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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清穿记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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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这样想着,看着不远处素云护着福惠玩闹着,淡淡道:“她们爱送就送,咱们何必凑着个热闹。都是爷的人,谁伺候爷不是一样,再说我有了福儿,好生护着他长大,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这个插曲,秋月自然不肯放下身段,凑上去曲意奉承胤禛。除了每天按时给乌喇那拉氏请安,便只安心呆在自个院子里教养福惠。

因为郭氏被乌喇那拉氏选中去伺候胤禛,其他女人对她难免不虞,言辞间自然也夹枪带棒了起来。郭氏与其他人不易交好,又因秋月虽外表高傲,却从未主动出言讽刺,便也时常到莲苑串串门子,走动。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几分,秋月对郭氏心里倒也高看了几分。不同于她两世为人的经验,钮祜禄氏的成功,除了她本身的低调内敛隐忍,更多的是她满族的出身和好的运气。

而郭氏除了拥有钮祜禄氏的一切品质,更比她多了美貌这个利器。可就是因为美貌,让人对她忌惮,自然也就没有上位的机会。

毕竟钮祜禄氏上位,乌喇那拉氏在其中可是占据了一半的功劳。

日子就这样过着,也慢慢进了十月,钮祜禄氏也在九月末回了京。

胤禛刚办完手里的差事,康熙便命他查勘通州粮仓,以及代行主持南郊大祀。这下子胤禛更是忙的脚不着地,十月初九日,胤禛奉命率领隆科多等人查勘粮仓;十八日,他向康熙奏报有关情况;而后三天,他便离开了京城。

期间,康熙在一场风寒过后;召抚远大将军皇十四子胤祯回京;年羹尧被康熙帝受命与管理抚远大将军印务的延信共同执掌军务。而在康熙生病过程中,弘历更是不离其左右,病榻奉药,更得康熙喜爱。

因这两事,一时间,雍亲王府成了京里众多王公贵族的巴结对象,其中秋月的莲苑和钮祜禄氏的院子更是被人踏破了。

钮祜禄氏是否乐在其中秋月不知,只是她快被这些人烦死了,遂一律对外称病,不见外客,只让夏悠琴接待。

这日小憩后,秋月和福惠玩闹了会子,便让小林子带福惠到院子里逛逛走走。待屋里只有她一人,则软软的倚在炕塌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着。

正可有可无的就书里的话想着,随手拈了一颗果子吃着,突然间感觉有人盯着她。秋月心下不愉,蹙眉抬起了头,只见胤禛背着光立在门口。

模糊却棱角分明的脸庞,淡漠到没有温度的表情,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只有那双深邃的幽瞳,和那寒冷漆黑的眸子,便是处在强烈的光线中,也让人不容忽视。

秋月没想到胤禛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大脑不由有些空白,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只余下一丁点思维跳跃,却又失去捕捉它的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一瞬,就好像是永久。

秋月不由有些埋怨时间的冗长,也有些愤恨这种猝不及防。

正思索间,就见胤禛阔步过来。思想一点点回防,人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行动,趿了靴子,屈膝行礼道:“请爷大安。”

胤禛身影略微顿了顿,背着的手不由紧了紧,盯着秋月的发顶,抿唇不语。半饷才淡淡道:“起来吧”说完,径自在秋月方才倚的地方坐了。

秋月复又行了一礼,垂首站在一旁呆愣了片刻,觉得气氛尴尬的紧,便道:“爷请歇歇,妾让人备茶。”说完,也不看胤禛,行了一礼后便出了内室。

一出门,秋月不由有些懊恼,方才的表现真是逊毙了,怎么感觉在躲着他似的。那是她的屋子,她怎么出来了。

然,到底不敢把胤禛一人扔在屋里,便让夏悠琴备了茶水,领着她回了内室。

秋月先绞了棉巾侍候胤真净手净面,再取了托盘中青瓷盖碗,轻轻放在胤禛面前,“爷请用茶,刚到了普洱膏子,妾尝着倒不错。”

