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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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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的他,也不敢那么肯定。
    “你说他啊?他的确不是。但你问这个干什么?”虽然这个男人没有回答自己刚才的话,但庞飞燕耸耸肩表示并不在意,只是对白衣侠士纠结于“庞家”的原因产生了好奇。
    “呃……”白衣侠士又被庞飞燕给堵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这一边的庞昱看出了他的窘迫,主动的帮他把话题转了回来。
    “屋子里的是开封府的捕快柳长兴。”庞昱为白衣侠士介绍了一下柳长兴的身份,看到他舒展的眉头,又加了一句。“不要小看这位捕快,他可以算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展护卫的徒弟。”
    “那臭猫的徒弟?”听了前一句,白衣侠士还能欣喜的告诉自己,这一回没有猜错。可是听了后一句,他却淡定不来了。展昭的徒弟?展昭竟然有了徒弟?展昭什么时候有的徒弟!
    “你们这些人能不能安静一些!没看见我在给里面的病人治疗么!”正在静心给柳长兴包扎的老大夫实在是受不了外面的嘈杂环境,掀起帘子怒视着这一群没有素质的人。别看他老态龙钟的模样,但发起火来还挺吓人的。
    “抱歉啊,先生,您请便。”
    庞昱看着一旁只顾着摸鼻子的某人,上前为自己这些人的喧哗道了歉,然后默默的带着另外两个人退出了医馆的大堂。
    “哎,我说,展昭真的有徒弟么?可是看刚才那小子,武艺并不怎么样啊?”出了医馆大堂,到了院子里,白衣侠士这回是没什么顾忌了,抓着庞昱就开始追问。
    “我说,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这么急着问展昭的事?展昭有没有徒弟关你什么事么?”庞飞燕看着这救命恩人对“庞家”讳莫如深、对展昭却追问不断的样子有些不满意。明明都是当官的,自家爹爹的官位还比那开封府的不知大了多少,这个人的态度怎么对比的就这么明显呢!
    “飞燕,怎么说话呢!”庞昱听着妹妹有些不爽的语气,小小的训斥了她一下。看着她气愤的跺了跺脚,无奈的转头面对白衣侠士微微抱拳。
    “这位侠士,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锦毛鼠白玉堂吧?”只是通过刚才那一句“臭猫”,庞昱就猜出了自己面前到底是何人。再加上他的言谈举止、一身雪白,还有那使石子的暗器手法,都让他加深了自己的推断。据说白玉堂在大闹开封府之后就和展昭成了好朋友,看来所言非虚啊!
    “对,小爷就是锦毛鼠白玉堂,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听见你是庞昱会感到惊讶。”看着自己被戳破了身份,白玉堂也不装神秘了,甚至还坦诚了自己反常的原因。
    “白玉堂?你竟然是白玉堂?”虽然傲娇的转过头去,但庞飞燕一直都悄悄的竖起耳朵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在确认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是白玉堂的时候,直接就惊讶的转过了头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白玉堂!”瞧着庞飞燕好像还有些怀疑似的,白玉堂加重了自己肯定的语气。
    “天啊,我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真正的江湖侠客!那什么,白玉堂啊,不对,白兄!你是不是认识很多江湖侠客啊?我听说书的讲,你们好像住在陷空岛是不是?那儿好玩儿么?还有你哥哥,翻江鼠蒋平,真的能在水下待上六个时辰么?”
    听了白玉堂的重申,庞飞燕的两眼立马化作了星星,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她一直都对这刀光剑影的江湖很感兴趣,可是因为住在开封,再加上老爹是庞太师的缘故,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江湖的机会,只是在茶楼听书的时候知道那么一点儿。现在见到真正的江湖人了,庞飞燕对江湖的热情又重新的燃起,怎么可能放过一个江湖上盛传的侠客呢?
