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密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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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不对,还咬人……”夏雅低着头不情愿地嘟哝了一句。
商敖冽不由笑了笑,她这小绵羊般的姿态倒很是讨人喜欢。
夏雅撅嘴,想想还是觉得来气,对着他一顿“家庭暴力”,打了那人几下后,又骂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是我不对。”商敖冽点头。
“反正这次是你欠我的!”
“是。”
“我以后要讨回来!”
“行。”
“不管我怎么样你都得答应!”
“……好。”
夏雅仍不觉得解气,可一时也不知该拿这人怎么办,商敖冽见她终于暂时消停了,重新打开房门,带着她走了出去。
两人这才回到客厅,顾柏也手里拿着一只小礼炮,毫不客气地冲商敖冽的头顶“啪”地来了一发。“我让厨房推蛋糕出来了,寿星来给我们吹蜡烛许愿。”
商敖冽摆摆手,屋子里人多,他潜意识就想要宣布主权,将夏雅揽在了怀里。夏雅虽还在生他的气,却又很自然地抬手为对方取下被喷了满身的彩纸屑,别人眼中的触目所及皆是两人间的甜蜜默契,全然未有做戏的嫌疑。
此时贺青淳不言不语地站在一旁,嘴角虽是上扬,眼神却无笑意。
本以为这小女人并不会记着那人的生日,如若是不再家的话那就更好……现在看来夏雅不仅对商敖冽一往情深,还颇有点想要弄假成真的架势,是她低估了夏雅的本事,也看轻了对手的能耐。
她默默将视线扫了一圈,家中布置周全,处处洋溢着温馨,这说明对方确实早已端出了女主人的架势——此女不得不除。
贺青淳言笑晏晏地走至夏雅面前,再次向她道歉,“妹子今天实在是对不住。”她拿起高脚杯,仰头将一杯红酒喝得干干净净,“只好以酒谢罪了。”
商敖冽走过来,皱眉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行了,今晚你也喝的不少。”
贺青淳神色微茫,摇了摇头,“没事儿,高兴嘛……难得的。”
夏雅听见商敖冽低低叹了声,那叹息中饱含了另一种她无法明白的含义。他差遣身旁的顾柏也,“你晚上送她回去,她还有正事要做。”
顾柏也觉着自己也挺为难,关珊珊正略带不满地瞪着他,他客道地说了几句,走为上策。
凌晨一过,席散,众人告辞。
临走前,顾柏也神经兮兮地将商敖冽揽到一旁,严肃道,“表弟,哥知道你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有句话哥要嘱咐。”
商教授推推眼镜,神情淡漠,实在不愿听他的废话连篇,哪知顾柏也却兀自热情地说,“想要同女人争论,假如咱们只有逻辑和事实来做武器的话……那妥妥的死定了!不是我军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
说着往他弟手里塞了件东西,“哥们你看着办吧!”还特意将重音放在了“办”字上。
夏雅并没看见这一幕。她正吩咐请来的人要他们将家中的杂物一并带走,剩下的还有些还原工作就该轮到自己收拾。商敖冽见她依然满脸紧绷,劝她别急着忙,夏雅就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两杯香槟。
她递了其中一杯给他,“商老师,你今晚还没敬过我酒。”
商敖冽拿起酒杯与她碰了碰,一饮而尽道,“赔罪了。”
“你既然这么不放心贺小姐,何不亲自送她回家?”
