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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情债肉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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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来半山就是睡在这里,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这里就成了她的白色囚笼。
他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但却是在他的人手上。如果有人打来,她必须得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接听,从通话对象到通话内容,毫无隐私可言。
她担心所里,可王彦辰却轻描淡写的说:“你已经辞职了,连请假都不必。”
连市长都是他的朋友,开除一个小小派出所的实习女警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整整一个星期了,她连这间卧室都没有迈出过一步,连家婆都不知道她在家里,这是每天进来打扫的保姆说的。保姆也说,老太太的身体不好了,是很不好。
她想去看看家婆,王彦辰根本不答应。他从前没疑心过她,可现在却觉得她哪里都可疑。被骗过一次的人,犹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心情她可以理解,只是希望他别怕那么久。
王彦辰的卧室里其实应有尽有,只是没有网线,没有WIFI,连根电话线也没有。就像网上说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收其手机,拔其网线,断其电话线。是一样的。
但对一个现代人来说,这比坐牢还崩溃。
她的腿也瘸了,脸也残了,想必整个人已是丑到极点,真佩服王彦辰每天回来还得对着她这个毫无生气的丑八怪,并且每晚与她同床共枕。
她醒着的时候,他从不碰她,也不看她。
他只会在她熟睡的时候静静看她的脸。有时候会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不小心把她弄醒,可等她醒来之后,又只能看到他背对着她的身影。
萃芳觉得很难过,他一直在透过她去爱另一个人,可是现在,他却连爱都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被评论森森打击的某福依旧顽强的更文中……这样算虐到男主了么……某福已无力……
  
43转折点到啦
伤口愈合的时候结疤的地方就会很痒;萃芳总是粗心大意,睡着的时候常忍不住去抓,迷迷糊糊间,总梦到有人按住她不老实的手;深更半夜也会不嫌烦地用清凉的药膏帮她涂涂抹抹。
再过些日子;腿脚方便些的时候;王彦辰更“大发善心”将牢狱范围扩大至整栋别墅。
萃芳可以整日在别墅内部走动,却少不了远近有人监视。
她很好奇;怎么终日不见老太太,趁佣人替她整理卧室的时候才打听到,原来老太太闭门不出已快半个月;且谁都不见;尤其是王彦辰。
怪不得那人最近神情萧索,瘦得眉骨都突出来。重伤初愈最忌心情烦郁,他自然日渐清减。
再追问下去佣人也为难,她心急如焚,只想看看老太太可好。
于是坐在床上等到凌晨两点,王彦辰终于回来。西装搭在手臂上,开门时见到她仍清醒的坐在床上等他,握着门把的动作也是一愣。
她破天荒替他放好洗澡水,似猫咪般软软讨好,王彦辰觉得怪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享用了。
“我想看看家婆。”她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她未必肯见你。”
王彦辰这一回再不像往常那样直接疾言厉色否决。见他的态度略有缓和,萃芳见缝插针,又说:“总要让她知道我在家里,是不是?她是想见我,但总得有办法联系上我才行。”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质疑,“她需要休息。”
一句话又将她打回原点。
萃芳气鼓鼓躺在王彦辰身侧,背过身去不理他。
她的背影单薄的可怜,随意挽起的发髻也蓬松着,衬着那一截脖子跟瓷器一样釉白细致,那圈牙印早淡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抹褪色的纹身。
指尖碰触到的后颈有些凉意,她瑟缩了一下,刚回过头就觉得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地被他按进枕头里,后颈被狠狠揉搓,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尽办法要出去是为了谁。”
萃芳又惊又怕,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想开口可是口鼻都被枕头堵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我一直不碰你?”他一直揉到那一处肌肤泛红,才微微松开了手:“因为我嫌脏,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碰过你,我就觉得恶心。”
她艰难的挣扎着,仰起头,“呸”了一声。却因为是背对着他,所以这一呸最终没能啐到他脸上,她怒骂:“谁碰过我也没你碰过我这么恶心!一想到被你碰过我就嫌脏!我嫌自己脏!”
“行,那我今晚再让你好好脏一回。”他依旧不愠不火。
“你敢!”
