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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君从天上来(古穿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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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扶手,走出车门,两人顶着蓬乱的发型,俱生出些恍如隔世之感。
沈放首先回神,缕了缕头发,重新回归潇洒不羁美青年模式,咧开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还想去哪里?”
方丽丽:“鬼屋。”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要。”
“……”
“欢迎下次光临幽灵船~”抛开一身繁复哥特小黑裙与妖艳带血浓妆,光听那甜酥酥、软绵绵的声音,这位鬼屋出口处的工作人员,其实也不失为一个萌妹纸。
如果放在平时,沈放肯定要舔着脸上去搭讪了。可现在嘛……方丽丽捏捏某人僵硬如铁的二头肌,掐掐他手感依旧、此时却冰冷彻骨的脸皮,指尖从他左眼晃到右眼,再从右眼晃到左眼……
“哥屋恩——滚!”
“嘿嘿,你怕这个早说呀,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沈放撇撇嘴,难道要他一大老爷们儿承认自己怕鬼?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几乎玩遍了套票上所有的免费项目:高空揽月、赛车、卡丁车、保零球、观览塔、旋转木马、脚踏船……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游乐设施上缤纷的彩灯逐个点亮,背景音乐的旋律越发欢乐了。
两人在公园餐厅吃了披萨,开始讨论晚上的活动行程。
沈放:“听说七点半南区有僵尸化装舞会、鬼娘抛绣球还是啥的,要去吗?”
方丽丽美目流转,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片刻自顾自点了点头,好像作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握住他手腕,推开椅子拖着他往外走,一边头也不回道:“跟我来。”
她抬头仰望着面前巨大的圆形物体——摩天轮。从外表看,它就像一只神秘的大眼睛,睫毛上载着一间间会发光的小房子,缓慢而坚定地旋转着。不一会儿,又有一间小房子停在售票员的面前,一对情侣互相依偎着,打开铁门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令人羡慕的温暖笑容。
“进去吧。”她拉着他的手,将票递给了售票员,没等对方检票,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坐下后也没闲着,东看看,西摸摸,好奇的目光仔细扫过小房子里的每个角落,生怕放过地上一粒灰尘。
沈放看得好笑:“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
“一个正值花季的普通少女。”
“……切。”
“你还别切我,这话可是发自肺腑的。自从你得了那个诡异的中二病之后,俨然就是个小男人婆。也就是我,无怨无悔地让着你。要是你对其他男生也这样,就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吧。哎别动!我仿佛能看到,你那毛还没长齐的小脑袋上,依稀闪烁着未来一代黄金剩斗士的灼灼光辉……”
方丽丽气得一拳捶在他胸口:“沈放你混蛋!一天不取笑我会死吗!”
沈放料到她有此招,早已暗暗做好准备,轻松侧身闪过她下一记老拳,眼明手快抓住她肆虐的魔爪:“沈什么放!沈放也是你叫的?说了多少遍了,叫哥!”
“……那我要是叫你哥,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上一刻还气呼呼的小脸,忽然软化了棱角,熏上了一层红晕,顺势凑近了他的脸,染了薄雾的目光痴痴地与他对望,平平淡淡的语气,却像是几近绝望的哀求。
他的手僵在了原地,眼中一时闪过千万种情绪,半晌长叹一声,依旧无法狠下心来推开她:“丽丽……即使你问一万次,我的回答也只有一个:我不会接受你。”
“呵,”她冷笑:“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会叫我丽丽……好吧好吧,我都知道,还有谁会比我更了解你呢。你是个坏男人,对坏男人来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你们是一群永远不会勉强自己的人间败类。”
挣脱手腕的桎梏,双手缓缓爬上他的肩膀,软蛇一般环住他的后颈。小巧的鼻尖轻轻碰上他的,少女独有的芬芳气息随着她的话语幽幽四散,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嗅觉:“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败类。谁知道呢,也许从你那天第一次出现在饭馆,称赞我的红裙子很漂亮起,我就已经陷进去了。呐,我就要离开了,在美国唐人街做了一辈子waiter的爸爸终于开了自己的餐厅,他说,要接我们走,从此一家三口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很高兴,又很难过。高兴的是妈妈一家团圆的理想总算能够实现,难过的是也许永远都没办法再见到你了。你呢,我要走,你也会难过吗?”