    “飞燕!”如果说刚才对庞飞燕的表现还是无奈的话,现在庞昱就真的觉得有些丢脸了。这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么?这真的是庞家出了名的小混蛋么!你的那些崇拜可不可以稍微的收一收!要不然我真的很想打人有木有!
    “这个……”虽然白玉堂一向是牙尖嘴利,可那都是对着大男人才能毫无顾忌。眼下被一个女子抓住了胳膊,紧紧逼问,他虽有急才,却无可奈何。
    “飞燕,长兴哥我刚出来就看见你抓住别人不放,是想要让你哥哥帮你找个乘龙快婿么?”正当白玉堂无计可施只能挣开庞飞燕的手,用轻功遁逃的时候,身后的一句话化解了他的危机。
    “长兴哥,你别以为现在受伤了,我就拿你没办法!”眼尖的庞飞燕在柳长兴刚出来的时候就瞧见他了,看着他晃晃悠悠的样子,庞飞燕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马上就放开了白玉堂,转过去扶他。在庞飞燕的眼里,虽然白玉堂一直都是她想要接触的侠客,但是和她更亲近的,显然是这几天一直和她相处、并且在哥哥那里维护自己、在刺客来袭时保护自己的柳大哥。
    “这位就是白玉堂白大侠了吧,真是久仰!在下柳长兴,是开封府的捕快。”因为失血过多,柳长兴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说话间也带了一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柳长兴?我听说你是展昭的徒弟,但武艺怎么差到让那些宵小伤了去?难道你师父只教了些花拳绣腿?”虽然刚才庞昱已经为柳长兴做了一遍介绍了,但白玉堂还是不想放过这个质问柳长兴的机会。那臭猫什么时候还收了一个徒弟?还是看起来这么弱不禁风的人物?
    “是在下学艺不精。”听白玉堂的问话,柳长兴有一种被噎住了的感觉。怎么可能说展昭教的不好,那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么?没有选择的他只能将责任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白大侠,实际上长兴他也只学了几天而已。”看着柳长兴憋屈的模样,庞昱上前帮忙解了围。自己兄弟今天受伤已经够惨的了,要是这心里再憋坏了,那可真是再惨也没有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臭猫也不该这么没水准!看你今天这受伤不轻的模样,再加上我和你师父也算是有着朋友的交情,你们去陈州的安全就先交给我吧!总不能让一个晚辈受了伤还操心!”
    确定了柳长兴是展昭的徒弟,再想了一下这赈灾队伍损失的模样,白玉堂觉得他们是真的承受不了刺客再一次的袭击了。想着自己和这柳长兴也算是有着八杆子关系,白玉堂就接下了这个护卫的重担。
    但实际上他最想要干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要确定展昭为什么会收这么个徒弟。要知道,古人收徒弟一般都选择年龄较小、且十分有天赋的孩子,这柳长兴怎么看都有十六七了,就算根骨很好,也不符合当下收徒的要求。他越思量好奇心越膨胀,连那看着柳长兴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探究意味。
    “那晚辈就谢过白大侠了!”要说柳长兴最会干的事儿是啥,那出了骗人意外绝对就是顺杆儿爬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己特别清楚,能撑着赶路已经是万幸,再说护卫庞昱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白玉堂这么一个大杀器在,就冲他随手那么扔石子的功夫,自己就再也不需要为队伍的安全操心。至于关系到面子的辈分问题,对不起,柳长兴可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面子这种东西存在过!
