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综传说]泠梦 >

第109章

[综传说]泠梦-第109章

小说: [综传说]泠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乎展昭意料之外,渡口的艄公船娘们一听二人要上陷空岛,皆是面色一变,不管许多少银钱,连连摇手不肯做这单生意。
“陷空岛看来当算是松江府一霸,想来就刚才展大哥这样的打听法,恐怕你抵达松江府的消息现在已经传到岛上去了。”泠提议道,“客栈最好也别回去了,不如等到入夜,我带你上岛如何?”
展昭原本的打算是预备找个机会胁持一个船夫带他们上岛,但是真的如此做了,就要当心对方怀恨,到时把船撑到河中央跳船逃跑,他还是要靠泠上岛不是~所谓一事不烦二主,答应了下来:“不过到了岛上,你就别出手了。”
“知道知道,你要亲自打倒恶势力嘛!”
陷空岛上青影一闪,展昭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落到了一处浅滩边,隔着一江水,影影绰绰能看到松江府的轮廓。
“小心。”泠浮在空中,优雅美丽的巨大龙形显得有些虚幻,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飘渺不定,“遇上危险别硬撑,吾不会笑话你。”
展昭向他拱了拱手:“我去也~”
泠望着灯火阑珊处,身形一晃,已经进入卢家庄内。只见庄丁擎着火把,腰间挎刀,川流不息地巡逻着,泠张望了一会,觉得无趣,一间间屋子逛了过去。
说起来陷空岛这名字,乍听之下让他觉得很有些意思,记得当年猴子叔叔取西经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只金鼻白毛老鼠精,仅有三百年道行,却因为偷吃过燃灯古佛的香花宝烛而法力大进,神通大增。这老鼠精的住所就叫做陷空山无底洞,倒同这里像是一家,而陷空岛五个又号为五鼠,不知可有渊源~
【听说那只金鼻白毛老鼠精偷吃香花宝烛后,被三哥和李天王带兵捉拿,不过如来佛祖却道,积水养鱼终不钓,深山喂鹿望长生——这话挺有趣,听起来倒好像是金鼻白毛老鼠精是他们佛爷故意纵容着才有机会修炼得道,然而偷吃香花宝烛一事踩了过去佛的底线,才雷霆大怒,降罪于她。如来佛祖将她保下来,在西游的时候她又成了炮灰棋子,难道这是灵山斗争的结果?
不过因为三哥和李天王听从如来佛祖之言,饶了金鼻白毛老鼠精的性命,她感恩之下,就认了二人当义父义兄,总觉得这不像是三哥会做的事情~李靖那家伙,莫不是像现代那些糟老头儿一般,养个外室却充作义女,做什么还要扯三哥掩人耳目,可恶!】
泠现在一想到殷泽芝,就会想到那个可怕的梦,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梦,就会让他的心情变得很糟,糟糕到有种想要甩一尾巴把整个卢家庄都弄塌才能解气的慾望,这让他心情更加恶劣:【我是怎么了,是因为许久没见到三哥,不安了的缘故吗?】
底下的卢家庄忽然一阵喧哗,泠凝神一听,原来是展昭在卢家庄大门口大力敲门,朗声说明自己应陷空岛锦毛鼠公子之邀,前来拜访。
这般光明正道的,有多少手段,庄内的白玉堂一下子也使不出来,黑着脸准备命人把展昭请进来,只是眼珠骨碌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吩咐下去,让人把展昭晾在门外,把大部分的庄丁拉回庄内,埋伏起来。
泠眨巴眨巴眼睛,向白玉堂走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不知道为何,这个白玉堂给他的感觉,有些古怪。
房内,白玉堂一袭白衣胜雪,轻轻抚摸着挂在腰间的画影剑,俊美无俦的脸上浮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白五爷倒要瞧瞧,你这展御猫可破得了五爷的机关阵!】
而一旁的泠观察半天,终于明了白玉堂身上的违和感到底从何而来。
【这家伙身上怎么会有妖气?这个世界果然很离奇啊!】泠心里感叹道,【莫非白玉堂还真和那只金鼻白毛老鼠精有关联?】
泠正想着,却看到白玉堂把靠墙书架上第二排最右侧的三本书往里一推,机关声响,书架中央露出一个暗格。他自暗格里取出一个木匣,打开后里面赫然是那颗传说中的辟邪珠。
【!】泠发现今天真是个“惊喜”不断的好日子:【什么辟邪珠,这根本就是颗妖丹好不——只是为什么这颗妖丹上散发的气息有些熟悉?】
“如果早知道皇宫里会有此物的话…”端详良久,白玉堂发出一声落寞的叹息,重新把匣子锁了起来收好。
“五爷,那展御猫落网了!”有庄丁跑来报道。
白玉堂脸上立刻转成惯有的神采飞扬与不可一世:“哈,猫落网了!走,瞧瞧落水猫去!”
