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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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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笑。还好,还来得及。即便他名誉扫地,身败名裂他也定会阻止这一切。
端木荣瑞呆坐良久,直到夜幕降临,他才拖着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夜幕之下,略过一袭冷风,一股异香夹杂在风中,飘入端木荣瑞的口鼻之中。端木荣瑞一阵眩晕,跌倒在地……
流锦趴在床上,慧儿正轻柔的给她上着药。三道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清晰骇人。流锦觉得那鞭伤原本并不是很痛,可自从用了慧儿拿来的药后,却丝毫不见好转,有时还会汩汩流血,越发的疼痛起来。
“姐姐!明天就是你出嫁的时候了!可是……姐姐,你逃吧!”慧儿为流锦披好衣衫,抓住她的手,压低声音泣道。
“逃?能逃到哪儿去?”流锦无力的自嘲一笑,脸色愈加的苍白,她如今身中蛊毒,想来命不久矣,那么去哪儿还不是一样?就只是等死而已。
“不管去哪儿都好!姐姐不要嫁给不想嫁的人!那样只能痛苦一生啊!”慧儿哽咽着劝导着。
“没用的!”痛苦?女子又是凄婉苍白的一笑,她早已置身于地狱之中,何时曾没痛苦过。他要她嫁是吗?她嫁便是,无论如何,她都会笑着活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深夜,流锦趴在榻上辗转难眠,伤口骚痛难耐,即将到来的明晨亦深深割痛着她的心。突然窗户一阵细微的响动。
“谁?”流锦警觉的坐起身,厉声问道。
一抹黑影潜入了房间,行到床前时,来人一把捂住了流锦正欲呼叫的小嘴。
“嘘……锦儿,是我!”熟悉的声音,低低的飘入耳际。流锦身形一震,惊愕的看着黑暗中依稀熟悉的轮廓。
                  194笑着嫁衣于他人
“薛大哥?!”嘴巴刚得到自由,流锦就惊讶的低呼一声。“你怎么来了?”
“锦儿,我是来带你走的!跟我走!”薛景睿也顾不上礼节,一把握住流锦的手,急声说道。
“我……我不能走!”流锦黯然垂眸,犹豫半晌,才低声说道。虽然所有的事实都已{炫残{书酷{网 的摆在眼前,但她心底始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叫嚣,呐喊。他是爱她的,只是他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会这般残忍的对待自己,那些让她微笑,哭泣的过往,那些记忆中他深情灼灼的目光,一直在脑海中盘旋萦绕。让她越发的分不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她在赌,她不相信他真的会把她嫁给别的男人。如今她已是将死之人,与其狼狈逃离,还不如呆在他的身边,直到最后一刻。
“锦儿!不要委屈自己,你身患疾病,需要我及时的医治,所以你还是跟我走吧!我断然不会让你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薛景睿耐住性子,语重心长的劝道,他不明白,那欧阳亦宗都这样对她了,她还要留在他身边委曲求全吗?
“薛大哥!谢谢你!可是我不想离开他,真的不想!”流锦双眸一酸,不安的抠弄着大拇指,头垂的更低了。
“锦儿!他值得吗?”情到深处无怨尤!男子心中更加的酸楚,那人对她如此,她依旧痴心不改。难道她就不能抬起头,看一看,一直默默待在她身边的他吗?