胤禛淡淡‘唔’了一声,没有再接过话。

待夏悠琴退下,秋月站在他的身侧,一时间,竟觉得有几分尴尬。


第二百四十二章 同眠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四十二章 同眠

除了胤禛回府那日,细算起来,两人也有近有两个多月没见了。

现下突然见了,自然有些相顾无言。

不知怎的,秋月脑中突然浮现: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心里甩了甩,不由一晒,这么尴尬的时候,还在胡思乱想着。

胤禛垂着头觅着茶沫儿,心头微展,还是在这儿轻松舒服。见秋月还在一旁站着,“杵在那做甚,也不嫌累。”

言语间丝毫不觉得生疏与尴尬。

秋月见他语气熟稔,轻蹙蛾眉,福身道:“是。”

胤禛见了,心里微微一堵,有些不悦,但想起离京前的事和这段日子秋月的表现,压了脾气道:“没有外人在,无须多礼。”

秋月在胤禛对面坐了,淡淡道:“礼不可废,爷和福晋可是常常这样教导妾的。”说完,人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胤禛皱了皱眉,见秋月神色淡淡,眉宇间有疲倦之色,人也嗽了几下,忙问道:“这几日可是累着了,犯了病?”

秋月微微颔首,并没有接过话,胤禛也不答话,只觅着茶水。

一时,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阳光透过窗棂,折射出飞舞的灰尘,秋月看着案上香炉里升起的烟,低头捧着茶盏不语。良久,方缓缓道:“听福晋说明儿爷就要离京了,怎么这会子有时间过来了。”

虽没抬头,胤禛那有如实质性的目光射在头顶,却能清楚的感受到。

“唔,今儿下午无事,过来看看你和福惠。”胤禛放下茶盏,淡淡道,“福惠人呢,许久没见了,功课如何?”

“小林子带他在后面园子里逛,这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可把他闷坏了。”说起福惠,秋月倒多说了几句话。

胤禛见她态度好了不少,就着这个话题多说了几句,一问一答,倒没有方才尴尬生疏之感。后福惠回来,见了胤禛,态度亲热的不行。

“阿玛~~”福惠甫一见到他,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头也埋了进去,轻轻蹭了蹭,“阿玛好久没有过来见福惠了,福惠想阿玛了。”

胤禛瞥了一眼秋月,这才将福惠一把抱在腿上坐了,“想阿玛了怎么不去前院找阿玛?”

福惠闷闷的说,“额娘不让,说阿玛事忙,不让福惠打扰阿玛办差。阿玛养这么大一家子,还要养额娘和福惠,已经很辛苦了。”

胤禛眼里闪过几丝温情,摸了摸他的额头,“以后想阿玛了就去前院书房找阿玛,阿玛还是能抽空陪福惠吃顿饭的。”

福惠闻言,笑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和胤禛讲着这些日子的事,还给他看在京郊小院子静养时候学的功课。

秋月见他们父子俩说着话儿,热乎的紧,便拿着方才翻看的书,下了炕塌,歪在床上看着书。

很快父子俩个又转移的地方,在桌案前检查他的功课。

看着书案上黑玉镇纸下压着的那张纸,胤禛抽出看来,却见写着:人生如此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緣生緣死誰知誰知情終情始情真情癡何許何處情之至

胤禛暗自点了点头,倒有几分禅意。又见‘情終情始情真情癡’几字,有些像偈子,又似乎是在剖心迹,嘴角不由上扬了几分。将纸笺折起,收入了怀里。

父子两亲热了一下午,待三人用了晚饭,秋月和胤禛之间已经缓和了不少。饭后一家三口又做了亲子活动,到了酉时三刻,见福惠已经开始打哈欠了,秋月忙让夏悠琴和素云领着他回了屋歇息。

待屋里只有两人,秋月颇觉得生分,对胤禛道:“爷,已经炊了热水,你去耳房洗漱一下,妾去看看福儿是否睡了。”

说完,便掀了帘子出了门往隔壁厢房走去。

在福惠的屋子里磨蹭了一会,想着终究要回屋的,仍旧慢慢的挪到了东厢房。

回到内室,春纤早已去了宫灯,只余床头一盏亮着,寝房里也燃了香薰,铺了床榻。胤禛正闲闲的躺在床头,翻着她中午看的杂书,整个人显得慵懒闲适。

许是灯光柔和,将平时的孤傲冷然渐去了七分,竟异样的有魅力。

听见她的脚步声,胤禛也没抬头,只随意道:“回来了,福儿可睡了?”

