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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凤主浮沉:废后倾城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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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听到了他握起了拳头,手指关节都被他握得“剥剥”直响的声音:“等到这场政治斗争胜利了以后,一切就都该结束了。”




她的心灵很受伤吗?(1)

董眺叹了一口气,政治上的斗争,向来都是勾心斗角,锋芒毕露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到那个时候,她再亮相在他的面前,他会认出她来,并还她一个清白吗?


    空气中,竟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感到身后的人呼吸开始有些压抑,她是时候走了,要不然的话,他或许会认得出她来的。


    用自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趁着他在发愣的空档,她扭过头,拔腿就往园林外面冲去。


    “你……”皇上的嗥叫声在背后响起,看着月光下那个已变得越来越娇小的影子,他的脚步难以向前移动,他该追上去将她擒在手里,然后看清她的脸,问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以防日后她把今天他说的话说了出去吗?


    最后他还是自己摇了摇头,否定了。她今晚来这里,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吧,既然她不让他看清她的脸,她也是有隐衷的,他反而不该上前去追她了。


    一直拼命地向前狂奔着,董眺最后竟跑进了竹林中,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她不停地在竹林中兜转着,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她就是那个住在监狱的小侍卫。


    兜转的时间也很久了,她这才踏着地上柔软的竹叶向竹林外面走去,打算回到房间里继续睡觉。


    蓦地,一条模糊的人影又出现在她面前,在月光之下若隐若现,是越磊!


    他正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竹叶的影子遮住了他的面孔,孤寂的身影有着些许的落寞,虽然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却知道,他在担忧她!


    “你一直都在跟着我?”董眺疑惑地问,刚才她与皇上之间说的话,他也听见了吗?


    越磊摇了摇头,她出去的时候,他压根儿就没有睡着,看见她起床穿衣出了门口,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去小解而已,可是等了大半天,不见她回来,他简直担心死了,这才追了出去,可是兜了老半天,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踪影。


    望着她身上一袭柔软合体的女装衣袍,月光将她衬得像个月亮仙子一样美丽,越磊竟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他很喜http://。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要比她穿狱卒服和侍卫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心灵很受伤吗?(2)

“你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呢?”他疑惑地问,天这么黑,她一个姑娘家,很危险的。


    “呃……”董眺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或许是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皇上的话,竟是一下子答不出来。


    可是一看越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神,她不得不有意闪避,转过头去,望着几棵竹子傻傻地发着愣。


    她很受伤吗?她好像有哭的冲动。背后,越磊的心里竟是一片酸楚,她到底有什么心事不能跟他说,而偏偏一个人跑来这竹林渲泄呢?


    其实,他很愿意分享她的心事,也愿意倾听她的诉说,更愿意为着她的快乐而快乐,为着她的悲伤而悲伤,可是看着她把心事埋藏在心里,并独自一个人伤心的样子,他的心里只会更加难受。


    看着她那娇弱的背景,他真想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好好地呵护她,可他实在没有这个勇气。


    “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一下,你先回去睡觉吧。”她有气无力地说着,从声音听得出,她的情绪有些消极。


    越磊听了心上更像插了一把刀一样,她竟然对他隐瞒着心事,看她的身子在不停地抽动着,他突然意识到,她是不是哭了?


    原本的时候,她一个人孤伶伶地出现他的面前,软弱无助,他本来该伸手帮助她的,可是她后来竟一步步地离他远去,就像一个脱了线的风筝一样。


    “我想在这里陪着你。”他的声音涩涩的,她会愿意让他在这里陪着他吗?


    “不必了,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她低声地说着。


    “嘣——”越磊心头上仿佛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为什么?自从她认识了那个雷晟鑫并且进宫做了侍卫以后,他与她的距离仿佛越来越远了,她心里的想法也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


    是他不配和她做朋友吗?是她不愿意相信他吗?


    为什么她不愿意试着相信他呢?他会比雷晟鑫更好,他也会对她很好的,他对她的好不是一朝一夕,他会一辈子对她好。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始终不肯离去。




她的心灵很受伤吗?(3)

月亮又躲进了云层里,大地瞬间变得昏暗起来,竹林里有些漆黑。


    越磊直着眼睛看着前方,他以为她会尖叫,甚至以为她会害怕地向他扑过来,可是他想错了,她竟是站在她的面前一动也不动,如一块巨石一般。


    他心里阵阵的酸痛,她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需要他吗?


    两人僵持了许多,月亮方又从云层里面露出了脸庞,点点月光又从竹叶的疑隙间漏了进来,稀稀疏疏地洒落在两人的身上,竹林里泛着点点隐约可见的亮光,两人的身影显得有些许的朦胧。


    寂静,黑夜的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


    远处,陆续响起了鸡啼之声,声音传进了竹林里,并在回荡着。


    董眺这才一阵惊觉,天快亮了?


