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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女皇休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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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晓苒刚醒过来,脑袋还不是那么的灵光,而且又有裴延这么个高智商的人在她的面前,她只眉头一皱,就开口向裴延请教了起来:“你昨晚不是说了,我那样做,是个人都会乱想的。可为什么薛柔却一点事都没有?既然是你遇到的她,你看她的样子像不像是装出来的?”

    裴延摇摇头,以他掌握的信息看来,薛柔的样子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她最多算是一个任性的小丫头,心机的话,浅得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猜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我的猜测,那个姑娘,可能点了守宫砂。”说起守宫砂,这在民间,还流行了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郦国,现在还流行着呢。

    “守宫砂……”听到这么具有武侠精神的字眼,苏晓苒除了抽抽嘴唇,也只能无语仰望苍天了。

    “等等,”解决了心中的一个疑问,苏晓苒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裴延话里面透露出来的讯息上了,“你刚刚说她跟轻舟一起出门了?”

    “嗯。”裴延点点头。

    苏晓苒豁然起身,握拳:“我们也逛街去吧”

    现在是敏感时期,她绝对不能让陆轻舟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被薛柔勾引走了。

    ————————————-

    “你确定轻舟他们是朝着这个方向过去的?”走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陆轻舟的人,苏晓苒着急地追问第三十遍。

    “嗯。”裴延第三十一遍地耐心回答她,语气里面不显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这下倒轮到苏晓苒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头,解释道:“我当然不是不相信你,主要是,可能你的手下也有弄错了的时候……”

    裴延:“……”

    还不如不解释,不信任他的属下,不也是一种不信任他的说法吗?

    “咦,这些人干嘛要跑啊?”苏晓苒东张西望之间,看到身边有不少经过的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跑步,边跑还边跟身边认识的人说什么“得快点,一会儿看不到了”。

    苏晓苒自语的时候,也朝着裴延看了一眼,看到裴延略略蹙着的眉头,猜这可能是突发事件,就算是算无遗策聪明无比的裴延也不可能预知的。

    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了一个经过的人,苏晓苒双眼炯炯有神地问道:“小哥,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家为什么都在往那边跑?”

    “小哥”无奈地翻了一下白眼,挣脱了苏晓苒的手,底气充足地反问了苏晓苒一句:“我怎么知道?”

    顿时苏晓苒就被震慑当场:“不知道你还跑?”

    “小哥”冷冷一笑:“就是因为不知道我才跑的呀。你看这么多人在朝着那边去,肯定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的话,还有什么看头,我就不过去了”

    苏晓苒恍然大悟,受教地拱拱手。

    大概是“小哥”觉得苏晓苒的态度挺对他的胃口,本来转身就要跑开的他,好心地又多说了几句话:“那边是今天赛诗会的方向,我估计可能是有人打起来或是吵起来了。”

    目送“小哥”健步如飞的背影,苏晓苒拿手点点下巴,歪头看着裴延:“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找陆轻舟是很重要,但看看热闹也不错啊

    听出了苏晓苒建议口吻里面的肯定语气,裴延无所谓地一笑:“我是陪客”

    这下,就没话好说了,苏晓苒带头就朝着人流涌动的方向跑过去。

    拐过两个街角,视野陡然之间被放大,却是县城里面一处较为开阔的广场。因为那赛诗会的原因,早就有不少人聚结在此。

    但像是这类的集会,吸引来的无不都是才子才女们。而知识分子,在古时候,在人类的组成部分之中,是占据的极少一部分名额,故而赛诗会虽然热闹,受众有限,人数也就不可能太多。

    不过,此刻的广场之上,人头攒动,远远看过去,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点也不过。

    苏晓苒裴延两个人赶过来的时候,热闹的情形更加加倍。

    偌大的广场,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聚集在了一起,比起看热闹,似乎更像是在围观什么。新来的人,也是不断地加入了厚厚的围墙,力气大点的,就使劲往里面挤,外围的都垫高了脚尖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周围也稀稀疏疏地站着些人,偶尔才赶过来的、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在实在挤进不了围圈的核心地带之后,遍围绕在了他们身边,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

    苏晓苒就是其中之一。

    她看那黑压压的阵势,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没那个实力,便拉住了身边一个双手抱胸在面前,明显是在围观的人,照着之前问话的模式,问道:“请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道:“好像是有人想要参加赛诗大会,但不被其他的才子同意,吵起来了。”

    “啊?”苏晓苒神采奕奕的眼马上暗淡了下去,这算什么事啊?

    这样的事情太普通,而且只是吵架,又不是打架,苏晓苒瞬间就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寻找陆轻舟的想法又冒出了脑海,不由地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跟看热闹相比,当然是找到陆轻舟才是最重要的。

    苏晓苒正想招呼裴延离开的时候,裴延却先一步招呼了苏晓苒,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苏晓苒大吃一惊:

    “那被围在正中心的人,可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不去看看?”

