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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娶个新娘是老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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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赖头得意的表情转为尴尬,他刚刚说到兴头上,就忍不住想卖关子一下,忘记了自己正是因为前面那个人卖关子,才有机会说的。 
吵到后来,已经有人在吵着要张赖头把银子还给李老大,这让南宫凌风很是不解,银子的话,不是他的吗?要还的话,不是应该还给他的吗?
张赖头与之前说话的李老大相比,用词“文雅”许多,讲起事来,也是有理有序,一听就知到,是那种有文化底蕴的人。这样的人,为自己刚刚不相宜的举动找个借口、理由什么的,总是很容易的。
现下,听着众人的吵嚷,他眼珠一转,道:“好了,好了,我只是想提高一下气氛,才不是想吊你们胃口呢……”
如果话说到这里就停下,无异于给众人一个机会,反驳他,所以张赖头一丝缝隙的停顿都没有,接着说了下去,以此来转换众人的注意力。
“……其实不是那弹琴的女子不见于花,而是那位神秘公子。他本意为难别人,却不想反而让别人出了彩,这不等于给自己脸上抹黑吗?所以他不但不准弹琴籹籽见于花,更是威胁那籹籽不能说出他的身份,否则……”
“喂,张赖头,你在吹牛吧!就算是那位账房先生告诉你的,但是他又不在现场,怎么连那个神秘公子威胁别人的话,都知道?”说得太细了,也不是好事,有人抓住了张赖头话里的漏洞,攻击叫嚣道。
李老大一听,的确,这个张赖头怎么说的跟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绝对有猫腻。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极有可能收回来,李老大的眼睛顿时冒出了火花,跟着一起叫嚣:“张赖头,你还真是个赖头包啊,以为识几个字,就了不起,想骗我们,没有那么容易!”
“哎呀,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嘛。”张赖头慌慌张张地想解释,无奈众人群起义愤,好似已经认定了就是他在说谎,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好几张嘴巴的攻击下,显得苍白无力,愈发像极了撒谎的人。
“谁听你说,你分明是看见银子眼红,胡说一通来骗我们?”
“就是,你这家伙,每次都一样。”
“狗改不了吃屎……”
南宫凌风正听到兴头上,就被这帮人打断,几次想张嘴,让他们先停下来,至少要等张赖头把话说完,再说嘛。但是,他的声音完全被那些大嗓门给淹没了,最后,他“啪”的一声,又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
安静——所有吵嚷的人,瞬间就闭住了嘴巴,眼盯着桌子上的银子。
不远处,一路跟着南宫凌风的人,看到南宫凌风如此动作,叹口气,闭上了眼睛:凌儿啊,你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大庭广众之下,又是这般龙蛇混杂的地方,银子怎可以那么随意就掏了出来……
那人叹气摇头的同时,皱眉往一旁的角落靠了靠,他实在不喜欢如此混杂的地方。
“你继续数”南宫凌风很得意自己的办法起了效果,望着张赖头,让他继续。
张赖头看南宫凌风随手又拿出了一锭银子,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眼神变得炽热起来,道:“于花要求见那弹琴的女子,被拒绝之后,不甘心地找到了瑞福酒楼的掌柜,但是掌柜的唯唯诺诺半响,才不得已地告诉于花,说安慰神秘公子不是一般人,他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的得罪不起,也不敢透露他的身份,至于那位姑娘,掌柜的说,是那位公子自己派人叫来的,他实在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说这些话的时候,账房先生都是在一边的,亲耳听到的,绝对不会有错。你看,连掌柜的都被威胁了,那位神秘公子一定是怕别人知道了丢脸,所以肯定也威胁了弹琴的人,要不,大家老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更可况,于花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弹琴的人,可能那位姑娘自己也怕了,不敢站出来。不是被威胁了,还能是什么?”
张赖头这么一番解释,合情合理,顿时让那些不满的人,也挑不出刺了。
“那你知不知大,那个人唱的歌,是什么?”
