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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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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可能……不……”欧阳敏熙哪里能受得了这般打击,想她贵为长公主,元硕帝一母的胞妹,身份多么的尊贵荣耀。她一生安逸舒适,养成了高傲,不可一世的刁钻性子。而后得一夫育一子,儿子相貌堂堂,乖憨孝顺。夫君对她数十年如一日,对别的女子看都未曾看过一眼。两人相敬如宾,闺域中如胶似漆。被人传为神话美谈,得一‘神仙眷侣’的美誉。没想到今日,在这个荒诞的日子,出现了如此荒诞的事情。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的夫君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都这般大了,可她依旧被蒙在鼓里,做着甜蜜恩爱的美梦。可是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都是讽刺,对!她欧阳敏熙多么可笑啊!
“哈哈哈……神仙眷侣?哈哈哈……”欧阳敏熙双目呆滞,一个劲儿的摇头,直到头晕目眩,脑子越发的迷糊,如一锅粥被肆意的搅动一般,疼痛难挨。渐渐的她止住了哭泣,竟仰着脸大声的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凄婉悲痛。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会这样?爹!您怎么可以这样?”端木文洛悲愤的凝视着端木荣瑞,纯净的脸上痛色尽染,失望,震惊,痛苦,羞愤,端木文洛眸光一缩,抽身向外奔去。身子直直冲撞到一直石化的流锦。
流锦径直向后倒去,欧阳亦宗一个旋身,伸手揽住女子纤弱的腰身,一个带力,女子几乎落地的身子,瞬间跌入那个魂牵梦萦的温暖怀抱。这一旋一拽之间,女子头上那大红的喜帕,被连带出的疾风鼓吹而起,宛如一只涅槃浴火的红色凤凰,翩翩而舞,而后悠然落地。
女子红肿的水眸和那泪流成河的削弱脸颊,直直撞入了欧阳亦宗邃灿幽深,仿若万尺潭渊的瞳眸……
                  197决绝
“锦儿!”欧阳亦宗心中一阵抽痛,担心的轻唤了一声。
温热的泪水滚滚而下,怎么也止不住。透过朦胧泪眼,流锦死死凝眸,直视着男子深邃无敌的眸,似乎想努力的看到他的心底,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
“欧阳亦宗!我到底,还是错看了你……”良久,女子唇瓣轻启,哽咽着说了一句让欧阳亦宗顿感惊慌恐惧的话。紧紧咬住唇瓣,流锦复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错愕哀痛的男子,而后眸光一寒,骤然抽身挣开了男子的温暖的怀抱。欧阳亦宗心下一惊,无尽的惶恐不安越发的浓烈,澎湃。
流锦微扯起被咬出血的嘴角,扬起一抹缥缈淡雅的笑容,缓缓踱到端木荣瑞身边,垂眸凝视着那跪在地上,伏首哑泣的男人。笑意加染,却渐渐转冷,竟浮上一丝鄙恨和怨愤。
“左相大人!您老弄错了,我不是你的女儿!从来都不是,以后……”流锦募然抬眸,冷笑着环顾了四周神色各异的人们。一字一顿的接着道:“也永远不可能是……”
“锦儿!我……对不起你和你娘啊!”端木荣瑞愧疚的凝望着女子含笑带泪的绝美脸庞,目光透析分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相似的倾国容颜。
“哼!皇后!感情今日的婚宴还真是起伏跌宕,非同凡响啊!朕等着你们合理的解释和完美的交代。”元硕帝冷哼一声,竟再无平日里的怯弱和哑忍。讳莫如深的目光无意识的扫过神情呆愣的欧阳亦宗,继而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皇上!您等等臣妾啊!”端木红绫眉头一皱,失望的看了看地上的端木荣瑞,对着众人斥道:“看什么看,都滚出去!”道罢,径自追了出去。
众人见此也就不再多呆,揣着惊天秘闻,或鄙夷,或幸灾乐祸,匆匆出了左相府,一哄而散。
