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太难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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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这是哪里啊!向海蓝往前跑着,却找不到尽头,倒是眼前不知什么时候雾气多了许多。“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她这样喊着,尉迟臻能听到吗?“来人啊!救命啊!”
“啊!”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给绊住了,身子一踉跄,狠狠的给摔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手心上一阵钻心的痛,摊开来一看,整个手掌已经被血给染红了。
》第2卷 第三十八章 被救(二更)
“唔……唔……”这是哪里啊!向海蓝感觉天色像是越来越暗,树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树枝上的老鸦更是叫的凄厉。
“啊……”又是一阵惊呼,这是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腾空所发生的惊呼声。
她不会是被大鸟给叨上天了吧!只是,好像感觉不对,大鸟是没有胳膊卷着她的腰的。而且背后的感觉是暖暖的?会不会是……
“王……”惊喜转头间却发现出现的自己眼前的面孔不是尉迟臻的,而是……“怎么是你?”
“向姑娘怎么在这里?你身边没人,来这里很危险的。”严丙之带着她缓缓的落到了地上,伸手捉过她受伤的手掌,眉头紧蹙,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紧紧的握在了上面。“你的手受伤了,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吧!”
“噢!”向海蓝任他捉着自己的手,再抬头时发现眼前的白雾不见了,而她现在正站在刚才看到的那个小竹屋的门前。“你住在这里?”
“是的,这是我在这里的家。”严丙之一笑,捉着她的手,打算开门进屋。
却不想,耳边生风,像是有什么暗器打过来,而位置应该就在他与向海蓝之间,于是,快速的松开向海蓝的身子,用内力把她轻轻往外一推,而自己的身子更是轻盈的跃起,把送来的暗器闪了出去。“铛”的一声,一个小小的石子打在了门板上,顿时,门板上便出来一个小小的凹点。
“啊……怎么回事?”向海蓝猛然感觉身子往后倒着,很绵的力,却又不受控。
“蓝儿,你不乖,到处乱跑。”尉迟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比平时多了一分严厉。
“王爷,你来了。”向海蓝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正好停在尉迟臻的怀里。而他,也顺势揽上她的腰枝。“你怎么才来啊!刚才吓死我了,还好有严大哥,要不,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向海蓝如乖巧的猫儿般往尉迟臻的怀里偎了一下,她听出他刚才语气里的愤怒,那是因为找她找的吧!
严大哥?她什么时候与严丙之这么近了。他淡然的面上微微有些不悦,很淡,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尤其是向海蓝,现在正饱尝那温暖的怀抱,哪里还注意到这些。
“蓝儿,你受伤了。”这时,他才看到她手上的帕子,白色的帕子已经染上血迹。“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心痛的鞠起她的手,仔细的看着,那细嫩的掌心居然还残留着小细砂粒。“很痛是吧!走,我们回寺里先清理伤口。”
“可……”向海蓝转头看了看严丙之,到嘴的话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给他留下一个甜甜的微笑。
转回头来,向海蓝还是忍不住的小声的说了一句:“王爷,我们怎么的也要说声谢谢吧!毕竟……”
“不用,这些个鬼东西就是他弄的。”尉迟臻不满的回头看了一眼严丙之,眼神里带着一丝阴霾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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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三十九章 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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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刚才的那些东西都是他弄的啊!那他刚才算不算救她呢?而且怎么听着尉迟臻说话的态度,好像他们两人不仅认识,而且好像还有仇一样呢?
“王爷,你们认识吗?还有啊!刚才那些是什么啊!是不是一些个阵法啊!”向海蓝完全忘记了手上的疼痛,被尉迟臻拥在怀里,往寺院的后院走去。
“你懂?”他的身子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的低头看了一眼向海蓝。
“不懂,但是你刚才那么一说,我想应该是阵法吧!书上有看到过。”其实准确的来讲是曾经看电视剧里演过的。
两人又重新回到了寺院后院,进屋,尉迟臻吩咐着人去弄盆水,转身把海蓝按在了床榻上,自己则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这个小瓷瓶,向海蓝认识,就是上次太后打她时,他给她涂的那个,那个味道她记得,是那个叫做搭吉儿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觉得,向海蓝低下了头,眼眸里有些氤氲的潮湿。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你手掌上的细砂石要清理掉才可以涂药的,忍一下好吗?很快的。”转头,又对着门外大吼着,“快点,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发火,好像自打她认识他以来,他总是带着一股云淡风清,事不关已的态度,即使是自己受伤,他顶多只是满眼的忧郁,没见着他对谁吼过,也许是她昏迷了不知道吧!