见她问的可笑,他不由说,“看来,你对我意见很大。”
“其实贺小姐说的也对。”夏雅放下玻璃杯,压抑着自己的脾气说,“咱俩本来就是‘包办婚姻’,没什么感情基础,能将就这么久就算不错的了……”
即使哪天说散就散,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何况要这男人敷衍度日,如今的她也未必舍得。
商敖冽意味幽深地盯着她晦涩的神情,猜到她又在胡思乱想。虽说心里并不认同,嘴上却想着逗她,“你要真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起初,他是带了些无奈与勉强,也觉得两人的结合不论从何角度来说都算一桩荒谬的因缘。可怎么说也那么多时日过来了,她尽心尽力的去经营这个家庭,这些他比谁都要看的全面。
夏雅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气质娇媚地缓缓抿了口酒,沾染酒渍的唇形饱满,有人看得嗓子发热,微微泛痒。
“你这人……总这样毫无情趣可言,偶尔说几句甜言蜜语,会死吗?”她抱怨着,长睫毛上沾染了些水珠,看起来眼神氤氲。
商敖冽笑笑,却还是不言不语。
夏雅索性躺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晃着两条迷人的长腿,懒懒地说,“商老师,说实话……我不想再回去。”
商敖冽也举起眼前的酒杯,看着他媳妇儿娇美的模样,像就菜下酒。他轻声说,“那就别再回去。”
夏雅莫名心头一跳,晕黄光线下的商敖冽有着一张深不可测的俊脸。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摘下的眼镜。
试问如何才能给她所谓的安全感,他确实无从下手,可要说目前自己最想做且极度想要给予她的……
“夏雅,谢谢你。”商敖冽走过来轻轻俯身,将她抵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贴近她的耳旁道,“我很喜欢你的惊喜。”
“商敖冽,那你今天就给我说句实话。”夏雅鼓起莫大的勇气,抬起她秀美的脸蛋,问他,“你到底……喜欢她么?”
令她没料到的是,男人立刻便答:“如果我喜欢她,早娶她了。”
夏雅蹙眉,想想似乎也挺有道理。
商敖冽抚着她鬓发的秀发,鲜少这样柔声道,“你没错,即使只是朋友,毫无私情,也不能失了分寸,事实上与你结婚以来,我除了工作上的必要接触,基本不见她。”
“……真的吗?”
“想想你与冷旸之间……会不会让你心理平衡?”他说的还挺认真。
夏雅失笑了,“这你又不懂了吧商老师,女人都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时男人的气息钻入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把住她的腰,浑浑噩噩间,夏雅也反手抱住他的颈项,情不自禁地仰头同他接了吻。
商敖冽只觉得那股火蔓延全身,这感觉比那腹中饥饿更加难耐,已是再无法抗拒。“我好像有点醉。”
“你今晚喝多了。”夏雅脸色泛红,末了又补上一句,“我好像也是。”
伴随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商敖冽伸手探入夏雅的裙底,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若有似无的困住他的突袭。
颜正肤嫩的美人儿横陈眼前,此刻商敖冽已是目标明确,思路清晰。他低头索吻,夏雅却是羞答答的侧脸避开,两人的衣物被脱得七零八落,再无可能收手。
商敖冽突然起身,打横将夏雅整个人抱起来,她柔弱无骨般依靠在男人的胸前,他的气味不断包裹住了她。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能耐,抑或两者皆有,她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再无半点反抗的意识。
“商老师……”夏雅声音软糯地喊他。
“和商老师进房睡了,嗯?”他再次引导她。
夏雅点点头,更加抱紧了他的肩膀。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即忐忑又期待,却任由商敖冽将自己抱入房中,将她轻轻放置在棉被之上。
这张由她亲自挑选购置的双人软榻,正是属于他们小夫妻的新床。
商敖冽已去除上衣,露出他脉络清晰的骨架与肌肉,他的眼神精准地抓住夏雅,透着万夫莫敌的气势。
夏雅的黑眸闪闪发亮,神情羞怯中隐含着不自知的向往。他咬住她好看的唇瓣,她吟哦着主动揽紧了他赤。裸的上身。
酒精上脑,让她疯了般想要在他身上寻找到一种热源,如无数次黑夜中臆想的那样,与他肌肤相亲的感受美好至极。
商敖冽的呼吸越来越沉,他不想去理顺这前因后果,只知道一切仿佛已经水到渠成。
这是他人生中难得可以无所顾虑的时刻,那就顺从这最原始的两。性吸引。解除枷锁般的快意致使他的身心澎湃,只剩一往无前的冲撞。
、二四、婚久必合(八)
国家级生命科学重点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们正在楼道上忙碌地穿梭,安全门旁的柜子里是每个人的手机与其他通讯装置,一律被严格屏蔽了信号。
“他提前走了?”年轻男子看着手头的报告,轻蹙眉头。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做主放他先走了。”老教授笑着回答。
对方愣了愣;“生日?……上回您也说;他是新婚让他先走;看来我也该早些找个对象。”
老教授哈哈大笑;“小余;我可没阻扰过你们年轻人谈情说爱。”
他们都是英俊;且沉静若水的研究型男人;不怕找不到心仪他们的对象。
余医生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没有这个精力。“一被关在这就是十几个小时,连个电话都打不出去,怎么谈恋爱?”