    她转过身去,竟发现越磊一直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身后,他眼中的血丝红红的,脸上一片晦涩,整个人就像一座泥塑一样矗立在那里,更像是一个忠心守护她的天使。


    或许是发现她有了动静,他一愣,涩涩地问:“你……想通了?”


    董眺也苦涩地笑了笑,内心显得很是惭愧,她本来只是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嘛,何用着劳烦他在这里守着她呢?


    听着他问的那句话,她心里就极不是滋味,她的心灵至于脆弱到这个地步吗?她又不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更不是要去跳楼自杀,她只是需要静一静而已。他太小瞧她了。


    “呃……”或许是想了一个晚上,她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于是转身缓步从他的身边走过。仿佛一道清风一样,当她从他身边走过时,她体内的香味扑鼻而来,让得越磊有瞬间的眩晕。她一头飘逸的长发,衣衫上长长的裙摆,竟是随风舞动,越磊越看越觉得,她真的像极了一个下凡的仙子!


    他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一直到启明星从天边升起,晨曦初露,身上的露水越来越重,他这才惊觉过来,抬起沉重的步子,收拾回心情步回房间……




太后的关怀

安寿宫。


    由于昨晚没有睡好,所以董眺今天在值守库房时,困得直打瞌睡。


    “董眺,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直到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这才惊觉地弹跳了起来。


    抬头一看,妈呀,原来太后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遭了,偷懒被抓了个正着,日后她该怎么在这安寿宫混下去?


    内心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却发现她脸上竟是笑吟吟的,一副憨态,好像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难道太后是个慈祥、和蔼可亲的人?这与她想象中的尖酸刻薄的恐怖形象相差实在是太远了。


    她心虚地扭头看看四周,还好没有人看她们,不然的话别人会以为她被太后惩罚了呢。


    “太后……”她低声说着,心中一片惭愧。


    太后望着她红肿的双眼,知道她昨晚一定是在想着什么心事或是睡不好,才影响了她今天的心情。


    “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太后竟是关切地问。


    哦?董眺吃了一惊,太后这是在关心她?


    望着她眼中的真意,她竟是不敢怀疑她。


    “没有,就我自己……”叹了一口气,她只能这样说了,免得日后有人去调查她的老底。


    太后听了眉头一皱,这个小侍卫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她以前的生活一定过得不好,看来甚是可怜,难怪她的身子发育得不是怎么好,整天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哀家知道你没有什么家庭背景,所以你才会委屈自己在狱中做了一名小狱卒,不过你在安寿宫,可能也很难有施展抱负的天地,有朝一日,你可以参加朝廷举办的一年一度比武大赛,获得入朝升官的资格,不过这样,你就得离开哀家了,哀家还真是舍不得你……”


    听着太后的叹气之声,董眺心里一愣,参加比武入朝为官,这她可从来就没想过呢。


    对了,霜荷说过,这是个以武为尊的皇朝,男子要参加比武才可以入朝为官的,而她现在,在太后的眼中不就是个男子吗?


    唉,太后也过于赏识她了吧,她不就是替她解除了那个魔咒而已,可她根本就不图权不图利,除了那个真相,她什么都不想要。




女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1)

可是,听太后的意思,难道她会对她这个小侍卫产生感情吗?她才来安寿宫不久啊,怎么可能呢?


    就算她以后不在安寿宫了,同样也会有其他更好的侍卫在这里值守的。


    “多谢太后的赏识,若不是太后的提拔,小人现在还是一名小小的狱卒,小人能有今日,全靠太后。”董眺谦虚地说道。


    “你真是过于谦虚了。”太后说着,眼中顿生一丝赞赏之意,她在后宫混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侍卫她没见过?尖酸刻薄,图名图利,喜http://。欢恭维奉承别人的太多了,像她这么谦虚的,她很喜http://。欢。


    “如果不是你,哀家恐怕到现在还被魔咒困着,安寿宫也不会像今天这么热闹,说起来,哀家该感激你才是。”太后认真地说道。


    董眺吓了一大跳,太后感激她?她实在承受不起啊。


    眼中怀着愧意,她很不好意思地望着她:“承蒙太后夸赞了。”


    太后的眼睛忽地有些迷朦了,幽幽地望着远处,仿佛在回忆着一件很遥远的事情。


    “四年前,朝堂上发生了血雨腥风的政治斗争,几乎每个人都不自觉地被卷了进去,那时候哀家只是一名普通的妃子,为了保命,也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在这场斗争中生存下去,所以哀家日夜练功,虽然在这场斗争中赢得了胜利,不过由于走了歪门邪道,最终走火入魔,被自己的儿子困在了里面,唉……”


