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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清末阉伶-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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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幕、敏秀、敏行、宜云,原来们都在这里,兄长正派人到处找们呢。”说话男人皮肤白皙如凝脂白玉,声线温柔恰如泉水叮当,一张娃娃脸更是有着雌雄莫辨俏丽。仅从外表上看,眼前男人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然而听他直呼杜青幕一行人名字,可见这个男人在这世外桃源内有着举足轻重低位。
一见来人,刚才还激情澎湃四个人立刻像那苍蝇遇到了牛粪,呼啦啦一拥而上,将男人团团围住。青幕一把勾住男人脖子,闻着男人身上犹如幼儿般**,一脸花痴道,“表舅,好想噢~~~”男人对于青幕亲昵举动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揉着青幕毛茸茸脑袋,柔柔道,“也很想念小青幕啊——”
“是真吗?表舅!”一听男子也想他,杜青幕像个孩子般将整个身体埋进了男人纤细胸膛中,借撒娇之名,极尽揩油之能事。而男人却只当是小孩子闹着玩儿,一脸温和望着眼前比自己足足高了半个脑袋青幕。
这边青幕大占便宜,那边杜敏秀醋劲喷发,男人婆似一把拽开狗皮膏药杜青幕,飞扑上前,豪爽将男人脑袋摁到在自己波澜壮阔胸前,“表舅!人家太喜欢了!”严格来说,杜敏秀太羡慕小鱼表舅这一身白白嫩嫩宛若少年般皮肤了。
好不容易从那对人间胸器里挣脱出来,下一刻杜青幕又黏黏糊糊沾到了男人肩膀上。好在有一旁管宜云和杜敏行搭救,男人才没有沦落为挑起姐弟逆墙“蓝颜祸水”。管宜云语气温和问道,“表舅,杜叔这么急找们有什么事情吗?”面对眼前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男人,纵然是汤姆大叔那般大老粗也变得前所未有好脾气。
“不太清楚,兄长似乎既愤怒又高兴。”已然年逾四十小鱼微微蹙着眉头,婴儿肥脑袋瓜子因疑惑微微歪斜着,一副萌翻在场所有人不偿命架势,令杜青幕再一次把持不住将小鱼儿表舅占为己有。
“既愤怒又高兴?”杜敏行望向一旁姐姐,在杜敏秀眼中看到了同样疑惑。
“咱们别胡乱猜测了,去了不知道了吗?”管宜云催促着一行人朝着谷底南侧温泉汤池走去。




、89第八十九章节

1930年;七七卢沟桥事变;揭开日本血淋淋、赤裸裸侵华战争序幕!这个时间比杜平安所知道整整提前了七年!
将军岛上猴儿洞窟北侧有一处绝地;悬崖峭壁嶙峋如有斧劈石凿;端险峻异常。然而常言道:无限风光在险峰。站在绝地之上,一面面向浩瀚无垠大海,一面背对弧形谷底;一边是汹涌滂湃壮丽景色,一边却是是色彩缤纷仙境圣地。如此巨大视觉反差;令观赏之人久久留恋;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之时,也感叹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而自身渺小如沧海一粟。
此刻杜平安与施培君就坐在绝处悬崖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中间是虚无缥缈人生大舞台。一坛醇酒在两个男人之间传递着,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坐到一起畅快喝酒了。望着眼前一望无垠仿佛沉入幽蓝色梦境大海,杜平安突然问道,“为什么不找个伴?”施培君举起酒坛手微微一愣,随即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酒水沿着男人清冽下巴流进了依然滚烫胸膛。
“找不到合适吧。”放下酒坛施培君淡淡说道。杜平安接过施培君手中酒,“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从施培君角度望过去,杜平安除了双鬓染上些许霜白之外,那双眼睛依然清朗。只是太聪明人,永远不会做糊涂事,所以杜平安永远不会试图去捅破他与施培君两人之间那层模模糊糊“窗户纸”。
“造化弄人,如果当年遇见不是在暨阳县城大狱里,那么们之间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许是喝多了缘故,施培君一手抚向滚烫额头。果然还是喝高了,要不然骄傲睿智如他,又岂会问出如此女儿态问题。
“哪有那么多如果——”杜平安想把施培君这句醉话当成梦话,说出口却又觉得心酸异常。借由灌酒潇洒姿势,将所有异样埋进了心里。不可否认施培君给过他一个美好开始,
然而他们之间缺失了漫长过程,终究不是陪伴杜平安走完一生那个人。
“也对!人生短暂,弹指一挥间已是皑皑朽骨。不如泛舟海上,阅尽天下奇景,当真是逍遥之极!”施培君气度恢弘遥指泛泛海面,极尽目力,在那天地交接处,可以让人去追寻、去留恋壮丽景色实在数不胜数。三十年前孤零零只身奔赴刑场那个庶子,与此刻洒脱不羁施培君,似乎早已相去甚远。
酒是好东西,欢喜时候饮它,就连呼吸都是甜蜜;而伤心时候喝它,**酒水也变得无滋无味。也许施培君真动了那远洋赏尽天下美景心思,从泥潭中抽身而出施培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问道,“为什么要把青幕身世告诉他?”
