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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清穿记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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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人通过一条石桥往西走,就到了“上下天光”。

待参观完这里,秋月却是感觉倦了,想到还要走回去,自是不肯在往前走了。

这些风景胤禛都看过了,这次也不过是陪秋月参观,现在她累了,胤禛自没有异议的返回。

回去的路上,秋月开口问道:“爷晚上回府么?”

“不回,晚上让苏培盛回去给福晋说一声,顺便搬一些东西过来。”胤禛道,“现在已到了五月,皇阿玛过几天便要到畅春园处理事务,在园子住上朝也方便。”

秋月点头应了,两人回到栖云楼,用了晚膳,梳洗过后,自又是一番缠绵。

小别胜新婚,这话倒也不错。

雍亲王府正院

乌喇那拉氏听完苏培盛的禀告,端庄笑道:“爷是说打今儿开始住在园子里,等消了暑在回府么。”

“是。”

乌喇那拉氏道:“知道了,爷以往也是经常到园子小住,倒没有住这么久过,你多准备些物什。年妹妹身子没大好,你平素伺候多用点心,紧着些。”

“嗻,奴才领命。”

乌喇那拉氏颔首道:“苏总管是伺候爷的老人了,我自是放心了。好了,你下去收拾吧。”

“奴才告退。”苏培盛躬身退了出去。

乌喇那拉氏端庄的坐在椅子上,神色与平素并无不同,但从小伺候她长大的嬷嬷自是知道主子现在心情不好。

那嬷嬷上前一步,小声安慰道:“主子,天色不早了,您今天处理了一天的事物,早些歇歇吧”

“嬷嬷,她不过才进府两年,怎么会……”乌喇那拉氏喃喃问道,似乎在问她,又似乎在问自己。

“主子,您可是忘了府里的流言。那位的哥哥现在深得皇上的器重,爷看重她也不过是看着她哥哥的面子,您也无需太过忧心了,保重自己身子才是正经。再说,即便不是她,也会是府里其他女人,您只需要站在高处,抓住管家的权利,这样才能将她们掌控在手里,保持府内的平衡。”

乌喇那拉氏看着窗外的夜色,“是啊不是她,也会是其他女人,只不会是自己。她空有一个嫡福晋的名头,却终究抓不住他的心。”

夜已经深了,雍王府各院主屋的灯,却都是很晚才熄……


第一百一十二章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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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温情

待苏培盛把胤禛的东西从府里拿园子,在屋子里一一摆好,两人私密之物渐相融。

秋月也就慢慢习惯了,每日与胤禛同吃同睡的情景。

因这几日康熙并没有搬到畅春园,而胤禛又是办事认真的性子,每日都要早早起身上朝。

但即便如此,苏培盛仍然觉得爷每日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并不显露疲惫之色。

虽然威压仍然很是浓厚,但周身的寒气却少了很多。

伺候的下人偶尔出了什么差错,胤禛也不会计较这么多了。

一时间,伺候下人都对秋月感恩戴德了起来,简直就是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中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也渐渐热了起来。

这日,秋月睡了午觉起身,胤禛已经去书房办公了,房间很是静谧。

秋月掀了薄被,坐起身子,抱膝而坐。

这一段日子,是她进府以来最无忧的时光,仿若回到了年府那段时日。

在温泉庄子时,虽也没有其他人干扰,但那时刚同胤禛争吵过,又逢爱女去世,哪里会有真正的安宁。

而现在,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通过佛经调整了心情,又明了了自己对胤禛的心意,两人相处的也十分融洽。

世间有多少悲欢与无奈,有多少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又多少贫贱夫妻百事哀。

而她,来到这个时空,有美好的家庭,有一个还算不错的丈夫。

比起康熙庞大的后宫,胤禛后院的女人真的算是很少了。在这个时代,有身份地位,样貌也不差,后院女人也不多,却是一个不错的丈夫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恰好是她喜欢的,对她也还算不错,那她还奢求其它的什么呢?

