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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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回去一定得再向所有人强调一遍,一定得瞒住这个事情。”
夜朗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真回到客栈的时候,他就懵了。
在离客栈还有段距离的时候,他就看到南宫凌风了,他正站在客栈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继而南宫凌风也看到他了,又是一阵风似的席卷过来,拉着他的手,陪他回到了两人住的房间。
“相公,你等我一下,就一下,千万不要是睡着了!”小心地叮嘱夜朗一番,南宫凌风连忙自己又跑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雪鸽雪霁后脚就进了房间。
“公子,今天我们跟着的那些人,有的离开了金陵,有的则进了夜家堡的大门,估计是投靠夜贤而去了。”
雪鸽将她们今日调查的结果,一一地向着夜朗作汇报。
“投靠?”夜朗心中冷笑一声,此事正中他的下怀,反正事情过了那么久,有的证据不是全靠着一张嘴,那么大家就比一比口才好了。
不过,那些说到底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文章,最后要想获得决定性的胜利,手中的硬实力是说话的关键。
现在他代表的就是东财神,论实力的话,远不将夜家堡放在眼里,不过,他是才接手,加之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令出行事,仗的还是皇甫玦留下的余威而已。
所以,如何将这股强大的力量,化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才是他目前面临问题之中的重中之重。
挥退下雪鸽等人,等房间里只剩下夜朗一人的时候,他将怀里的信封拆开来慢慢细看。
诚然信封内的确如舒千凡所说,一份是世人皆知的属于东财神名下的财产,另外一份却是不为人知的,例如某些特殊的店铺、影子侍卫的名单等等。
而其中最令夜朗吃惊的是,位属于江湖四大庄之一的雁荡山庄,竟然也是东财神隐秘的“财产”之一。
再想想,舒千凡对他的盲目崇拜,其中也不乏皇甫玦的功劳。
有了耳听到的事迹,再加上自己一直敬重的人也在赞赏,舒千凡不盲目崇拜才怪呢。
夜朗忽然有点明白皇甫玦带走舒擎苍的目的了。
他遣走影子的行为本就显得有些突兀,加之夜家堡六公子形象的忽然转变,像皇甫玦那样不拘一格的人,一定是联想到了什么,而舒擎苍天生古板,是属于那种不知变通的老顽固,如果让他留下来帮助夜朗,日子久了,也必然会发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那时候,万一这人想不通的话,他的麻烦就大了。
但不留下一个人来给他做引荐之用,也着实说不过去。
于是,舒千凡就成了最好的人选。
从舒千凡的言谈举止之间,夜朗完全轻易就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那种发自肺腑的崇敬之情,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在旁人有所误解的时候,他还会脸红脖子粗地帮着自己辩解。
盲目崇拜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这个身处偶像时代泛滥的夜朗是有深刻体会的。
将那份财产的名录放在一边,夜朗认真地研究起了关于雁荡山庄里面人员分布的构造。
不过信封上只是写了个大概,夜朗也大致推测出,那雁荡山庄极有可能是东财神的一个秘密大本营,里面也极有可能就是影子培养出处。
看了半天,夜朗忽然想起来,舒千凡在回来的路上无意中说过,他回家了一趟。那个“家”字,此时回想起来,似乎别有所指。
难道竟是雁荡山庄不成?
正想着招舒千凡来问个仔细,南宫凌风的声音就从外面飘了进来:“相公,你一定还没有睡吧?!”
声音刚落,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耶”地欢呼一声,南宫凌风兴冲冲地走到夜朗的身边,相公两只眼睛都睁着,就是醒着呢。
几步走到夜朗的身边,南宫凌风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道:“相公,我香吗?”
夜朗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问得愣了一下,才惊觉南宫凌风竟然趁着刚刚消失的时间,貌似去洗了个澡,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隐隐传来花香的味道,发尖上还沾染着水珠。
见夜朗不回答,南宫凌风将手臂伸到了自己的鼻子面前,低喃:“虽然我赶时间,用了冷水冲了一遍,但明明还是有香味的啊。”
然后他不死心地将手递到夜朗的身边,道:“相公,你闻闻,好香的!”
夜朗摇头,反手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淡淡的幽香从南宫凌风的身上传了出来,他拿着洁白的布巾轻轻地揩去南宫凌风发尾的水珠,道:“小心着凉了。”
南宫凌风蓦地一愣:相公真好啊,虽然在生我的气,但还是这么关心我。
感动让南宫凌风更加迫不及待地要进行自己的计划,他从夜朗的怀里挣脱出来,拉着夜朗的手,撒娇:“相公,我们去睡觉吧。”
夜朗怀疑地看看外面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的天色:“这么早?我还没有吃饭呢。”
“吃饭?”这个可是南宫凌风的计划外面,他皱眉,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问话,“相公,很饿?”