她跟头发怒的小狮子一样反扑过来,满怀咬死他的壮烈决心,在王彦辰措手不及的当头张口就咬在他的颈部,接近大动脉的位置,一股血腥气息很快渗入齿间。
这一口咬得极深,拼尽全力所以咬出了血,王彦辰推开她的时候已疼得脸色发白,而咬人的小狮子却眼眶发红,嘴角流着他的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像是困兽之斗,他们撞得头破血流,却冲不出无形的牢笼。
彼此面对面跪坐在Kingsize大床的中央,王彦辰却突然靠近,低下头吻住了她。
戒毒也不过如此。天晓得他每天对着这致命的毒品却拼命挣扎着抗拒,有多么痛苦。
两张雷同的面孔重叠到一起,交杂出混沌不清的感情,充斥着欺骗、嘲讽、爱恋、不舍和不甘心。
他真的累了,想要缴械投降,可是她们谁都不需要他来投诚。
她的唇依然是熟悉又令人安心的甜香馥郁,只要吻一次就会让人沦陷一辈子,她为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诱他坠入陷阱,明知道碰不得,他还是义无反顾沦陷其中。
他恶狠狠地吻她,混乱中咬破了彼此的唇舌,血液在口中混合纠缠,腥气弥漫。仿佛是迷失在沙漠的旅人尝到一泓清透沁凉的泉水,干涸和龟裂的部分被细细润透,他舒服的想要喟叹。
指尖拨开了她睡衣的纽扣,灼热的吻顺延而下,在她细嫩的胸部停住,张口含住。
她一直冷冰冰的抗拒,这时更是讥讽:“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他松口,略一思索:“芳。”
这一刻男人的眼神澄清透彻,坚定,没有一丝犹疑。
萃芳怔住,而后恶狠狠拿他脱下来的衬衫,嫌恶地盖住自己的脸往床角躲去。却突然惊叫一声,被他握住脚踝用力拖到身边,拽高她,猛然咬住那圈淡淡的牙印,唇舌覆上去。
她吓得直喘粗气。
他咬得并不重,半咬半吮着的,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挣扎着扭来扭去,一转身用力朝他踹过去。可惜却落入他手里,分开她的双腿,他挺腰,横冲直撞了进来。
没什么耐性,他仿佛急不可耐,只顾着急切深入。干涩的胀痛疼得她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嵌进他的肌肤。
律动不管不顾蛮横的持续着,她痛得说不出话,闭上眼睛忍受他重重的抽|送,堵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些黏腻的声响。
大概是太久没做了,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腰都要断掉,床单早弄得一塌糊涂,他却还纵情的动着腰,积压许久似的。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畔,热切的喘息着,牙齿咬住一端衣角,一扭头掀开布料,露出她痛哭流涕的一张脸。
被衣服闷得满头都是汗珠,头发也黏腻着粘在额头上,这样看,她像是个可怜的小孩子。
他抵着她的额头,望进她的双眼,仿佛祈求:“不要喜欢别人……你只能爱我……”
她溃不成军,掩面,痛哭失声。
通宵纵|欲的后果就是连着三天高烧不退。等她稍微清醒点的时候,佣人偷偷告诉她,王彦辰已经出国了,知道她退烧,昨天夜里才走的。
问他做什么去?佣人不敢回答。
没什么胃口,生病了食欲更加萎靡,喝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午觉,有人走到她的床前弄醒她。萃芳抬眼,是老管家。
“老太太想要见你。”
她几乎是立刻就坐了起来,精神一振。
家婆的住在后院,离王彦辰的房间徒步要走上十几分钟。她被关在这里快半个月,家婆闭门不出,终于还是知道她被困在这里。
推开房门走进去,幽暗的光线里她分辨出熟悉的古朴家具,厚重的窗帘只透了点缝隙,等到适应黑暗,她终于在床上发现了家婆的身影。
不由自主的捂住嘴,眼泪扑簌扑簌地纷纷滚落。
她念的书不多,但还是明白油尽灯枯的涵义。家婆的发丝全白了,颧骨都突出来,皱纹丛生,整个人变得又干又瘦,只剩一双眼,略有生气。
她不敢开口,怕会痛哭,惹老人伤心。
“过来。”
家婆艰难开口,笑容还是那样慈祥。
她乖乖寻了张凳子坐在家婆床边,伸出手去让家婆握在手心。
“你受苦了。”家婆说。
眼泪无声的落下来,萃芳强撑着笑说:“是您的孙子太调皮。”
“呵呵,”家婆替她拭干眼泪,粗糙干巴的手掌抚过她细嫩的脸颊,感叹:“从医院回来我就没见过小常儿了,他身体好些了没有?”
“还好,您为什么不见他?”
“他不听话嘛。”家婆微笑:“也不想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怕他看了难过,又没人安慰。”
被戳到痛处,萃芳不敢抬眼看家婆。
“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萃芳讶异,张嘴老半天只吐出一个字。
“芳……”
“芳芳啊,很好听的名字呢。”老人得知真相后的反应与王彦辰恰恰相反,没有失望,没有愤怒,反倒十分欣慰似的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一早知道你不是。”
“家婆……”
“因为是你,我才安心。”家婆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他心心念念着苏芩,就是爱吗?我看未必。他只是错把苏芩当做另一个自己,那不是爱,是依赖,是他在找寄托。承认内心是需要一点时间的,我希望你可以等。你一定要相信他,监督他。如果他犯了错,你要教训他,不可以手软。记住了?”
萃芳似懂非懂的抿唇。
“我还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秘密?”
家婆点头,而后的讲述里,她更是艰难地顺了好几次气,才慢慢的把这个秘密说完。
“你要是管不住他,就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对他的伤害,足以致命。”
家婆的话让萃芳震惊的无以复加,老太太安慰她:“也许没必要说出来呢,像我一样。”
萃芳仿佛是冷,坐在凳子上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
“听了觉得很难过吧。”家婆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其实小常儿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要替我好好照顾他,疼爱他。”
他未必愿意接受吧。萃芳拭了拭眼泪,陪在老太太身边不说话。
期间有护工进来送药,老太太服药后有些犯困,萃芳替她拢好被子,坐在一旁陪伴。
老太太半阖着眼,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若是往后你和小常儿养了个儿子,就叫王子;若是养个女儿,就叫王妃。好不好?”
