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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76章

小说: 腹黑王爷的罪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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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微勾起唇角,无力的合上涩痛的双眸。风吹着,很冷,很冷,如果能冰冻住所有的伤痛,该多好!
“你不要命了吗?”一只大手,如闪电般袭来,扣住女子的皓腕,一个带力,女子便从高台上,跌落到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263收脚入怀为卿暖
男子紧紧抱住浑身冰冷的女子,心依旧止不住狂乱的跳动着。深深的恐惧自心底一波波袭上四肢百骸。他真的很怕!如果风再猛烈一点,如果她再向前迈一小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样很好玩儿是吗?如果你想早点死,本王倒不介意成全你!”欧阳亦宗揽住流锦的腰,寒着脸低吼道。她浑身彻骨的冰冷,一直刺入他剧烈颤动的心。
流锦恍惚间回眸,空洞的眸子在对上男子愠怒的脸庞之时,便有了一丝烁亮绽放于眸底,似水滴,又好似星星。女子弯起唇角,眉眼括出优美的弧度。她笑了。
“王爷放心,奴婢没事,奴婢一定会长命百岁。所以,王爷,可不可以放了薛大哥!”轻轻开口,微弱的声音被寒风裹着,吹散于漫天雪花之中。却依旧清晰的入了男子的耳畔。
“你!你还真能惹本王生气。”欧阳亦宗眸光微缩,也不作答,眼底的愠怒却已经散了几分。把女子轻倚在自己怀中,欧阳亦宗腾出手,解开了身上厚重的披风,而后一把横抱起流锦,用披风严严实实的裹住她冷如冰凌般。红肿肮脏的双脚。
“王爷,您放我下来,奴婢自己可以走。”流锦只觉犹如锋芒在背,别扭的挣扎起来。他的怀抱依旧有着让人贪恋的温度,可是,却再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自己走?让你再光着脚,踏着雪走回去吗?”男子不悦的睨了怀中的女子一眼,收紧了怀抱,把女子的小脸按入自己的怀中,大步向茗轩居走去。风雪因为有了挺拔身姿的阻隔,便再也不得恣意的打湿女子的乌发。
风雪中有个温暖的怀抱真好!可是,这怀抱永远不会属于她!她也不想再去奢求。因为她累了,好累,倦怠的心如雪般冰冷,爱,也似冰雪般消融,唯有那纠结于肺腑的恨意,维持着那片残破柔软的苟延残喘。五年,究竟是长,还是短?
“奴婢叩见王爷!”慧儿见欧阳亦宗冷着脸抱着流锦回转,便连忙伏地叩首。
“本王让你伺候着,你就是这样给本王伺候的吗?”欧阳亦宗顿足,抬脚把慧儿踹翻在地,脸色便又寒了几分。
“求王爷不要责怪慧儿,是奴婢不让她伺候的。要罚便罚奴婢吧!”流锦身形募得一抖,蹙眉看着地上低泣的慧儿,急声的说道,却有了几分疏离。
“把暖炉升起来,再给本王打盆热水!快去!”男子怒道,抬步走到榻前,抱着女子悠然落座。却把她的双手包裹入大掌内,凝眸不语。
慧儿战战兢兢的燃了暖炉,低头跑了出去。
“王爷,昨天的事情,奴婢和薛大哥是受人陷害的,请您放了他!”流锦放弃了挣扎,任他温厚的手掌熨烫着自己冰冷的双手。
男子敛眉,幽深无底的眸子,有些不悦的看着扬起小脸,直视着自己的女子。
“王爷,水来了!”慧儿端着一盆热水,恭敬的走了进来。
“放下,出去!记得滚远一点。”欧阳亦宗冷冷的怒斥出口,话语中隐匿着一丝警告。
慧儿身形一震,迅速的放下水盆,垂眸交握起两手,哆哆嗦嗦的疾奔出了房门。
男子起身,拿开流锦脚上包裹的风衣,而后低首蹲下挺拔的身子,把她冰冷的双脚拖到了水中。
“王爷!”流锦惊呼一声,脚便要抽出水盆。他究竟要做什么?
