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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综琼瑶之善非良人 作者:苍白少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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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克儿的枕边风么?”乾隆失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想到岳礼那一家,乾隆的眼神就是一冷,“抄家除爵?那不是便宜他们了。那样的罪名,满门抄斩都够得上了。不过,念在岳礼当年救驾的份上,朕会留他一条命的。”

“朕原本还打算过几日,就将兰馨的指婚取消,连理由都准备好了。没想到,他们自己作死作得如此彻底,倒是让朕省了些麻烦。”乾隆的手探进衣衫下摆,在克善的腰臀间抚弄,“克儿既然不待见他们,那明日就去传旨,朕给你这个作威作福的机会。现在,给朕专心点。”

自从互相表白,已经两个多月了,就连夏天的尾巴都快要看不见了。可乾隆还是没能把嘴边的肉吞下去,这让他相当郁闷。他跟克儿亲亲摸摸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没能进行到最后一步。谁都想把对方压倒,却偏偏势均力敌,到现在也没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

克善嘿嘿一笑,手臂用力拉下乾隆的脑袋,用力吻上去。龙袍上的盘扣难解得很,他懒得一颗颗去弄,干脆手上一使力,将之撕成一片一片的。做工顶级的袍子,不知道花了绣娘们多久的功夫,在克善的手里分分钟就支离破碎,实在是暴殄天物的紧。

第二天一早,岳礼、雪如等人还在琢磨着怎么把事烂在府里,绝不能外传的时候,管家慌慌张张地冲进内院,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喊道:“贝勒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侍卫,已经将府邸围了起来。还有一位王爷,叫府上的主子全去接旨呢。”

“什么?!”岳礼闻言眼睛一缩,这是昨天的事被皇上知道了?他不由得狠瞪着脸色煞白的雪如。就是这个蠢女人,给府上招来这么大的祸端。没工夫收拾雪如,岳礼满心忐忑地出来。事情来得太突然,让他连寻人求情的时间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克善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托着明黄色的圣旨,正笑吟吟地等着。等勉强认出白吟霜的时候,克善也很是吃了一惊。他能猜到这女人的日子不好过,却没想到竟被整成了这副样子。这岳礼是用什么喂出来的,才两个月就能出栏了。

听着少年清朗的声音宣读完圣旨,岳礼颓然地跪坐在那儿,怎么也爬不起来了。一个治家不严,就让他被贬为庶民,即日发配充军。皇上也太绝情了,难道就不怕寒了忠臣们的心么?!岳礼不服啊,这事他原先根本不知情,凭什么要他为此负责?

雪如是罪魁祸首,秦嬷嬷是帮凶,这两个被收监下狱,三日后的午时就将人头落地。死到临头,雪如悔地直抽自己的嘴巴。早知如此,她哪还管什么女儿不女儿的啊,什么能有她自己的荣华富贵跟性命重要。现在为了个赔钱货,生生搭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她太亏了。

“这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啊,还有公主也不是我要娶的,为什么连我也要入罪?为什么要把我充军发配?我不服,我要求见皇上……”混淆血脉,骗婚公主的罪名砸晕了皓祯,他声嘶力竭地吼着。不过,没人理会他,直接堵上嘴捆了被人拖走。

“白吟霜,你还记不记得本王当初的提议?”克善在白吟霜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道:“若当时你父女留在龙源楼做工,白盛龄也许不会早死,你的身世也许不会被揭开,也许你会寻一个老实平凡的丈夫,平凡安稳地度过一生。你现在告诉本王,你后不后悔?”

“后悔?我怎么会后悔呢?”白吟霜抬起头,少年俊美的容颜刺得她双眼生疼,眨出眼中泛起的泪水,她笑了,“我本就是金尊玉贵的身份,又才貌双全,凭什么要辛劳困苦地度过一生?我不过是想过上富足的日子,这样也有错么?”

