冷地打量他面前的胸牌。
对于陆沉,我其实并没有太深的印象。
记忆里只有一个他模糊的轮廓,特别是自从他开罪这个王亮,被公司悄无声息地雪藏之后,这个轮廓就更加不清楚了。
说到底,他再红,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了。
而我…
我选择明哲保身。
因为,我玩不起,就这么简单。
“王导,抱歉,刚才我喝醉了不清醒,还是如涵给我灌了瓶醒酒药,这才赶过来给您赔不是。”
我拼命忍住心中隐隐作呕的冲动,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搭在肩上的手。
那是一只胖得看不见骨节的手。
蹄子还在顺着肩膀下滑,滑到腰部,继续嚣张地往下探索…
“走!”
我被萧如涵牢牢抓住,跌撞着,几乎是蹭的走出大厅。
我吃痛的抗拒,他却置若罔闻。
几乎是摔的,他把我甩进了车里宽敞的后座上。
风驰电掣。
等我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开足马力在公路上狂奔了。
揉揉刚刚被他按得发红的手腕,我有些哭笑不得。
“喂!姓萧的,今天以后你要我还怎么混啊!”
“该怎么混就怎么混。”
萧如涵面不改色,只是动了动手,加快了车速。
“因为这个王亮,活不过今晚。”
“什么?!”
我不顾形象,立马笑得花枝乱颤,拼命捶着软绵绵的坐垫,哇哈哈哈哈哈低笑出声,
“萧大帅哥,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也不对啊,我只拍青春偶像剧的,难道你和别的艺人还有勾搭??”
我变着法儿的挖苦他,他却凛然不动。
半响,碰上一个红灯,他才缓缓转过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就没有说话,然而我却在他暗暗的眼眸中看到了很多。
“因为,慕承已经全都知道了。”
不自觉地我就噤了声。
我明白,继续说下去,或许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于是一路无话。
第二天.
在liok姐给我化妆的时候,我照例拿起一旁热热刚出炉的娱乐报纸,上下粗略浏览,用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
一行加粗的字体不期跃入眼帘。
“沈珂小姐,你身体不舒服?”
Liok姐关切地俯下身,看着我苍白的面容,神色里多了一丝担忧。
我摆了摆手,冲她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微抬下颌示意她继续。
目光很快重新落在了手中的报纸上。
我脑海里又浮现出萧如涵那张讳莫如深的面孔,和他泛着森冷气息的语言。
“国际导演王亮,深夜遭遇惨烈车祸!”
“圈内名导演离奇死亡,人为还是意外??”
“某导演宴会酗酒导致酒驾身亡!咎由自取还是天妒英才??”
“内幕与真相!当红明星联手揭露某导演的潜规则!”
… …
镜子里的女人,与昨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如果说昨晚我是一朵娇艳欲滴,满身长刺的野玫瑰。
那么现在的我更像清新的蔷薇,只是这清秀的容颜上,有着瞒不住的慌乱。
“啪啪啪啪!”
化妆间门外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欢呼声,不用看也听得出,它的源头尽是些懵懂脑热的追星小女生。
撇了撇嘴,我不动声色地向门口望去。
我沈珂倒要看看,那是何方神圣?
充其量,不过是个颜正些的奶油小生罢了。
像是吊人胃口一般,门嘭地一下被踹开,闯进一个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人。
如果仅从身形判断,他绝对可与国际超模相媲美,甚至东方人特有的面部轮廓,会使他更胜于那些人。
男人摘下护在脸上的一大堆面罩之类的玩意儿,往地上随手一仍,一屁股坐在我身旁,颇为毛躁地冲着Liok姐发牢骚:“你们这个化妆室怎么这样隐秘??这么难走!还这么肮脏!我都被这个鬼地方给玷污了!丑女人,快点给我化!小爷没有时间跟你们耗!”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
一方面,环境的简陋实在是由于经费有限不得已而为;另一方面,我的脸上刚刚才打好粉,连最重要的眼妆都没有化,这个男人就贸然地闯进来,催促Liok姐先给他化妆。
拍戏的第一天,就敢大刺刺地迟到,对于我这个当红女星视而不见。
我对这个人的身份愈发好奇了。
他摘下墨镜,眼神挑衅地望向我。
我看着他,一时间竟不能言语。
你以为我被他惊世骇俗的美貌吓住了??
不。
那并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
而是…
“啊啊啊!怎么是你!”