“……我会。”
仿佛等待千年,就是为这一句回答,柔软的嘴唇迫不及待覆上了他的,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相贴,势要将这份感觉融入骨血,在往后漫长的时光中细细回味。
沈放蓦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就想推开她,还未碰到她的肩膀,忽然一滴晶莹得露水一般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下她的腮,流入了他们相连的嘴里。
独特的咸涩味道酸得他舌根一麻,与她一起渡过的那些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心脏终于变得柔软,双手无力地垂下,任这个不带任何□意味的、单纯的“吻”,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隔壁车厢里,西门瑞默默凝望着两人亲吻的画面。长长的睫毛微阖,掩住了眼底疯狂涌动的暗流。只有紧紧撺出的双拳上根根凸起的青筋,暴露出他此刻非同寻常的心情。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们的车厢几乎要落地了,她才松开了他的唇。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又紧紧抱住了他的胸膛,侧过头枕上去,就像小时候躺在他怀里撒娇一样。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哥,够了,我足够了。”
哥,谢谢你,你是我不算太漫长的一生中,最美好的礼物。
穿越时光的长廊,红裙子的小姑娘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有些羞涩地对面前的男孩说:谢谢你。
男孩笑了,眉眼弯弯好像天上的月牙:不客气。
九点的夜班地铁,当疾驰的列车停在了新苗站时,沈放告别了他亲爱的妹妹。
而方丽丽,在他左脸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后,永远告别了她的初恋。
门关上了,沈放站在窗口,眼睁睁看着窗外不断向他挥手的方丽丽,慢慢缩成了远方路灯下的一个小点,最后彻底看不见了。
心中不由一声长叹,低下头揉揉酸涩的睛明穴,这一天折腾下来,实在有些疲惫。
他却没有立即找位子坐下,而是径直走向了相邻的车厢……利落地打开安全门,5。0、5。0的良好视力在或坐或站的乘客间逡巡……
西门瑞举着在小报亭新买的报纸,几乎要将自己与地铁自动门融为一体,脸上冷汗涔涔,摸不清沈放忽然跑过来的用意。
等了半天,就在他想要重新拿起报纸,透过新凿的小洞,侦查外部的情形时,洞里突然出现了一双熟悉的眼珠,紧贴着报纸,直勾勾注视着他。
……他瞬间僵住了,一个指头都动弹不得。
眼珠的主人豪迈地一把扯下报纸,揉巴揉巴几下捏成一个球,从左手抛到右手,再从右手抛到左手,典型的篮球动作。玩了几下,再抓过西门的胳膊,塞进了他手里,点点下巴,好整以暇地嘲讽:“你不是很喜欢报纸吗,留着玩呗。”
“……你早就知道了。”用的是陈述句。
沈放:“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帅,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早上等车的时候,我旁边一帮女学生远远地指着你,兴奋地窃窃私语,我再好奇一看,咱俩什么交情啊,焉有认不出来之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过来戳穿我?”
“难得有你的好戏看,干嘛要拒绝~”
西门:“……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踪你们吗?”
沈放勾起唇角,坏心眼地一笑:“你说呢?”
仿佛有只淘气的猫儿在心头轻轻一舔,西门瑞恍然间若有所悟:“……我不知道,我说过了,我在某方面不太擅长。如果你不说清楚,也许我永远都弄不明白。”一边说,一边慢慢向他靠近,随着彼此间距离的缩短,低沉的嗓音越加迷蒙,及至薄唇几近贴上了沈放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混合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企图点燃他心中蛰伏已久的悸动。
沈放的耳朵是敏感部位,最受不得他人拨弄,没两下便被撩拨起久违的情致,面色渐渐染上薄红,忍不住轻咬下唇。
“您好,广田站、广田站到了,请遵守秩序……”甜美的广播及时响起,惊醒了沈放混沌的意识——广田就是他们要下的车站!
想要推开西门瑞,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此时地铁已经缓缓停住,自动门应声而开。西门转身拉着他走了出去。
沈放挣扎了几下挣不开,只好任他牵着走,一路无话。
沉默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两个心潮澎湃、却不知如何抒发的年轻人之间,束缚了他们跃跃欲试的手脚,将一触即发的激情,撒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

、初夜

西门瑞拉着沈放走出了地铁站,沿着人行道一直走到了街心公园。
街心公园虽小,历史却悠久,上可追溯到民国年间。园内小桥流水亭榭绿化,五脏俱全。对于附近的居民来说,是白天老人锻炼,夜晚情侣幽会的好去处。
夜色渐深,公园里的路灯只开了寥寥几盏,幽幽地闪着苍白的微弱光芒。湖边的长椅上,一对年轻的情侣相拥而坐,彼此脸对脸幅度剧烈地动作着,虽然浓浓的黑夜很好地为他们打了掩护,但正常人都应该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除此之外,便没有别人了。
一盏碎了半边灯罩的路灯孤零零地站在树丛边,也许是线路出了问题,灯泡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好似夜神眨着清明的独眼,透过林间层层薄雾,静静观察着世间百态、人世炎凉。
西门瑞走到灯下,仿佛一时受到某种神秘的鼓动,忽然转身抱住了沈放。
沈放一惊,心跳顿时加快了好几步,双手犹豫着抬起,片刻回抱住了他的背脊。
西门背上一僵,一阵迟来的狂喜瞬间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以万钧之势涌上心头。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又怕打破这刻平静的美好,兀自生生将话语吞下肚子,化作一腔温柔,凝于宽厚的掌中,轻轻抚摸沈放柔软的短发。
他的动作小心而富有节奏,舒服得沈放眯起了有些困倦的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嗯……西门,你伺候人越来越熟练了。”
西门笑而不答,只当他全是夸奖,一边继续给他顺毛,一边耳鬓厮磨过他细滑的脸颊,辗转磨擦,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触感。此时他已经察觉,耳朵是沈放的敏感点。感受到怀中躯体被他磨得渐渐放软,忽然伸出舌头,轻轻来回舔舐沈放形状可爱的左耳窝,接着一口咬了上去。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沈放脆弱的薄肉,意料之中的难耐□在耳边响起,放软了的躯体一阵颤栗地酥麻。
沈放被眼前忽明忽暗的灯光闪得有些晕眩,胸口一阵憋闷,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被撩拨起欲望的身体仿佛挣脱了他理智的束缚,丝毫没有抵抗地臣服在了西门的引导下。
正当他在欲望的海洋中愈陷愈深时,西门忽然停下了动作,绕过两人紧紧相抵的颈项,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一字一顿道:“你和方丽丽接吻了。”语气平静,仿佛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如机器。
沈放却听出了其中的酸味,眉角微抬,心中笑意绵绵:“她说,因为她太喜欢我了,忍不住就……”反正也不算说谎吧,她就是很喜欢他嘛~
西门听得皱眉,表情更加刻板:“那你怎么不推开她?”