杜平安没想到施培君会突然问起这个,沉吟片刻之后回答道,“他迟早会知道。而且瞒着他,对不住至今还埋在杜家祖屋下那个女人。”为了孩子,女人放弃了自己活下去机会。杜平安长叹,这是天底下最无私爱。所以现在杜平安毫无迟疑将庞大杜家交给了青幕那孩子,只因为作为父亲,又有哪一个不信任自己孩子呢!
听了杜平安回答,施培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问道,“展延年回去了?”虽是在相问,可杜平安却看不到那双漆黑双眸之中有一丝一毫疑惑。杜平安无奈摇头,“还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
杜平安抿了一口酒水继续说道,“明面上是回去祭祖,实际上让展延年带点东西给杨铎。”如此石破天惊举动,杜平安风轻云淡毫无保留告诉给了施培君,这让施培君儒雅俊朗脸上露出欣慰笑容:既然今生失去做那最亲密人机会,那就做他最信任人吧。
“就这么肯定那个只拥有数万人党派能拯救满目疮痍,深受战争荼毒旧中国?”施培君问道。
杜平安神秘一笑,回答道,“相信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人民群众从来都不是可以被耍弄于鼓掌之间——”
杜平安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忐忑回到山谷下茅草屋时,见辛子昭正倚靠在门框边上,一双漆黑晶亮目光痴痴望着天空中那一弯玄月,神情清冷疏离,似是繁华外一抹青灰月色,不沾染尘世间污浊。杜平安就这样痴痴望着月色下沉思青灰色身影,仿佛只这样静静瞧着,他对此生便不再有奢求。
“回来了?”辛子昭目光轻飘飘落到杜平安身上,望着那双漆黑狭长眼眸,杜平安没来由眼皮一阵急跳,腆着笑脸,呵呵傻乐道,“是——是啊,还没睡啊——”
“去墙角把家法取来!”辛子昭不理睬杜平安脸上皱巴巴献媚,双手环臂,语气不容置疑道。一听要用家法,杜平安为难了,“能不能下次再家法呀,看孩子们都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他们心目中偶像居然有如此不堪形象,这对孩子以后人生会有影响。没有偶像和信仰人生,是很危险——”
“怕被人撞见,那就去爹坟前跪着吧!”不听杜平安解释,辛子昭语气坚决。杜平安脸上献媚神情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愁苦之中带着无限凄凉,就差唱北风那个吹了。紧巴巴贴上跟前道,“能不能不去啊——”杜平安讨饶话还没说完,辛子昭转身朝屋内走去,留给杜平安一个绝情背影。
“好!好!好!去,这就去!”杜平安赶紧从墙角根底下拿出那张历经岁月洗礼,早就被磨得光滑发亮犹如油漆过搓衣板,一步三回头走出茅草屋,临出门时还不忘苦苦哀求道,“子昭!可一定要给留门,这年纪一大把了,在外面吹一夜海风会得类风湿关节炎——”“砰!”一声关门将杜平安话挡在了喉咙口。
杜平安鬼鬼祟祟将搓衣板揣进宽大衣袍之中,四下张望一番,见左右无人,杜平安摇头晃脑,俨然是出门遛弯般闲适安逸,口中喃喃道,“今宵酒醒何处,将军岛上华清池旁。。。。。。”
杜平安来到金贵老爹坟冢前,老远就见那坟冢之上约莫跪着一人影。本想蹑手蹑脚靠近跟前仔细查看,可那一抹黑色西装着实眼熟紧,杜平安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乍然在脑海中出现,杜平安惊叫:不好。想缩回去,已是不及。
“别遮遮掩掩啦,都到这份上了,还顾及什么面子!”听这破罐子破摔颓废语调,不是那倒霉厉云森还能是谁。杜平安期期艾艾从灌木从中走出来,脸上笑容讪讪,“来了,比早啊!”
