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H文电子书 > 捡个少爷来暖床 >

第7章

捡个少爷来暖床-第7章

小说: 捡个少爷来暖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眸子里深深映出厨房里那个忙手忙脚,熟悉得让人心动的背影。

那个少年很纯也很蠢。

八岁的那年,这个少年用充满水汽的眼眸祈求他,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如果他不是生来就要面对这样一个家庭,去负担一些同龄人所远远不能承受的责任和压力。
那么,他或许,有勇气纵容自己去爱上这个少年吧…

但是。

棋子毕竟是棋子,投入过多的感情,对自己绝不会有好处。

况且身家利益,总是要排在所谓的感情之前。

即使在面对沈清砚的时候,段天罡总会流露出闪纵即逝的温柔目光,他也可以毫不脸红地安慰自己,那只是为了赢得对方的真心。

好像为了自己,爱情都可以变成一场幻觉。

盛世华章,软玉温香,都只为成全他一朝富贵荣华。

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摘,沈清砚就迫不及待地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目光亮亮地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满心期待,低头轻瞥着靠在沙发上眯眼小憩的段天罡

恍惚中他为自己看到的那抹淡淡的温柔心跳不已。

但是不到一秒的功夫。

他使劲儿揉了揉眼,发现呈现在面前的依旧是那张冷口冷面冷心的脸。

什么嘛。

沈清砚感到有点气馁。

从小到大,他就铁了心跟着段天罡亡命天涯,没办法,谁让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

可是这个家伙。

这个姓段的没良心的家伙。

自己对他那么好,给他做饭还帮他暖被窝,可是他从来不给自己好脸子看。

就连偶尔碰上楼下卖鸡蛋饼的胖婶,段天罡都会颇有风度地对她笑,笑得旁边买山楂丸的店员都感到如沐春风。

但是。

他的目光一碰上自己,脸色瞬间就臭的可以去做臭豆腐!

他从来不对自己笑!

就连那个后进门的萧如涵,在他那里受的宠爱都比要自己多得多!!

这不科学!


仿佛是感应到了少年愤愤不平怨毒无比的目光;一身白衣的男人悄无声息;慢慢地睁开了眼。
“这个东西,”

无视面前怨妇一样,楚楚可怜的美少年,段天罡的声调和眼神里里满是浓浓探究的意味。
他从手中铜板厚的杂志里抽出一沓沉甸甸的纸。

“是谁——让你擅作主张,胡乱插手的?!”

沈清砚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凉无比。

是的,这些案底的确是经由他手调过包的。

其实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段天罡用来引诱对方上钩的计策。

因为…那些证据都是他自己捏造的。

掉包了证据,看起来是在大力帮着段天罡,然而实际上,却是明目张胆地逆了他的意。

他的目光闪烁着,渐渐灰暗下去。

他知道…可是。

这件事一旦有了警方的干预,将会变得非常棘手。

他不想看他伤神自己像个蠢蛋一样这么做,只是想保护一个人。

一个他和萧如涵,倾尽所有都想守护的人。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人,不仅毫不知情,此刻甚至会怀疑自己对他有二心。

眼前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竟然怀疑自己企图把他推向无尽黑暗的万丈深渊,让他永无翻身之时。

从小到大,他生存的唯一意义似乎就是为了这个男人的一切;利益,欲望,甚至委屈自己去迁就他一些旁人无法容忍的小习惯。

他可以容忍别人说他虚情假意,不得善终;他可以背叛伤害全世界都不眨一下眼睛。

但是他唯独受不了他的不在乎。

其实在答应帮萧如涵的忙时,他就在赌。

他赌自己在这个一心只在乎名利的男人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

遗憾的是…

“…是我做的。”

“段天罡,老子不陪你玩了,老子不干了!”

“我为什么要出卖身体去陪那些恶心的家伙!”

“…至于那些恶心的烂摊子勾当,你自己去收拾吧!”

他终究还是隐瞒了事情的真相。

原谅他的软弱,痛苦。

他只是,不想再被伤害了。

少年闪躲受伤的目光仿佛激起了段天罡压抑在眼底强烈的兴味。

看着颤抖如小兽的沈清砚,段天罡一直以来伪装得恰到好处的温柔,被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撕碎。

他皱皱眉,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指,摸索着沈清砚敏感的下^身。

那是少年是渐渐涨起的羞涩。

一点点的肿胀起来,像他此刻耻于说出口的欢愉。

少年挣扎地涨红了脸,和他在拉扯间碰掉了斜放在桌沿上的水。

杯子里的水毫无悬念地倾泻在段天罡身上,水珠从风情万种的眉眼,滑至清晰魅惑的锁骨,最后停止在线条流畅性感的胸肌上。

“…自欺欺人,”

他终于笑了,手指游走在他的身体,狠狠压了上去。

沈清砚跪坐在他火一样炽热,毫无感情的躯壳上,显示出这样卑微的模样。他紧咬着牙关被男人无止境的欲望煎熬着。

他感到不断有异物探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虽然不是最激烈的,可他就是有种想哭的冲动。