    “好说好说!”瞧着这柳长兴这么上道,白玉堂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下还送了一瓶陷空岛特制的金创药,绝对要比柳长兴现在抹得玩意儿高级,那可是他精通医理的大嫂亲手配置的,陷空岛五鼠每个人一年也就两瓶。这一行人出了医馆以后,终于可以在小镇上的官驿歇息片刻。而庞昱也趁着这短暂的间歇,给自家大哥写了一封六百里加急的书信。
    “看来这陈州的水真的不清啊!”在柳长兴一行人刚刚离开官驿不久,庞统就收到了自己弟弟的书信。展开一看,这个平时对弟弟总是很严厉的大哥忍不住握住了拳头。
    “怎么?你弟弟出了什么事?”刚刚在批卷宗的庞太师听见了有陈州方向的书信送达庞府,就急忙的从书房跑到了客厅。刚刚走进一些,就听见了自己大儿子的低声呢喃。
    “父亲自己看吧!”转手把信交给了庞太师,庞统就继续坐下品茶了。可他看起来动作十分闲适,但那不住拨弄茶杯盖的手却表现出他内心的不安和不爽。
    “这是哪个王八蛋!敢去劫赈灾的粮草,他当我庞家是吃素的么!”庞太师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平时城府也颇深,但这事关自己最喜爱的小儿子,还是忍不住直接把情绪表现了出来。要不是这张纸上的字是儿子写的第一封信,估计它已经被撕成两半了。
    “父亲,这样的事我们当初送阿昱离开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只是我关注的是这帮刺客到底要干什么?听阿昱讲,他们的粮草一点儿损失都没有,只是护卫的人员死了大半。按道理说,如果这批刺客是奔着赈灾去的话,不管是多少人阻挡,那粮草肯定都会有所损失。但现在却分毫无伤,是不是有些奇怪?”庞统看到自己父亲暴怒,也没什么心思喝茶了,直接就把自己的疑问处提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奔着阿昱去的?”庞太师冷静下来也看出了些门道,脑袋里开始过滤可能这样做的人选。
    “这很有可能。看起来有百人的刺客,训练有素、能力强劲,这不是一般人能培养出来的!而且,他们还对朝廷之事如此熟悉,事先在阿昱他们的前进路线上埋伏,这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除非,那个人在朝中有着很大的能量……”庞统这么说着,脑子里就推出了最有可能的人选。
    “襄阳王,你的意思是说这是襄阳王做的?”想着在朝中敢对自家下手的,并且有这个能力培养死士的,庞太师不做第二人想。但是,自家和襄阳王并没有利益纷争啊?他在他的封地好好呆着,自己在朝中安静的坐着,这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啊!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双手交叠,庞统没有给出确定的答案,毕竟自家在朝中以及外邦都树敌太多,而襄阳王只是其中稍微有些相关的一个。
    “不管怎样,我还是先将飞云骑派出去!那些死守着粮草不动的家伙,还是把他们彻底结束的好!”无论怎样,庞家人都不是其他人可以忽视的存在。庞统看着外面天空好像有下雨的征兆,轻笑了一声,期盼着电闪雷鸣的来临。

  ☆、第三十二章

“下雨了。”在一个小树林里,柳长兴仰靠在马车边缘,看着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忍不住伸出手去碰它一下,冰凉的水珠掉落在他的手上,与手中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被冰的一哆嗦。
    “幸亏你会看天象,要不然这几十车粮食都得受潮不可!”穿着蓑衣,庞昱和庞飞燕终于给带着大队给粮食盖完了油布,并且安排好了一切挡雨措施回来。瞧着柳长兴好像还在发烧,就把他推进了马车。“不知道自己生病么?还有心情玩儿雨?”
