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阉伶-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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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吗?杜叔也困扰过?”卢福泪光闪闪问道。微微仰起头,望着卢福一脸希冀,厉云森又如何忍心欺骗,于是表情凝重点了点头,“所以这个问题还是要去请教请教杜叔。”
“——,还有一个问题!”卢福暗红着脸,期期艾艾道。厉云森信誓旦旦,拍着胸脯道,“只要四叔办得到,绝不吝啬赐教!”得到保证卢福讷讷说道,“水痕他总让在下面!”
“下面?!”厉云森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卢福。见卢福羞臊低下脑袋,一副羞于见人样子,厉云森再一次大叫,“在下面?!”在真切看到卢福点头确认之后,厉云森无奈叹息,语气轻柔又愧疚,“阿福啊,四叔对不住啊,以前是四叔对要求太严苛了。”
“四叔——”卢福感激泪水在眼眶之中沉沉浮浮。厉云森语重心长道,“四叔一直是上面那一个,下面经验从来没有。这方面还得去请教平安大伯,想来他经验应该很丰富。”
“嗯!这就去请教杜叔!”卢福想了想,擦干眼泪,朝着厉云森感激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杜平安茅草屋走出。望着卢福倔强背影,厉云森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卢福走进茅草屋时,辛子昭正倚坐在竹椅上看书,神情专注,如云乌发用简单金叉挽起,只从鬓角处垂下一缕细发,三十年前瞧她这般,卢福便觉得辛子昭美得是那盛开在瑶池白荷,浑身充满圣洁灵气。三十年后再瞧,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却并没有在她脸色刻下丝毫印记。
再瞧杜平安,一碗黄豆倒进石磨凹槽之中慢慢磨着,见那白乎乎厚稠豆浆汁从石磨盘中渗出,杜平安清明无波眼眸之中露出淡淡喜悦。虽然这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默默无语做着自己事情时间多过搂搂抱抱甜言蜜语,然而当他们同在一处空间时,那股和谐与温馨便是路人都能感觉得出来。
卢福不无艳羡想着,“如果水痕跟自己能有杜叔与子昭婶娘一半好——”卢福苦涩摇头,有时候卢福甚至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物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秋水痕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这个问题一经在卢福脑海中形成便像孙悟空头上紧箍咒一般,怎么也甩不掉。
“阿福,有事吗?”感受着杜平安与辛子昭二人之间无言幸福,卢福不知不觉间走神了。一声关切呼唤,将卢福从痛苦纠结泥潭之中拉起,卢福抬眼望向那个神一般男人,鼻子一酸,眼眶顿时就模糊了,“杜叔——”
“这——这是怎么了?秋水痕欺负了?”杜平安见五大三粗卢福红了眼眶,赶忙上前询问。见卢福摇了摇头,杜平安拉着卢福坐到院中椅子上,试探问道,“总不会是水痕有新欢了吧?”杜平安话音刚落,便收到来自辛子昭幽幽一瞥,杜平安赶紧正襟危坐,提醒自己小心措辞,可千万别让某人联想到那莫须有“第三者”。
“是——是水痕从来不跟说那三个字!”卢福哭诉之中居然带着些许向大人告状委屈。杜平安一听这话,哀怨眼神不由得瞄向一旁看书辛子昭,长叹道,“那是因为喜欢他还喜欢得不够深厚!他之所以不说那三个字,是因为对方想时刻提醒,他索要爱还要更多,更多!”杜平安话让辛子昭眉头几乎不可察觉微微一蹙,随即恢复一派清冷淡然,只在耳朵根部留下一丝可疑绯红。
“这是真吗?!”卢福一听这话,一扫之前萎靡不振,一双泪花闪闪牛眼一眨不眨盯着杜平安。杜平安煞有介事点了点头,“自然是真,杜叔一向一言九鼎,何曾说过假话!”卢福重重点头道,“嗯!”可一想到那难以启齿体位之事,卢福脸变成了猪肝色,“那个——,阿福还有一件事——”
“有事尽管说,只要杜叔办得到,一定不吝赐教!”听着这话有些耳熟,卢福将这样熟悉感从内存量不高大脑里自动过滤掉,表情忸怩不安,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水痕总让在下面——”
“啊?!”杜平安是知道秋水痕”天赋”相当一般,他如何能做得了如此高难度动作?!稍稍沉吟,杜平安知道到底是个啥“模式”了,心底里虽然艳羡卢福这傻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口上却一本正经,“杜叔虽然经验丰富,可只有在上经验。至于这在下嘛——,还得去问问四叔,想来他经验独到,一定能传授几招咸鱼翻身技巧!”
一听杜平安这般推搪,卢福鼻子一酸,满腹委屈没处撒,于是卢福带着哭腔埋怨道,“四叔让来问您,他说您老人家经验丰富,定然能教!” 一听这话杜平安顿时鼻子都气炸了,暴跳如雷就在院子里骂开了,“好个阴险厉云森,居然敢在背地里诋毁克里部族上任酋长能力!老子不把发配到南美洲草原上去建水坝,老子就不姓杜!”
卢福疑惑望着杜平安气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指天指地,就是不出声,也不知道这跳是什么大神舞。发泄完杜平安见卢福还怔怔望着自己,杜平安走上前语重心长道,“那是厉云森叔叔在谦虚,传门秘技这种东西哪能一求就得,他这是在考验恒心和毅力!”卢福眨巴着希冀牛眼,“四叔只是想考验?”
