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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豪门夺心计-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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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给我等着。”大概自知不是对手,洪总站稳后立即慌不择路地从走廊尽头离开了。


、你就那么廉价3

君知远冷眼打量着地上的女人,揣在裤兜里的手却已经攥到发白。
苏藜没理会他的态度,勉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谢谢君少。”说罢,她便试着要往回走,可脚却实在疼得厉害,只能伸手扶着身旁的墙壁。
男人冷眼看着她,没说话,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苏藜扶着墙一步一步往走廊的另一头挪去。
眼看就要走到尽头了,却听身后红毯上有极快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仿佛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她有些好奇,挪动的脚步不由得顿了顿。
“啊!”下一秒她的身子突然一轻,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悬空举了起来。
“你放……”
“闭嘴!”
君知远的车就在门外,司机一直等在车上,见他出来立马开门迎了上去。
君知远拉开后排的车门,粗暴地将苏藜强行塞了进去。
“你要干…”苏藜挣扎着要下车,车门却突然被君知远狠狠摔上了。
她慌了,却怎么也拉不开车门,只好使劲拍打着车窗,“开门啊,你想干什么?”
“君少……”司机疑惑地打量着车上吵闹的人。
“你不用送我了,去告诉他们,我有事先走了,让他们好好玩。”说着迈开长腿绕向了驾驶座。
“您小心点啊!”司机也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这点儿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今晚他这模样明显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这样开车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知道了。”君知远不冷不热地回了句,狠狠关上了车门。
“您别开那么急呀!”看着车影从自己身旁疾驰而过,司机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更令他疑惑的是,车上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自从馨儿小姐生下小少爷,这四年君少便再没碰过别的女人,连暧昧关系都不曾有过。可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又是谁?难道今晚君少的异常和她有关?
不过,不管有没有关系,苏藜倒是看出君知远生气了。
四年,他依旧和从前一样,生气时不动声色也能让周遭的空气迅速凝结。从前她也怕他生气,每次只要她惹他生气,最后他总能报复回来,不管用何种方式,最终吃亏的都是她。
可那时她的棱角还没被磨圆,总想着要反抗。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真傻,以为有许多鸡蛋总有一天就可以砸烂石头。可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
在这场反抗中,她失去了自己的所有,她的尊严、她的未来、她的梦想……最后,连她的唯一的孩子也失去了。
苏藜终于停止吵闹,将头转向了窗外。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从来没人可以阻止,只要他不开口,她哪儿也别想去。
“继续呀,你不是精力旺盛得很吗?”男人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语气里却带着讽刺。
苏藜没说话,依旧只是望着窗外。
路旁的霓虹将夜晚照得如同白昼,车窗外的景物从眼前迅速闪过,连成了一条没有断点的直线。


、你开个价1

依旧是世苑酒店。
君知远在这里随时都有一间预留的总统套房。苏藜觉得可笑,从前他一定带很多女人来过吧,如今她终于也成了那许多女人中的一个了。
毕恭毕敬的服务员走在前面,为他们开了门,又细致周到地按开了墙壁上的灯,然后才退到门外为他们让出了一条道。
君知远手里抱着苏藜,她脚疼得厉害,可能刚才真的扭得有些严重。
男人长腿一伸,随即便是“砰”地闷响震彻整间大厅。门外的服务员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吓得愣在原地站了好久。
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苏藜已经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扔到了沙发上。
“嘶——”大概是触到了脚上扭伤的地方,苏藜下意思吸了口凉气。
“现在知道装可怜了?”男人双手揣进裤兜里,居高临下地冷眼睥睨着她。
“既然君少觉得我是在装,又何必要产生恻隐之心?”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指捂着脚踝的地方。
“恻隐之心?”他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特别好笑。许久他才又转头看着她,“苏藜,我发现你现在不仅廉价,而且还喜欢自作多情。”
“廉价。”苏藜撑着沙发的手不自觉蜷了起来,但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或许君少说得没错,我是很廉价,不过,再廉价至少还有人肯出钱不是吗?”
“是不是只要肯出钱,你什么都能做?”他眼里闪过一丝寒意,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是!”她挣开他的手,别过头去,“只要有钱要我做什么都行。”说到这她突然轻笑一声,转过头来,笑靥如花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如果君少肯出钱,我也可以……”
“苏藜!”男人眼中的寒意越发浓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恶心?”
“恶心?”苏藜冷笑一声,双手用力将他勾倒,然后迅速翻身压在他身上。动作太大,脚踝处有些隐隐作痛,但她只是咬咬牙便忍住了。
“现在君少终于觉得我恶心了吗?”她笑靥纯真,眼中水波荡漾,“是啊,连我也觉得自己恶心,我没有宁小姐那样的好运,没有为君少……”眼中的笑容滞了滞,仿佛想到了什么遥远的记忆,但片刻后她又回过神,“我没能为君少生下我们的孩子,也没有宁小姐那样的少奶奶的命,可我还是要活下来,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过是个女人,所以我总该想想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法子不是吗?”
“小藜,”他冷笑,“你的演技我已经领教过了,没必要现在又在这里卖弄。”
“是,我的确实在演戏。”苏藜笑,然后放开他坐起身来,“今晚谢谢君少出手相救,您的大恩大德苏藜会铭记在心的,不过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苏藜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小藜,”他不露声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试着要站起来的模样,不紧不慢道,“戏演过了可就不好玩了,如果你觉得你走得了,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您还想干什么?”她已经站起身来,现在换她居高临下地看他。
“你不是说只要有钱你就什么都能做吗?”他站起身,突然将她压到沙发靠背上,“既然你喜欢出来卖,那就开个价吧!”