在被段天罡深深占有狠狠侵略的那一刻,泪水打湿了他的鼻尖。

都说爱情不求回报。

可是这一刻。

在被这个伤害他无数次的男人贪婪索取的这一刻。

他突然很想念一个人的笑容。

那个自诩为他老师的自恋狂。

那个被他骗去穿喜羊羊拖鞋都毫无自觉的大叔。

那个腰间围起海绵宝宝围裙,在厨房里任劳任怨刷碗的居家好男人。

那个受自己姐姐所托来照顾自己;还要颇为辛苦地瞒着自己;殊不知他早已身在圈套中心的傻子。

那个明明笨的要死,却还要佯装聪明的家伙……

轻轻阖上发红的双眼,他将手一点点插进段天罡浓密的黑发,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婉转的承欢迎合。







引以为豪【重修版】


尽管以前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进行过更激烈疯狂的的做^爱。

可是从未有那一次,像他现在这样痛苦;肉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羞耻就像洪水般朝着他席卷而来,翻滚而去。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段天罡一直是他不曾改变的信仰。

支撑着他拖着肮脏的身躯走到今天的,是他。

但此刻这个男人将最后的残酷赤裸裸呈现给自己,毫不留情地打破他最后一丝美好的幻想。

他明白,他只是想要他透彻地明白。

他最不能爱的人就是自己。

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就像他对段天罡永不退却的深深爱意。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光线暧昧,声色迷离的午后。

他忽然又开始想念属于另一个人的,毫无心机的笑容。

钟远扬,我爱的好痛苦;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笑得无忧无虑,不谙世事?

或许,那就是单纯的爱恨所给予他的馈赠。

眼尾舒展开,像一声长长的叹息

如果忽略现在的状况,那么将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床上功夫实在是好得令人赞叹。

指尖游走的地方,处处都是敏感点,挑逗着他异常脆弱的神经。

“没想到,你骨子里这么贱,”

段天罡眼角一挑,一副轻蔑了然的样子,

“这里都硬了,还说不要?”

“……”沈清砚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惊人地滚烫起来。

忍耐,忍耐。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时,不论欢愉还是悲伤,他都只能忍耐。

这是他悲惨的宿命。

逃不脱的轮回。

“谁让你反抗我了?你是不是爱上那个男人了?我跟他,谁比较厉害?”

“你说啊!”

段天罡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他白皙的身躯,手上的力道渐渐大起来,语调的冰冷更胜平常十倍。

段天罡喘息着在他身上浮动着,一下一下地进出,毫不怜惜,无比粗暴,想在发泄他无尽的怒火。

窗外的天气明明是阳光明媚。

然而屋子里却是狼藉不堪。

我们就这样了吧。

沈清砚最后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累得筋疲力尽的男人,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这样想。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爱上自己制造出的幻想,再亲眼看着它一点点支离破碎。

“这是最后一次,”

看着男人在黑暗中突出的层层烟圈,沈清砚突兀地开口。

“…等我把这个男人骗上床,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就一拍两散。”

长久的沉默过后。

男人沙哑地回答,慵懒的声线,恰到好处地隐藏着多余的感情。

“好。”

沈清砚从桌子上的餐巾纸盒里随手抽出好几张,漫不经心,胡乱地擦拭着双腿间粘稠的白色混浊;那些液体,周围还残留着难以启齿的灼热温度。

等到擦拭干净,他依旧习惯性地,想转过身看一眼段天罡,看看他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歉疚的表示。

目光定格,他才发现男人早已背过身去,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空气中甚至响起段天罡均匀的呼吸声,随着他满是汗水的发梢一起一伏。

看样子,他是累得睡着了。

双手扶着桌角,沈清砚艰难地站起身,下身不断袭来的酸麻让他感到胆战心惊。

他默默地穿上裤子。

沈清砚望着饭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觉得那就像是自己的隐喻。

有时候,饭菜之所以可口,只是因为你看着它热气腾腾的模样,羡慕着其他吃菜的人;嫉妒之心炼成火舌,膨胀了你想要吞入它的欲望,然而解决了基本的欲望之后,谁还会去看那盘菜一眼。

看一眼,都是对时间的浪费。

此刻他的手腕上正残存着段天罡刚才留下的齿痕,被心爱之人啮咬的感觉,就像在世上最美味的毒药。

他想。

这就是他引以为豪的爱情。

这就是,他的爱情。

淡淡的血液残留在价值不菲的木地板上,血迹一直蔓延到富丽堂皇的门口。

沈清砚就跌撞着,拖着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双腿,打了辆出租回到了家。

那个为了完成任务而居住的地方。

在他的潜意识里,其实希望那是自己的家。

裤子后面已经被血染成淡淡腥味的红,他面色苍白地按下门铃。

钟远扬本来想窝在沙发上大睡一场的。

然而一阵最炫民族风的门铃声骤然响起,听得他喉咙发紧。

他设定的门铃声明明就是典雅的钢琴曲,怎么会变成这种歌曲?

钟远扬想了想,记起除了自己也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得碰过门铃。

动动脚趾头都知道,这一定是沈清砚那个祸害干的好事!