“嗯!”杜平安莫测高深点了点头。卢福豁然站起身,坚定走出茅草屋,一边走一边信誓旦旦,“一定能感动四叔,将秘技传授于!”望着卢福倔强背影,杜平安感慨,“真是一个执着好孩子啊——”
“他过了年就快五十了!”辛子昭凉凉说道。杜平安摇头叹息,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神情,
“养儿一百,常忧九十九,他再大,也是稚嫩侄儿。”如此厚颜无耻话,也只有杜平安能说得出口。辛子昭内心里翻了个白眼,目光继续落在了书本上,至于有几个字能读进心里,只有辛子昭自己知道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将军岛上人们总能听见厉云森小院里响起一声高过一声国骂,随后是卢福落荒而逃,却又百折不挠坚韧身影。
卢福垂头丧气坐在金贵老爹坟头前,默默想着自己伤心事。杜青幕悄然走近,一屁股走到卢福身旁,“阿福哥,又被赶出来了?”卢福淡淡“嗯”了一声,也不抬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拔着地上小草。
“其实喜欢一个人干嘛在意谁上谁下呢?一生都许给他了,还在乎什么男人面子里子。再则说,不也舒服到了嘛!”杜青幕没遮没拦话让阿福红了脸,可细细一咀嚼,话糙理不糙,男人都敢往家娶,还在乎这上下主次虚位!所谓“一理通、百理通”想通这一关节卢福赞许望着眼前比自己小了将近二十岁兄弟,于是卢福态度诚恳问道,“青幕,要怎样才能知道一个人是否喜欢另外一个人呢?”
杜青幕瞄了一眼卢福,表情怔然,“卢福哥,不会到现在还在困扰水痕大哥喜不喜欢吧?!”那样阴沉骄傲一个人,如果他不喜欢,能让躺在他身下!杜青幕不明白上一辈人表达喜欢方式怎么这么含蓄,难道“猜、猜、大家猜猜猜”游戏很好玩吗?在这方面一向崇尚快速出击杜青幕困惑了。
“都说是别人事了!”卢福还急眼了。杜青幕投降道,“好,好,好,一个别人想知道另外一个别人是否喜欢他,方法只有一个!再找一个别人试探那个别人一下,如果那个别人很在意这个别人,那那个别人一定表现格外生气,那么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爱。”无数个“别人”说卢福眼晕,可总算是弄明白杜青幕意思了。
卢福一脸为难道,“到哪里去找那个别人呢?”
“来了!”
“啊?!”卢福感觉自己腋下被杜青幕拱了一下,抬头望去,小鱼儿背着一篮子祭品朝这边走了过来,卢福为难道,“不好吧!”
“随,反正主意是给出了,至于想不想知道那个别人喜不喜欢这个别人,就看自己了。”说完杜青幕嘟着嘴巴,像个孩子般朝小鱼儿飞奔过去,“鱼儿表舅,青幕好想啊——”望着小鱼儿像个合格长辈般捏了捏青幕脸蛋,杜青幕那张邪魅俊逸脸上露出孩童般纯真笑容。望着眼前父慈子孝场景,卢福怔怔呢喃道,“难怪杜叔把族长位置传给青幕,这小子变脸速度比他爹更青出于蓝啊!”
秋水痕双手抱臂,倚靠在厨房间门框上,神情清冷望着厨房间团团转卢福,语气颐指气使,“还想磨蹭到什么时辰?!”
“这——这就好!”卢福紧张得脑门上留下汗来。就在这时候,老鱼儿手挽菜篮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卢福一见小鱼儿终于来了,激动得跟见着救星一般迎了上去。卢福这般举止令秋水痕阴沉下脸来。
“回来啦——,——帮——”卢福顶着秋水痕比刀锋更尖锐眼神,从弄不清状况小鱼儿手中接过菜篮子。
“有事吗?——,们?”小鱼儿瞧了瞧冰冷着一张俊脸秋水痕,又望了望卢福紧张得手足无措样子,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跟回去!”秋水痕冷冷道。卢福身子晃了晃,不敢去瞧秋水痕那张结了冰霜面孔,畏畏缩缩望向小鱼儿道,“——饿不饿——,想吃什么——,做给吃——”简简单单一句暧昧话,愣是让卢福说得跟恐怖片里烩人肉黑话一般。
不明就里小鱼儿愣愣道,“刚吃过晚饭,现在还不饿。”
“最近新做了一款甜粥,——这就做给吃——”也不知道卢福有没有听懂小鱼儿说话,转身就从地上抱起一颗大萝卜。忍无可忍秋水痕厉声道,“不想死很惨,现在、立刻、马上跟回去!”卢福手中萝卜应声而落,像一条受到惊吓蠕虫一般挪到秋水痕跟前。
秋水痕冷冷一声“哼!”卢福浑身一颤。秋水痕转身走出厨房间,卢福埋着脑袋默默跟在后头。
这一夜,颠龙倒凤,激情来得如暴风骤雨。一连三天,卢福没能从床上爬起来。杜平安抽空给卢福捎来了两条鲸鱼鞭,听说这是世界上最大哺乳动物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