老教授觉着他是在找借口,吹吹胡子不作回答。
余医生又说,“他不是整天都急的跟火烧眉毛一样?这么想加入后基因组计划,还不拼命工作?居然能跑去讨老婆……”
后基因组计划。
基因组全序列测定完成后,对基因组的结构、表达、修复、功能等进行研究的计划。包括功能基因组、结构基因组和蛋白质组等研究的国际合作计划。
“你还是他老婆的主治医生呢,瞧瞧,不如人家有本事了吧。”老教授取笑他的这位晚辈。
有工作人员打断他们的谈话。“教授,首长们正在线上等你。”
“替我接通。”老教授说完,在电子屏幕上按下一个按钮,大型视频通讯装置随即启动,四面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了四个不同的人影。
“教授,研究一切都还顺利吗?”
老教授点点头,“一切照旧,大家都辛苦了。”
余医生在旁琢磨着,他倒是很想再次见见那人的小娇妻,毕竟能让那家伙归心似箭的女人,世界上恐怕就只有夏雅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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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究竟会如何?
常年来浸淫在学术研究这样苦闷单一环境中的商敖冽,自年少时期就学会了如何征服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人性情。欲。
直到今日,他要征服的终于不再是那些除了研究之外的荒谬心思,而是一个美丽娇嫩的小女人。
窗外月色如水,客厅的餐桌上还摆着冷菜残羹。卧室里仍有些许庆生的气氛还未散去,窗台上是她买来的绿色植物盆栽,地上有谁留下的派对帽。
一切如旧,却又似乎一切都已截然不同。
灯光下是他未着衣衫的阴影笼罩了她,夏雅双颊涨红,头脑犯晕。他的手从她的衣衫滑溜进去,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指尖轻揉捏拿敏感的顶端。
夏雅双目半阖,似是微醺,鼻尖被体内燥热的酒气烘出了汗珠,她被商敖冽含住唇,辗转反侧地吻,他的眼神与以往大不相同。
深色的床单上,夏雅感觉长裙的拉链已被人褪下,忽然微凉的风拂过窗台,她身子一缩,商敖冽抿着唇,似乎是笑了。
她买回家的花色窗帘正随着晚风轻轻飘动,黯淡灯光下,那无措的目光更显得妖冶撩人。
衣衫殆尽,商敖冽吻上她的唇不再只是温软的,而像带着一股炙热的火焰,他的吻来到她的胸前,双手触摸她的体温与她柔软丰腴的臀。部。
夏雅想起一句听人说过的笑话,每一个高富帅都有一个单手解Bra的高超技能,现在看来却是所言非虚。
于是,那最后的遮挡也被他的指尖轻易去除,她如新生般焕然,真实而美好的令人癫狂。精神上的先一步的满足令商敖冽越发无法维持平日里的镇静自若。
夏雅因为害羞想要借由他的身躯来遮挡自己,孰料这举动无非是更进一步的飞蛾扑火。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与他结实的胸膛完美结合,商敖冽满眼皆是她起伏的线条,一览无遗。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只是越看越无法压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欲。望,他知晓她未经人事,他应该要倾尽温柔地相待,可积压了那么久的情感,如若一旦失控,他怕自己必然会伤了纤弱的她。
商敖冽的手指从夏雅的脊椎一路蜿蜒而下,她堪堪对上他炙热的目光,脸颊热红。夏雅忽然不明白为何平日里的他非要戴着那副土气的大眼镜,那明明只是用来装饰的吧?