“已经睡了,”秋月一边净手净面,随口道,“爷洗好了?”

“唔,时候也不早了,洗漱了歇下吧屏风后面水都备好了。”胤禛散漫道。

秋月心里一突,有些迟疑的嗯了声,便转过了屏风。一旁早备好了热水洋巾,还有她平时穿的睡袍,秋月看着备好的物品,想着外面的胤禛,有些无奈:虽然她不想做什么,貌似他们还是夫妻,她还是有这方面的义务。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秋月心里叹了一下,随便洗漱了下,换了睡袍,披了件外裳转过了屏风。

见她穿成这样出来,胤禛将手里的书随手搁置在一旁高几上,一边蹙眉道:“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快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掀起了被子。

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件墨绸的寝衣,披了件外袍,道:“妾不冷。”虽这么说着,仍快步走了过去,脱了外裳和鞋上榻。

胤禛看那衣裳松松垮垮的,连锁骨都露了出来,几乎能看到前胸,不由蹙眉道:“这衣裳怎么这么大,底下人怎么做的。”

秋月红了红脸,钻进了被窝。

这原本是给胤禛做的那件睡袍,后来发生的事多,又在生气,便没有给他。这段日子天凉了,这袍子穿着既暖和又轻便,秋月便取出来穿了。

当然,因为是按照胤禛的体制做的,穿在她身上自然大了许多,松垮的不行。

秋月将头埋在锦被中,有些脸红的想着:胤禛不会误认为她在yin*他吧

幸好胤禛对她也了解的很,自然不会认为秋月穿成这样是有别的用意,只是用手揽了她的腰,搂她进怀,阖眸略有些倦怠道:“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

鼻息间是秋月身上淡淡的馨香,胤禛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有些松范,很快便睡着了。

有空就写一点,终于凑了2000字还有论文和PPT没做,过两天要讲课,算成绩的,奔泪。。。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异变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异变

耳畔是规则的心跳声,腰线间是他炙热的手掌,还有熟悉的气息。

不管心里有多不自在,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被胤禛揽住起,就自发的依了过去,找了个熟悉的位置,松范的紧。

秋月看着枕边人,微微有些不适,更多的却是充实的感叹。

果然一个人睡,还是太冷清了。

看着胤禛的侧颜,秋月也涌起了倦意,阖眸而眠。

这一觉秋月睡得十分踏实舒心。

秋月是被人扰醒的,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脸上湿湿濡濡的,痒痒的。虽然不舒服,秋月却又懒得将手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只微微蹙了蹙眉,翻了个身,不予理会。

不料,这种感觉又在耳际感受到,秋月一阵恼火,闭着自己醒了过来,不悦的睁开眼睛,翻身欲看这扰人清梦的究竟是谁?

翻过身,清醒过来,眼帘里就映入胤禛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

秋月怔忪了片刻,才忆起昨夜他宿在了她这里。

扰人清梦的某人并没有觉得什么,见秋月醒了,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的唇上和脸颊处浅啄了两口,声音略微暗哑道:“时辰还早,爷要起身了,你多睡会子。”