很快,侍卫端了一盘水进来,手上拿了一些类似纱布的一些东西。“王爷,你要的东西。”
“出去。”虽然他的声音很冷,但是手上拧着湿布的手却是温柔的很。
“来,把手给我。”他轻轻的抓过她的手,用着湿布一点点小心的沾着上面的灰尘,时不时的还用着嘴巴吹着凉凉的风,以便让她少一点痛。
很快,向海蓝整个手掌都被清理干净,上面一道道被石子划过的痕迹便很清晰的显了出来。
尉迟臻一拧眉,拿过小瓷瓶来打开,从里面弄了一点药膏便往上轻柔的涂摸着。
那清香的气味让向海蓝又一次的想到了塔吉儿,想到,他们会在一起,甚至想到她们会在一起做着那样的事,“王爷,没有别的药膏了吗?我不想用这个。”
“怎么了?这个药膏很管用的不是吗?”他疑惑的看着向海蓝,她的头垂的很低,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的垂在胸前。
“总之就是不想用。”向海蓝倔强的抽回了手,把刚才涂抹在上面的药膏重新的拿着湿布一点点的拭去。
“你,蓝儿,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这种药膏有多难弄吗?”看到她任性的样子,尉迟臻不觉一怒,用力的把她的手又给捉了过来。“不许任性,再这样的话,留下伤疤就难看了。”即使这样,他的语气里还是带着一丝丝的疼爱。
》第2卷 第四十章 创伤药(二更了)
他这是在怪她在浪费吗?有多难弄,再难弄的东西他还不是弄来了,而且随身带在身上。
既然这样,那还给她用什么!“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向海蓝奋力的挣出自己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伤口,痛的她身子一颤。
“你,本王生气了。”他是心痛她,而她却不知为什么耍小性子。
本王?自打她进府,他总是自称我,而非用本王两个字,他总是对别人这样叫着自己,而现在……
向海蓝贝齿紧咬着下唇,一脸的委屈,脑子里更是做着要怎么办的决策,终于,在三秒钟后,向海蓝起身往外跑去。
尉迟臻像是猜透了她一样,闪身阻在门口,“你要上哪去,你手上还有伤呢!”他吼着她,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心痛,因为她手上的伤,因为她刚才紧咬的下唇,现在看来,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她怎么如此的不爱惜自己呢?
抬头时,对上他那张愤怒的脸庞时候,透彻如水的眸子里已经布满氤氲,性感的薄唇更是因为委屈而抽动不已。
“你,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只是心痛你不爱惜自己,别哭了,来告诉我你怎么了?”他见不得她受伤,更见不得她哭,她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可以狠狠的如剑一般的戳在他心上。
重新又拉她坐回了床上,摊开她的手心,上面的伤口因着刚才,又开始有些血水在溢出。
尉迟臻看了一下那个小瓷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放了起来,她不用就不用吧!但……“来人,去和主持要点创伤药,要快。”他对着门外喊着,回头来,拿过那些干净的纱布给她轻轻的拭着伤口。“别动,痛就忍着下,药很快就拿来了。”
他知道问题出在这个药上,但,为什么呢?
门外侍卫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深蓝色的小瓷瓶,“王爷,刚才有位姓严的公子拿着这瓶药来,说是给王妃的。”
“是严大哥吗?他人呢?”向海蓝想也不想的起身想向外张望,可身子刚起,肩头上一沉,但被人按了下来。
“老实坐好了。”他没想到向海蓝与严丙之之间的交情如此甚好了,有些恼怒。“这个药你用吗?”
向海蓝像是知道说错话了,低头不语着。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尉迟臻抓过侍卫手上的瓷瓶,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用力的碾碎,然后轻轻的撒在她的掌心。
“你和严丙之很熟?”他努力的压着火气,声音听起来还是温柔的。
“……”不语,头只是轻轻摇了摇。
“那他看起来那么的关心你?”
“……”不语,只是头抬了起来看了他一眼,重新又低下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又问。
“……”不语,头还是轻轻的摇了摇。
唉,小傻瓜,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随手把她拥在怀里,“蓝儿,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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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四十一章 解药
夜色如墨,夜空的皎月已被吞噬,偶尔会拔开云层偷看一眼。
树林中,树叶被风吹的沙沙的响,老鸦也时不时发生哀号的。
一道身影,鬼魅般的跳跃着来到了竹屋旁。
“你来了,进来吧!”清朗的声音从竹屋里传了出来。屋里原本暗着,可突然之间亮了起来。
尉迟臻推门而进,来到屋里。
严丙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一个深色长衫披在了肩上,“坐吧!夜深了,没有茶水伺候了。”随后从枕边拿过一个香包放在了桌上,“把这个给她放在身边带着,三天之后,她所中的毒就能清了。”
“离她远点,她是本王的王妃。”尉迟臻拿起香包放入袖中,不忘补充上这句话。
“你在怕?”他抬眸凝视着他,眼神里闪着不确定?“她对你很重要?”
