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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情债肉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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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芳浑身汗津津的,趴在床上格外粘腻,正纠结着要不要洗个澡再睡,身体却腾空被人抱起来,伺候着去浴室洗热水澡去了。
被热水一冲又有了力气,在浴室里,半推半就的又被他按在墙上做了一次。有了之前的经验,又循着热水,痛楚减轻了一些,甚至还体验到了快|感。
被王彦辰擦干了放回床上,她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还是他帮她弄干了头发,手指轻柔的穿过发间,热乎乎的电吹风在耳畔单调的嗡鸣,她渐渐合上了眼。
因为睡得很安稳,不知不觉到了七点多才醒。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阳光充斥着整间卧室,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初夜之后醒来,身边空无一人,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糟。
正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骗色或是被玩弄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秀气的面孔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王彦辰笑意盎然:“醒了?吃早餐吧。”
她仿佛能看见自己脸上浮现出的傻傻笑容。
餐桌上有煎蛋,火腿,吐司和牛奶,平时她都是去所里吃的早餐,家里什么存粮都没有,他是在哪儿弄来这么多吃的?那得起多早呢?
还有,通常这种时刻,准备早餐的应该是女人吧,他为什么要这么“贤惠”?
惭愧的吃完早餐,王彦辰早已经换了一身挺括利落的西装,整装待发。比她高出不少的个头,帮她穿起制服来也是得心应手。
萃芳有点害羞,虽然昨晚“那样”过,可这样的转变还是让人难以适应。
帮她穿好了警服,王彦辰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赞叹:“我老婆,真漂亮!”
萃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昨晚还跟她吵得天崩地裂的男人,现在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拉开门出去的时候,萃芳做贼心虚的左右张望,生怕被同事撞见有男人在她家过夜,畏首畏尾的样子很快就被王彦辰发觉了,“怎么,被人看见我从你家里走出来很丢人吗?”
锁好门,萃芳转身下楼,甩开王彦辰好大一截,才说:“没有,怎么会?”
“那你跑那么快干吗?”
“上班要迟到。”
“不是九点吗,现在才七点多,你过一条马路需要一个钟头?”
男人还在后头抱怨,萃芳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下了楼。不下楼还好,定睛一瞧,停车场上的老位置,还停着王彦辰的专车,司机和肖戮都是满脸熬夜的表情,忿恨的看着她这个红颜祸水。
那王彦辰在她家过夜的事,岂不是……
唉,她还是装作不认识他们好了。
低头准备溜的时候,肩膀被人按住了,王彦辰那个讨厌的声音又飘了过来:“今天董事局要开会,晚上我可能回来的比较晚。”
谁要问你啊?
“哦。”嘴上还是乖乖应答。
“下了班,让司机送你回半山,以后就住我那里。”他低头靠近了她,暧昧道:“办事比较方便。”
萃芳像是被他的声音烫到,躲得远远的:“我还是住这里比较好。”
“什么?”他立刻不悦的挑起眉毛:“你睡了我就不想认账了?”
“小点声!”她急得面红耳赤,生怕远处有人听见,赶紧催他上车:“你快点去公司吧,下了班我有时间就过去!”
王彦辰这才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肖戮走下车替他关上车门,萃芳被他冰冷的眼神冻得一僵,感觉他似乎比平时更反感她了。
送走了王彦辰,萃芳这才松了口气,去派出所上班。
八点半的时候,大伙陆续到齐了,老张带小张出去买了份早餐回来,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八卦,小张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说:“昨晚我听见一件新鲜事儿,要听吗?”
“要说不说,卖什么关子呀?”老张一口气喝了半杯豆浆,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小张神秘兮兮,“昨晚上啊,我表舅,就是国税局那个,去参加了一个黑道大哥的寿宴。”
“嗯。”老张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
“也不是他的寿宴,是他家长辈的。听说这位大哥非常的孝顺,最看重的就是他们家老太太,所以昨晚上黑道白道的腕儿几乎都来齐了,那场面,叫一个壮观。”
“是小常儿吧?”王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插了一句。
小张故作惊慌,“作死哦,连这三个字你也敢叫?”
“我是警察我怕谁?”
“嘿,有本事站在良辰美景里,叫一声试试?”
王宁斜斜看了心不在焉收拾桌子的萃芳,又问道:“你就说是不是吧?”
小张点了点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寿宴吃到最后,这位大哥突然就亲了一直坐在老太太身边的小妞,我表舅坐的太远没听清,后来听别人说才知道,原来那是他新交的女朋友,是要结婚的那种。”
“无聊。”老张咬了一口油条,满手是油,于是麻烦萃芳:“苏芩!给我一张纸巾!”
萃芳“哦”了一声,拿了张纸巾走了过来。
小张继续说道:“精彩就在这里,你知道那小妞是谁吗?女警!”
“哪个局的?”老张有些好奇。
“那就不太清楚了,听说在一个街道派出所当民警,也就和……”小张一扭头,打量着萃芳,说:“也就和苏芩差不多。”
萃芳才过来,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于是问道:“谁和我差不多?”