南宫凌风有些好奇,白蛇传的词曲,除了夜郎,居然还有其他的人会,他也有点想去问瑞福酒楼的掌柜了。
“公子,我告诉你吧。我都会唱那首新曲的。”老幺望着桌上面,闪着光亮的银子,仿佛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抢在其他人之前哼唱道:
“心湖雨又风,
心事一重重,
只为等待着一天,
只为等你展容颜,
上天不给这份缘,
仍苦苦相恋,
日日盼浮萍,
深意那胜过这份情,
夜夜梦只为你,
弱水只取一瓢饮,
朝朝望愁容添,
相恋怎能不相怨,
暮暮念年华远,
怪只怪那姻缘浅,
岁岁愿愿呀缘未尽,
期待春风绿湖心,
年年痴痴呀湿衣襟,
心已静却泪难停。”
话说,刚刚唱了开头两句,南宫凌风的神色就变了,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这首曲词了,那不就是夜郎唱给他,由他谱写出来,教给雪晴等人的“心湖雨又风”的歌吗?记得相公当时唱了好几首曲子给他,而在唱歌之前,他曾经说过,这是根据《白蛇传》的故事,谱写的歌曲,花魁节比赛之前,是要绝对保密的。
但是为什么有其他的人会唱?
随着老幺唱歌的继续,南宫凌风蓦然想起,昨天夜郎等人的失踪,两件事在《白蛇传》的背景音乐下,被他联想到了一起:是相公,故意流传出来的吗?
太过分了,给他说要保密,自己却又到处说!
老幺的一曲唱罢,南宫凌风也总结出来他再次被忽悠的事实,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看都不看桌上的银子一眼,满腔怒火地,冲出茶楼。
现在,他要去找夜郎、雪霁、雪晴……所有人,全部人,算账!
他刚一离开,老幺就伸手去抢桌上面已经没有主人的银子,伸出的手在触及银子的时候被人按住了,是另外一个同桌之人,那人看上去比老幺壮硕不少,他嘿嘿冷笑,眼睛发寒。
同一时间,随着南宫凌风跑出去的还有三人:一是一直跟着南宫凌风进来,坐在角落、冷眼旁观的人;另外两个分别李老大、张赖头。
张赖头是最先行动的人,几乎是南宫凌风一动,他就跟着跑出去了;李老大反应慢了一拍,但仗着速度快,也很快追了上去;冰冷着眼的人是最后一个动的,他看着紧追南宫凌风而且的两人,冰冷的面上,沉了又沉。
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影在混乱的大堂之中,像是鹤立鸡群般,引得人纷纷侧目,当看到那张平凡的脸时,所有人,都不由的失望地收回了,眸子,那人也随之踏出了离开的步伐。
其实,只需要稍有易容常识的人,就可以很轻易地认出,那张脸平凡的脸,不过是一张遮盖了真正容颜的脸皮。
南宫凌风关顾着心中气愤,思考着待会儿见者了夜郎等人时,应该怎么质问,才能最有气质,反而忘记了施展自己傲人的轻功,让身后追着的人,抓住机会,得以慢慢接近。
张赖头吃惊地看着追上来的李老大:“你,你,怎么……”
“哼,你老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李老大奸诈一笑,南宫凌风随手就掏出了那么大的两锭银子,看到的人谁不眼红?不过,稍稍有头脑的就知道,南宫凌风的怀里,肯定不是那一两锭的银子的事情,说不定还有大把大把的银票。
光是想象,就令人忍不住兽血沸腾啊!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58章危机
张赖头平生最喜欢算计,看南宫凌风依着华贵,却又独自一人,多半是哪家的富贵公子瞒着家人出来游玩。
这样的情况,最是常见,生于富裕家庭的少爷小姐们,通常都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看到的都是美好热闹的一面,但平日时出来,都有下人奴仆陪着,不得自由。所以,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瞒着家人,揣上一大叠的银票,出来逍遥。而这种人,最多会个花拳绣腿,他只需要小小的耍个心机,那么大把大把的银票,就是他的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张赖头错过了的话,天理不容啊!