萃芳勉强破涕为笑。
老太太断断续续说了小常儿小时候的趣事,鲜活的童年跃然眼前,他原来也有那么可爱的一面。再说到最后,萃芳也觉得乏了,慢慢俯身,趴在老太太手边的被褥上,家婆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爱温柔的,像是被四月的春风拂过,说不出来的舒心。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变得黯淡。
萃芳慢慢坐起来,老太太应该是睡了,嘴角微弯,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样安详。
她把家婆的手收进被窝里,替她拉高了被子,手指触及她的脸颊时,微微一颤。
萃芳抖着手抚摸她的脸颊,早已冰冷。
跌跌撞撞的冲出去喊来家庭医生,很多人站在床边忙碌,她在一旁簌簌发抖。老管家神色凝重,女佣人们纷纷轻声啜泣。
“已无生命迹象……”
“快通知王先生……”
“太太交代过,只说病危……”
一阵纷乱之后,有医生问她:“老人家这样多久了?”
心痛的有些麻木,她怔怔地答:“她刚刚还在跟我说话……说了很多……她睡着了就没有醒来……”
家婆就这样走了,撇下最爱她的孙子,十几天的冷战猝然划上句点。
萃芳站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看家婆慈祥的面容,她静静躺在那里,太不真实,好像一切都像是假的。
王彦辰赶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即使有人为他撑伞,全身还是湿了一大片。他甚至不知道家婆已经死了,冲进来的时候还在寻她:“家婆?”
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才渐渐明白过来。也许是至亲的人更难接受,毕竟十几天没见,一下看到老人家形容枯槁的打击实在太大,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猛地一窒,瞳孔剧烈收缩。
萃芳慢慢站起来,他却像被人抽光力气的布偶,高大的身形犹如坍塌一般,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萃芳很想安慰,可他却语气冰冷:“出去。”
她抹着眼泪走出房间,掩上门,让相依为命几十年的祖孙俩,做最后的道别。
“您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惩罚我,”他心如刀绞:“家婆?”
他把自己关在家婆的房里一天一夜,最后走出来的时候面孔已经熬得像只鬼。肖戮松了口气迎上去,王彦辰语气沉重的吩咐:“葬礼,要办得风光。”
“是。”
肖戮离开后,萃芳才敢走过去,抬眼看他。
胡渣都冒出来,双眼皮重重叠着,眼眶深陷,眼下有疲惫的阴影。大概是睡在老太太身边的,西服皱巴巴的,头发也乱了,失魂落魄。
不过一天不见,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洗漱干净,也换了一身衣服,气质却更显颓废阴郁。
她觉得不同寻常。
果然,他缓缓开口:“你走吧。”
渴望已久的自由,她却没有半分惊喜,“那苏芩……”
“已经不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想到自己的家婆某福含泪写完……
PS:某福蹭蹭爬出来为苏芩哼(ˉ(∞)ˉ)唧一下,其实她才是本文最可爱的人,看到最后会知道的啦,所以不要先失望啦……
  
44用完即弃
他倒也不指望她会做出多么煽情的举动,抱着他说“我不想离开你”之类的话;但至少也别像此时此刻这样;居然乖乖“哦”了一声;如获大赦一般,转身就走。
司机送了她回去,他立于顶楼窗畔,看那辆载着她的幻影渐渐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树海里。
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而后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司机把萃芳送到宿舍楼下,就调转车头离开了。萃芳等车子开出很远;才从宿舍里走出来,去楼下超市里借了老板娘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连潮听到她的声音时先是很惊喜;“你在哪里?”
“在公安局宿舍,我很安全。”
连潮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我很好。还是见面再说吧,这里讲话不方便。”
连潮还想说什么,萃芳已经迅速挂断了手机。
把手机还给老板娘,萃芳想要付话费,老板娘挥手:“算了。”萃芳想了想。还是在超市买了好多被王彦辰称之为垃圾的零食。手上提点东西回去,也方便掩人耳目。
依旧是老张来接她,即便王彦辰派人监视,他总不能跟到公安局里去。
萃芳被老张领着,上电梯直达会议室,推开门,接头人和连潮在会议桌前等候已久。
四人落座,环成一个小小的半圆弧度,连潮坐中间,左手边是接头人,右手边依次是老张,萃芳。
“王彦辰他动用关系免了你的职,这件事你知道吗?”接头人问。
萃芳只觉得那口气像是在质疑犯人,而她劫后余生着,惊魂还未定呢,回答的口气自然也硬邦邦的:“知道。”
连潮认真欣赏她气鼓鼓的样子。
“那这些天,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连潮接话。
萃芳鼓的像只河豚:“我一直和王彦辰……的家婆在一起,她昨天刚刚去世。”
接头人沉思着点了点头,“那这些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呢?”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跟你解释一下这个事情。”老张看向翠芳:“王彦辰和江启祥所在的帮派昨日在芝加哥举办了一场选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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