、你开个价2

“呵!”苏藜看了眼前的男人好久,突然轻笑出声来,“君少不是嫌我脏吗?不是觉得恶心吗?”
“出来卖的不都是这样吗?”他反问,“你陪那些男人时也是这么多问题吗?还是会说些别的?”
苏藜本来是想占据先机的,没想到竟让他反客为主,如此一来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是短短一瞬间的愣神,男人的唇已经带着霸道的攻势侵入了她的口中。没有辗转缠绵,也没有温柔细致,只有隐忍的怒意和强势的占有。
按计划,苏藜是不该反抗的,可那短暂的熟悉感却让她的大脑产生了片刻的凝滞,就在这片刻的凝滞中,她用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怎么,和别的男人就可以,在我面前却要装纯洁?”男人嘴角带着淡淡的讥诮,结实的胸膛带着熟悉的味道再次向她压过来。
她伸手又要推他,却不料还未触及他的身体,双手便被他一把抓住,按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男人的力道大得吓人,如今他又早有防备,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你放开我。”她狠狠瞪着他。
“放开你?”他冷笑,“然后呢,你再去勾引那些男人?”
“难道君少吃醋了吗?”苏藜眼里的怒意陡然一转,化为似笑非笑的讥讽,“一夜夫妻百夜恩,总归我还是陪君少睡过那么多夜,君少舍不得倒也是情有可原。”
“小藜,”君知远眼中噙着玩味的笑意,“看来别的本事你没学会,自作多情倒学的风生水起呀。你觉得我是在吃醋,还是吃你的醋?”
“难道不是吗?”苏藜淡笑。
“说你天真你还真对得起这两个字。”君知远不置可否,但下一秒,眼神却变得肃杀而沉静。
他看着她,幽深浩瀚的瞳仁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然后看着她眼睛,仿佛要通过那双眼睛将她整个人看穿。
就在她觉得自己无路可逃之时,他却又重新开口,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她一时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问:“孩子呢?”
当初那个孩子,后来他派人去查过,那两年里她根本没有和宫西铭有任何接触,所以那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别人的。
四年前他赶到医院时,她已经不见了踪影。后来那段时间,他只顾着寻找她的下落,竟一时忽略了那个孩子。
再后来他也派人去医院查过,不过据说那个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
他也没再查下去,以宫西铭的手腕和谋略,如果真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即便再查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那时宫西铭也在疯狂地寻找她的下落,不过,他一贯认为,这只是他们的戏码。前些日子她通过秦臻和宫西铭联系的事,还有他们之间那些所谓的计划,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她要玩,他便陪她。
不过他没想到会有意外,她竟然会真的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离开。
苏藜的动作因为他那个问题,突然就凝滞了。
孩子呢?现在他来问她孩子呢?
眼眶有些发热,她不露声色地仰了仰头,仿佛有什么液体逆流着被倒回了心脏,有些咸,有些苦。
可她眼里却逐渐攒出了笑意,她看着他,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死了?”虽然四年前他就已经得知了这个结果,可这样平静地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的心狠狠一抽。
在听到她亲口说出这两个字以前,他只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说辞。可现在,他却突然相信了。
看到君知远眼里的动容,苏藜突然产生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她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更加艳丽了几分:“这不正是君少希望的吗?”
她冷笑一声:“或许君少说得没错,我就是太天真。我以为怀了你的孩子,那是你的亲骨肉,我以为至少你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容。可是……”她摇了摇头,“可是我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凭我怎么有资格怀你们君家的孩子呢?所以我告诉你,那是西铭的孩子,我只想让他活下来。他还那么小,然后在我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那样清晰,我觉得他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君知远按着苏藜的手突然就松开了。
她依旧看着他,眼里有淡淡的笑意,她带着极其残忍的姿态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个疤永远都不会消了,虽然这些年我用了很多方法,它已经淡的看不出来了,可摸上去依旧会有痕迹。”
她笑:“你看,他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我们的孩子。”
有晶莹的液体划过眼角,可她依旧笑得粲然,“你知道吗,那时我一直坚持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可我不想放弃,就算要死,我也要先见到我的孩子平安无事。最后,我坚持下来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他的第一声啼哭。”
“后来我再也支撑不住了。”苏藜突然用手捂住脸蹲在沙发上,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她真的笑不出来了。
说出这些她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可她要他知道,这是他欠她的。
还有他们的孩子,那个无辜的生命,他们都欠他的。
君知远在她身边的沙发上慢慢坐下来,他的眼眶竟有些泛红。他看着蹲在身旁缩成一团的女人,那时他只想着,孩子是他还可以用来威胁她的东西。
可他从不知道,那孩子对她,竟有如此的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藜终于抬起头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沾了泪水和汗水,紧紧地贴在脸上。
可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狼狈,她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豪华的落地窗外,本该漆黑的夜空,如今却在这座城市斑斓的灯光下被映得璀璨夺目。
她咽了口唾沫,嗓子依旧干涩,但她却自顾自继续道:“等我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我,孩子死了,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死了。可是我明明听到那声啼哭,我以为上帝会将天使带到我身边……”
她空洞地扯了扯嘴角:“可是哪儿来的天使呢?医生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因为太渴望,身体又太虚弱,所以会出现幻觉。”
她摇了摇头,擦干眼泪继续笑:“你不知道,那哭声明明就在我的耳边,那样清晰。可是那些竟是幻觉,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已经……”
她捂住嘴低下头去,双肩却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开个价3