“薛大哥,若明天他真的任我嫁于别人,我便跟你走,天涯海角,断不会再与他相见。”流锦咬咬唇,半天后艰难的吐出一句晦涩的话语。对于眼前的男子,她真的亏欠太多太多。可却无以为报。只能在心底祈祷他早日寻到能够相伴一生的女子。
“好!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自会在暗中保护与你。希望他不会再让你失望。”薛景睿嗟叹一声,负手而立,黑暗掩饰住了他所有失望落寞的神情。倘若,她的情能分与他一分,他此生便了无遗憾矣。情!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个字眼。
薛景睿走后,流锦呆坐良久,直到过了三更,头痛欲裂的她才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的浅寐了一刻。
拖沓的脚步声吵醒了流锦。一队丫鬟婆子捧着出嫁的用品鱼贯而入。托盘内大红的嫁衣和那金光闪闪的凤冠霞帔撞入流锦朦胧的睡眼,轻易的便在那跳动的柔软上,割出一道贯通心室的伤口。
“流锦姑娘大喜啊!快些梳洗打扮吧!免得误了吉时。”一个老妈子扬着肥胖的圆脸,讪讪的笑道。
流锦嘴角抽动,努力凝住心神,缓缓行至梳妆台前,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呆坐到了镜子前。
镜子中那个脸色苍白,长发凌乱散披,明眸黯然失色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眸中雾气氤氲,流锦伸手拂上了自己冰凉的脸颊。什么时候,她也落到对镜顾自怜的境地。
“王爷吉祥!”器宇轩昂的男子踱步而入,几个丫鬟婆子连忙叩拜在地。
男子大手一挥,几人面面相觑后,无奈的退了下去。
欧阳亦宗走到流锦背后,镜子中映射出两人契合般配的身影。流锦如石化般,视而不见,就连眼都不曾眨过一下。
男子轻叹一声,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拂上流锦一头乌黑的长发,细细的梳理着。细密的梳针轻柔的插入那三千青丝。乌发捋顺后,前后分梳,男子笨手笨脚的绾起发髻,斜插入那支意义非凡的桃木簪固定成髻。以樱红的珠花裹覆,满意的看着添了几分神采的流锦,欧阳亦宗轻勾起嘴角拮出一丝淡雅的笑意。
拿起青山黛,便欲替女子描绘那如远黛的峨眉。流锦蹙眉,扭头挣脱了他固定脸颊的手。
“欧阳亦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鄙视你!”直视着男子讳莫如深的瞳眸。流锦怨愤的说道。
欧阳亦宗也不恼,不由想到了那次因为惩罚清儿,被她斥责的情景。男子不语,固执的再次伸手拂上流锦的脸颊,细细的描着那弯月般的眉形。胭脂淡抹,绛唇轻点。欧阳亦宗竟亲手为流锦装扮了一番。
而后,他又沉默的执起那暗镶金线织锦的大红的嫁衣,皎月般的瞳眸微弯起,邃灿而深幽,唇角勾起微笑着为流锦披上了身。女子睫羽轻颤,顷刻,一滴晶莹从眸中无声滑落,坠于大红色的衣襟之上,瞬间便消弥无形,再没有一丝痕迹。
那金光灼灼,光华耀目的六龙三凤冠,一龙居中,两龙在顶两端,口衔挑珠牌,垂长串珠滴,三龙在冠后。正面有三只展翅凤凰。冠后下方左右各三博鬓。六条金龙均以累丝工艺制成,凤凰、翠云以点翠工艺制作,冠上嵌有红蓝宝石块过百、红珊瑚珠六颗、珍珠不计其数。可谓精美别致,巧夺天工。
带上凤冠,女子面容恬静似没有任何波澜,眉如远黛,淡粉轻拭,明眸秋水潋滟,唇瓣微抿不语。只是那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颊,显得有些苍白。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美!锦儿!你真的很美!”欧阳亦宗薄唇启开,吐出进房后第一句话。
流锦唇瓣微启,却又无力的合上,一双盈水明眸,直直窥入欧阳亦宗幽深若万尺潭渊的眸底。心中万般滋味纠结翻涌,几乎让她片刻不得宁静。可面对着他,她却相顾于无言,流锦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和她会有今天这般的光景。
“王爷!吉时已到,新娘子该上轿了!”门外传来试探的提醒声。
“嗯!你们进来吧!”欧阳亦宗扬声说罢,阔步而去。……
                  195喜堂
大红的喜帕盖在头上,遮住了流锦泪雨磅礴的脸颊,心若撕裂般疼痛难耐,却又似被碾碎后,被放逐于千年冰洞。微颤的双手紧攥着喜服,流锦被一个劲儿说着吉祥话的喜娘和老婆子们簇拥着向大门走去。喧天的锣鼓声越发的震刺耳膜,众人说笑声,和着嬉戏追逐的稚童们的欢声笑语,无限放大着流锦心中没有尽头的伤悲。