他一扫方才的嚣张跋扈,激动地冲上来握住我的手,差点跟我脸贴脸。
而我腼腆地笑笑。
却无法悄无声息甩掉这双手。
想不到他竟然是个明星。
唔,可是一个或许比我,还要牛气的明星;当初怎么会沦落到…
“没关系没关系,你先化吧!对了,原来你就是沈珂啊!”
他大度地摆摆手,好奇地盯着我看。
脑袋有一些刺痛,应该是昨夜喝闷酒的缘故。
我面无表情把他从身边推开,起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之前,我回头冲面色渐渐阴冷的他璨然一笑,
“欢迎回来,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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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恒番外】宠爱
回忆是一种太容易让人沉溺的东西。
世事偏偏不能用常理去推测,宛如在原地停留得太久,就会与初衷背道而驰。
任性得像在偏执地无理取闹。
而一个更喜欢活在回忆里的人当然不可能有多快乐,与其说是念旧,不如说是懦弱无能,不敢抬起头向前看,对前方的路总是模糊不清。
自从来到美国后,我常常在翻看病人的病历时不自控地走神,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得见书页哗哗翻动和钟摆滴答滴答的声音。
这样的时刻,我脑海里晃来晃去的全都是和钟远扬在一起时的自己,在稀薄的过去里,笑得那样没心没肺的自己。
可恍惚中抬起头,镜中映出的分明是一张没有一丝笑意,眼神空洞的面庞。
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一旦自己离开了最眷恋的地方,最爱的人,就再也拾不起勇气继续向前走;宁可用不停倒带循环的回忆来逃避不如意的现实。
原来我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强大。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中止了我不断绵延的思绪。
望着玻璃上流淌得毫无章法的雨水,我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蹲坐在冰凉的地上。
第一次见到钟远扬是在一个湿答答的梅雨天。
晚自习的铃声一响,我就迅速地收拾书包打算离开,这个时候却被一堵高大的人墙面对面地截住。
“你就是段恒吧?来,大哥请你吃饭,帮大哥个忙好不?”
我看着眼前这个把头发染成时夸张亮黄色,体格彪悍的男生,一下子不知所措得蒙在了原地。
“这小子别是学傻了吧?真是不经逗,远扬,你说是吧?”
“别闹了。”
我闻声抬头瞥了一眼,发现这真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
虽然从刚才起他说的话最少,却对这群人有意料之外的震慑力。
他略带抱歉地看向我,“对不起,同学。我知道这样做有点唐突,但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帮忙参考一下我们的结业论文。“
他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亲近又不算生疏,是让人舒服的客套话;而且总算是阐明了他们前来找我的目的。
“嗯,那好吧。”
一向怕麻烦的我就在钟远扬的蛊惑下竟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因为答应帮忙,所以我天天和他宿舍的人一起吃饭打球上自习,性格也从内向自闭渐渐变得开朗起来。
但无可奈何的是,在钟远扬面前,我却怎么样都放不开自己。
理所当然,在完成了他们交给我的任务后,我们还是保持着联络,依旧一起打球一起上课,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可是,就连我也从没预想过,在钟远扬这里,这份感情会变质得这样厉害。
而且在遇到钟远扬之前,我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与那些男生合不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但是有一天,当我抱着整理好的笔记去自习室找钟远扬,发现他已经疲倦地趴在桌上。我
凝视着他美好得窒息的睡颜,身体竟然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我感到一种不能够容忍的震惊。
身体是最诚实最敏@感的,不存在任何欺骗。
自己居然对朋友产生了欲望?这样又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这真是莫大的耻辱。
于是我扔下笔记就落荒而逃。
大二的这一年里,我猝不及防又束手无策地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只有面对男性的时候,我的身体才会出现激烈的生理反应。
原来钟远扬对我来说,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朋友。
他是我以朋友的名义交往,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萌生了爱意的男人。
可是,我看不到他,永远是朋友的距离,同学的距离,1米的距离……
这样的感情,要我怎么样去面对他?
“远扬远扬!你的小跟班来啦!”
我在一片哄闹中羞怯得一动不动,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米。
钟远扬只是朝我这边微微笑了笑,我就觉得,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
等到很久以后,我再回过头审视当年的自己,才发现这是因为自己爱得太卑微的缘故。
卑微得失去了自我,变得患得患失,忽悲忽喜,而只要待在他身边,内心就会觉得非常充实,非常幸福。
幸福得连呼吸都变甜蜜起来。
他朝我走过来,汗水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澄澈,从那里面我望见了自己盛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