    太后叹着气,脸上沧桑的皱纹因激动而波动着,从她苍涩的声音中,董眺听出了多少的无奈。


    紧接着,叹息声又是一声接一声,没想到在安寿宫困了四年,四年之中世界竟经历了沧桑巨变,早已人是物非,当年的人的踪影,能寻得着的也没几个。


    这四年,她沉寂了太久,也孤独了太久,她的儿子也顺利地坐稳了帝位,可是,现在她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人一样,倾听她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她倒是很希望,这个小侍卫能像她的儿子一样认认真真地听着她倾诉。


    “太后是个成功和负责任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付出了这么多,值了。”董眺夸赞道。




女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2)

唉,又是一个四年前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董眺心里慨叹着,不知道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那么多人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说起来,她和太后算得上是同病相怜的,一样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一样被困了四年。


    女人啊女人啊,难道你在历史上的作用就只能是政治的附属物和牺牲品么?


    “瑾儿他成功了,可是我们母子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大了。”太后又在感叹着,脸上几道皱纹之间的沟壑更深了。


    瑾儿,大概就是皇上的小名吧?董眺在心里猜测。


    “怎么会呢?皇上很孝顺太后,对太后也很好,怎么会有隔阂呢?”董眺疑惑地问。


    她记得当时她替她解除魔咒时,皇上心急火燎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那时的他,眼中就只有太后,身边所有的人仿佛都不存在,这很难想象他们母子之间会有什么隔阂。


    “哀家与世隔绝了四年,记忆中只有四年前的人和事,可是四年前的许多人都已在那场血雨腥风的斗争中死去,早已不复存在了。那些事情也已经成为了永远的过去,至于这四年间发生的事情,哀家一概不知,哀家被隔绝了多少年,就与自己的儿子的距离有多少年。”


    “太后现在不是已经解脱了吗?你们母子血脉相亲,只要太后多与皇上谈谈心,感情还是培养得起来的。”董眺答道。


    太后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这四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她的心态已经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了,身边也几乎难以找到一个当年同在的人。


    她现在来找这个小侍卫来聊天,只是希望她能认认真真地听完她的诉说,仅此而已。


    太后的眼神忽而变得空洞而又无物,喃喃说道:“如果没有四年前那场翻天覆地的皇权斗争,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也不会有很多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哀家也会舒舒服服地过着自己的平凡日子,唉……”


    “太后,人总是会遇到很多不顺心的事情的,凡夫俗子如此,你做为太后,也同样如此。”想起了昨天晚上皇上说的话,她忙拿出来修改了一番,算是对太后的安慰吧。




女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3)

“是的,岂止凡夫俗子,圣贤也同样如此,可我们不是圣贤,既然是皇权斗争,就免不了要流血牺牲。”太后又感叹道,眼中隐藏着无限的哀怨与迷离。


    口中吹着气,她仿佛要将当年的事情一吐为快:“当年要不是有田家大司马与凌家大将军相助,恐怕当今的天下,也不是我家瑾儿了,或许当年,哀家也会成为刀下之鬼。”


    董眺不由得一愣,凌大将军,是她这个身子的父亲,而那个田家大司马,难道是……


    “他们俩个,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忠实将领吗?”董眺问道。


    “是的,他们对皇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皇家给他们再多的封赏,也抵不过他们的功绩。只是有一件事,我们实在是对不起凌大将军……”太后的眼睫毛跳了一下,眼中似乎有着隐隐的失意。


    “太后和皇上,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凌大将军的事情吗?”董眺着急地追问,对于这个身体四年前遇到的事情,她总是理不清头绪。


    “四年前平息了那场斗争以后,天下也暂时归于太平。瑾儿刚登基,按照祖制,要在全国举行选秀比武大赛,当时大司马与大将军的女儿也刚好够年龄,据说她们俩人同龄,实力也不分上下,人们预言她们俩人当中的一人将会夺得第一名,成为新朝皇帝的第一任皇后。可是对于我们而言,她们俩人的父亲都是朝廷的功臣,我们该给她们俩人相等的名份,不该偏袒任何一人,本来想破例一次的,可是又不得按照祖制,让她们较个高低,唉……”


    “太后,你在叹什么气呢?让她们用实力说话,这不是更好吗?而且这也是对祖制最好的一个交待了。”


    说到这里,董眺的心里更是跳得厉害了,太后说的“她们”,很明显指的就是她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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