唢呐长啸,鞭炮齐鸣,震耳欲聋。流锦被喜娘扶入了大红花轿。一路泪流成河,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打湿了充满讽刺的大红嫁衣。她曾经幻想过无数遍自己身着嫁衣的情景,却从未想过竟会是这样一番光景。昨日恩爱疼宠,今日亲手舍与别人。让她情何以堪,连带着那最后一丝痴心的幻想,都如海面上漂浮的泡沫般,消逝殆尽。爱情如此脆弱,世俗下竟这样的不堪一击。
思绪飘渺,流锦似乎脱离了肉身,游移于那些和他的所有或笑或泪的过往。直到花轿停下,鞭炮再次轰鸣。流锦才察觉早已到了左相府。
纵观左相府意料中的人声鼎沸,喧闹繁华。宴席摆满了整个相府。宾客如云,或交谈拱手施礼,或向主家道着喜言。若干孩童癫跑于轿前,好奇的向花轿内打量。丫鬟奴仆穿梭忙碌其间,好不热闹,好不显贵。
“新郎踢轿门了!”喜娘大声唱和,流锦心脏骤然紧缩,突然如坐针毡,只觉轿门一下轻响,轿帘被跳开。一只宽大的手掌,递到流锦面前。流锦垂头,只能看到一双精致的黑色绣靴。端木文洛微笑着拉过流锦的手,只觉女子浑身微微颤抖,他只当她是紧张忐忑,遂只牵着她出了花轿。喜娘早已把红绸交到两人手中,这一身大红的两人扯着那嫣红如血的绸子入了喜堂。
正堂元硕帝和皇后端木红绫相对而坐。含笑看着步入的一对新人。一旁长公主欧阳敏熙焦灼的向外张望着。她的夫君端木荣瑞自三日前从茗王府出来,就不见回转,结果竟是醉倒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可奇怪的是,从那以后,连日来正需要他奔忙的时候,他却困顿迷糊,久醉不醒,这会儿儿子都要拜堂了,她早早的打发了人,无论如何都要把他那个当爹的请来。
“恭喜,恭喜啊。”欧阳亦宗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含笑入了大厅。
“同喜同喜啊。”欧阳敏熙抑下焦躁,向欧阳亦宗笑道。
欧阳亦宗还以微笑,退到了一旁,正与欧阳亦宇挨肩而立。欧阳亦宇面色铁青,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缄默不语的凝视着喜帕下的流锦。
“老爷来了。”一个仆人扶着睡意惺忪的端木荣瑞,缓缓走了进来。端木荣瑞走到大厅中央,懵懂的看着端木文洛和流锦,女子身上一股奇异的脂粉香飘入鼻翼,端木荣瑞只觉一阵神清气爽,摇了摇头,头脑这才渐渐清明起来。
“老爷,快来上座,就等你呢。”欧阳敏熙蹙眉无奈的看了看丈夫,便过来扶他上座。
端木荣瑞环顾四围,所有的景象一一跃入眼底,他脸色亦越发的难看。被欧阳敏熙挽着的胳膊也开始颤抖起来。端木荣瑞嘴角抽搐,虎目渐渐泛红,似被满目的大红灼烧一般。瞳孔微索,闪过无尽的痛色,端木荣瑞直直凝望着面前一身大红,被喜帕掩住面颊的流锦。
“老爷,你怎么了?快快上座啊,新人等着拜堂呢。”欧阳敏熙低声提醒道,脸色亦越发的阴沉。众人见端木荣瑞这般神情,亦都不解的看着面色异常的他。大厅一时静谧了下来。唯有欧阳亦宗负手而立,神情自若的含笑俾睨着厅中的一切。
端木荣瑞脸色一凛,突然甩开欧阳敏熙的手臂,虎目半眯半瞌,艰难的启唇道了一句惊雷般的话语。
“他们二人,万万不能成亲。”……
亲们,其实火舞觉得欧阳亦宗正是爱流锦才会那样小心翼翼的伺机谋划,而不是把她看做仇人的女儿来肆意报复。他把流锦当做自己的女人,妻子。夫妻本是一体,所以在不得不做的事情前,比如打垮端木荣瑞,向皇后报仇,他觉得流锦就应该和他一起承担。所以,亲们细细想一下,也许就会理解欧阳亦宗,理解火舞了。而流锦爱他至深,又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又怎会胡思乱想呢,即便屡屡受伤,她还是觉得,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欧阳亦宗身边,很难接受吗?是我的话,我也会那样选择,爱了就是爱了,又怎会因为薛景睿好,很好,就会移情别恋呢?谢谢936楼福建的亲,你的理解让火舞很感动,还有所有支持火舞的亲,多多留言,提出意见,火舞也好和大家交流,讨论一下是吧?嘿嘿,群么一个。么么……
                  196惊天内幕
众人面面相觑,惊愕的注视着神情凄婉凝重的端木荣瑞,搞不明白如今这新娘子都到家了,他却突然叫停。单不说这茗王不会善罢甘休,这本是圣上赐婚,滋事体大,那这亲事,又岂是他说不成便不成的?抗旨不遵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流锦身形一震,亦感到万分惊讶,细细回想那日在茗王府,他便已十分不对劲,却始终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时突然阻止这场婚姻。难道他知道了她和欧阳亦宗的事情了吗?一丝微小的异样悄悄潜上心头。流锦竟暗自期盼真的可以不要成亲。可是……流锦不安的绞着衣襟。那可能吗?