想起这段日子,与胤禛的耳鬓厮磨,秋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汲了拖鞋,兀自下床,来到镜前。

只见紫檀玻璃镜中映出一个粉面玉腮,艳若桃李之人,秋月定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个眼角含春,眉梢带笑的人真的是自己么?

眉宇间透露着的幸福与满足,任谁都忽略不了。

这时,初蕊走了进来,见秋月已经起身,“主子起来了怎么不唤奴婢一声。”

又见秋月腮上通红,忙上前问道:“怎的脸这么红,是吹了风了么?”

说着,手也不停的靠上她的额头,奇怪道:“不烫啊,怎么脸这么红。”

秋月拨了她的手,笑道:“没事儿,可能是睡的时间长了些,有些倦了。”

初蕊点头道:“主子一到夏季就爱午睡,基本上都能睡上一个下午呢?”

秋月扶了她的手,走到凉炕上倦倦的躺着,懒懒道:“你这时候进来,有什么事儿么?”

初蕊拿了一件薄裳,替她盖了,“主子可不是睡迷糊了,过两天就是夫人的寿辰了,您打算送什么给夫人。”

秋月笑道:“可不是糊涂了,连额娘的寿辰也忘了,今年劳额娘费心了,可要给额娘好好办场宴会,乐呵乐呵。”

初蕊将打开的窗子关了一半,又替秋月倒了一杯温茶,递到秋月的手上后,这才在一旁的绣蹲上坐下,“主子打算送什么给夫人呢,为着主子的事,夫人背后定操了不少心。”

秋月接过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叹道:“是啊,这两年到是难为额娘操心了。”

“那主子送什么给夫人呢?主子在家时都是绣荷包的,可现在离寿辰只有一个多月了,怕是来不及了。”

秋月将茶盏递给初蕊,微微摇了摇头,“每年都送这个,怪腻歪的,今年换个新鲜的。”

“要不您给夫人绣个遮眉勒,怎么样。奴婢记得当年二奶奶送那个,夫人倒挺喜欢的。”

秋月摇了摇头,“我想送个不一样的东西。”

这么说着,眼睛无意识的瞟到被自己随手搁在绣蹲上的经书,伸手一指,“把那个递给我。”

初蕊忙起身拿过经书,递给秋月。

“有了,我亲自给额娘绣一本经书,怎么样?”秋月接过书,踌躇满志道。

初蕊闻言,忙黑了脸,劝道:“主子,现在不过只有一个多月了,您一定来不及了。若您为了给夫人这份寿礼,而累坏了自个身子,夫人知道了,就算收了这礼物,也不会高兴的。您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听初蕊这么说,秋月也觉得有点自己方才在说大话。

就她这个身子,绣个荷包都要大半年,还绣一本经书,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见秋月还有些犹豫,初蕊忙建议道:“主子,要不您手抄一本算了。在庄子静养的时候,您闲来无事,不是已经抄写了一半么,现在在抄写另一半。一来时间够,二来也是主子亲手抄写的,您这份心意,夫人定是知道的。”

秋月想起自个的身子,却也只得点头同意了,“好了,伺候我穿衣吧,爷现在在书房看折子,你们进去定会被他骂,还是我去吧”

初蕊忙上前,扶了秋月起身,伺候她穿衣洗漱不提。

秋月扶着初蕊的手来到书房时,苏培盛正候在门外,见她来了,忙打了个千,行礼道:“奴才请年福晋大安。”

秋月含笑道:“苏总管快起来,爷在里面么?”