泠等他走远了,照葫芦画瓢地开了机关,把匣子抱出,发现暗格里还有一本小册子,拿到手里翻了翻,竟是白玉堂家的祖传手札。
正如泠所猜测的一般,白玉堂的祖先就是那只陷空山无底洞的老鼠精,当年她被重新抓上天庭后,自然没有上次那般好运,因为那点供着牌位而受的香火情,殷泽芝不得已和父亲李靖一起求了情,老鼠精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废了一身道行后被逐下凡尘。
不过她还算走运,因为灵识侥幸留下,眼界经验还在,重新修行不过百年的事,但要恢复旧日水准,除非再有其余,非得花千八百年的工夫了。又因为怕灵山继续追究,匆忙搬到了南瞻部洲居住,怀念故园,就把新的住处命名为陷空岛。
孰料世事难测,唐朝末年,老鼠精静极思动,外出游玩时遇上打算劫se的乱匪,教训了他们一顿,又从他们手里救下了一个陈姓书生,不料就被那书生深陷贼寇之手,依然泰然自若,正气凛然的风度吸引,芳心暗许。
那陈书生亦被老鼠精这脂粉堆里的英雄,巾帼当中的豪杰打动,二人可说是相逢恨晚,不过几日,就找了间土地庙,皇天后土为证,土地公、土地婆为媒,老鼠精和陈书生结为夫妇。听说陈书生父母双亡,家境贫素,难以继续进学,立刻就使了个五鬼搬运法,将自己历年积攒的梯己从陷空岛偷运来,为书生置办宅邸行头,金奴银婢,供他上进。
泠看到此处,不禁啧了一声:“又是个被‘书生’二字迷昏了头的妖精,岂不闻自古穷酸se心最多!”
果然好景不长,那书生一下从苦寒窑跌进温柔乡,哪里还记得“用功”两字怎生书,当然,凭借老鼠精的财力,他不读书,做个富足的田舍翁安稳渡过余生也没问题,可惜这世上有个成语叫“得陇望蜀”,通俗点说,便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书生富人当久了,真把自己当回事的后果,便是想睡丫鬟想纳妾,完全忘了能过上好日子,全赖老鼠精之力。老鼠精从开始的为了孩子一忍再忍到忍无可忍,讥刺说家产全是她带来,书生要与别的女人睡觉,就滚出家门去。听了此番话,书生便开始见天地指桑骂槐、摔盆砸碗,最后回想认识的经过,家里的暴富,还怀疑她是妖精作祟,请了道士要降伏她——自然是希望治死老鼠精后,这家私便完全为他所有了,完全不顾念老鼠精已经为他生了个儿子。
还好那道士是个三脚猫,老鼠精收拾他绰绰有余,等从道士口中得知是书生主谋时,她天生的一股凶性被激了出来,毫不犹豫抓住书生将他和道士一起拆吃入腹,方消了心头之恨。
然后她带着自己一半人类血统的孩子心灰意懒地回陷空岛隐居,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仙凡殊途、人妖殊途,并不是天庭夸大事实,禁止神仙妖怪和凡人结合的虚言恫吓。老鼠精唯一的儿子在二十五岁那年凡人血统与妖怪血统产生冲突,若不是她将自己妖丹给了孩儿,她的儿子怕就要立毙当场,但她的儿子从此变得不妖不人,一夜之间性格大变。
到了后来,她的孙儿是在二十岁那年血统爆发冲突,然后她的儿子牺牲了自己,把当年已经和自身融为一体的妖丹抠出来给了自己的孩子,但到了她曾孙那一代,却是安稳地活到了生命的终点,为什么会这样,老鼠精来不及研究了,因为她的天劫即将降临,而失去了妖丹的老鼠精,根本捱不过去,只能把自己这家的来龙去脉写了下来,交给后人,在天劫来临前离开陷空岛,往他处谋生去了。
至于他们家为何姓白,自然是因为老鼠精恨极陈书生,便让后裔以自己的毛色为姓,而为何她的后裔没有修行,则是因为老鼠精修炼的功法不适合他们,而她手头也没有别的功法的缘故。泠对这些不感兴趣了,往后翻了翻,跳过了中间白家后人关于自家或血统冲突或无事终老的记载,跳到了最后白玉堂的嫡亲兄长白金堂的记录。
【原来这白金堂也是血统冲突的又一个牺牲品,难怪白玉堂刚刚对着辟邪珠那颗妖丹如此感慨。】泠心想道,手头却不慢地将辟邪珠取了出来,再把盒子放回原处藏好。