“错的不我,是他们。”她指着所有人,就连皓祥和翩翩都没放过,“她对我生而弃之,他从头到尾都不认我,他鸠占鹊巢二十年。还有,她为什么要怀孕,他又为什么要出生?全都是他们的错,让我一出娘胎就颠沛流离,受尽苦难。现在,该他们赎罪了,我后悔什么?”

“还有我爹,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身世,到死了才说?还不是怕没人给他送终。还有你端王爷,我曾经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却要我去过苦日子……”白吟霜魔怔了一样,清脆的嗓子也变得尖细起来,听上去刺耳得很,口口声声地控诉着。

看看这全天下都对不起她的样子!果然,有些人是不该同情的。克善意兴阑珊地挥挥手,让人将白吟霜带走。他不知道白吟霜是不是真的不后悔,还是纯属嘴硬。不过,不管怎么样,等待着她的,将是青灯古佛,白菜豆腐的一生。这样的结局,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减肥成功呢?

而且,这女人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转的,怎么会连他都被牵扯进来。她喜欢一个人,人家就一定要喜欢他么?爱慕爷的人多了,爷还不是就喜欢上一条色龙。这事儿真是……不知所谓!

圣旨里连贝勒府的下人们都被判了充军,却根本没提翩翩、皓祥母子。皓祥便知道,这是端亲王在其中使了力的。现在人多,他只能感激地点点头,便赶紧带着翩翩离开。这座府邸充公了,他昨日虽然已经寻好了院子,却还有许多东西要收拾呢。

前脚圣旨传下来,后脚京城里就传开了。不光二十年前偷龙转凤的事,就连前段时间岳礼府里的事也都被掀了出来。这一家子上演的闹剧,为京城人士提供了不少谈资。也让不少人狠狠地查了自家的内院,就防着自家也出了这种败家混账的媳妇。

坤宁宫里,皇后板着脸盯着跪在地上为皓祯求情的兰馨,心中烦躁得很,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最近十三阿哥病了,身子时好时坏的,她焦虑之下脾气本就不好,偏偏这个兰馨还上赶着添乱。这七八年,算是白养了她了。

皇后疲惫地闭闭眼,沉声道:“兰馨,你说你要削发为尼?好,本宫成全你,准你带发修行。容嬷嬷,派人送她去跟那个白吟霜做个伴儿。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来。”说完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还有个儿子病着,没工夫在这儿瞎胡闹。

时间进入到十月,京城的天气彻底凉爽下来。南疆那边不怎么太平,回部的小和卓霍集占杀副都统阿敏道,公然举兵反叛。继乾隆二十年平定准噶尔之后,大小和卓再次叛乱,天山南路又乱成了一锅粥。

克善知道,这是乾隆时期平定西疆的最后一战了。这样的一场大战,怎么能少了他的参与呢?

