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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娶个新娘是老攻-第37章

小说: 娶个新娘是老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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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拿着。”将一大堆衣物全部丢到阿武的怀里,阿文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继续道,“大家都在忙,我们也帮不上忙,就把这个拿去洗了吧,走。”
“喔。”阿武应了一声,跟在阿文的后面走了。
黑暗降临大地的时候,夜家堡到处都点燃灯火,一片通明,福伯走在灯光不及的黑暗之中,神情漠然。
给夜朗治疗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尤其是阿武,用的药膏是已经不能再用的,害得他还得将夜朗的伤口解开,将涂抹在上面的药膏全部清洗下来,重新上药。不过这些都不是让他眉头深陷的事,让他困惑的是夜朗的反应。
那个怕极了疼痛的六少爷,在清洗伤口的时候,虽然痛楚难当,但却一口咬紧牙关,半声呻吟都未曾吐出。要是换做了以前,早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要是没有出声,那一定是痛昏过去了。
可是,福伯知道,通过那粗重的呼吸之声,夜朗并没有完全陷入昏迷,他对疼痛是有感觉的,却没有反抗,一点反抗都没有,甚至不认输地抿着嘴唇,将痛苦的呐喊全部封闭在身体里。
这样的情形太过于诡异,这样的感觉也太过于惊悚,六少爷就像是重新变了一个人一样,那隐忍的眉头、粗重的喘息、偶尔因痛而抽搐的身体,无不述说着全新蜕变的一个人。
不,不可能,福伯用力地甩甩头,想摆脱那样奇怪的认识。不过是半个月不见,一个人的变化再大,也不可能完全变为另外一个人。
可是该如何解释六少爷那不合理的行为,还有那一直纠缠自己的奇怪感觉。不合理、不合理……
仔细回想,当时的感觉很奇怪,很奇怪,就好像,好像他救治的人不是少爷,而是……另外一个人。福伯的眼睛蓦地睁大,对,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脑际。也似乎只有这样的说法才能解释六少爷的变化。
救治的人虽然有着一模一样六少爷的脸庞,却在性格上截然相反。
是冒充吗?
精光环绕在福伯的眼睛中,仿佛瞄准食物的猎豹,哪里还有半分老态龙钟的样子:如果是冒充,他绝对要他后悔,也让他好好了解夜家堡究竟是什么地方?
雪鸽一直守在夜朗的床边,晚膳的时候,夜老爷曾派人来叫夜朗过去,大概是要接风洗尘之类的,不过那人在看到伤重昏迷的夜朗后,露出了然的神色,恭敬地告退。
雪鸽知道那人一定是误会夜朗刚刚回来就出去闯祸反被人打了一顿,不过她没有解释的必要,就让那人回去如此地禀告夜家老爷,最好气得夜老爷再也不想见到夜朗,她的工作也轻松许多了。
显然事情不会是她想象地那么简单,先不论与夜朗一起出去却全身而退的夜贤,就是福伯,也不可能那么好打发。最深的真相也许查不出来,但夜朗无辜的真相却是很容易知晓的。
而且,雪鸽望着黑漆漆,一点光亮都没有的天空,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福伯在给夜朗治伤时的眼眸老是闪现在她的面前,仿佛要穿透灵魂,看到她用尽心力想要隐藏的秘密。
雪鸽伸出手,想去触碰遥不可及的夜空,伸出的手指却渐渐淹没在了黑暗之中。就像是如今的夜家让人捉摸不透,但在那黑幕后却有一双冷静而睿智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准备吞噬假象后的一切。
仿佛触电般,雪鸽收回了手,关好窗户,浑然无事般走到夜朗的床边,细致地观察床榻上已然睡熟的人。
夜朗长得很好看,这点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也是南宫凌风很快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媳妇的主要原因。不过仔细观察下,雪鸽才发现,与南宫凌风漂亮惋然的容貌相比,夜朗更亲近于俊朗,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微微蹙眉地躺在床上,看似无心,在仔细观察时却能发现一股冰冷的戒备。仿佛那人不是在睡熟,而是闭目养神,伺机而动。