苏培盛躬身道:“回年主子,爷在处理事务,爷吩咐奴才,若是年主子找,可以直接进去。”

秋月点了点头,对初蕊道:“那我一个人进去好了,你就在这里候着。”

“是。”

秋月走进书房,看到的便是胤禛伏案工作的场景。

一双浓眉轻蹙着,薄唇紧抿,认真的表情,让秋月的心就这么欢喜了起来。

难怪人们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听见有人走近的声音,打扰了他的思绪,胤禛目光不悦的射了过来。

若是从前,秋月对着他这样冷冷的目光,一定会觉得心里发毛。

可现在,她倒是爱上了这样冰冷的他。

也许,这就是爱情。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她都欢喜。

胤禛冷冷的看着门口俏盈盈站着的佳人,肩瘦如削,腰纤一握,不胜清寒。

胤禛看着秋月慢慢走了进来,问道:“怎么这个时辰醒了?”声音虽一贯的清冷,却能让秋月听出里面蕴含隐隐的关切。

秋月拿起帕子,掩嘴轻笑道:“看来妾身中午嗜睡的事儿,连爷都知道了。”

秋月进屋子后朝胤禛的书案那里走去,却并没有停在案前,径自走了过去,停在旁边的书架前。

回眸轻笑道:“过几日是额娘的寿诞,想着给额娘抄一部经书作为寿礼,所以就过来了。”

胤禛听了,微微舒展的眉又深锁起来,略带责备道:“你身子刚好,做这费神的劳什子干什么,我让苏培盛从库房选几样送过去就行了。”

他想了想,“些日子,下面奴才送了一株极品珊瑚过来,你就拿这个送给你额娘,既体面,又无须费神。”

秋月轻笑道:“极品珊瑚虽好,终究不是我亲手做的,每年额娘生辰,我都会亲手做一个荷包。不过今年我的事让额娘颇多费神,所以我想送点其他的东西,这不,就想到抄佛经了。”

说完,便转过头,找那本抄了一半的经书。

胤禛听到秋月这么说,想起她进府两年,就给自己绣了一个荷包,而自己的生辰则是从库房里选的礼物,虽华贵,却不是她亲手做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黑了脸庞,对着秋月的后脑勺冷哼道:“哼你进府也有两年了,就给爷绣了一个荷包。”

秋月闻言,回头讶异道:“我以为爷不喜欢我绣的荷包,从没见爷带过。”

这倒是,胤禛很是不喜身上佩戴一些繁复的东西,在他的腰间一直只挂着一块温润洁白的羊脂玉牌。

因他甚喜青色系的衣物,配上白色玉牌,远远望着倒也真真是气度不凡。

胤禛冷哼一声,“谁说爷不喜。”

说着,便从怀里将那个小小的荷包掏了出来,放在书案一角,“爷看你平时甚少做绣活,就是绣这个荷包,也做了大半年,所以就一直放在身上。”

许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胤禛说完,复又低头看起折子来,耳朵却一直听着秋月的动静。

等了半天,却不见秋月开口搭腔,胤禛心下不喜,方才生出的一丝窘迫立刻被驱逐,冷漠的抬起头,看向秋月。

却说秋月在胤禛从怀里拿出荷包的那一刻,心里很是震撼,欣喜。

原来,早在这么久之前,他就将她放在心里了么?

若不是,怎么解释他收藏一个不怎么值钱的荷包,还珍重的放在了怀里。

心里麻麻的,鼻子酸酸的,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泪,就这么滑落了下来。

秋月睁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胤禛起身朝她走来,耳边响起他冷清却缓柔的声音,“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然后,秋月便感觉他抽走了自己手里的纱绢,轻柔的替自己拭去了泪珠。

因不常做这事儿,所以动作很是生硬。

然,其中的温情,却是秋月无法忽视的。

秋月轻轻眨了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水雾,两人凝眸相望。

她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里有她。

那一刻,秋月竟觉得世间一切都是虚无,她来到这世间,就是为了这一刻。

为了他,她跨越了百年。

——————————————————————————————————————————————————————汗……在码字的时候,本人在看书,结果一不小心,把别人的东西弄进去了,无语了……然后想要修改,结果弄来弄去,弄来弄去,一不小心解禁了,汗汗汗汗……………………