苏藜忘了自己是怎样睡过去的,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打量了。有阳光从淡色的窗帘外钻进了,在刺着精美纹饰的地毯上拉出一条金色的线。
床上的一切都是以纯黑为底色,她还记得,这是他喜欢的颜色。
她将房间打量了一遍,确定自己应该还在昨晚那间酒店的套房里,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
可他已经不在了,房间里安静得诡异。
苏藜想起今天是周四,君知远肯定已经去公司了。亦或许他昨天晚上就离开了,不过,不管怎样,他不在让她自在了不少。
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晚礼裙,昨夜那些过激的情绪让她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全身上下难受得厉害。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来,床边不规则地放着一双男士拖鞋,她想了想光着脚踩在了地毯上。深绒的地毯材质极好,想必是特意从国外空运回来的,苏藜踩在上面,脚上立即传来十分细腻的触感。
苏藜直接进了浴室,透过那纤尘不染的镜子,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脸上的妆花得简直有些不像话,头发从耳际垂下了,也是凌乱不堪。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突然扯动嘴角笑了。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嫌弃,真是难为君知远没把她直接从这六楼扔下去。
不过,他从前不是一向都有轻微的洁癖吗?
苏藜讽刺地摇了摇头,洁癖也要对人吧,对她,他当然是有洁癖的,可是对宁馨儿呢?看来四年的时光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改变的,因为那个女人,他竟连自己的生活习性都能打破了。
偌大的浴室,苏藜在里面仔仔细细逡巡了几圈,却难得地没有发现任何女人的痕迹。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君知远有洁癖,他绝对不会随便碰外面的女人。
况且就算碰了,他也不会容忍那些女人的东西在他的视线之内逗留太长的时间。
苏藜给下面的服务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了她需要的东西上来。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女士沐浴乳,还有牙刷、衣服什么的。
果然是五星级酒店,服务效率就是不一样,东西很快便送了上来。因为这是君知远的房间,那些服务人员自然知道,所以对苏藜的态度也显得十分毕恭毕敬。
洗了个澡,果然神清气爽了不少。苏藜换好让酒店送上来的休闲装,如今各种格式的衣服她也穿过不少,可最爱的,还是这简单大方的款式。
这就如同她喜欢白色一样,不管怎么变化,那样的眼神始终都是她的最爱。
而君知远最喜欢的却是黑色,无论从什么方面看,似乎他们都是水火不相容的。
手机早已经没有电了,可苏藜觉得有必要里面给john或者顾梵联系一下。床头的墙壁上有个装饰很独特的插头,她正好可以为手机充会儿电。
等待开机的时候,她的眼神又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扫视了几圈,凌乱不堪的床,床单上被她裹出了深深地褶皱。
她想,幸好是黑色,如果颜色再淡一些,大概她昨晚睡着后涂抹在上面的化妆品都能清晰可见了吧!
不过这些也用不着她操心,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服务人员过来清理了。
刚开机,手机上就传来好几条短信提示音,苏藜赶紧收回了目光。
不过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光突然撇过那个已经恢复了饱满的枕头,枕头上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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