、第043章 噩耗前后

乾隆二十二年十月;皇帝命端亲王克善为前锋,率领西山锐健营赴回疆参与平定大小和卓叛乱之战。这不是克善第一次出征,却是他第一次为一营主将。老乾忒不放心;不但安排了数位高手暗中保护;还派遣了两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为之护航。
临行之前,乾隆拉着克善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有没有战功什么的不打紧,平平安安回来才是正理。还咬着牙威胁道:“这次回来;若是让朕在你身上找到一道伤痕;日后就别想再上战场了。”克善笑眯眯地听着,不反驳却也不答应。
是夜;乾隆正在寝殿里辗转反侧时,床帐霍地被撩起来,让他一惊。但很快,他便镇定下来。虽然看不清背对月光的脸,却那味道却告诉他,这是他的克儿。一把将少年拉上床榻,翻身压上去,能看见少年微微翘起的唇角。乾隆被诱惑了,干净利落地吻上去。
身上本就是就寝的衣衫,轻软细薄,根本就经不起折腾,便化成碎片散落在床角、地上。火热的气息,紧紧贴在对方身上,灼痛了肌肤,也灼痛了心。手掌急躁地渴求着与肌肤亲密接触,需索这对方的身体。身下的硬物互相抵触着,厮磨在一起。
“皇上,我明日要出征呢。”克善压在乾隆身上,火热的舌j□j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伴随着少年低哑起来的声音,酿起一连串恶作剧得逞般的轻笑。主将出征,老乾总不能让他坐着马车出门吧。所以,皇上,乖乖等着爷的疼爱吧,呵呵……
乾隆的手指已经抚上少年股间,闻言就僵在那里,好半晌没有反应。少年笑开的眉眼,狐狸般得逞的笑容,让乾隆无奈地在心中叹息。对少年的宠溺早已成为习惯,不知何时起便已经深入骨髓。罢了,让他这一回。只是……“对朕温柔些,明日还要为你践行呢。”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一日会雌伏于人身下,即便这个人是克儿。可当事到临头的时候,乾隆才发现,他其实没那么不情愿。是因为这个人是克儿么?乾隆以前不知道,但当少年神色隐忍、浑身是汗、皱着眉头缓缓进入自己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只是因为他!
严格来说,少年的身体还没长成,看上去有些单薄。可当他脱掉衣服,你便知道,那不是单薄,而是劲瘦。乾隆曾经总想把他喂胖些,他却怎么吃也胖不起来,老乾为此相当遗憾。此时,少年白皙的皮肤被yu望染上了胭脂般的红,越发显得容颜俊美。
看乾隆脸色变白,克善修长火热的手指圈住他的下。身挑逗,唇吻住他颤抖的嘴唇。虽然经过充分的开拓,但皇帝陛下从没受过这个罪,想来不会好受。在对方敏感处温柔的爱抚,隐忍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他不想将一场j□j变成单方面的纾解。
说实话,有一刻,他以为乾隆会拒绝他,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也告诉自己可以不在意来日方长。可当看到他点头的时候,克善才知道,他有多在乎。不是谁上谁下的问题,而是为了确定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原来,他也是那么没有安全感的人啊。
等最初撕裂的疼痛过去,乾隆抬腿磨蹭着克善的大腿,口中j□j似的,“嗯……克儿,可以了……”这一句,就像是马达的启动信号,开启了一场缠绵的欢。爱。
当情潮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克善狠狠咬上乾隆的肩直到见血才放开,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齿痕。他轻轻抚摸那个印子,低声笑了,“这是我给你刻得记号,你以后就是我的了。”说着便凑过去,舌尖在齿痕上打转。乾隆笑着摇头,有样学样地咬回去。记号,克儿也得刻上。
翌日寅时刚过,克善便起了。乾隆仍睡得沉,似乎有些难受,拧着眉头。昨晚克善已经帮他清理过了,此刻摸摸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才放下心来。悄无声息地穿戴整齐之后,克善侧坐在乾隆身侧,轻吻他的眉心,“不准红杏出墙,老老实实等我回来。”
乾隆爬起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老高了。看这情形,他便知道克善早不知道走到哪儿了都。遗憾地叹息一声,揉了揉仍在泛酸的后腰。身后那处地方,已经不疼了,只微微还有些异样感。乾隆有些脸红地回忆起昨晚的事,慢慢地皱起眉头。
怎么想,他都觉得克儿不像是第一次,看他事前事后的准备善后工作老道得很,经验丰富的样子。可克儿整日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能从哪儿找寻这个的经验呢,难道真是天赋异禀?乾隆抑郁了,急招吴书来公公去找寻各种龙。阳春。宫图册,抓紧时间进行学习。
