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鸳相抱-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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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上自家比猛狗还要凶悍的律师团,交代了医生把叶雨岑和舒扬送医院,拨个电话给新闻界的老熟人先封锁消息,俊熙这才懒懒的站起身跟着警察走了。
“照顾好他们,顶多麻烦你一天,老子很快就出来接你的手,你他~妈别趁着大叔傻乎乎的就打他主意!”
走过司徒的时候俊熙停下脚步,眯着眼睛威胁,司徒点头欣然接受了,另外那个男人则在一旁冷峻不禁,一脸憋笑的样子。
“喂,司徒,邹凯他老弟当阎帮老大是不是太嫩了点?二十岁不到的毛小子!”
清秀男人乐呵呵的挑眉看着俊熙远走的背影,探究什么高深奥秘似的摸了摸下巴。
“不要小看他,这小子胆子大,鬼点子多,和邹凯一个血缘就不可能是个怂货。少看到人家摔跟头你就偷着乐,看他将来怎么和你争地盘,老、男、人。”
司徒白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一字一顿讽刺的说,每多说一个字,被他刺激到的男人就更加危险的眯起一些眼睛。
“我是老男人,嗯?”
“还不老?!卸了妆更显老,难怪以前总要浓妆艳抹的把脸画得跟个面具似的,原来是不化妆这脸就没法见人了。”
司徒翻着白眼顿了一顿,见那男人满头冒烟准备张嘴还击的时候赶紧快马加鞭继续刺他:“不过像这种先天不足后天补救的方法老这么用着也挺可怜的,我知道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你老爸老妈,怎么把你生成了这副德性了呢?你也别自卑,这世界上比你丑的人绝对不止一个两个,只要你化了妆,估计还能找出十个八个比你还丑的。”
耳边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司徒用余光稍微瞟了那双白骨精似的爪子一眼,只见那骨骼十指大动,一副恨不得马上就要掐上来的样子。
“噗——”
思维所到之处的攻击没有成型,男人却是先笑了出来。
“嘴上一个劲儿的臭我又老又丑,那老看着我流口水的人又怎么说?我是不是宣传一下世界级的名设计师眼光已经差到要对着一个丑男人流口水的地步,而且还得隔三差五的被个丑男人压在床上、地板上、浴缸里、餐桌上、天台上……插!”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王颀看着司徒气得嘴都歪了的样子不知道多高兴,奸笑不知不觉间已经扩散到满脸都是。
司徒经天恶狠狠的磨着牙,心里思肘着要不要把这个可恶的妖怪一把扑到地上,咬得他满地打滚,可转念一想,万一自己把他磨蹭得起了反应,最后报应还不是拐了个弯又得回来,瞳孔一缩,当即放下了有肢体接触的报复计划。
“好你个王颀大王八,妖孽老畜生,我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先留了你条小命,他日~你一个不留神,我定把你压倒在任何可能的地方,插~你个一万遍啊一万遍!”
“那就祝愿你美梦成真好了,就怕到时候把你小弟的皮都蹭没了,血红血红的可恶心得紧!”
妖孽邪恶的笑着在司徒耳边轻轻的吐气,司徒脑子里那个血腥的画面刚一成型,差点一个没忍住,吐得满地都是。
“你放心好了,这之前我一定先把你的菊花操成血红血红的大肉菊!”
司徒咬牙切齿,妖孽风情万种的一笑,一手搂了司徒的腰,低声道:“宝贝儿,你可真恶心!”
谁才恶心了?一天到晚喜欢看《电锯惊魂》、《诚聘保姆》、《恐怖杀人医院》、《恐怖解剖室》的变~态!
(呃,话说这些个片子娃全都看过,好刺激滴,娃好喜欢里面的肢解~~~满眼冒桃心的变~态金子是也!)