请原谅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很纠结啊啊啊啊啊怎么搞的啊啊啊啊

汗,我这一章不就白码了,啊啊啊啊啊奔溃了呜呜呜……

那个有3个人订阅了,在这里说一声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解禁了,搞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了。。。。奔泪………………

在次说一声,三位订阅的亲,对不起啊啊

现在整个人很混乱,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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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出击

秋月腮边带泪,嘴角却慢慢勾起,将胤禛指尖的丝绢抽走,拭了拭眼角的泪珠,‘噗嗤’笑道:“妾身这是感动的,只是没想到爷……”

想起刚才胤禛别扭的样子,秋月止住了接下来的话,但两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胤禛闻言,又重新坐会椅子上,冷声道:“你们女人就是这样,高兴也哭,伤心也哭,感动也哭……”

秋月又笑了起来,声音清亮中带着一丝沙哑,“爷难道没听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么。”

胤禛拿起看了一半的折子,若无其事道:“其他女人是不是水做的,爷不知道,不过你嘛,倒确实是水做的。”

见胤禛没有看她,秋月嗔怪的睨了他一眼,转过头,在书架上找那本书。

待再次转过身时,书案上的那个荷包又被胤禛放入怀中了。

书案被胤禛占据了,秋月便将书放在不远处的凉炕上,又从书案上拿了一方墨砚,一只她常用的挥毫,便坐在炕上抄写起来。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胤禛看折子,秋月抄书中,安静的渡过了。

两人的相处倒也越来越融洽,虽然胤禛一贯的强势,但在秋月巧妙的软言中,倒也相安无事。

有时候,一些小小的摩擦,到像是平淡生活中小小的催化剂,倒让两人的感情渐渐深厚了起来。

秋月很是享受这样的胤禛,强势,倔强,有点小别扭,容不得别人忤逆他。但当你主动认错,给他台阶下时,他也不是一点不留情面之人。

这样不完美,但真实的胤禛,让秋月心里越来越欢喜,只觉得自己满腔的柔情都是为了给这个人。

而胤禛,对秋月的悉心伺候越来越满意,只觉得这样的日子,让他一贯冷硬的心也柔软了许多。

而府里的那些女人,秋月暂时将她们忘了,胤禛却压根儿没想起过。

乌喇那拉氏有什么东西打发人送过来的,一概都是苏培盛和夏悠琴在管,秋月倒做了甩手掌柜,每日悠哉度日。

虽说如此,胤禛在园子里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处理公务。

因胤禛小时候中过暑,所以很是怕热,刚进了六月,胤禛便让人在书房里摆上了冰盆,每日吃食也用的甚少。

加上工作强度一直这么大,所以整个人就这么瘦了下去,这到让秋月看着暗自心疼不已。

遂每日让淡墨做不同的吃食,好让他多吃几口。

偶尔她也会下厨为他做些凉食,虽说卖相不怎么好,味道也一般,但胤禛每次都很给面子的多用了一些。

这倒让秋月心里好笑,胤禛倒很为她的面子着想么。

这不,参加完年夫人的寿辰,又在园子住了一个多月,也就进了八月。

因胤禛这几个月一直住在园子里,连初一十五都没有回府,这日,乌喇那拉氏便打发了王府总管高福过来,询问八月十五宫里宴会之事。

当然,也打发了身边的李嬷嬷探望秋月的身子,毕竟秋月打着静养的旗号在园子里住着。

秋月接见了乌喇那拉氏的奶娘,又对乌喇那拉氏的关心表示的感谢,对那嬷嬷言语间的打探都轻描淡写的撇了过去。

李嬷嬷坐在椅子上,当然,只靠了半边,躬身问道:“不知道年福晋什么时候回府,福晋可是想念的紧。因府里杂事众多,一直没抽空过来看年福晋,福晋让奴婢和年福晋解释,望年福晋不要放在心上。”

秋月左手端着青瓷盖碗,右手轻轻捻起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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