那股冰冷如刀锋的气质,是雪鸽曾经在夜朗身上感受过的,只是当时短短一瞬,她与雪霁都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平日里看着爽朗而笑的夜朗,总觉得那人该是阳光明媚的,此刻的夜朗却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寒冽,那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能在昏迷时仍保持高度的警惕。
无论如何,雪鸽也想象不出夜朗复杂的过去,只是在那一刻,她的心有些动摇了,把南宫凌风托付给这样的人,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清晨,浓雾弥漫,一如雪鸽迷茫的心。
夜朗在阿文将药膳端进来的时候,早就醒了过来,他听雪鸽将昨日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陷入了深思。
雪鸽除了将自己昨夜动摇的心思之外,其余的如数全部告诉了夜朗,尤其是福伯怀疑的眼神,以及那位姗姗出现的小厮阿文。
福伯,夜朗暂时还不用花心思去考虑,倒是处在他身边的阿文,引起了他的注意。与雪鸽一样,他也认为夜轩、夜妙蕊不可能在他回来的头一天,支走来接他的小厮:夜轩对他似乎根本就没有防备厌烦之心,夜妙蕊虽然不屑他的为人,但到底是光明正大伸张正义惯了的人,也不可能使出这样的阴招来。那是阿武在撒谎吗?
不像!


第七十六章 失忆
更新时间201041 19:23:49  字数:2617

 那么,这中间唯一的疑点就集中在了阿文身上,据阿武所说,要他去干活的是夜妙蕊,但传话的却是阿文,后面阿文去做事,也是他自己说的是夜轩吩咐的。
所有的一切看似兜兜转转、渺渺茫茫,其实在掀开一层薄雾之后,一切皆明了。而关键就在阿文的身上。
昨日的阿文,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雪鸽的面前,脸上都是来不及擦去的污渍,气喘吁吁地不停追问夜朗的情况,好似很关心夜朗的样子。可惜,在他面前的,是雪鸽。
雪鸽简单一眼就认出阿文脸上的污渍根本就是有意涂上去了,一般人干活染上去的污渍,都是不呈规律,也粗细不同。但阿文脸上的污渍,很明显,都是用手指沾染上去的,所以脸颊两边的污渍都是一样的大小与粗细,额头上的更明显,是三根手指头斜着涂染上去的,中指突出的长度赫然在目。
而且阿文最大的漏洞还在于,那洒落在脸上的灰,如果是干活是沾染上的,怎么会发丝干净如初,一滴灰尘都没有?还有衣衫上,虽然狼狈凌乱,同样的,却也没有灰尘沾染。
雪鸽没有戳穿他,而是配合地他说了一遍夜朗的情形。之后,她悄悄地观察,发现福伯对阿文也是诸多不满,明明可以交代粗使婆子换洗的衣物被褥,却让一旁的阿文拿出去清洗。
看来,福伯也是看不惯阿文为人的。
只是,阿文他为什么要挑拨夜朗与几位少爷小姐之间的关系?是受人摆布,还是心甘情愿?挑拨他们的关系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的主子是夜朗,如果说之前他对夜朗不满,这是他报复他的手段,但现在夜朗已经出嫁,这样的挑拨完全没有了意义;如果说不是出于报复,夜朗与兄弟姐妹之间关系的恶化,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想来想去,夜朗都理不出头绪,反而头开始疼痛起来。
“夜公子,很着急吗?”雪鸽看着夜朗低头沉思,眉头越拧越紧,旁观的她清晰地知道夜朗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所以开口劝导,“我们对夜家的状况,所知所了都是外人的看法。每一个豪门后面都有各自讳言的秘密,从老爷夫人到奴婢侍从,无一例外。看不透,想不通是正常的事,反正还有两天,混混就过去了,说不定是白费心思呢。”
雪鸽的话对钻了牛角尖的夜朗而言,如醍醐灌顶。诚然,福伯怎样,阿文如何,这些都不应该成为他在乎的话题,现在他关心的是如何悄然地过完这剩下两天。
“对了,”雪鸽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我接到了雪霁的信息,少爷已经找到了,他们正要一起赶过来。”
“凌风找到了?”