沈放:“我也没推开你呀。”
……对哦,差点忘记了,他根本就是个种马,只要长得漂亮,完全来者不拒的说……难道他不拒绝自己,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接受了自己的感情,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西门瑞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没有自信,千万种算法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聪明的脑袋一时陷入了无可救药的死循环,眼看着运行的最终结果将是当机……
沈放坏心眼地看着西门越来越扭曲的脸色,心情愉快得几乎要冒出泡来:“她要出国了,那是临别前的最后一吻。”如果不算上地铁里那次的话。
“……如果你不喜欢她,就不该留给她念想。”
沈放苦笑:“她是我妹妹哎,亲都亲了,再推开她,会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的,万一以后变得愤世嫉俗仇恨异性肿么办?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好吗~”
“哼,强词夺理!”西门瑞嗤之以鼻,犹自愤愤不平。
其实不用他明说,沈放看得出,什么才是他内心真正的苦恼。挠挠脸,思绉片刻,干脆心一横,捧起西门的脸,嘟起嘴一口亲了上去。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短暂的吻。
沈放松开手,脸色微红,咬牙道:“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不明白吗?”
……红晕由脖子以下由上迅速蹿上脸颊,直冲脑门飞入云霄,西门三少终于后知后觉地羞射了。
两只红苹果面对面尴尬了半晌,直到西门瑞再次将沈放拥入了怀中。温柔的声音贴近对方柔嫩的耳朵:
“可以吗?”
……同样身为男人,沈放又怎么会不懂这三个字的真正内涵。只是……
“我是下面的?”伟大的基神啊,想他沈放君生平御女无数,经验之丰富过程之精彩,简直可以出一部书。以这个角度看,他为什么不能在上面呢?
西门瑞挑眉,这的确是个问题,不好好想办法解决,恐怕会影响日后的性福生活。
秉着有问题早日发现早日解决的原则,他迅速为沈放盘点了一下两人各自的优缺点:
1、体格:看起来差不多,都是高大精瘦型;
2、耐力:毕竟自己长年习武,总是要好上一点的;
3、经验:虽然沈放实践经验远高于他,但那都是与异性,至于同性之间要怎么做,就不一定在行了。而他……在明确自己对沈放怀有友谊以上的情感后,就特地上网寻找了一些……乃懂得,没吃过猪肉好歹看过猪跑,以他变态的学习能力,经过仔细‘钻研’,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4、耐心:男人与女人毕竟构造不同,开始前的准备工作很重要,不然第一次肯定受不鸟,就此菊门报废了也不一定。以沈放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难以承受那漫长的“扩张运动”。
……以上省略八百余条,总之每一条的结果都是:他西门瑞,比之沈放,更适合在上面。
沈放被他绕啊绕啊,到最后甚至连他的说话声都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哔——哔哔——哔哔哔——”,以及他那张不断开合开合开合……的小嘴。
“停!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就是比我强。”
西门不置可否,绷直了脸正色道:“我只是就上下问题,进行了一番比较客观的分析,而已。”那表情好像古时冒死进谏的忠君之臣,而他们讨论的问题,则直接关系到国家存亡——总之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沈放何尝不知他那点小九九,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只是他用惯了黄瓜,忽然间要他献出菊花……而且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日在下,终生为受,一世为受,永世不得翻身。
他、他、他怕呀~~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西门瑞温柔地抚上他的脸,动作之轻柔,就好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让我试一试好吗?如果你疼,就立刻喊停。”
沈放心里两个小人又开始打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还是天使小人的一句话定了乾坤:“西门爱了有多久,就苦恼了多久,难道不应该因此获得一点补偿吗?”
于是他再次看向西门的眼神更加纠结。惹得西门还以为他实在是无法接受,正琢磨着要不要干脆让他在上面算了……西门瑞话都到了嘴边,说时迟那时快,沈放一把拉下薄外套的拉链,哗啦一下快速展开褪至肘部,露出里面的男士背心与□的肩膀,闭眼梗着脖子豪迈道:“行了你别说了,要来快来吧!”老子拼了!
……这气魄,不愧是沈哥。
他仰头时紧张得一动一动的喉结,以及至下性感的锁骨,无一不挑战着西门瑞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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