“那啥,两位大哥——”
“嗯?”(司徒和妖孽对说话人怒目而视中)
“错了哦,那、那就两位小弟~弟——”
(黑脸黑脸、磨牙磨牙、冷汗冷汗~~)
“错了(带着哭腔),两、两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雨岑少爷带到医院去检查检查,二少爷走之前也是这么交代的。”
医生在不远处听着这两个男人的对话先是汗毛直竖,偷偷的抹了把冷汗,以及其不情愿的龟速向着两个恐怖的男人靠近,娇滴滴!?的、错漏百出的出声提醒。
“心病还须心药医,怎么急得?”
妖孽深深的望着呆滞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叶雨岑一眼,收敛了和司徒玩笑时留下的笑纹,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先送医院吧!心理还是生理上的病,到了医院自然会知道。”
司徒轻轻的坐在床边,把他的好朋友,像小猪一样可爱的叶大叔温柔的带进怀中,传递力量似的紧了紧环抱住男人的手臂。
“天使,不认识我了吗?”
叶雨岑听了司徒的声音后出人意料的抬起了头,略有些迷茫的望了男人半晌,突然嘴巴张开了一些,听了半天却又没有一点声音。
“你想说什么?”
司徒认真的看着大叔,低下头把耳朵贴到叶雨岑的嘴边。
又过了半晌,男人暗哑的嗓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字
——猪!
_|||
叶雨岑绑架案已经闹大,警察获得了搜查令,严密的检查了何筱雅卧房里的那间密室,竟然从提取的血样里检测到了7种不同DNA,检测发现这些血液是属于七个不同的人所有。
其中有三个分别舒扬、叶雨岑和何筱雅的,其余的几个血样血液比较少,有大面积清洗过的痕迹,并且距离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分别是属于是两男两女。
经过取证和化验,以及对在监狱医院的何筱雅进行审讯,最后证实了何筱雅于20XX年3月至20XX年9月在那间房间里曾经谋杀四人、绑架中国籍男子舒扬和叶雨岑实施殴打虐待以及非法拘禁罪名成立。
鉴于医生鉴定,何筱雅的精神出现极大的问题,法庭不会判处她死刑,但她的手段残忍危险,对他人的人生安生产生极大的危害,最有可能的结果是被强制送进疯人院进行关押。
而事实上,何筱雅在年初回国的时候就已经是旧病复发,一直不间断的治疗之中。
强迫症、控制欲、虐杀欲在这段时间增长飞快,何家成原以为筱雅喜欢舒扬,那么让舒扬和女儿在一起说不定能压压她的病,结果天不随不愿,从舒扬那里得不到爱的何筱雅,病情开始呈现N次方增长的趋势,每天必须吃大量的药物控制,否则极有可能伤害他人或是自残。
鸳鸳相抱 第十四章 大叔,张嘴
“金俊熙先生,请问20XX年9月13日凌晨一点到三点,你在哪里?”
黑着脸的警察一手端端正正的坐在俊熙对面的椅子上,晃眼的灯光直射过来,伴随着那小警察嫉恶如仇的视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俊熙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千百来回了。
“我的当事人当时正在自己家中。”
忠犬律师在一旁,帮支着下巴未作一声的金俊熙答道。
“有谁可以证明?”
“邹家那么多的仆从佣人,二三十只眼睛,哪个都可以替我的当事人证明。”
“何筱雅的证词里说是你开枪伤了她,这点请问你怎么解释?”
“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何筱雅小姐精神方面问题严重,随口诬赖他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有她的口供也只是一面之词,不能就因为这个判定我的当事人私闯民宅、持枪伤人。况且打伤何筱雅的那把枪警方也进行过指纹鉴定了,枪上面根本找不到我当事人的指纹。”
“那么请问为什么被绑架的人质最后会在你的住宅里找到?”