“嗯,少爷是平安回来的。”
夜朗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进入夜家堡,才短短的一日时间,却已经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又面临着被发现的危机,实在令人难以衍生笑容。此时听到南宫凌风的消息,算是上天的一点补偿吧。
喜悦的笑容牵动了脸部的神经,一股清凉却夹杂着疼痛的感觉从后脑受蔓延,夜朗吸了一口气,手轻轻覆上了后脑已经包扎好的伤口。
蓦地,一道光亮从他的脑海闪过,一招绝妙的计划在他的心中衍生。在现代这是一个老套的招数,对现在他的情况,却是最有效、也最实际的办法。
“你想到什么了?”雪鸽从夜朗的眼中读到了有趣之事即将发生的征兆。
夜朗的这个计划绝对不能离开雪鸽的卖力演出,所以他也不瞒雪鸽,直接说出刚刚的想法:“我有办法躲开夜家人的怀疑了。”
“什么办法?”
“失忆!”夜朗口唇轻启,道出了他才抓住的灵感,“我的头部不是受了巨大的撞击吗?忘记一些事,应该是很正常的状况吧。”
雪鸽眼睛一亮,这倒不失为一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
“你是谁啊?”小心翼翼的眼神,夜朗这就伪装上了。
“公子,你记不得我是谁了?”大惊小怪的嗓音,雪鸽的演技不遑多让。
“对了,”夜朗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神情很是无辜,“我是谁啊?”
“天啦。”雪鸽正要咆哮大哭,眼角余光瞥到了阿文端药膳过来的身影,连忙给夜朗使眼色。
正使着,阿文端着药膳走了进来,今日他的一身打扮与昨日并无差别,依旧脏兮兮的,倒是脸上那黑灰的颜色消失了。他将药膳恭恭敬敬地递给雪鸽,对着坐在床上的夜朗,叫道:“少爷,好些了吗?”
夜朗若有所思地看着阿文,从头到脚,然后再从脚到头,最后疑惑的目光停在了阿文的脸上,却是一言不发。
阿文直觉得今日的少爷跟以往大不同,模样未变,那双审视的眼睛却端的是咄咄逼人,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面去。正要疑惑开口询问,阿文就被夜朗率先出口的问话吓住了,夜朗问的是:“你是谁啊?”
“少爷,我是阿文啊!一直伺候你的阿文。”
“伺候我?那我又是谁啊?”
“你是少……爷!”阿文反应很快,听出了夜朗言语中的不对劲,张大了嘴巴,望向一直守着夜朗的雪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雪鸽的神色仲然,眼中是同样的不可置信。
“雪鸽姑娘,这是……”心中猜想雪鸽极有可能也不明白具体的情形,但心存一丝侥幸的阿文还是问了出来。
雪鸽眼睛一红,就要哭将出来:“我怎么知道嘛?公子一醒来,就问我是谁,然后又问他是谁,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
“啊!”阿文惊得退后数步,方才站稳身形,“失,失,失,失忆?!”
“失忆?”跟着正进来的阿武好巧不巧地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疑惑的目光扫视整个房间,最后与夜朗疑惑无辜的目光对上。
“啊~~少爷失忆啦!!!”一声尖叫,久久地回荡在夜家堡的上空。
用不了多久,夜家昨日夜朗没有见到的关键人物悉数登场了。
来得最快的,还是原本就在半路上的福伯,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昨夜那股奇妙的感觉更盛,这样的结果也令他更加的怀疑了。脑袋收到剧烈的撞击的确有可能导致失忆,但是那样的几率很小很小,为什么偏偏就在夜朗的身上发生了,而且发生的时间还刚好是他对他有了怀疑,打算试探的时候。一想到此处,福伯眼中的光芒大炽,几乎立马就肯定夜朗是在隐瞒什么。
随着福伯的到达,夜家老爷夜耿带着他最近的新宠妾跟着到了,之后大夫人如夫人等妇人,还有夜朗的一众兄弟姐妹也到了。
一大屋子的人全部集中在夜朗的房间里,跟夜朗大眼瞪小眼。
夜朗不知道原来夜家还是有这么多的人关心他的,看着渐渐饱满的屋子,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这么多的人,何时是个头啊?