“我流锦从今日起,和你们再无任何瓜葛,此后若再见,便形同陌路。”流锦含笑看了看欧阳亦宗和端木荣瑞,泪水却依旧汹涌澎湃。
“锦儿!你听我说!”欧阳亦宗大惊,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和不安,似要被抽走心魂般,痛楚难当,千言万语在女子冷笑嘲讽的目光和那磅礴的泪雨下,都显得愈加的苍白和可笑。
“锦儿!孩子!我是你爹!亲生爹爹啊!”端木荣瑞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到流锦身旁。
流锦后退几步,嗤笑一声,直视着端木荣瑞的虎目颤声说道:“我流锦新浦村人,我的娘亲早已去世了。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泪水越发的肆意蔓延,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滚滚倾泻而下,流锦伸手取下头上的华美凤冠,轻抽出那高绾发丝的桃木簪子,含笑掷于地上,一席浓墨乌黑的青丝,尽数散落,飘逸铺散于身后。解开大红色镶金腰带,退下了那一身刺眼耀目的大红嫁衣,女子只着一件白色的亵衣。复又对着欧阳亦宗,扯出了一丝杳渺到几乎虚无的凄婉绝美的笑容。缓缓后退,转身出了正厅。
“锦儿!不要……”欧阳亦宗心神俱惊,仿佛要虚脱般微微颤抖,努力镇定了一下,大步的追了出去。
“锦儿!不要走……”欧阳亦宗快速点移脚步,几下便追上了。正要伸手抓住流锦的手臂。却突然被赫赫而来的拳风逼退了数步。
“锦儿!冷不冷?”薛景睿揽住浑身颤抖的流锦,心中不觉一阵阵的绞痛,解下自己的外袍包裹住了她羸弱的身子。
“薛大哥,带我走。”流锦呜咽着,这才悲声痛哭起来,似乎在这个温暖的男子面前,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着自己所有的委屈。
“好!锦儿莫哭,我这便带你走。”薛景睿怜惜的把流锦拥入怀中,便向外走去。
“薛景睿!你想带走本王的女人,是否要先经过本王的允许啊?”欧阳亦宗瞳孔骤缩,即刻释出肃然的杀气,眸光微转,睨视着相拥的男女,薄唇轻勾,一丝邪魅愤然的笑容绽放于讳莫如深的脸庞。……
                  198激战
“锦儿不是附属品,从来不属于任何人!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不配得到锦儿的爱!”薛景睿嗤之以鼻,冷笑着道罢,揽过流锦便转身欲走。
欧阳亦宗又惊又怒,纵掌向薛景睿袭去。薛景睿察觉到凛然的杀气,瞬间袭上脊背,骤然回身出掌,对了欧阳亦宗一掌。两人均被震退数步,惊愕的敌视着对方,却不曾想,对方亦不是善茬。
“我说你放开她!”欧阳亦宗脸色乍寒,凝着揽着流锦的薛景睿的眸子,闪过灰暗的阴鹜之色,拳头紧握,即刻便再次出手。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呼啸生风,屡屡险象环生。此二人功力不相上下,势均力敌之间,掌风越发的狂烈,威猛。流锦有些睁不开眼,心如在沸水中煎熬,那磅礴的泪水,却一直都未停过。
薛景睿挟着流锦,毕竟受到些许拖累,渐渐有些不敌,遂揽着流锦的腰肢,边战边退。
欧阳亦宗投鼠忌器,并未施展全力,唯恐不小心伤到了流锦。而薛景睿更是小心翼翼的护住怀中泪流满面的女子,亦生怕她会受到丝毫的波及。
两道身影飘旋于阵阵强大的气流中,身形越闪越快,一时竟难解难分。唯有能看见女子肆意飞散的长发,如一袭沸腾的黑瀑,舒卷招展。
突然,略受牵制的薛景睿,一个微小的闪神,竟暴露出小小的空门,欧阳亦宗见机眸光骤缩,一拳呼啸而来。好容易睁开眼睛的流锦,看到的便是这惊险的一幕,丝毫来不及思考,女子一个侧身,瞬间挡到了薛景睿身前。
两个男子惊诧莫名,眼睁睁看着那重击而出的拳头,直直击向流锦苍白的面颊。拳风突扫而过,流锦额前凌乱垂散的长发随风飘扬翻飞,即刻便又再次纷纷垂落下来。
一指!男子克息内力,豁然收住的拳头,离流锦的面门,就只差一指。
欧阳亦宗深深凝眸,直视着流锦怨愤,倔强的泪眼,死死的收紧拳头,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才渐渐平息住心扉中,那翻江倒海的痛楚和哀伤。男子的眸光突然颓败黯然下来,无力的放下了拳头。似受到巨大的打击般,复杂纠结的痛色流光,溢出幽深无底的黑瞳。
“主子!主子!”一向沉稳的罗列,面色异常凝重的奔了过来。急急向欧阳亦宗说道:“主子!大事不好了!长公主出事了!”