“也不是很饿,只是……诶……”
夜朗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露出惊喜笑脸的南宫凌风拉到了床边,然后他自己先跳了上去,躺下,才转头:“相公,快上来睡觉。”
南宫凌风怪异的行为让夜朗眼中疑云加重:也罢,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要做些什么?
夜朗依言才躺下,南宫凌风就又自己坐了起来,伸手向夜朗的衣衫,咬着下唇,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夜朗:“相公,我帮你脱衣服吧。”
看着南宫凌风脸颊上忽然升起的两道红霞,夜朗隐约猜到了南宫凌风心中的想法,却没有出言挑破,静静等待着。
不过,南宫凌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夜朗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南宫凌风只是单纯地想睡觉,然后再顺道单纯地给他把衣衫脱了而已?!
因为,南宫凌风给他脱了衣衫,也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了之后,忽然就倒在了床上,一声不吭,貌似熟睡了!
在等了一会儿,南宫凌风那边还是没有其他的动静,甚至连翻身的响动都没有,终于让夜朗彻底死心,不过,死心之后,更多的不甘心却又涌上了心头,这个凌风不会是存心在耍他吧?!
夜朗不知道的是,貌似安静躺在床上的南宫凌风,闭着的眼眸下,是纠结为难的心思:他到底是该在上面呢,还是下面?
按照南宫暮云的说法,他该在下面,讨好相公,主动献身;可是按照雪鸽等人的说法,他又该在上面,因为相公很累了!
他可是知道在上面的话,一定很累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南宫凌风一直在心中嘀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相公,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南宫凌风意识到不能再拖了,再拖的话,等相公睡着了,今天的讨好机会就再次没有了。一想到明早起来,还是看不到相公,而且相公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他的心中就很难受。于是着急之后,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既然他选择不出,就让相公自己选择好了!
夜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乍一听到这句问话,片刻之间还没有醒转,等大脑彻底消化了这个话的意思之后,南宫凌风已经等不及地爬到了他的身上,一叠声地询问:“相公,先不要睡觉嘛。你到底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啊?你真的这么累吗?这么累的话,大不了,我就让你在下面!”
夜朗闻声无奈,什么叫“让你在下面”?
“我可不想再疼了!”
轻轻地一个翻身,夜朗将南宫凌风压在了身下,上次在雪月楼的事情,至今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这个家伙,一天就是理论知识丰富,事到临头进行实践的时候,就完全是一团糟。
南宫凌风见到夜朗睁眼,很开心地就笑了,但是听到夜朗的话,又疑惑了:“相公,不是在下面也很舒服吗?而且,还不用出力,多好啊!”
听到南宫凌风带着羡慕的口吻,夜朗哑然失声,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
凌风啊,你还真不是普通人!
“那你就乖乖在下面呆着。”
低声说了一句,夜朗就用嘴唇堵住了南宫凌风即将说话的唇,一定要在这家伙说出煞风景的话之前,做完自己早就想做的全部!
第201章 真假木念醉
窗外传来大声讨论的声音,好像明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小安强迫着自己从昏睡之中清醒过来,努力了许久,直到耗干了残存的气力,酸涩重如千斤的眼帘,才勉强地睁开。
睁工眼眸,看到的还是一片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不过那说话的声音,倒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了耳中。
“我就进去偷偷看一眼,立马就走,好不好?”
“木公子,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让小的为难!”
“那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为何主人那般重视他?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进去,怎么样?”
“少年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接近,更不许透露他的身份。木公子,请不要让小的为难。你还是先回去吧,实在好奇,你可以自己问少爷,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告诉你的。”
守卫很无奈,眼前这人要不是因为正得宠,他真想一拳过去,打昏了事。
“我问的话,主人当然会告诉我。”被人拿话噎住,喋喋不休的人似乎也无话好说,不甘心地恨恨望了那漆黑的小屋一眼,转身离开。
那人转过去的脸,被天空中那轮独月泄下的光芒照亮,赫然正是那从京师花魁节比赛前消失了的人——木念醉。
木念醉本来一心等着花魁节上的夺冠,好让刚巧来了京师的主人高兴,却不料比赛前,主人就要离开,而且身边还带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直到现在他也还没有见到那神秘的人)。虽然主人最后也带他一起离开了,但是两驾马车上,主人却一直停留在那人的车厢里,对他不理不睬,这让在京师就享受惯了众星拱月的他,无论如何也吞不下这口气?
给主人脸色看,他当然不会去做那样的蠢事,但是那个敢勾引主人的“狐狸精”,他就绝对不会不给他脸色看。
但是,无论他想怎样,计划又要怎么,首先却得见到“狐狸精”本人不是?
不知道主人为何会那般重视那个人?竟然连他都不能见到他一眼。
但是,以为他木念醉是这么好打发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主人今天好像说过,明日要出去办事,耽误个一两天才会回来。
而他,只要半天的时间就够了!
小安听着说话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不由得黯然失笑:重视,那个人居然说李然重视也?