王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昨晚上有个黑道大哥办了场寿宴,他的女朋友和你长得差不多。”
萃芳吓得纸巾都拿不住,幸好被老张伸手接过去了。
“黑道的人怎么可能找个警察做女朋友?她该不会是卧底吧?”
老张否定了小张的想法:“连你都这样想了,又何况是别人呢?她是卧底的几率反而很小,毕竟身份特殊,引来的质疑更多。”
萃芳好容易才从自己的八卦里抽离出来,转过身继续回监控室收拾东西。
居然连所里的人都快知道了她和王彦辰的事,局面的发展有些失去控制了。按下了想要求助于苏芩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还没到九点就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家住北苑小区的孙太太又打不开门了。老赵听了只觉得头疼,带上萃芳说:“我也去看看吧,顺便消消食儿。”
到了北苑小区的六楼,现场有好几个人在焦急等待着,孙太太见老赵来了,煞有介事的迎上来,“赵警官,恐怕是出了大事啊。”
老赵想着这孙太太谎报军情,劳烦派出所替她开门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不动声色只是调侃:“怎么,钥匙又丢家里了?”
“不是,”孙太太指着门说:“是隔壁的盛局长,就是你们公安局才上任两个月的盛国友,你认识吧?他太太赵晓华是我们民政局的领导,今天一早我就发现不对劲。晓华她每天清晨都会邀我出去晨练,两个月来雷打不动的,除非是碰上下雨,可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敲了门她也不在,手机打了,在这里还能听见她手机响,说明人是在家里,却不能开门……”
萃芳被她机关枪式的抢述嚷得头晕眼花,反倒是老张还挺耐着性子打量,孙太太又指着立在门边的年轻小伙子,说:“这位是盛局长的司机小刘,他每天早上8点半准时来接领导上班的,这不,手机也打了,就在屋里响,没人接呀。敲门也没人应,我们也不敢贸然闯进去,你说对吧?张警官?”
老张看了看孙太太,又看了看满脸紧张的小刘。还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所里开锁的师傅请来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满屋子血流成河,客厅里血迹斑斑,家具和地板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一男一女穿着几乎被血浸透的睡衣双双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孙太太吓得面无人色,惊叫着退到一边去了,小刘更是看得呆了,立在门口,两腿直打颤。
鼻腔被浓烈的血腥气灌满,萃芳是第一次处理命案现场,电影里经常看到的画面,可活生生在眼前上演,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震撼的强度让人难以承受。
老张让孙太太和小刘按原来的脚印退出房间,他也拿了张纸巾,扶着门缓缓退了出来。萃芳还在震惊中没缓过劲来,老张已经给刑警大队和医院打了电话,请求支援。
救护人员赶到的时候,确定两位伤者已经断气,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今天凌晨一点左右,从现场观察,推测死亡原因是夫妻间情感不合引起的持刀相向。
所里又调派了几个男警过来协助侦破,老张就带着受惊过度的萃芳会所里去了。感觉这丫头一路上都闷闷的,老张问:“吓着了?”
萃芳已经平复了很多,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一宗简单的家庭惨剧。”
“嗯。”老张也点头表示赞同,“虽然现场看起来很像是一出家庭惨剧,但他们俩中刀的部位和力度,实在是刀刀致命,手法利落专业。一个人下得了这种狠手还说的过去,但另一个人……就难说了。小苏你倒是不笨,但注意管好自己的嘴,盛局长的死因一日没有下定论,你都不能把现场的情况泄露半句,注意影响啊。”
萃芳在所里耳濡目染了几个月,这点认知还是有的,谁都知道盛局长新官上任三把火,逮着C市就拿黑势力开刀,战绩不俗。如果论嫌疑,黑社会报复性仇杀的可能性最高。
她想否定什么似的,一点头:“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美剧看多了是吗?写的本来就够冷了还敢往悬疑上插一脚?!嗯?某福弱弱地:偶看的是《汉尼拔》而已啊……


、周末福利

萃芳是管住了自己的嘴,但公安系统又不是密不透风的墙,各种消息和传闻不胫而走,一整天下来,听得萃芳是一阵阵发晕。
“盛局长和他爱人几十年来相濡以沫,再说昨晚左右邻居都连一点儿争吵的动静也没听见,说是夫妻仇杀也太牵强了,偏偏小区的监控昨晚全都瘫痪,这事儿实在蹊跷。”
“我猜是有预谋的报复性暗杀。不是说,盛局长上任第一天就接了一通恐吓电话吗?咱们市什么情况,他一个外来的官儿也不清楚,“7·17”打|黑行动,那叫一个声势浩大!抓了百来号人,缴获的赃款数额也创了历史新高,但偏偏,被判处死刑的人里头,有那几位的人……”
“你是说江爷和小常爷?”