“别动!”男子一把捉住流锦的小脚,重新放入水中,轻柔而仔细的搓洗起来。
温热的水,盈盈温暖着她冰冷的双脚,而那熨入心扉的灼热,便是来自他宽厚而温暖的手掌。好温暖!流锦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眼圈微微湿润,便只有那轻微的水声缓缓扩散。
流锦突然乖顺下来,欧阳亦宗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说恨的吗?可当他看到高台而立,几乎迎风而去的她,他便慌了!原来,不管怎样,他在她的面前,亦只有认输的份。她细微的一个举动,便能立刻让他伪装浓烈的恨意和忽视,溃不成军。
小脚恢复了应有的素白,男子半蹲起身子,高大的身形蜷居着,说不出的别扭。欧阳亦宗把流锦的脚,放入怀中,撩起华贵的衣衫,轻轻是擦去了脚上淋漓的水珠。
流锦眸内雾气氤氲,缓缓扩散,却紧咬住唇,凝望着男子认真而冷峻的脸庞。突然鼻子一酸,她真的好想哭。
欧阳亦宗,你这又是何必呢?没用的!我们终究是回不去的。
弄干净了女子的双脚,感受着那恢复了的些许温度,男子一直紧敛的眉,终于铺展开来。
“王爷!您相信奴婢吗?我们真的是被陷害了,请你放过薛大哥吧!他是无辜的。”女子终究凝住了那眸内潋滟的水雾,直视着男子深邃的瞳眸,缓声开口道。……
                  264取悦成惹怒
“即便是被人陷害,锦儿,身中媚药的你,就只能去找他吗?别告诉本王,是因为他会医术。”男子闻言,眸光一凛,停滞在两人相握的手掌上,冷冷的说道。昨夜,他承认他很冲动,可是那不堪的一幕入眼,便是如钢刀般直刺入心扉。他发了疯的愤怒,发了疯的嫉妒。锦儿在那种情况之下,选择信任的男人,竟不是他。解了她的媚药,他却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气,亦克制不住对她的贪恋,粗暴的索取了一整夜。一早醒来,他便开始后悔,他们之间已经愈渐相远,他怎么可以再次伤害她!对于媚药的事情,他已经明白了个大概。可锦儿竟三次开口,为他脱罪。他对她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事情不是那样的,那药是我去了雪松居之时才突然发作的。所以我……”流锦并未说下去,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即便那药是去雪松居之前发作的,她也不会去找他。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吗?”男子沉声开口,面色隐晦,让人看不出喜怒。
“很重要!”
“比本王如何?”
“更重几分!”女子突然有些气恼,欧阳亦宗,你已经有了此生最爱的女子,还有了孩子。为何还要屡次拂乱我努力拼凑起来的心呢?伤也好,痛也罢,我已经在承受我该有的惩罚,时至今日,而你,凭什么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于我?
“好!很好!”男子瞳孔微缩,面如千年寒冰,愠怒的睨着女子倔强的小脸,霍的甩开了一直紧紧包裹在掌中的双手。
“你想本王放过他是吗?用你的身子取悦本王吧!或许本王可以考虑。”男子正襟危坐,面色灰暗,怒气凛然,讥讽而冷漠的出口,亦再没有看女子一眼。
流锦心中一阵紧缩,收回被甩开的手,死死的紧攥着衣摆,愤恨的眸光凝视着男子冷峻的侧脸。
“王爷,人生短暂而孤苦,若得一人,便要白首不相离,您如此做,就不怕王妃伤心吗?”
“哼!本王用不着你来说教!”欧阳亦宗冷哼一声,显然已更加恼火。
良久,一室的死寂,却让流锦渐渐静下了心。他存心羞辱于她,那么她随了他的意便是,她这具残破的身子,一直只属于他。她倒要看看,难道他真的这样丝毫不顾忌王妃的感受吗?
紧咬的唇瓣,轻抽了抽,缓缓松开,女子探首,向男子微抿的薄唇靠近。
越来越近,两人鼻翼之间,缕缕轻柔的气息,渐渐交融,女子心下一横,合上了双眸,如扇的睫羽微微颤抖着,略微前移,便触到男子温热的唇。
女子心乱如麻,攥着衣摆的手霍的紧收,募然启开双眸,扭过了头,仓惶的后退。她真的做不到!