    “唉!这病啊,生着生着就习惯了!实际上也没啥,就是发个烧而已。”柳长兴这个生病的人看着倒是比谁都淡定,挪挪屁股给两个刚干完活的人让了座,就又跑到可以吹风、看雨的地方去了。想着以前自己在爷爷家的时候,爷爷难受的只能躺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院子里静静的听着雨滴拍打窗户,那是爱玩爱闹的自己可以享受的难得的宁静。
    “你倒是洒脱!可怜我们因为你高烧,一晚上都没睡着!”马车最里面躺着的是百无聊赖的白玉堂,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嫌弃的躲着两个身上带着雨水的庞家人,又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补眠,闲适懒散的模样,让另外两个一大早就出去忙的人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怎么能怪我发烧啊?要怪也要怪那些刺客,好死不死的来了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二次滚回去了,又过来第三次!”柳长兴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刚开始赶路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发烧,以为能够躲过原身这个只要一受伤或者受到惊吓就会发烧的规律。可是,这一期盼全都被那些不知疲倦的刺客给毁了。短短的一天行程,他们竟然袭击了两次,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毅力,都已经知道自己队伍里有一个武功堪比南侠一样的存在,还拼了命过来送死。
    “这算是自己身体弱,却怪罪别人身体强么?我看那些还带着伤过来袭击的刺客可比你强多了!”就算柳长兴是展昭的所谓的徒弟(后来白玉堂知道柳长兴并没有同展昭有真正的师徒情分,只是上下级之间的指导而已),也没能让白玉堂高看一眼,还是该损就损,该说就说,只是在动作之间不经意的维护,才能看出他对柳长兴有那么一点点的照顾。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壮得跟头牛一样!”被讽刺的柳长兴忍不住回头瞪了白玉堂一眼,看那个人闭着眼睛没有接收到的样子,又加了一句狠的。“可是再怎么壮,你看起来还是一副弱鸡模样!”
    “嘿,我说,柳长兴,你是不是想死啊!”一向以自己武功为傲的白玉堂此刻被人说成弱鸡,简直就不能忍,当下就站起来窜到了柳长兴的边上,也不知道在狭小的马车内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怎么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我跟你说最好不要动手,要不然欺负伤患的名头就落在你身上!”柳长兴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怕白玉堂,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言语间尽是挑衅。尤其是那小眼神儿,转的那叫一个漂亮,好像一直在对白玉堂说“你来啊,有本事你就打啊!”
    “你!”白玉堂被柳长兴这一句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也是,柳长兴现在身上有伤,自己就算打了他也是胜之不武,尤其是他还是那只臭猫的属下,要是自己打了他,传出去岂不就是“白玉堂欺负小辈”?越想越不占理的白玉堂只能狠狠的瞪了柳长兴一眼,然后顺势就坐在了马车边上,准备在他还要还嘴的时候点他的哑穴,直接把他憋死!
    “怎么样?没说的了吧?”旗开得胜的柳长兴洋洋得意的笑着,却忽视了身边人愈加凝重的脸色,倒是一边看戏的庞昱觉得好像不对,捅了捅正高兴的柳长兴,让他闭上了嘴。
    “白大侠,是刺客又来了么?”瞧着白玉堂好像在凝神的听着些什么,庞昱悄声的问了一句。
    “应该是,我出去一趟。”给了庞昱一个眼神让他照顾好不在状态的柳长兴,白玉堂就拿着剑飞了出去,落在一边的树枝上。他眼睛四处搜寻,看着周围好像是没有什么异变,但是刚才听见的脚步声,却隐隐的回荡在耳边。这次的刺客好像不是一般人啊!无视周围落下来的雨滴,白玉堂将袍子的一角提了起来。
    好像是为了验证白玉堂的感觉一样,在他刚刚准备好战斗的时候,就有百十来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了赈灾队伍。他们手里拿着钢刀,头上戴着蓑笠,浑身散发的杀气比之前三次袭击都要强烈。可能是知道这是在队伍到达陈州前最后的一次刺杀了吧,他们的步履虽然沉重,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伴随着天上掉下来的逐渐变大的雨滴,将周围的气氛都衬得冷冽许多。
    “准备迎敌!”瞧着从高处落下的如同刀子一般的飞叶,队伍中的兵士也意识到了刺客的再次光临。因为马匹都被拴在了一旁的树林中,骑兵和步兵皆是拿着武器,护卫在粮草和马车的周围。
    随着第一声刀剑的撞击,两方的战斗再一次打响。而这一次的刺客变得更加聪明,因为单兵能力上的优势,他们用大概三分之一的人去牵制白玉堂,用三分之一的人阻挡普通的兵士,而另外三分之一直接冲向马车,狠戾的刀法将阻挡在他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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