欧阳亦宗心中一震,瞠了罗列一眼,瞬间敛住眸中万种肆意夹杂的光芒,复又深深的睨了睨被薛景睿紧揽在怀中的流锦。嘴角微微抽颤,最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旋然转身,大步向左相府走去,头也不回……
流锦的眼泪越发的澎湃汹涌。连带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亦缓缓模糊朦胧,涌出,滚落,再涌出,再滚落。终于!那身影渐渐消隐,目不可及。
流锦紧紧的捂住心口,似要亲手抓住那钻心的疼痛,好痛!仿佛有什么重若生命的东西,正从体内被碾碎,被剥离。再感觉不到分毫温暖……
一口鲜血从檀口中溢出,那白色的亵衣顿时绽放了一朵娇艳凄美的花朵。
“锦儿!”薛景睿大惊,心似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疼痛难耐。女子额上渗出的汗水,越发放的浓密,蜿蜒而下,和着脸上的泪水交汇相溶。衬得女子苍白的脸愈加的不见一丝血色。
“锦儿莫哭!”男子心急如焚,眉头紧皱,无奈之下,伸手迅速的封住了流锦的穴道。流锦黛眉一蹙,缓缓合上了红肿充血的双眸,昏倒在薛景睿的怀中。……
                  199以身试毒
翌日,整个伺月朝,乃至驯日王朝和烁星朝,瞬间刮起了一阵旋风。左相府离奇的婚嫁,发了疯般的,被传播到每一个有人的角落。酒楼茶馆,客栈码头,无人不知,无人不加以谈论和疯传。世人对那道貌岸然的端木荣瑞,失望透顶。鄙夷,咒骂,诋毁,如潮水般蜂拥而至。人们心中的神话,心中的向往,被{炫残{书酷{网 的打碎之后,幻灭的不只是端木荣瑞的一世英名,那时有多么的推崇和尊重,此时便会有多么的失望和鄙夷。以前无限尊崇的‘神仙眷侣’只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谁想那日,宾客不欢而散之后。大受打击的长公主欧阳敏熙,突然发了癫似地缠住端木荣瑞,又撕又打,端木荣瑞心神俱伤,一怒之下推了欧阳敏熙一把,没料到这一推之下,欧阳敏熙便更加疯癫,再次扑上前去,却脚下一滑,仰身向后倒去,后脑硬是意外的撞上了桌角。鲜血汩汩流出,人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待到罗列唤了欧阳亦宗赶去时,发现欧阳敏熙气若游丝,鲜血直流。急急的叫来了大夫,可还没来得及医治,那长公主便已香消玉殒了。
祸从天降,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分崩离析。长公主意外身亡,端木荣瑞与驯日王朝女子暗度陈仓,对不起长公主在先,间接害死长公主在后,因此获罪,被罢免了官职锒铛入狱。只待皇上圣裁。世子端木文洛伤心至极,万念俱灰之下请了旨,代职戍守边关去了。曾经盛极一时的端木家,如今竟落到如此结局,当真让人唏嘘不已。……
好累,好累!流锦疲乏的睁开涩痛的双眸,只觉浑身倦怠无力,每一个细胞都消沉疲软。喉间干涸酸涩,流锦用力的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古朴典雅,虽不大却给人一种温暖安逸的感觉,这,很像一个家。
掀开被子,流锦吃力的下了床,拿起桌上一件崭新的外袍,轻披上身,慢慢的挪出了房间。
月朗星稀,寒风乍起,流锦哆嗦着抱紧了双臂,探索着向另一个有灯光的房间走去。
小扉虚掩,朦朦胧胧的烛光透过门缝和窗户,流溢倾泻,映出了女子苍白削瘦的脸颊,那明眸中原本的柔光早已被浓重的忧伤所掩埋。
轻微的话语从房间传来,流锦拭了拭额上的汗水,紧走了几步,到了门前,正欲敲门。一个女子带哭腔的柔美声音,让流锦迟疑的放下了手。
“师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敷悦包扎着薛景睿的伤口,急的眼泪在眸中一个劲儿的打转。
“我一定要救她!我不会放弃的!纵然倾尽所有,我也要救回她!”男子面色煞白,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细看之下,那嘴唇却泛着青黑之色,在橘黄的烛火掩映下,越发的诡异骇人,显然是中了剧毒。