 

    15无奈的顺从

    “我要找的人?”苏晓苒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

    裴延笑了笑,拿手指了指那人群汇聚的地方,“陆轻舟”三个字刚说出来,就听到了一直吵嚷的人群里面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一个少女的声音奇迹般地压住了众人的喧哗声音,大叫道:“我都说了,是同名而已”

    苏晓苒再不用听裴延的进一步解释了,立马就朝着人群里面挤进去,因为她听出了那个大声尖叫的声音,正是薛柔。

    原本以为怎么都不可能挤得进去的人海,有了心中的那一股动力之后,居然轻易就挤进了正中心,清晰地看到了陆轻舟跟薛柔的身影。

    “同名?哼哼”站在薛柔对面的是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人,此刻一脸的刻薄相望着薛柔,更增添了几分阴险,“怎么,他敢说自己叫陆轻舟,却不敢承认自己就是那个陆轻舟吗?”

    薛柔的小脸气得涨红,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这个说话的人:“我再说一遍,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那人哈哈一笑,又道:“这位小姐我想你是忘记了,刚刚你来帮着他报名参加我们赛诗会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薛柔冷哼一声,气势不让人:“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这师兄,文武双全,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据我说知,女皇休掉的侍郎陆轻舟,不也是以为文武双全的奇才吗?最重要的,他也有一位师妹,而你却叫他师兄。”男人毫不犹豫地将巧合之处说了出来,随即双手一挥,对着周围围观的人,大声说道,“女皇厚德载物、宅心仁厚,才会休了这位大侍郎,成全他与他这师妹,但此人却不知感恩,还敢来参加我们的赛诗会以扬名立万,真是玷污了我们女皇的规格。”

    西千湖在这个国家的声望甚高,男子的一番话刹那就激起了围观人众的气愤之心,纷纷出言,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是啊,女皇就应该下旨杀了这女的,敢跟女皇抢男人的女人,早就该死。”

    “男的也有错,应该被囚禁冷宫一辈子。”

    “女皇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不知道珍惜,就是跟我们全天下的人作对。现在还敢明目张胆地来参加赛诗会,真是欠揍。”

    “简直是不得好死。”

    “……”

    围观的人越说越过分了,薛柔的脸也随着这些人的议论而变得通红,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她一张嘴怎么可能抵得过众说纷纭?最后只气得眼眸发红,眼泪汪汪的。

    苏晓苒在旁差不多已经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封诏书其实是西千湖帮着自己而昭告天下的,就不禁有些心虚,尤其听到那些人越来越过分的话,脸上的颜色更是青白交错:青的是愤怒这些人居然敢这么议论她的轻舟;白的这些事情的出发点,还是得怪她。

    她歉意的眼神从一开始就围绕在了陆轻舟的身上,听到薛柔的辩解跟对面那人的咄咄逼人,好几次她都差点没有忍住而站了出来,但最后陆轻舟的反应却是让她止步了。

    从她进来开始,陆轻舟就一直都是淡淡地站在薛柔的身边,不言不语,甚至连眼睛都不动一下,似乎这些事情压根就跟他无关似的。

    他脸上那种淡然,苏晓苒很熟悉,像是天天都可以在裴延脸上看到的,却也比裴延的表情多了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跟冷漠。

    就好像他们闹得很僵的时候,明明陆轻舟就站在她的身边,但她却总是觉得他离她很远,而且是越来越远的那种感觉。

    这人有的时候很迂腐,但从不在意旁人眼光这一点,苏晓苒是深有体会的。

    也就是说,陆轻舟压根就没将眼前的情况放到心里面去,那她似乎也没有了要“路见不平拔嘴相助”的必要跟立场。

    现在的她,还吃不定陆轻舟对她的看法有没有改变?如果没有的话,她的强出头,只会更加招来他的厌倦吧。毕竟,始作俑者还是她

    苏晓苒犹豫了一阵,决定还是当观众算了,反正当事人都不计较。而且,昨夜她那么辛苦却也没有整到薛柔,现在看她被大家指责,又是急又是气的样子,也算出了一口气。

    “你们乱说些什么呀?”薛柔抹了半天的眼泪,听到周围的人越来越过分的话,委屈化作了愤恨,她气得恨不得给所有人一拳头。不过,也总算是她开窍了,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也知道自己骂不过那么多的人,就将矛头对准了一直跟她发生争执的那个男人,指着他的鼻子,怒着反问道,“你凭什么就认定我师兄就是那个被女皇休掉的人?你亲眼看见了还是怎的?”