不过,想不到李老大也会跟着跑出来,一想到银票到手后,还得分一半走,张赖头就黑了一张脸。只是,脸黑归脸黑,还得讨好着李老大。
这个莽夫,满身的莽劲,有了他,银票会更顺利地得手。只是,这个莽夫会不会想心黑得全部要走。
如果真是动起手来,他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先说好了,一人一半!”张赖头先挑明了态度,如果李老大敢反悔,他绝对有办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老大嘿嘿一笑,满脸猥琐:“一半就一半,不过,那个小哥可得归我。”
说着,他的眼光就露骨地在南宫凌风的身上转动,瞧眼前这位公子细皮嫩肉、肌肤如玉,说不定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女扮男装了出来。就算是个男的,瞧那可爱的样子,他也爱死了。
张赖头吸了一口气:“你居然想劫……”
“色”字没有出口,奔跑的两人忽然齐刷刷地止步,惊恐地瞪着眼睛,望着不知道从哪里,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人?
“别跟上来。”冷冰冰的语气一如冷冰冰的眼,正是追在后面的人。
他在后面,听到两人出口不逊的谈话,尤其是对象还是一直爱护的人,多年不曾冒出的杀意,从胸膛一直往外燃烧,渐渐染上了一层嗜血的热烈。
这时,身旁传来一声低笑,熟悉得瞬间吸取了他的全部注意,那个被掩盖在内心多年,自以为都已经忘记了的记忆,霎时如潮水一样地涌上心头,淹没了他。他浑身一僵,连回头看一眼那发笑之人的勇气都没有。
耳边再次传来了与低笑相伴的浅语,熟悉得仿佛天天都在耳边响起,而同一刻,他也听到了前面追赶南宫凌风的两人越加不堪的话。
由于在大街之上,人多繁杂,张赖头与李老大不好下手,就一直佯装着路人的样子,跟在南宫凌风的身后,南宫凌风却浑然不觉地朝着人少的巷口走去,像是故意给那二人制造机会。
而突然屹立不动的人,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了。
闭眸,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眸恢复了平时的冷冽,落在最后面的人,忽然加快了脚步,在街口拐弯处,拦住了张赖头与李老大两人。
他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张赖头与李老大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是从他们后方追上来的。
两人本小声议论着泯灭良心的勾栏,心中难免有些畏惧,忽然冒出来的人,冷酷的眼,好似看穿了他们计划的一切,更灵他们发怵。
却不料,那人只是警告地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离开了,看着他渐渐追上他们的目标,两人疑惑地朝着对方望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在追上南宫凌风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轻轻唤了一声:“凌儿。”
南宫凌风一愣,转过身来,看了叫自己的人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谁啊?”
“……”
“啊,清雅爹爹。”南宫凌风福至心灵,望了来人的眼眸,一下愉悦地叫了出来,同时还扑到了那人的身边,仰着头,“爹爹,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先回去吧。”拍拍南宫凌风的小脑袋,南宫清雅蓦地感到了安心,刚才是他的幻觉吧,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大街之上?还这么巧,让难得离开王府的他遇到呢?!
“嗯。”
看到南宫清雅的兴奋,让南宫凌风霎时忘记了自己要去找人算账的事情,高兴地点点头。
并行而走的两人,落在后面对望两人的眼中,是在是不可思议到了极致,原来那两个人认识,怪不得那个男人会冲出来警告他们!
“喂,那个男的,看上去,虽然冷了一点,不过还不是瘦瘦弱弱的,难道你会不是他的对手?”张赖头斜眼望着李老大,冒出来一句问话。
他被人发现心中龌龊之事,虽然有那么一会儿的恐慌,但冷静下来之后,然而愈加的恼羞成怒,再看到警告之人,竟然与自己的目标是一起的,更加怒不可抑。金钱的事情,在他的心中成为了其次,现在他一定要想办法抓住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给他一个教训——他张赖头,不是人人都可以吆喝的。
“屁话!要不是他刚刚突然跑出来,老子一只手就解决他了!”