“这世道真是变了,枪打出头鸟,杀鸡给猴看这种事,也论到不法分子做给我们看了。”
“嗨,空口无凭的事不要乱说,但论可能性,谁有这个能耐的,明摆着的事嘛。”
坐在监控室里的同事们,工作中还有一搭没一搭的低声议论着。萃芳连鼠标都握不住,手心直冒冷汗。魂不守舍的又坐了一会儿,还是去茶水间倒了杯热水,定定神。
“天还热着呢,你把制服扣这么严实干吗?”前辈王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突然说道。
萃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警服上所有的纽扣全都扣上了,是上午出门前王彦辰的杰作。后来她也解开过,但脖子上的吻痕实在惨不忍睹,即便扣的这么严实,仔细点还是能瞧出端倪,所幸今天出了大案子,没人注意到。
“苏芩,我见过玩的疯的,没见过像你这种疯起来不要命的,”怕外面有人听见,王宁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却十分严厉,“你身为一名警察,不说觉悟要有多高吧,但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注意影响的。之前你和连副局长的事还传的沸沸扬扬的呢,现在又和黑道分子打起交道来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双手沾满血腥的罪犯!”
萃芳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王宁被气得不轻,“你真跟这种人在交往?你真是不要命!”
那天从良辰美景离开,她就一直在想办法联系苏芩,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苏芩来上班的时候,却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肯说。
这几个月上下班,她经常在街道转角看见苏芩从一辆豪车上走下来,神色忐忑。别人的私事她王宁是没兴趣八卦,但今天清晨她出门买早餐的时候,居然在宿舍楼下碰到和这丫头一道走出来的人竟然是王彦辰!
虽然苏芩这个人之前的绯闻不少,但王宁却觉得,几个月的相处下来,苏芩却不是别人口中描述的那个样子。她保守本分,待人接物也很有分寸,民警的工作很辛苦,也没听她抱怨,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
可现在,着实让她失望了。
“你也应该知道的,刑警总队为了一个案子调查他很久了,他的钱,也许你有命挣没命花。别的话我不便多说,总之,你注意安全,好自为之。”
没想到苏芩却还倔强的坚持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大家看的。”
王宁被萃芳发红的眼眶弄糊涂了。
协助侦破的同事们还得加班到晚上九点,其他同事们也工作到七点多才下班,萃芳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快八点了。
到了家才放松了下来,一整天神经的绷得紧紧的,回到家才发现全身哪儿都在酸痛。扶着膝盖慢吞吞坐进低矮的沙发里,腿间的疼痛比白天更明显了一点,包里还有买来的药,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昨晚手机忘了充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自动关机。把电源插上一开机,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居然有十几通,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她赶紧给他回过去,小心翼翼:“喂?”
“你手机怎么不开机?”王彦辰仿佛已经料到,“小脸怎么无精打采的?”
萃芳一惊:“你在哪?”
“下来不就知道了。”
她套了件衣服赶紧下楼,王彦辰正斜斜靠在跑车上,黑夜里,他笑得星光璀璨。
他拉开另一侧车门,推了她进去,“说了下班来半山,非得让我亲自来接?”
“不是,我忘了。”想到白天的命案,她今晚还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在家饱受惊吓。
王彦辰替她扣好安全带,顺势亲了她一下,“好想你。”
萃芳难为情地擦了擦脸,“别那么夸张。”
“董事会开了多久,我就发了多长时间的呆。”王彦辰笑了笑:“以前不能理解‘君王深恋儿女情;从此再也不早朝。’但今天我懂了。”
萃芳呆呆看他。
“每分每秒都想看见你,想你想的什么事儿也不想干。巴不得把公司给关了,天天和你在一起,没出息我也认了。”
王彦辰说完这段孩子气的话,一踩油门就带她朝半山去了。
大晚上的见到萃芳,老太太简直喜出望外:“怎么这么晚来了?”又看到王彦辰亲昵的搂着她,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和哥哥一起回来的?”
王彦辰说:“今天所里在办一件命案,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睡,怕吓着她。”
老太太立刻担心起来:“芩芩今天吓着了吧?哥哥做的对,不能把你一个留在那里,最近就住这吧,你的房间我天天收拾着,上去洗洗睡吧?”
王彦辰知道萃芳害羞,没提住一间的事,直接带她上二楼客房去了。
萃芳泡了个香薰浴走出来,总算舒缓了一些,但大喇喇躺在她床上的男人又让她紧张了。
“你回自己房间睡吧,我要休息了。”
她身上有沐浴过的清香气息,男人最着的迷气息中的一种。王彦辰自然不能免俗,坐起来一伸胳臂就把她搂在怀里,温暖和怀抱和有力的双臂让萃芳觉得很安全。
两人静静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萃芳突然问他:“昨晚是谁给你打电话呀?”
王彦辰呵呵的笑了,“这就吃醋了?”
“你说不说?”
他用力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说:“我爱死你现在的样子了。不是别人,是沈公子。”
“他找你干什么?”她挣扎着坐起来,面对着他,半干的头发可爱的蓬松着,神情十分紧张,他差点忍不住干脆就把她按在身下办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身体和一颗心,从内到外只属于你。从前是,今后更是!”
他的甜言蜜语害她一阵心脏狂跳,“别不正经了。”
“放心。是生意上的事,说了,你也没兴趣听。”探入她的领口,王彦辰按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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