    “哼,如果不是真的,你的这位师兄干嘛不站出来反驳啊?躲在女人的身后,是心虚了吧?”男子的嘴巴拉扯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望向陆轻舟,大胆地挑衅着。

    陆轻舟一直就是低眉顺目的温顺模样,听到男子的话,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薛柔却是跳了起来:“当然不是,师兄你告诉他,你不是。”

    关于陆轻舟嫁给了西千湖,却实际嫁给了苏晓苒的事情,薛柔是知道的,但此番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遭遇了太多次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承认过,但承认的后果就是所有的人都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甚至有的人还朝着她扔烂白菜、臭鸡蛋什么的。

    一路下来,她早就被吓到了,告别了那个地方之后,她就不许陆轻舟再用真名了。但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陆轻舟这一次却没有采纳她的意见,任她好说歹说,他都是坚持己见,绝不换用虚名

    办法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既然陆轻舟坚持要用真名,而那些找茬的人也是听到“陆轻舟”这个敏感的名字时候,才会用那样怀疑的眼神审视他们。那么薛柔就退了一步,让陆轻舟不能轻易告诉别人他的名字;就算说了,那些人惊讶的时候,解释的话也必须由她来说,她也不需要他表示赞同或是反对,只需要保持沉默就行了。

    这一次,陆轻舟却是答应了。

    原本,薛柔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就算被人怀疑,她也只需要说一句同名同姓来搪塞过去。

    但,马上出现的新情况却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苏晓苒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居然借着手帕会的名义将陆轻舟的画像流传了出来,还对外宣称是她休了的男宠。

    此届的手帕会那是何等的规模,前来参加的,除了郦国各方,甚至还有邻国慕名而来的人,而其间能看到苏晓苒放在手帕会的关于陆轻舟的画像的老爷们,数量自然得庞大得吓人。

    本来解决了姓名的问题,一路下来,倒也平静了不少,但随着手帕会的结束,各方势力逐渐的回归,他们也自然地遇到了这些见过陆轻舟画像的老爷们。

    偏偏陆轻舟的长相又是那种极易被人记住的,站在人群里面,无论如何的低调,都会像太阳一样地散发出独属于他自己的光芒。故而会被人认出来,其实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第一次被人认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被认出是女皇曾经的侍郎那么轰动,也不至于被人扔烂白菜跟臭鸡蛋,但那些女老爷们却像是苍蝇一样地追逐在他们的前后,一个个眼冒着绿光,想要收了陆轻舟当侍郎。

    而一旦被拒绝之后,那些人的嘴脸就会变得相当的不屑,还冷嘲热讽地说什么被人休了的破鞋,有什么骄傲的,本老爷还不稀罕之类的话语,弄得薛柔好多次没有忍住,跟着那些人吵起来。

    而每当这个时候,她看见陆轻舟不甚在意的眼光,甚至还劝慰着她,要她不要计较,她就倍感委屈: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们?他是她的师兄,文武双全、温文儒雅,她跟他一起,无论是闯荡江湖还是游山玩水,接收到了的都是旁人艳羡的目光,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犹如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他是从小就最疼她的人,她也不能忍受那些人当着她的面那样子说他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想过让他易容,但却在刚提出一个开头的时候,就被他词严义正地拒绝了,理由永远都是那一套——他问心无愧,何以要假面示人

    以前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的师兄是个光明正大的磊落君子,可是现在,她越发觉得他实在是有些迂腐不堪、固执己见。

    有的时候,她甚至会后悔自己干嘛要跟他一路,连累自己也被这些人一起骂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离开的话,他说不定就会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给吞了,才一再地忍受着。

    现在的情形跟之前的差不多,不过可能是经历得太多次了,最初的愤怒平复得很快,冷静得想想以前遇到的状况,似乎只要一口咬定是同名同姓就行了。

    想到这里,薛柔不禁有些暗恼自己的愚笨,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关键的问题?不,根本就不该怪她,要怪就该怪对面这个刻薄的男人,要不是他一上来就挑衅,害得她失去了冷静,怎么可能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直接否定了,不就行了嘛。

    虽然师兄顽固了一些,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他总不至于让她难堪,下不了台吧何况,她也不需要他说谎,只要他点点头就好了。

    面对薛柔投递过来的期盼,陆轻舟一直不变的表情终于显现出了一丝迟疑,诚如薛柔所想的那样,他即使是百般个不愿意说谎骗人,但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薛柔都那般地强调了半天的话,如若自己再不帮她,这个丫头,如何下得了台。而且,点头的结果,只怕是从今以后她就会恨他入骨了

    也罢,他答应了师父会好好照顾她,一路上她已经因为他的问题吃了太多的苦,留了太多的泪,好不容易高高兴兴出来一趟,不能再让她这么受委屈了。

 

    16单身

    苏晓苒一直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陆轻舟,此刻看到他松动的表情,不由得暗中酸涩:轻舟啊,你的那些原则,在薛柔这里,就可以全部不遵守吗?为什么这样的福利,就不能给我一点点呢?

    在陆轻舟下定决心,欲咬说话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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