夜耿等福伯把脉检查完之后,关切问道:“怎么样?”
福伯摇摇头,他认真检查了一遍,如果是真的失忆的话,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至少凭着他的医术,检查不出什么,看夜耿担忧的眼神,福伯补上了一句:“不过,少爷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福伯的话,让夜耿的担忧减少了一些,但是看着那好奇四处张望的人时,内心更加的担心:夜朗这次是回门,照例只能在夜家呆上三日,三日后就得返回南宫家,可是现在他却无端失忆了,这可如何是好?
“去鸿德医馆请掌柜的来看看。”一直严肃地扳着脸站着的大夫人汪明华突然开口说道。
“对,快去请。”夜耿被汪明华的话提醒,连忙吩咐。
福伯点点头,走了出去。


第七十七章 失策
更新时间201042 20:17:11  字数:2812

 就在汪明华说话的时候,夜朗细心地注意到了一些人反应:先是离他最近的,一直靠在夜耿身边的狐媚少女,她应该就是夜耿现在很宠爱的柳飘飘了。借着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他看到柳飘飘撅起了嘴,还翻了白眼,很不耐烦汪明华的样子;而另一边站着的妇人,长相华贵、神态雍容,表面上对汪明华的话不置可否,眼睛中却藏着深深的不屑之意,听夜贤进来时曾唤作“娘”,此人该是三夫人万黎了;而站在汪明华身侧靠后的,还有一位妇人,穿着雅致,长相却很是普通,一直规规矩矩地站着,眼中偶有对失忆之人的关心飘过,应该是如夫人周淮秀。
在这些长辈的后面,各自站着少爷小姐们。夜朗借着失忆之机,大大方方地观察个人:夜冥不在,大概是还没有赶回来;夜轩夜妙蕊都是很关切地望着他,不过夜妙蕊的表情要别扭一些,一碰到夜朗的目光就装着不屑的样子,“哼”了一声转开了头,不过很快地又再次将担心的目光投注到夜朗的身上;夜雅芙也望着他,神情严肃,红唇紧抿;而最让夜朗担心与好奇的还是最后那人的表情。
夜贤既不像是担心他,也不像是事后的内疚,可能是气氛的关系,让他不敢明目张胆地表露情绪,只是摆出一副肃然的面孔。但望着夜朗的方向,眼中不自觉地闪现出玩味的笑意,似乎在看一场好笑的戏剧。视线与夜朗触碰时,他也没有避开,反而对着夜朗挑挑眉,继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实在忍不住,又怕旁人发现,干脆低下了头悄悄偷笑。
不多久鸿德医馆的掌柜就被请到了,只是让众人失望的是,他望闻问切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办法,只说夜朗的失忆不能用药物来治愈,只有等他自己慢慢回忆、慢慢康复,或是受到比较严重的刺激而痊愈。
福伯在大家商讨夜朗病情的时候,一直在角落默默观察夜朗的一举一动,无论夜朗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他的心中始终抹不去对夜朗的怀疑,反而失忆就像是一个催化剂,加剧了他怀疑的心。
可是面对那张对一切都显得好奇的脸,他也有点迷惑了,如果是有人有意冒充夜朗,又何必搞出失忆这回事;如果不是人冒充,昨夜的异常又作何解释?
福伯相信,现在在夜家堡里,只有他一个发现了夜朗的不正常,这或许是他多年善于观察细微之处的习惯所致。暂时,他决定先压下疑问,不上禀老爷夫人,等到那位比他更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回来再说。
送走了掌柜,满屋子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汪明华低头沉思一阵,仰头刚好与夜耿的目光相接,俩人同时一愣,彼此认出了对方眼中的探寻。
夜耿站了起来,对正想跟上来的柳飘飘道:“你在这里等我。”然后望了汪明华一眼,就往外走。汪明华朝身后的周淮秀点点头,示意她在这里等她,也走了出去。
夜家的两大巨头同时出去,夜朗明白他们是去商量关于他的对策去了,只把无辜的眼光左右乱晃,似无聊之极。
雪鸽看到他这样的样子,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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