、第 164 章

作者有话要说:NC居然又出现了,虽然我已经预料到他的出现,但他出现了我还是很意外嗷嗷,亲自去上一章评论动手骂一顿,不好总是麻烦大家去和他理论吾去评论区发个灌水帖,七五原著的猫鼠初见,太长了,发作者有话说不方便,个人觉得很基情=w=

泠听着庄丁议论,晓得展昭被关押在一个叫通天窟的地方,立时摸了过去,只见山根处开錾出来的一个石门,虽是双门,但只有一扇门上有个大铜环,傍边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守门庄丁,泠虽然不怕,但不想打草惊蛇,于是沿着山形走势往上飞,想找一条其他的路进去,果然被他找到一条狭长的缝隙,从内部往上看,大概就是那种一线天的效果吧!
泠变成龙形的样子挤了进去,一时不查,差些沿着光溜溜的一路滚下去,他慌忙探爪钉住山壁,方才止住了下落之势。四下一看,原来这山壁极为光滑,还抹上油灰,务必滑不溜手,让人无法攀援逃跑。
通天窟里空无一人,想必是来晚一步,展昭被带到白玉堂那去了。泠本就有预感,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方才过来,他转了一圈,发现一块粉白地的小横匾,上书“气死猫”三个红字,不由大发一笑,取了下来收好。方才闲庭信步,寻找起展昭的下落来。
那头被缴了械的展昭,颇有些龙游浅滩虎落平阳之感,被几个全副武装的庄丁推搪着带到白玉堂面前。两相厮见,俱是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此话从何而来?得把时间拨至数月前,包大人下陈州放赈,兼调查安乐侯庞昱贪墨,那庞昱得了太守蒋完传递消息,暗自着慌,定下毒计让门下项福去行刺包拯,不料所有盘算,都落在暗处前来营救被庞昱强抢的民妇金玉仙的展昭耳里,遂暗暗缀上项福,预备见机行事,一日那项福半路上歇息,进了一间酒楼打尖,展昭也跟了进去。
可巧白玉堂那日路经此地,入得酒楼,他乃是项福旧识,其兄白金堂曾有恩于项福,那项福慌忙请他上座,当时展昭心里还暗自可惜白玉堂一表人才,却是项福的一丘之貉。
项福和白玉堂寒暄之际,有个愁苦的老丈上来酒楼,向酒楼西面端坐的一个暴发户模样的老者下跪求告,展昭见了好生不忍,正想出言相问,白玉堂动作比他更快,得知老丈欠了那老者五两银,三年下来连本带利成了三十五两债务,如今还不出来,被要求用女儿抵债。
白玉堂打抱不平,出手帮老丈还清借债,让展昭不由刮目相看,同时不禁看不顺眼那暴发户老头来,预备略施薄惩,便向老丈打听出老头的底细,原来他叫做苗秀,家住苗家集,因儿子苗恒义在蒋太守衙门内当经承,他便成了老封君,每每的欺负邻党,放印子钱盘剥重利,乡邻都是敢怒不敢言。
而那边厢白玉堂听闻项福洋洋自得地吹嘘自己做了庞昱门下走狗,心中不由大怒,当即会钞离开酒楼,因为展昭的询问落在耳中,也起了寻那苗秀晦气的心思。
这两位侠义之士,一不相识,二无相约,却一前一后地抵达苗府。展昭先至,听了苗家父子一会壁脚后,发现白玉堂人影一闪,会心一笑;而白玉堂抵达后,先见展昭在窗外窃听,后见他盘柱而上,贴立房檐,对他的本领也是暗暗喝彩,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随后白玉堂见到远处灯光闪现,潜了过去,发现是苗秀的婆娘登厕,趁丫鬟取纸之际,他持刀出言恐吓,叫她噤声,接着把人打晕过去藏了起来。
等丫鬟发现主母不见,禀报苗家父子,苗家父子出去寻人,展昭趁机跃入房中,见桌上放着六包银两,另有一小包银子是白日苗秀从白玉堂处得来,展昭就取了三包不义之财,将余下留给白玉堂,径自离开。
白玉堂确认苗家父子过来后,立即回转他们之前的房间,发现里面剩下的三包银两和小包银子,知道是先前盘柱之人给他留下,承了情,揣起也就走了。
没想到二人再见,竟会是在此等情境之下!