“可是!你会死的!”敷悦再也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哭泣起来。
“不是还有你吗?再说,为了锦儿,即便是死我亦无怨无悔!”男子声若蚊蝇,却坚决无疑,只觉字字铿锵有力。
“哎……师兄!你千万不要有事!你失血过多,而这赤练蛇又剧毒无比,我很担心你!”敷悦轻叹一声,熟练的把那白色的绷带打了个结,想到刚才的一幕,手下不由一个哆嗦。那流锦蛊毒又发,师兄再次割腕舍血,喂了她整整两碗鲜血。而后竟火急火燎的研制解药,谁知他为了想用以毒攻毒的方法驱除流锦的蛊毒,竟拿了自己做实验,把那浑身赤红,剧毒无比的赤练蛇,放到自己伤口上,那赤练蛇见了鲜血,伸头便咬了师兄一口。师兄即刻便毒发难抑。好在自己来的巧,否则他早已一命呜呼了。
“师兄!你一向沉稳内敛,此次竟拿着自己的身体为她试毒,你可知,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早已命丧黄泉了啊!你醒醒吧!纵使再急,也要有个分寸啊。”
“呵呵!师妹,为兄不好,让你惦念了,下次定不会如此莽撞了。”薛景睿微弱的一笑,丝毫不在乎刚才惊险的一幕。
“还有下次?师兄!我真不明白,那个女子有什么好,竟值得你如此以命相救。”敷悦白了薛景睿一眼,不满的念叨着。
“值得!她值得!”薛景睿温柔暖笑的说罢,抚了抚受伤的胳膊,试探着伸展了一下。
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橘黄的灯光直直倾洒在女子泪流满面的脸颊。
“锦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快进来吧!”薛景睿身形一震,看到流锦的泪眼,他便已明白,她定是听到了。
“师兄,我去给你熬药。”敷悦抿唇不语,意味深长的睨了流锦一眼,出了房间。
流锦缓缓走进房间,行到薛景睿面前,卓然而立。溢满泪水的眸子,映射着男子苍白却满带暖笑的脸庞,和那怪异的嘴唇。
睫羽一眨一合之间,那串串晶莹,滚滚滑落。重重的砸进了薛景睿的心,男子心疼的看着憔悴的流锦,一股酸涩的喜悦,淡淡的渲染上心扉,缓缓蔓延扩散,渐渐流溢成河。这一次,她的眼泪是为他而流,锦儿,你的眼中可有了我的影子?
“薛大哥!你不用这样的!生死有命,锦儿已经欠了你太多太多了。多的都不知道该怎样还了。”流锦哽咽着说道,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她此生何德何能,竟得他如此情深意重的相待于她,他的心思她都懂得,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今后,她都不可能做出任何回应。他待她越好,她就越愧疚难当。
“锦儿,我不要你还。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男子苦笑一声,抬手逝去流锦颊上的泪水。锦儿,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偿还,你只要能看到我,看到我就行了,虽然我知道,那也许只是一种奢求。……
                  200薛景睿之伤
“薛大哥!吃饭了!”流锦熟练的摆好碗筷,朝院中晾晒草药的薛景睿唤道。
“来了!锦儿又做什么好吃的了?”薛景睿净了净手,含笑走了进来。
“青菜炒豆腐,红烧鱼,青椒四季豆,还有香芋藕片,哦对了!还有一个酸辣肚丝汤!”流锦垂眸细数着桌上的菜,微微一笑,眯着眼睛,嗅了嗅香喷喷的饭菜。
“都是我喜欢吃的呢?真是越看越饿啊!”薛景睿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开始大块朵颐起来。
“锦儿的手艺真好,就怕把我的嘴给养叼了。以后再吃什么饭,恐怕都会觉得难以下咽。不如锦儿一直做给我吃吧!”薛景睿接过流锦为他夹的红烧鱼,凝眸直视着女子微笑恬浅的脸颊,似为不经意的说道。
“薛大哥,你过奖了!其实天下烧饭好吃的女子多得是,只是你还没碰到而已,我想,终有一日,定会有一个能烹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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