秋月被这迟来的温情有些猝不及防,愣愣的点了点头。

胤禛也知道她起早了,人并不清醒,见她呆愣的有趣,勾了勾唇角,掀帘起身,低声唤了苏培盛进来伺候。

待胤禛离开,双层的帐幔掩下,床榻内又昏暗了起来。秋月呆愣了片刻,才记起今天胤禛要离京,自然起得早些。

这样想着,她又有些纠结起不起身伺候他,毕竟这一走,又是十天半个月的。于是,就这么纠结磨蹭着,待胤禛离开,秋月都没有起身送送他。

当然,除了乌喇那拉氏,府里其他女人也都没有送,毕竟乌喇那拉氏处理府内一切事物,胤禛离京的一切事宜都是她在处理。

待胤禛离开,秋月也没了睡意,在床上磨蹭了半响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醒时,已经日上三竿。索性她这两日身子不大好,乌喇那拉氏也免了她的请安,不然,不免要被李氏等人笑话。

这日晚间,和福惠两人用过饭食,福惠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秋月掀起窗帘布,隔着玻璃站在窗枢前凝神。

外面花草皆以枯萎,只余几杆翠竹和长青的松柏,忽然有些明白胤禛为何不喜花草,独爱树木。

花草生命太过脆弱,胤禛哪里有那个闲心,树木也更似他的为人,沉默不语,却无端让人有安全感。

借着廊上的灯火,秋月看见一阵秋风卷起,枯叶在地上盘旋,不禁有些暗叹:明儿这景色也见不着了,她洗洁胤禛爱净,夏悠琴管教丫头不错,都勤快的很,这样枯叶盘旋的场景也只有夜里才能瞧见。

正想着,只听廊间传来一阵脚步疾走的声音,秋月蹙了蹙眉,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她院里的人是不会这般惊慌失措的。

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这个节骨眼,又是深宅大院的,会有什么事?

想到这里,秋月看了眼在书案前玩的正欢的福惠,快步出了内室。

刚掀帘出门,就见戴铎急匆匆的从门外进来,脸色不似往常平静,古板的脸上,竟破天荒的出现焦急的神色。

秋月心里一惊,能让他这个城府颇深的人出现这样表情的人,除了胤禛,还能有谁。秋月能想到,伺候胤禛更久的夏悠琴自然也想到了,她瞧了瞧室内众人,将其他人挥退,让春纤和素云守在门口,她则同秋月道:“奴婢进屋照顾小阿哥。”

秋月见她都想到了,点了点头,让她进了内室。

待外间只有她和戴铎,秋月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戴铎上前草草打了个千,“奴才得到消息,爷在返京途中,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别庄休养,年主子现在收拾一下,奴才带您去爷那儿。”

秋月心里一惊,后退一步,握着帕子的手也有些发抖,忙道:“我没什么好收拾的,现在就走。”

“那小阿哥……”秋月心里一阵恍惚,这才想到福惠,把他留在府里她定是不放心的,可将他带过去,又悬心着他,忙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吩咐悠琴一声。”说着,急急进了内室。

也不知道秋月怎么安慰福惠的,不过片刻,戴铎就见她从里面出来,不过外面披了见貂皮披风,急急对戴铎道:“走吧”

戴铎点头道:“马车已经备好了,年主子随奴才来。”说着,便领着秋月到二院坐上备好的马车,往京郊赶去。

也不知道戴铎使了什么法子,这么晚的天,她的马车居然不惊动任何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城。

一路上,秋月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连手心出汗都没发现。

马车在夜里快速的赶着路,因担忧胤禛,连平时马车颠簸的不适都没有感觉到。等到终于到了目的地,秋月扶着小林子的手下了马车,也顾不得仪态,忙问道:“爷呢?”

一旁早有人备好了轿子,恭敬道:“年福晋请上轿,夜寒露重,而且外面离内院也有一段距离,奴才带您去。”

秋月知道他说的不错,她是关心则乱,有些无法保持常态冷静了。秋月点头由小林子扶着上了软轿,轿子很快被抬起,往别院深处走去。

待秋月上了轿,这才不用在其他人面前端着架子,拿帕子的手捂住了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害怕。虽然她知道最终胤禛会坐上那个位置,但她不知道过程,不知道这其中究竟还会有多少曲折多少勾心斗角甚至是刀光剑影。

想到这里,秋月不由深深后悔,当初怎么不多了解李氏,至少应该多了解了解清朝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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