“那好,”张赖头要的就是李老大这句话,“我气力不如你,你就对付那个男人,我的目标则是那个小鬼头。等抓住他们之后,银子还是一人一半,人嘛,哼哼,”张赖头的眼眸之中滑过狠绝阴霾,“小的归你,大的归我。”
“同意。”
“走!”
还没有实施计划,两人就先分账完均。
南宫凌风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给南宫清雅说话:“爹爹,你怎么会出来的?”
“我去枫林院看你的适合,他们说你出府了,我也就跟出来了。”南宫清雅淡淡解释,没有表情的人皮面具下,是一张忐忑不安的面容。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如影子一般,跟着他,不断地响彻在他的耳边。
这个时候,他倒有点后悔了。当时真应该转身看看的,如果确定不是他,他的心里也不至于如此难安。
“爹爹,想我了吗?我这段时间都在雪月楼诶。啊,对了,雪月楼要参加这次的花魁节,爹爹,到时候,你要去看吗?”
南宫清雅摸摸凌风的头,走神的他,显得漫不经心,道:“再说吧。”
那么相像的声音,到底是自己记错了,还是真的巧合?南宫清雅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相信,那声音就是本尊。
“爹爹,你……”注意到南宫清雅的心不在焉,南宫凌风刚想自己一步询问,抬头时,眼角余光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影,大惊之下,扭头望去。
 “啊——”倒吸一口气,真的是南宫云婵!
此时的南宫云婵满脸笑意,不时地好奇张望热闹繁华的大街两旁,与她并行的是一个大不能看出年龄的威严男人,南宫凌风瞥了一眼,只觉得熟悉,然后不怕死地再一眼,又是一口凉气抽出,是皇上,那个男人是当今皇上。
虽然身边的人,都不准他见皇上,但是他曾经在角落路,偷偷地看过这个人,绝对错不过。
南宫凌风直接诶地转身,背对着迎面走过来的南宫云婵,拉拉南宫清雅的衣袖,急急低语:“爹爹,我们走这边,快!”
南宫凌风是不记仇的,但是上次在金陵看到被南宫云婵带走,之后又被云殇他们就回来的百合牡丹的惨状以后,他就开始心悸了;而她身边的那位,也是身边人切切念叨要避免的任务,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南宫清雅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熟悉的一切,熟悉得仿佛昨日两人才分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苦笑闪过眼眸,他是怕他的,记忆力处处都是令他恐慌的片段,是他多年来,尽力想要去忘记的东西,却不料在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全部活生生地在他的脑海中飘荡。原来,是他自弃了,那些东西、那些记忆,根本不曾忘怀,早已深入骨髓。
不过,平静的日子过多了,再见时,心如被投掷石子的湖面,荡起圈圈的惧意。
等到这么真实的面对时,却又无端地苦涩,他该恨他、怨他、怒他,可是,没劲、没力、更没心,原来时间真的是一剂良药,治愈了他的伤疤,剩下的心痛,完全消失也是迟早的事情吧。
月娘的事,他曾经想过要质问他,只是那时身体虚弱狼狈,鲁莽行事,却又无法保证全身而退;等吖哦伤好时,心却又乏了。
月娘却他,现在安宁的日子,不正是他们一直追求的吗?为何又要亲手打破希望呢?她不恨那个人,他为何又要恨呢?
那人毕竟是皇上,就算你抓住了他,有待怎样!
一席话,问住了他,他欠他,他也负他,两人之间是无法算清的纠结,既如此,何不快刀斩乱麻。及时抽身而退呢?
原以为,这一辈子,两人都不可能再见面的。
所以摒弃了对他的恨,对他的怨,对他的怒,剩下的零零碎碎也在时间之中被掩埋。
初始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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