白玉堂忙喝退左右,解了束缚,归还巨阙,设了酒宴为展昭压惊:“原来那日竟是展兄!”
“原来兄台便是锦毛鼠!”展昭也是十分诧异。
“小弟白玉堂,久闻展兄南侠义名。”
“可是‘传声莫闭黄金屋,为报先开白玉堂’的那三个字?”展昭笑道,“陷空岛贤昆仲五义之名,展某久仰的紧。”
“正是。”白玉堂为展昭斟了杯酒,“此番得罪了!”
展昭按住白玉堂倒酒的手:“白兄弟,展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白玉堂面上虽然微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展兄但说无妨。”
“白兄弟此次的所作所为,有些过了。展某明白,这‘御猫’二字,犯了五位的名号,白兄弟耿耿于怀,分属寻常。若要来找展某比划,无论几回,展昭定当奉陪。但内库之物,白兄弟不该动。如今天子震怒,特命开封府缉拿,若白兄弟肯跟我回去,交还内库物品,展昭愿意向圣上进言,赦免白兄弟。”
白玉堂自斟自饮了一杯,漫不经心地盯着酒杯,并不说话。展昭看得分明,白玉堂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想再劝,白玉堂突然扬声道:“展兄,白某想请教个问题。”
“白兄直说无妨。”展昭因为苗家集一事,对白玉堂心存好感,不然也不会费如此口舌,希望能够和平解决了。
“到底朝廷给了展兄多少好处,连南侠也不当了,甘为鹰犬?”白玉堂笑得讥讽,还有难掩的失望,他真想不到,传说里义薄云天的南侠展昭,和自己一起惩戒苗家父子的义士,居然是个贪图功名利禄之人,还想把自己骗去官府!什么进言,进了大牢,哪里还由得了他白五爷!
【唉,也没什么好奇怪,兄长当初觉得那项福不错,不也贪图富贵荣华,做了安乐侯庞昱的走狗,所以说人心难测,就是这个道理!】白玉堂心中愤愤地想到,他本来从偷走内库东西,更多带些恶作剧的心态,但是展昭现在要抓他归案,不由态度强硬起来。
展昭听了白玉堂这话,既怒且恼,怒的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恼的是自己将白玉堂视作难得的英雄好汉,对方却恁般看低自己为人:“展昭入朝为官,非为名利!”
“哼,谁信!”白玉堂面上不屑,心底不知何故,却为展昭斩钉截铁的回答感觉雀跃,“反正说自己是好人的未必是好人!”
展昭也有自己的骄傲,“展某所作所为,无需你信或不信。”他酒也不喝,菜也不吃,拿起巨阙道:“你如今是朝廷要犯,打算束手就擒或负隅顽抗,展某接招便是!”
白玉堂也握着自家画影剑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只猫到底本事如何!”
泠刚巧进来,看到的就是这般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找了根房梁坐好,预备观战。
然而这一战却没能打得起来,身负稀薄妖族血统的白玉堂率先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而且众多庄丁巡逻而该产生的喧哗声却一丝也听闻不到,渐渐地,仿佛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展昭慢了一步,却也发现状况不对,但是泠在此的事实,让他多少可以放心一点,不由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