克善出征了,打从他走那天,乾隆心里就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没精神。好在,度过了开始几天的儿女情长时期之后,老乾就恢复正常了。若不是每日等待军报、密报时的急切,就连久在他身边的吴书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吴总管自从那日替他的万岁爷更衣,又亲自收拾了凌乱的龙床之后,就变得越发沉默了。以往不当值的时候,还会跟同僚们喝点小酒,现在却是滴酒不敢沾了,就怕喝醉了说胡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他总觉得,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微妙……
腊月底,就在克善即将到达天山南路的时候,有孕的令妃跟婉嫔比赛似的,在同一天先后发动了。一下子出来两个产妇,偏又赶上十三阿哥病重,皇后就有些顾不过来。太后看着这媳妇实在为难,就让她守着十三便好,分别派了容嬷嬷跟桂嬷嬷到两宫去坐镇。
产房里,令妃和婉嫔都不停地问着一个问题,“皇上来了没有?有没有去延禧宫钟粹宫?”两个女人同时怀孕,又同时生产,这正是证明谁的恩宠更盛的时候。可惜,直到两个小阿哥呱呱坠地,乾隆也没过来看她们一眼,倒是给了两个小阿哥不少赏赐。
令妃的月份虽然大些,可却让婉嫔抢在头里,生下了十四阿哥。老人家喜得便是多子多福,一下子添了两个小孙孙,太后开心得不得了,抱抱这个,亲亲那个。也是凑巧,十三阿哥的身子也渐渐好起来,皇后也高兴得不行。又赶上过年,宫里比往年更喜庆些。
不过,乾隆已经没有心思放在这上头了,他正时刻关注着天山南路的战场。这场战争,不但关系到大清在西域的统治和疆域划定,更让他挂心的是克善的安危。战场上,刀枪无眼,形式瞬息万变,即便克善又多重保护,也难保不会有危险。他不放心啊!
乾隆二十三年正月初,克善率领的锐健营已经进入战场,并且开始跟霍集占的叛军交战。锐健营是拱卫京师的精锐,不但将士训练有素,装备更是精良。克善从二十年开始,就带着锐健营训练,不说如臂指使,也不会出现指挥不力的情况。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定边将军兆惠就秉持着这个原则,将克善率领的锐健营当做克敌的长矛。而克善和锐健营也没让他失望,兵锋所指,所向披靡。随着清军在天山南路的辗转征战,一封封战报和密报汇集到乾隆的案头,让他能随时了解前线战况。
克善的表现越好,乾隆的心理就越矛盾。心中爱人如此耀眼,乾隆欣慰又自豪,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克儿是他的;可他又担心得很,克儿总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线,危险更是加倍。可他是理智的,只能要求护卫严密保护,却不会要求克善退到后方。
乾隆在朝中,除了关注天山的战事,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二十年的时候,克善便建议乾隆向欧洲派遣留学生或者交流使团。整整酝酿筹划了两年之后,清朝第一批留学生终于踏上了远洋的大船。富察·皓祥也在其中,但他除了学习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即便是知道,这是个虚拟的世界,克善仍然想为这片土地做些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改变不了,可是只要去做了,也就没有遗憾了。他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只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去尽自己应尽的责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此而已。
皓祥没想到,端亲王会这样使唤自己。他自来喜爱西学,对西方自然也充满了好奇。安顿好额娘,拜托了多隆照料,皓祥怀揣着端亲王给他的清单,踏上了欧洲大陆。清单上,有他要寻找的人,也有他要购买的物品。王爷说,若是碰上了就算坑蒙拐骗,都要送回大清。
整个乾隆二十三年,克善就在转战库车、叶尔羌、和阗中度过。少年脸上的稚嫩全然脱去,精致俊美的容颜再也找不出一丝雌雄莫辩的样子,沾染了杀戮的英气充溢其间。锐利的眼神又如刀子般慑人,再不见对着老乾时的温润。翩翩少年,转眼间便成威武将军。
乾隆二十四年,呼尔满大捷的消息传来,克善、富德、阿里滚等将解兆惠之围,乾隆龙颜大悦。此役之后,大小和卓兄弟已成众叛亲离之势,两人陷入困境俱生退意,准备出逃。清军在兆惠将军指挥之下,乘胜追击,天山南路眼看平定在望。
就在乾隆盘算着克善何时能回京是,却猛不丁有噩耗传来。清军内部出现奸细,克善率领的锐健营遇伏。在激战之后,克善率众突围,被叛军追赶之深山之中,下落不明。后援的清军在追击的路上,搜寻到了疑似端亲王的尸骸,只是损毁严重,不易辨认。
当乾隆得到消息的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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