于是头顶隐隐有小火苗蹿起的钟远扬干净利索地穿鞋开门,前后不到三秒钟。

唔…

只是,一向比骡子还健康的沈清砚怎么突然就蔫成了这幅德行??

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像席卷了一个夏天的海浪。

莫非这小子…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看起来病弱弱的沈清砚,伸出手触碰他汗涔涔的额头。

天啊,好烫手的温度…

这家伙…

直到沈清砚强硬地推开他的搀扶,想要自己颤颤巍巍地前进时,钟远扬才眼尖地发觉,少年的腿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面前秀色可餐惹人犯罪的沈清砚,良久才把眼珠越瞪越圆,越整越大。
“你你你,你该不会是被、被那个啥了吧?”

沈清砚不耐地抬起手冲他摆了摆,犯了个白眼,嘴里的声音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能让彼此听见。
“…白痴。”

这人怎么这样?

不过好在他想起医学上有一个名词是闹觉,于是他估摸着该是因为沈清砚昨天睡得太少,导致他见人就翻白眼。

“…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对方满脸恹恹地不理他。

“…难道,你…”

钟远扬咬咬牙;上前一步扯下少年被血浸透的裤子。

果不其然。

少年的□惨不忍睹,红肿可怖,潺潺外渗的血液顺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汩汩流下。

“你以为自己是血袋啊?”

钟远扬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抱起瘦弱苍白的沈清砚,把他安放在汽车的后座上。

沈清砚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这个举止疯狂的男人,差点忘记自己有伤在身。

这个怀抱,好温暖。

是他成长至今一直不敢奢求的温暖。

他闭上眼,嗅到男人令人安心的气味萦绕在自己身边。

不知为什么,莫名地有些熟悉。

或许,放弃段天罡,和他远走高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可惜…

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一闪而过凌厉的锋芒,深深刺向目光专注,垂头发动引擎的钟远扬。

只可惜,为了他的自由,这个男人…必须死。

离医院的距离很近,或者说是由于某人的心急如焚,车程很短。

深夜里的医院,格外安静,人说话的声音甚至能变换出好几层回声。

所以…

“要不要这么激烈?你干脆去奸兽,还不用负责拍屁股就走人!”

穿着白大褂一脸文静的男医生,说出的话却是意外地毒舌,让人想一脚踹飞他。

令人尴尬的事,这声音一直回荡在空空的回廊里。

大概是为了演戏逼真,沈清砚的眼睛里渐渐变得透明,一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坐在旁边,浑身不自在的钟远扬。

他的模样就像一条祈求主人不要再施暴的小狗。

钟远扬在男医生无声胜有声的谴责目光下颤抖着签完了收费单。

走出病房,他终于扬眉吐气地冲沈清砚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哼,得罪我,看下次还有谁会管你?”

“噢。那我就跟医生控诉你始乱终弃。”

“… …”

他完败。

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人谁也没有理谁。

上车前钟远扬屁颠屁颠儿地跑去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温润可口的奶茶,和一块三明治;他对店主提醒,让他把这个凉掉的三明治拿到微波炉里转一下。

说实话,他觉得沈清砚确实是太瘦了。







不用负责【重修版】


其实他平常在家里吃的也不少啊,学习上也不是很用功的,人又很宅,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
可是,怎么死活就是吃不胖呢?

钟远扬一边假装全神贯注地打着方向盘,一边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一眼后座上一动不动的沈清砚。

乖乖地吃完了他递过去的食物,沈清砚的脸色果然红润不少,这才有力气接过新开的药一口仰头吞掉。

很快他就睡着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睡着的样子很能唬人。

怎么说呢,就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让人有想去摸一摸的冲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钟远扬的手已经不听话地蹭上了他的脸颊。

其实沈清砚并没有睡着。

事实上,他根本就睡不着。

钟远扬很细心,仿佛是知道他怕苦一般,把药丸刨好皮,又加上一颗球状的西瓜糖,一起塞到他嘴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自嘲一般。

这算是什么?

怜悯,同情,还是,他和那个男人一样,只是想要利用自己?

否则,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轻轻眯起眼睛,他透过反射镜悄悄观察着钟远扬的表情。

那样的表情。

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配拥有的。

或许…

是自己想太多了

一个身经百战之人的直觉,应该没有错。

可是…

“…谢谢。”

后座的少年突然开口扰乱了车内静止的空气。

“噢。”

“说话大点声会掉几斤肉啊?”

钟远扬难得地发了几句牢骚。

不过,看起来还是挺和蔼的,没有平时那么大叔的感觉了。

这个家伙…

沈清砚嘴角上扬,却没有再搭理满脸黑线的钟老师。

他按下开启车窗的按钮,玻璃直直地摇下来,任由初春的微风打在自己渐渐凉下来的面颊上。
窗外拥挤的人潮不断涌动,在这样喧嚣的夜晚。

街上有身材姣好妆容厚重,手中搀扶着多金的老男人的年轻女子,亦有穿着可爱一脸素颜,用好奇目光,四处打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