“哼,这不是你要管的事。总之,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只要一想到她深情的叫他严大哥时,他的心里就感觉被海浪拍打般的难受,让他窒息。
“呵呵,我尽量吧!”这种事可不是他说的算了,就像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完全靠的就是缘份,而第二次,也是缘份,至于下一次,他就不知道了。
尉迟臻听出话里的敷衍,有些气恼的拂袖离去了。
屋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严丙之坐在桌前深思了一会儿,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涩涩的,像极了他现在的心情。
伸手,严丙之从怀里拿出一块玉雕,那是一块手掌般大小的白玉,上面雕刻的是一个人物像。
玉雕很生动,活灵活现的,把女子的表情完美的刻画了出来。
玉雕上的女子有着一头及膝的长发,头上很简单的挽着一个发髻,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在垂睑阅读着。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女子的心思好像不在书上,而是在凝视着某个地方,或者说是在深思着什么。
玉雕上的女子面目清秀,细长的眼线微微上挑着,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唇,如果认真的端详的话,会发现,玉雕上的女子与向海蓝有着一种相似。
严丙之用着粗糙的手指抚着女子的面容,小心极致,望眼欲穿般的想要把那玉雕给溶化掉,“小蝶,你在他的身边过的好吗?”
像是听到了女子的回答,严丙之欣然一笑,把玉雕又小心的放进了怀里。
起身,随手把灯给灭了,严丙之并没有上床,而是来到窗前,支起了窗,看着外面地上随意摆放着几块石子,而后又看了看远处的天空。
像是了然一切,把窗户重新给放下,回到床边,拉过一旁的被子躺好。
窗外的石子不知是得了什么灵性,开始动了起来,很快,竹屋外又进入了一片雾的世界,阴森可怕。
》第2卷 第四十二章 香包(二更)
尉迟臻从严丙之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床榻上看着熟睡着的向海蓝。
她的眉头还是紧紧的拧着,也许刚才又梦到什么了。
细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抚着,终于,那紧拧的眉头被他温柔的韵开,他才这收回了手。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香包放在她的枕边。
早上,向海蓝是在一片香气中醒来,像是置身于花海一般。
“嗯……”她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想……
“啊!蓝儿,你想把我从床上踢下去啊!”尉迟臻语带调侃的说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向海蓝忙收回了胳膊,一脸的窘态,忙在床上坐直了身子。昨晚他们是分屋睡的,因为在寺院里,所以还是有所顾忌的。
“蓝儿说的哪里话,我在这里很奇 怪{炫;书;网吗?”看她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尉迟臻单挑了她的下颌,“蓝儿,你有心事?”昨天的事情仿佛如过眼云眼,他还是那个云淡云风,潇洒无比的王爷。
“没有……”她的眸光有些闪烁,表情也显的有些不自然。
“没有就好,有什么说出来,我要知道好吗?”他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温柔的用手搔弄了一下她的长发。“起来吃点斋饭,我们要回王府了。”
“噢!”向海蓝又低下了头,瞥见了枕边的香包,好像屋子里的香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吧!伸手把那香包捉在手上,放在鼻间闻了一下,“这个是……”她不想是她想的那样的。
“这是严丙之给你的,你昨天误闯进他的阵法里,中毒了,这个是解毒用的。”他不打算瞒她,所以直接告诉她她想要的答案。
“噢!”原来她中毒了,是的什么毒啊!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呢?
向海蓝拿着香包仔细的端详,真是看不出,这么香香的东西居然是严大哥给她的,而且还能解毒。不觉中,一抹淡淡的微笑挂在了脸上,只是这抹不经意间的笑却深深的刺痛了尉迟臻的心。
“放在身上三天就好了,三天之后就把它丢掉。”说完,起身便往外走去。
向海蓝抬头看着尉迟臻的身影出了门外,刚才他的语气为什么感觉像是在生气呢?是为了这个香包吗?小心眼,她都还气着呢!她昨晚上明明有梦到他和那个叫做塔吉儿的女人在一起,她都没有质问他什么,而且,他身上明明就穿着完好的衣服,很明显,是今天早一才过来,说的好似是陪了她一夜似的。
起身,向海蓝穿好了衣服,把香包放进了袖中,那香味很特别,说不出来,但是闻着给人一种清醒的感觉。
没过多久,便有侍卫把斋饭端了进来,原以为尉迟臻会和她一起吃的,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问了侍卫才知道,王爷在禅房和主持在一起。
向海蓝多多少少有些生气,气他的不言不语,明明知道她在等他,可是他却对她不理不睬的。
回程时,她坐在轿中等他,看着他进来,她只当是没看见,只是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下,便又低下了头。
》第2卷 第四十三章 活在假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