“手下人自作主张跑去救人,莫名其妙的送回我当事人的别墅治疗,我当事人见到自己的朋友伤得那么重,当然是救人最重要,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小警察问了半天,金俊熙或翘着二郎腿、或撑着脑袋神游、或趴在桌上睡觉,总之是从头到尾一个字没说。
仅仅只有何筱雅一个人的供词,物证都被人动过了手脚,的确很难定金俊熙的罪。
可谁都知道邹凯死后阎帮是金俊熙独揽大权,从前没有和这等人物碰过面,警方把俊熙请到警局走一趟,一来是想探探将来对头的底,二来当然是想最好能把他弄到里面去呆几天,挫挫上海黑帮的锐气。
结果挫了半天锐气没成功,反倒被金俊熙的无视激恼得火冒三丈,人家有钱有势,帮着顶罪的小弟就有一大片,真凭实据拿不到手,无论怎样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俊熙无所事事的坐着,律师和警察用眼刀互砍了半天,最终还是没个结果。
眼看拘留的时限将至,金俊熙好整以暇的坐正了身子,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这时候突然另一个警察推门而入,伏在原来那个的耳边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只见那两人同时抬头望了金俊熙一眼,阴测测的笑容就此泛滥开来。
Shi~t,笑屁啊!看得人心里发毛。
俊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脖子后头阴风阵阵,感觉不太好了。
“金俊熙先生,恐怕我们对你的扣留时间又要增加24小时。”
那小警察从黑脸突然成了个大红脸,喜气洋洋的别提多得瑟了,俊熙心里突的一下,只道完了,估计是后头又被人黑了。
“请问你们有什么理由延长我当事人的扣留时间,我们金先生事情很忙,没工夫一天又一天的坐在这里陪你们耗时间。”
“接下来咱们不耗时间,可以直接进入正题。”警察连甩都不甩律师一眼,径自用凌厉的目光对上金俊熙:“金俊熙先生,我们刚刚收到了一盒录像带,录像时间是昨天凌晨1点到三点,录像地点是何家别墅附近,录像主人公——很遗憾,就是你,以及一帮手下。”
“靠!”俊熙暗自握紧了拳,“到底哪个家伙心那么黑,隔岸观火、救人害人,事情全被他做齐了。”
……
“来,岑岑,吃饭,张嘴,啊!”
叶雨岑呆呆的坐在病床上,任司徒白痴的围着他转来转去嗲声嗲气的喂饭,一点反应也不给他。
金俊熙原本说好一天就能回来,结果再次让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就算能撇清开枪伤人的事情,私闯民宅是脱不了干系了,没个两三天别想回来。
大叔在医院里做了个详细的检查,脑子烧是烧着,还没把人烧傻的地步,身上的伤实际上比不上上次在妖孽酒吧里的严重,说是因为受虐过度导致的疾傻也不大可能。
“是不是亲眼见到邹凯惨死,心里接受不了?”妖孽坐在一旁猜测到。
“这个可能性最大,你说小凯多不负责,自己半死不活还拉着岑岑陪着他一起,你说他们这样谁能救谁啊?”
司徒经天舀了勺鸡粥送到大叔嘴边,男人眼都不带眨的直视前方,根本没搭理他。
“你懂屁,这是生死相随!哪天我死了,说不定你鳄鱼的眼泪流那么一滴,隔天就去勾三搭四。”
“呸呸,你就乌鸦嘴吧!要我也当天就勾三搭四去。”
啐了胡乱说话的死妖精一口,司徒干脆扶着叶雨岑的下巴,拇指中指微微用力,撬开了叶雨岑的嘴,反食物送了进去。
结果大叔一点咀嚼的自觉都没有,喂进去的粥一半直接从食道滑下去,一半稀稀拉拉的全掉了出来,弄脏了雪白的床单。
“叶雨岑还是这样?”
舒扬苍白着脸,裹着满身纱布进来,司徒见状赶紧放下碗起身让舒扬坐下。
“一直这样,什么都喂不进去,就是喝水都能呛出来,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给岑岑挂营养液了。”
舒扬眉头微蹙,伸手拂开了叶雨岑额前的碎发,细长的指尖滑到已经消肿的脸颊,上面一道鞭痕已经结痂,脱落后便再也看不出曾经伤过的痕迹,可是——
把手掌轻轻的铺盖在男人的胸前,温热的手心感应着叶雨岑小小的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身体上的伤口愈合了,心里面的伤该怎么办呢?
“叶雨岑从救回来起一句话都没说过吗?”