“哼,不用五十步笑百步!拿出来吧,自家兄弟面前不用惦记这张老面皮。”既然人家厉云森都说这么坦坦荡荡了,杜平安再磨磨蹭蹭下去就显得太女儿态了,于是杜平安硬着头皮从怀中取出搓衣板,紧挨着厉云森身侧跪了下去。
“这是犯什么事了?”厉云森神情肃穆将金贵老爹坟头前杂草一根一根仔细拔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那倍受摧残却始终屹立不倒自尊心稍稍过得去一点。杜平安摇头叹息,“喝了点酒!”厉云森凑近杜平安身旁闻了闻,随即贼兮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杜平安无辜摊手,语气凿凿道。
“咱老厉这双锐利眼睛叫什么?”厉云森颇为自负指着自己那双有着厚厚黑眼圈眼睛说道,“这叫洞若观火!和施培君那点事,整个将军岛有不知道人吗?恐怕只有自己一厢情愿以为辛子昭不知道吧!”厉云森朝杜平安抛去了一个“活该”表情。辛子昭是什么人,以前不甚清楚,可这整整三十多年相处下来,辛子昭睚眦必报个性和她歌声一般,也算早已深入人心了。
“别光数落,又干什么好事了?!”杜平安不满反问道。厉云森老脸顿时红得跟橙子皮一般,还是一枚熟透了赣南橙。见那厉云森一双手不自觉搓起了泥巴,表情忸怩,杜平安幸灾乐祸道,“不会是乘着自己还有些体力,想好好将‘宝刀’磨磨锋利吧?”杜平安一语道破,支撑厉云森最后那么一点点骄傲瞬间幻灭了。厉云森跌坐到了地上,长长叹息道,“哎,子玉不愿意,又能奈何——”
杜平安安慰拍了拍厉云森肩膀,发现他肩膀不再似三十年前那般结实,反而透着骨骼坚硬,杜平安心头一酸,一腔“同是天涯沦落人”悲壮瞬间从心头滋生出来。就在两人相处三十余年终于一朝惺惺相惜,正觉口中淡而无味,需要一些陈年好酒来庆贺之时,突然听见旁边树林里传来“沙沙沙”脚踩落叶之声。杜平安赶紧按下厉云森,借由坟茔阻挡,杜平安与厉云森一脸心虚瞧向丛林深处。
“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什么?!”展延年一声责备话语听得躲在暗处杜平安与厉云森齐齐一愣,这家伙今天才从外面回到将军岛,不回自己房间好好调整时差,深更半夜跑林子里来跟谁约会不成?!想到这里,杜平安与厉云森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偷窥带来恶劣兴趣。
“这一肚子中西合璧菜谱不传下去,怕自己死不瞑目!”此人一开口,杜平安与厉云森双双一惊:居然是汤姆!难道三十年日夜相处,让这两只异种异形碰撞出了基情?!杜平安与厉云森不可思议对了一眼后,亟不可待将目光重新投入林荫深处。
“在瑞士时候遇见平复和惠娘,还有管月楼夫妇了。”既然没有理由阻止,那就支持吧。男人与男人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纠结,于是展延年很自然想到了这趟杜平安特别交代特殊之旅。
“不是回国了吗?怎么跑去瑞士了?”汤姆疑惑问道。
“回国之前先去瑞士银行取了点东西。”展延年毫不隐瞒回答道。汤姆点了点,并不想深追,三十几年兄弟做下来,这情义早已比那磐石更坚硬。他知道杜平安还有大事要做,作为生死兄弟支持他就好,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得赶紧让敏秀发电报通知平复他们,外界形式急转直下,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箭在弦上。让他们赶紧回将军岛,这里才是最安全地方!”汤姆嘱咐道。展延年点了点头,淡淡“嗯” 声随着“沙沙”脚步声消失在丛林深处。
“这是纯友谊吧?”见展延年与汤姆走远,厉云森站起身,望着两人消失地方疑惑呢喃道。
“不是友谊,难道还是基情?!”杜平安仰天翻白眼,流言蜚语就是被这些大惊小怪闲人胡乱猜测,从而蔓延开来。就像他跟施培君,那也是纯洁兄弟情谊!至于旁人信不信,杜平安不管,反正杜平安自己信了。