“爹!您这是为何?”端木文洛焦急的询问着,竟不由收紧手中的红绸,拽的流锦一个踉跄。
“老爷!你这是作甚?可是身子有何不妥,快快坐下休息片刻。”欧阳敏熙不解的看着神色异常的夫君,心底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惶恐和不安。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就差没有当面指指点点了。
“端木爱卿!你可是要抗旨不成?”元硕帝正襟危坐,昏浊的龙目亦是不悦的盯着面色越发苍白的端木荣瑞。
“他们绝对不可以成亲!”半晌,端木荣瑞环顾四周,抽动着嘴角,艰难的重复了一句。
“大哥!为什么不能成亲?”一直未作声的端木红绫再也忍不住,厉声质问道。
“因为……因为这女子……本是我的女儿!”断断续续说出的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震惊说有在座的人。
座上的皇后闻言,身形骤然一颤,双手募的紧收,凤目中异样的眸光即刻敛下,若无其事的正了正身子。
人群突然静止了,周遭的空气似被凝固了一样。众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像看个怪物似地,紧盯着虎目潮红的端木荣瑞。
“你……你什么意思?”欧阳敏熙浑身颤抖,连带着头上凤尾盘踞金步摇亦微微的颤动,时而叮当作响。
“锦儿!她是我的女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又怎可成亲呐……”端木荣瑞痛心疾首,悲愤欲绝的大声喟叹,两行浊泪流了下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砸开了锅,也不管皇上皇后在此,径自低声的议论起来。看!人们奉若神明,心目中最情深意重的男人,被世人推崇,美誉为‘神仙眷侣’的男子,竟然暗度陈仓,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女儿。如此惊天丑闻,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怎能不让人惊叹憾惋。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老爷你……你……”欧阳敏熙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端木荣瑞痛苦的脸庞,痴傻一般用力的不停摇着头。半晌,那汹涌的泪水才肆意倾泻而下。
“爹!你在说什么啊?”端木文洛双目尽赤,手中的红绸震惊时悠然滑落,双拳捏的咯咯作响,颤声问道。
“端木爱卿!你若不给朕一个交代,今日的事朕定然不会让你好过!”元硕帝冷笑一声,满面阴鹜之色,决绝的出言警告。
“回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十九年前……”端木荣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交加的叙述着前因后果。
众人越听越觉得惊奇,看着脸色愈加阴沉的皇帝和皇后,都声若寒蝉般呆立不语。
“皇上!事情便就是这样,臣再不敢有一丝欺瞒,求圣上开恩,他们兄妹断不能成亲啊!”端木荣瑞哑泣求饶,死命的磕着头,直到额头泛青,发紫。
“原来是这样!”“切!还‘神仙眷侣’呢?丢不丢人!”“没想到左相竟是这般虚伪奸诈的小人,一个‘婊子’竟立了二十年的牌坊,受尽世人追捧和膜拜,原来却有这般内情,真真可笑……”人们听后,想着以前对端木荣瑞的推崇和敬佩,不由一阵恶寒,越发的鄙夷嘲讽,各色目光交汇着扫过颓然跪地的端木荣瑞,口中的话语越发的肆无忌惮。
“不会的!不可能……不……”欧阳敏熙哪里能受得了这般打击,想她贵为长公主,元硕帝一母的胞妹,身份多么的尊贵荣耀。她一生安逸舒适,养成了高傲,不可一世的刁钻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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