如果所谓的“重视”就是这样,他宁愿被世界遗弃,生活在一个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孤独终老!
被李然抓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避之不及的那种生活,又要重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寻死,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他体内的毒,似乎也快发作了,既然如此,他就再苟延残喘几天,心中抱着最后一丝的希翼:如果在死之前,可以见到那人一面,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而这一丝的希望来源于李然的一句话:他要带他去见他。
小安心中是明白的,李然不会好心地带他去见那个人,就像是以前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是西财神身边暗卫的头领,一直伺候在西财神身边,而他与李然则是西财神最得力的助手,左膀右臂一般存在的两个义子,也是他们的少主人。
他和他的相遇,小安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知道那总是冷着一张脸的人,唯独看到他的时候,结冰的眼眸会化作春水般柔情,一圈一圈地荡漾在他的心上。
曾经他是被那样的眼神感动过的,几乎有了放弃一切的想法。每一次背着主人,与他见面,他都是害怕去又期待的,而他总是轻易地就能安抚他不安的心。
只是,他到底是杀手,更是西财神身边的人,两人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是李然让他彻底地清醒过来,认清了现实,最终妥协。
此后开始,每一次的相遇,他都尽力地避开他的注视,逃到他视线所及的外围;每一次避无可避地撞见时,他只能选择漠视的面无表情,甚至连解释的话也不曾说出口。
幸好,他是西财神的贴身影卫,真的要想避开那人,就真的可以做到,连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也安排得一次也不曾出现。
所以,他注意到他的眼神由不解化为着急,由着急化为了然,最后由了解化为了最终的淡漠,两人最终也走上了视同陌路的无谓关系。
小安一直都以为这个人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虽然有些不舍得,但心中到底是为他感到高兴的,如果不是那件事情发生的话,他想他们或许就这样一辈子了。
那件事情的起因究竟是怎样的,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似乎是李然做了一件令主上感到很高兴的事情,于是主上提出了任他提出一个要求来,他一定满足他的奖赏。
谁也没有想到,李然提出的会是要他的一夜。
而最令人意外的,还是主上的态度,既没有肯定,也没有明确地否定,只说了一句“这个我可以同意,但是阿然你也需得到他本人的同意主可行”。
如果要问小安自己,他是不愿意的,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愿意。
他只是一个杀手,不是任人换来换去的男宠。
可以,这些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说法,更不能作为他拒绝李然的借口,因为谁都知道,暗卫的首领,兼着主上影卫之职,也兼着主上床伴之职。
从某一方面而言,他也只是一个任人换来换去的男宠而已。
主上留下那句话离开之后,他被点名留了下来,面对着那人炽热的目光,跟李然挑衅般的询问,他本能的拒绝。
摇头的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沉默已久的眼眸中,暖如春水的柔情。
可是到底还是没能逃过,或许在主上留下那句话的时候,李然压根就没有想过他的想法,即使他拒绝了,他也把结果扭转了回来。
全身穴道被制住,被迫服下春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逃不了了,再也逃不了了。
事后,李然笑嘻嘻地告诉西财神,是他点头同意的,那人却对李然怒目而视:“你竟然对他下药!”
“所谓兵不厌诈,义父可没有说不能用药。而且,我可半点强迫都没有,醉醉他自己又主动又热情的,谁受得了啊?!”李在回复的话,是一贯的不正经之态。
就在两兄弟要吵起来的时候,西财神的声音忽然插进了两人的对话这中,他说:“够了,把小木带回我的房间,你们两个,去找个我眼不见的地方吵架去。”
随后,他就去了主上的房间,睁着眼睛休息了一天,晚上,主上就回来了。
那一夜,主上破天荒地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只是一直盯着他,深邃的眼底仿佛不见底的深渊,让被看的人无所遁形。
他躺在床上,被李然折磨了一夜,身上处处都在散发出疼痛的讯息,白日里彷徨得不能闭上眼眸,此刻心是累极了,沉如万斤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耷下。但是那道直视的眼光如刺一样,在闭眸的时候,反而清晰地刺入他的心中,令他又陡然地睁开眼睛。
只是过于疲倦之下,睁开的眼眸,只看到了白花花、模糊的一片,好像有人在面前晃动,又好像所有一切都是静止的,眼前什么都没有。
几番挣扎之后,他还是没能抵抗住睡意的侵扰,最终还是模糊睡去。只是在梦中,还是有一道刺目的眼光一直追随着自己,仿佛看穿了自已的一切……
身体恢复之后,小安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还是做着西财神的贴身影卫,那个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的了,李然也成了他不愿意见到的人。
再过不久,他就接到了主上发出的暗杀命令,对象是一个在江湖上颇有影响力的侠士,那一次,他亲自参与了任务,只为躲开不想见到的人。
没有想到,这一躲,就是几年的时光。
当时,任务虽然是圆满地完成了,但是全军覆没的代价也未免太大,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