“说过。”司徒想也不想的回答,“他见到我的时候有过反应,不过就说了一个字‘猪’,我寻思着是不是岑岑一直对我意见挺大的,要不怎么都这样了还记得骂我?”
“他不是骂你。他,在找他的猪——”
文宣神色黯了黯,目光垂下,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留下大片剪影,不多时又摇了摇头,起身,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当夜,那个伫立着个旧仓库的郊外多了个看上去多少有些行动不便的身影,一盏探照灯投射出狭长的流萤,如鬼魅般在寂静的山林间穿梭,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那天的方位……”
舒扬咬着下唇站在和那天同一片的草地上,转来转去的回忆当时揭开布条的时候打叶雨岑的人所站的位置和转向的方向。
“好像是这边。”
选这个方向,舒扬提着灯就往前走,一路走一路注意的往地上看。
叶雨岑的那只小猪他只在当天见过,记得是一只粉粉的、眼睛大大的猪仔,手脚都短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整个身体胖成了一个球。
照理说只是被那么一扔,不至于都走到了距离位置方圆五十几米还是找不到,可是这大片的草地和丛林中的确看不到一个圆滚滚的粉色猪影。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就在舒扬气喘吁吁的坐上地上的石墩,随意的抬起头思考着是不是让什么拾荒人捡走了的时候,却惊恐的看见树梢上一对亮堂堂的眼睛正欢喜的望着他(自行想象,怎么觉得有点惊悚片的意思=!)
这不就是那只猪么?舒扬还道怎么来来回回的找不着,原来被一扔就挂到了树上。
抹了把汗站起身,舒扬低着头四处看了看,捡起一块相对较大的石头,作势就要朝着小猪扔过去。
可怜的猪头把眼睛瞪大、瞪大、再瞪大,瞪到眼珠子都要爆了,结果,‘腾’的一声,小猪眼见着一个天外飞石正正的砸在自己的脑袋上,自己圆滚滚的身体就这么吭哧吭哧的掉下来,被舒扬那只恶毒的双手接了个正着。
这只玩具猪在树上风吹日晒雨淋了个把天,颜色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鲜艳,偶尔几处和树枝粘得紧的地方甚至还长了些绿色的长毛。
本该被嫌恶的脏东西被舒扬像个宝贝似的抱在了怀里,那种温暖的感觉连小猪都舒服的咧了咧嘴角。
舒扬啊舒扬,大美人,要不是我已经有了叶雨岑这个正宫娘娘,我就考虑临幸你!
(这只猪的奇特之处和龌龊的想法大家尽管54,总有天金子会把它做成烤乳猪滴!)
鸳鸳相抱 第十五章 一线生机
满身异味的小猪被舒扬带了回去,先进行了一次惨绝人寰的清洗和烘干,等到变得清清爽爽了才被带去见了他的原主人,如今呆呆傻傻的叶雨岑。
刚走到叶雨岑病房外的拐角处,舒扬就见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只是在窗口直直的站着,似乎正透过玻璃看病房内的情景,背影看上去无比熟悉。
“什么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舒扬加快了脚步向着那个男人走近,那人听到舒扬的声音连惊愕的都没有,只是微微的侧了侧头,用余光看了眼正在接近他的舒扬,径自走开。
没走几步那人脚下又顿了顿,干脆快步跑开了。
舒扬加快了速度跟在那个男人身后,可还没追出几步正巧碰到从急症室出来的病人,半走廊宽的病床以及病床两侧的护工占据了整个过道,因此也阻隔下了舒扬的脚步。
狐疑的看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舒扬直觉自己一定认识那个人,可偏偏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和此人见过面,要说身形似乎有些像叶文宣,可在英国失踪了半年有余的文宣又怎么会突然西装革履的出现在上海,出现在叶雨岑的病房外却又不进去呢?
舒扬沿着原路返回,推开病房的门,只见叶雨岑迷离着一双眼睛,似睡非睡的坐在床上,没有一点表情的和目的性的看着雪白的床单发呆,司徒歪倒在叶雨岑的床沿大张着嘴巴,吧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