、90第九十章节

人届中年;危机重重;卢福最近郁结难舒;眼看着人高马大身形整整消瘦了一圈。这一日;东方刚刚露出白肚皮,卢福便一脸疲倦又落寞找上厉云森小院子。此刻厉云森正猫在自己小厨房间里煲着爱心大清汤,见卢福一脸郁郁寡欢走了进来;厉云森好奇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卢贤侄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说完煞有介事往卢福身后瞄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那个一脸阴鸷秋水痕。说来甚是悲催,方圆不过几海里小岛屿上尽然出了三对百年难得一见“气管炎”,您说稀罕不稀罕。
“这大清早;卢贤侄不会是想请四叔五叔喝早茶吧?”厉云森拿话调侃着年近五旬却依
然木头木脑卢福;没想到这次卢福没像往常一般呵呵挠头傻乐,而是“噗通”一声就直挺挺跪倒在厉云森脚下,未语先泣。这般凄惨光景顿时吓了厉云森一大跳,赶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秋水痕那阴阳怪气小子抛弃了?”
“不——,不是!”卢福抽着气哽咽道。见卢福说话大喘气,生生急坏身旁躁脾气厉云森,“不是他抛弃,那大清早跑这里来惨嚎个什么劲!别跟说,昨晚上做梦,秋水痕把给抛弃了!”左右不离秋水痕抛弃卢福,因为神经大条如卢福,似乎只有秋水痕出走才能刺痛这只蛮牛那堪比城门篓子粗壮心灵。除此之外,恐怕只有杜平安死了,卢福这傻小子才有可能伤心成这样。如今杜平安忙着到处刮财补贴那个在罗姆斯号上收下入室大弟子杨铎,没空想生老病死事。
“不——不是水痕要离开,是——”卢福诡异脸黑了,忸怩不安垂下满是黑扎发须脑袋,一副羞于启齿样子。厉云森大讶,果然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来是小子长进了,想要脱离苦海!”晚是晚了点,可贵在迷途知返。厉云森实在瞧不出那阴沉沉,满脸怨结秋水痕有什么好。
“不是!喜欢水痕,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见厉云森一再误会他对秋水痕真挚感情,傻小子卢福恼了,扛着肩膀大吼大叫起来。厉云森赶紧上前捂住卢福喷口水大嘴巴,疾言厉色道,“偶得亲娘!能不能轻点声,五叔早上刚刚睡下!”这要是把他给吵醒了,厉云森恐怕又要过一段漫长“封刀”日子了。可怜他这把所向披靡“宝刀”,未经披荆斩棘,就常常被封于匣内,端是暴殄天物,令天下英雄扼腕叹息。
“五叔最近身体不舒服吗?”难得卢福这小子在自己伤心之余,还能抽出孝心关心梁子玉。厉云森决定耐下性子,不追究刚刚鲁莽喧哗之罪,可言辞间也没了好颜色。尽管厉云森最近看谁都不给好脸色,瓮声瓮气道,“长辈事,小辈别参合!”
“哦——”一声幽幽长长“哦”刚说完,卢福再度萎靡不振起来。厉云森恨其不争,“能不能对得起这身腱子肉,厉云森平生最讨厌娘娘腔!”没想到厉云森话顶到了卢福痛处,年过半百人竟像个孩子般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水痕从来不跟说那三个字——”卢福哭得好不伤心。厉云森沉吟了片刻之后,将高出自己整整半个脑袋卢福搂在怀中,把自己不算结实肩膀临时借给哭泣中卢福。一边拍着卢福因哭泣而颤抖不已背脊,一边幽幽长叹道,“别哭了,不说那三个字不止家那位黑面神,想神通广大平安大伯也同样曾经为此困扰过。”
“真吗?杜叔也困扰过?”卢福泪光闪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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