男子敛住紊乱的气息,一把抓住女子的皓腕,猛的带力,女子低呼一声,便跌坐到男子的腿上。还未来得及挣扎,男子急切而灼热的吻,便一股脑儿的落了下来。
男子恼怒的禁锢住女子娇弱的身子,迫切的掠夺着女子檀口中每一丝甘甜。女子惊愕的睁着双眸,双手一下一下的捶着男子肩膀。
男子径自加深那个狂乱的吻,流锦早已喘不过气来。一张小脸涨红如霜霞浸染。男子终于放开了女子的唇瓣,一个反身,便把女子压倒在床榻之上。
“王爷!你放过他……”女子胸膛剧烈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男子的吻就要重新印下的时候,突然急切的开口。
男子身形一顿,幽深的眸子碎了几分灿亮的流光溢彩,阴鹜之气顿起,便只在鼻息交织之间,深深的凝视着眼前放大的绯红面容。
“锦儿,你还是我的锦儿吗?”男子森冷的说罢,募得起身,紧绷着寒冰般的脸庞,怒火中烧的向外走去,行了几步,欧阳亦宗一脚踹翻了碍事的桌子。
茶盏落地破碎,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直直划入流锦揪痛的心。……
文文到此结束,嘎嘎……说错了,是这些纠葛暂时结束,明天就开始欧阳亦宗的最后一击,看咱们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宗,如何将腹黑发挥的淋漓尽致,夺回该有的一切。慧儿的身世有亲猜到了哦,还有紫芋,火舞设计的情节,不知道亲们是否可以接受。
谢谢亲们的支持,最近火舞好开心呢!微宝,语陌。嘉宝贝,依宝,亦真姐姐,琦乐姐姐,苏菲兔,猫猫,梅儿,梦婷,君嫣,萌萌,小红帽几个妹妹,还有小甜芯、,其实你不懂,美丽,Surevan,Mille,babymoney,踩云,天天,魄壞王,以及新朋友迷花丶妆,Chyhia。,小普,苹果,忘忧草。还有说火舞必火的亲,还有重庆说爱火舞的亲,以及甘肃不舍得看更新的亲,你们好可爱,火舞也爱你们哦,原来火舞也有铁杆读者呢!嘻嘻,自恋一把,还有山西的亲,关于文文拖沓的事情,谢谢你的建议哦,火舞会改进的,谢谢大家的支持,火舞感冒已经好了,天冷,亲们也要注意身体哦,今天火舞有点啰嗦,亲们别拍我哈,群抱个,么么……
                  265惊见赵嬷嬷
“王爷,门外有个丑婆婆说要见您,怎么轰都轰不走。”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入了书房,恭敬的禀报道。
“哦?丑婆婆?究竟是怎么回事?”欧阳亦宗依旧奋笔疾书,并没有抬头。
“她说,让属下把这个东西交给您,您就会明白的。”侍卫无奈的回禀着,把手中一个破旧的物件呈了上去。
欧阳亦宗这才抬首,敛眉放下毛笔,伸手接过了那件东西。突然,男子双眸募得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那把破旧的拨浪鼓。木质红漆的鼓面,小巧的豆坠儿,绿色的缨绳。这拨浪鼓他刻骨铭心,因为这俨然便是母妃亲手为他打制,陪着他度过唯一一段快乐的童年那把拨浪鼓。
男子紧紧攥住拨浪鼓,手臂竟有些微微的颤抖,儿时的触感依旧,母妃美丽的脸庞便出现在眼前,他不由百感交集。
“人呢?快快带进来。”欧阳亦宗急声询问,扬声对那侍卫命道。
“是!属下遵命!”侍卫得令,万般不解之下,飞快的跑了出去。
片刻,侍卫领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走了进来。
“王爷,人带到了。”
“嗯!你先下去吧。”侍卫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宗儿!”来人一声悲呼,即刻便老泪纵横。朦胧的泪眼紧紧凝望着男子俊秀无双的面容。
欧阳亦宗眉头紧蹙,深邃如万尺潭渊的眸子,默默的打量着眼前,轻唤着他乳名的怪异老人。一张脸,凹凸不平,遍布着或深或浅的狰狞伤疤,有些地方还露出森森白骨。迅速在脑海搜寻一遍,他确定他不认识这个有些莫名熟悉感的婆婆。
“宗儿,我是赵嬷嬷啊……”老人哽咽着道,拄着拐杖,蹒跚的向欧阳亦宗走去。那泪流不止的眼眸,始终不曾离开过男子的脸庞。
“赵嬷嬷!”男子惊愕的看着走到面前的丑陋老人,始终不敢相信,她便是儿时无微不至照顾着母妃和自己的赵婆婆,她年轻的时候,曾被人称为武林第一美女。而今,怎会变成这样?母妃死于冷宫之后,她也就凭空失踪了,时隔十九年,她怎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呢?