他的视力这么好,否则,怎么会每次她打瞌睡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她不懂,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眸,为什么非要遮掉?
就在自己分神思考的时候,那位平时清高冷漠、神情寡淡的商老师,已脱得一身精光,他的臂膀、肩头,宽阔密实,背部的肌肉劲瘦有力。
眼前的男人还是他么?
那个总穿着落伍大款西装的商敖冽,那个总将白大褂穿出一身禁欲气息,神圣不可侵犯的长者?
他不苟言笑、一本正经教着她做药理实验的场景分明还近在眼前,可眼前的他又怎会是如此的充满了赤。裸裸的男色,让女人甘愿为他奉献上自己的一切,身体或是灵魂!
商敖冽压抑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的举动看来温和平淡,理智从容。只是被他诱惑的夏雅已无力地扒住他的肩膀,她重重地喘息,像溺水的人需要氧气。
“夏雅……”他含糊地喊着她的名字,快。感从耳后的神经传至她的全身。
商敖冽在唤着她名字的同时,移动了位置,感觉到有胀硬的热物即将冲入她的身体,微微不适的刺痛让夏雅沉闷的脑袋感受到一种撕裂感。
瞬间似乎是酒醒了几分,她反应过来如今的处境,她怕了,她想要逃……
夏雅不再迎合商敖冽的抚摸,而是试图极力地将他推开,“你……我……我不要了!商敖冽我还在生你的气呢!”
商敖冽已是在兴致难收的当口,他牢牢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得逞。
夏雅被他的强势进攻吓到,越怕便越不想要与他这般对峙。“商敖冽!今天的事儿我和你还没完!”
谁知他的手脚快的惊人,她每回翻身才逃出没多远,又被他拖回来圈在怀里亲昵地吻。“明天由你骂。”
夏雅急了,只是实在想不出招数对付这男人,最后竟是带着哭腔嗫嚅道,“我不要!我不要!”
“……”商敖冽终因她的眼泪冷静下来,他强迫自己用多年来练就的忍耐力,最大限度地克制了自己。“你真不要?”
夏雅勉强定了定神,抬起头发现了他异样的表情。因为他转瞬即逝的一个眼神,她只觉得自个儿的小心脏骤然就失去了有序的跳动。
突然便有所领悟。
这个男人,以前她总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学者,然而这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除去他的身上背负了那么多人的信仰与期望,除去那一身的荣耀与骄傲,他也只是一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并且,他是她的男人!
她从当初的好奇、到婚后的探索,继而喜欢、如今又爱上的男人……他的几句劝哄便能让她头晕目眩找不着北。
夏雅出人意料地主动伸出手,抚摸商敖冽微蹙的眉头,她的心意转变了,浑身都已被酒精烧的昏沉沉。
她细心替他舒缓隐忍的压力,细嫩的手滑过他毫无赘肉的腰部与挺翘的臀,轻声说,“……我就是有点儿怕。”
商敖冽的身体因为她的柔媚微微颤抖,夏雅担忧地问他,“会很痛吗?”
男人低声诱哄她,“会有一点,但商老师保证……之后会让你很舒服。”
“商老师”三个字在平时听起来就是块金字招牌,然而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体即将交叠,她因为这个称呼放松了些心态,也生出些另类的遐想……
夏雅颤颤地点了点头,专注地看着商敖冽深邃莫测的眼睛——这是她的商老师,她的男人,她的丈夫。
她终于不再退缩,身体重新燃起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他的每一下爱。抚都是令人狂热的触感……
夜色,越夜越美,妖娆万千。满室皆是旖旎的喘息与吮吻声,商敖冽耐心体贴地在夏雅的全身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风,阵阵荡漾。
房中的时间像是静止在一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