“嬷嬷!真的是你吗?”欧阳亦宗一把握住赵嬷嬷颤颤巍巍伸来的手,屈膝跪了下去。……
翌日,新年,大雪纷飞之后,静谧的大地一片洁白,玉树琼檐,珍珠般晶莹剔透,如此雪景,当真美不胜收。
今日,茗王府上下喜气洋洋,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红绸彩带随风招展。人们四处奔走忙碌着,都期待着除夕之夜的晚宴能够快些到来。欧阳亦宗处理了军中的事务,便早早的回了府,带着敷悦于院中赏雪。索菲鸢带着段娘厚着脸皮凑了过去,见欧阳亦宗冷着脸不待见自己,只好怒火中烧的回了房间。
流锦正在后厨帮忙提水洗菜。一双素白的手,此时早已布满茧子,被冻得红肿不堪。可女子依旧面无表情的洗着手中的菜。仿佛那刺骨的冰冷,不曾侵扰到她一样。
终于,伴着由稀疏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茗王府众人期待的年夜饭便开了局。
王府宽敞的正厅两边,分别摆放着一行桌椅,桌上美味佳肴早已摆放整齐,兀自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人们依旧不分老幼,不别尊卑,尽数入了席。唯有欧阳亦宗高居于上位,左边坐着王妃敷悦,右边便是侧妃索菲鸢。
“各位,今日是新年,大家又劳苦工作了一年,本王在这里十分感谢大家对王府默默无闻的贡献。今夜便让我们尽情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来,一杯薄酒,聊表敬意,大家干杯。”欧阳亦宗站起身,举着酒杯含笑着向众人说道,态度极为谦逊。
“王爷言重了,身为茗王府这个大家庭里的一员,我们感到十分的荣幸,这便使我们的家,我们要一起努力,把它建设的更好。”众人都忙不迭的站了起来,余伯感动的说道。
流锦居于下手,离欧阳亦宗最远的位置,娇小的身影,早已被前面的人掩映的干干净净。此时正端着酒杯,低低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饮之后,众人落座,一时欢声笑语,酒意酣然。其乐融融的正厅,却依旧没有让流锦感到丝毫的温暖。
这里是他们的家,那她的家,在哪儿呢?
“喂!罪婢,去给本妃端盆热水来。”索菲鸢突然伸出手,直直指向末座的流锦,突兀而尖锐的声音让众人皆注目观望。大厅一时静谧的可怕。
只有欧阳亦宗充耳不闻,依旧低着头,凑在敷悦耳边低语着什么,俊逸的脸上漾着醉人的暖笑。
“是!奴婢遵命。”流锦悠然起身,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众人见王爷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便也不再介怀,大厅恢复了方才的喧闹。
索菲鸢杏目一凛,和下座的段娘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得意洋洋的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流锦迅速的打了一盆热水,片刻不敢耽搁,便恭谨的埋首,入了正厅。缓缓抬步而上,突然脚下突然伸出一只脚。流锦一个不防,便重重的向前摔去。……
                  266一夕暖情
‘哐啷’一声,水雾四溅。大厅顿时静的可以听到人们的抽气声。
跌跪在地的女子浑身尽湿,氤氲的热气从那单薄的身子,缥缈着缓缓散去。一阵冷风吹过,众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委屈,羞辱,惧怕,所有应该出现在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出现。女子面无表情,微微抬起手,随意的抹了一把脸色淋漓的水珠,而后撑着地,挣扎着站了起来。脚腕一阵钻心的痛,把那膝盖的疼痛都压了下去。流锦努力站住踉跄的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几步,捡起了地上的水盆。
“该死的罪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你是干什么吃的?”索菲鸢面色一寒,冷厉的目光死死的睨视着狼狈的女子,嘴角却露出一丝得逞的窃笑。以前,因为这个该死的贱婢,她屡屡受到侮辱,颜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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