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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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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偶发上去偶让偶家祖师爷半夜找你搓麻将【阴险~】。真心不能再伤了,求放水55~




第50章 被设计了
  “你这伤实该再养上几日,不若此后就住在这里,待伤痊愈再回去?羽令家中可还有些何人?需要替你接过来吗?”我闭嘴沉思,皇甫渊却似乎不准备就此出去,挂着和煦的浅笑,言语中似乎透着满满的关切。
我摇摇头,作黯然神伤状:“劳九皇子挂心,羽令孤苦,至今未知父母是何人,幸得贵人垂青,羽令何德何能烦九皇子躬亲看顾,实非羽令殒身所能报也。还请九皇子莫要过于劳累,羽令此处未有需要挂心的,九皇子早些歇着才是。”
他继续浅笑,近乎宠溺的口气让我一瞬差点产生错觉:“又喊上九皇子了,羽令如此倒显得生分。莫非是你我情谊尚浅,还不足以让你直呼我名?你此番倒是伤了我的心呢。”
我黑线,无力地闭闭眼,暗道:你丫倒是摆出受伤该有的表情来啊,那一脸温柔神马的简直不能再假好吧……话说你心理阴影是得有多重才整天逼着别人喊你名字啊,尊敬你倒还是别人的错了?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慢慢道:“渊,你早些歇着吧。”
他颔首,优雅地站起身,再次叮嘱我若是有事一定要记得唤他才一步三回头地出门。
我屏息听着他渐远的脚步声,直到再也没有杂音了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皇甫渊,依着目前所知道的有限资料,只能勉强推出他的部分意思。
我倒是确希望他是单纯的惜才,可显然他不是那样单纯的人。我自知自己不蠢却也没聪明到无所不知的地步。他执意要我喊他的名字,多半是为了显示出我与他交好的表象,皇甫琥依想知道他后期的活动,他自然不会闲着,但也绝不会让我一个动机不明的幕僚靠得太近。
刚才的行刺蛸的突然出现他居然一点惊奇都无,只能说明他早猜到我的身边时常跟着人,且他不担心那人解决不了那些刺客,说明他知道我不是普通的幕僚,至于我真正是谁也许正烦着他,但他是难猜出来的。且不说我本不是皓熙的人 ,男扮女装还找不出违和感就足够他好想了。
近几天怕是不能回去了,不知道青凤会担心成什么样子。怕只怕这皇甫渊明里道是担心我的身体,实则是变着法的软禁,暂时他定不会把我怎么样,等这些杂事忙完就不好说了。
蛸不在他面前避讳,直说让我找他只需用暗号,这说明蛸并不担心皇甫渊会对他造成威胁,可如此一来我倒是不能随便找他了,谁知道皇甫渊会不会根据这暗号查出洛月帮来。
皇甫琥依目前肯定无暇顾我,皇甫麟不该这时候死。在她的眼皮底下却不是死于她手,这无疑是一种挑衅。像皇甫琥依这样的人,看起来比谁都和善,比谁都好相处,其实她最不能容忍别人做出在她意料之外的事。她喜欢掌控一切,往明里说,她与赵谨一样,都是天生的王者。
只是不知道她会做些什么,这女皇驾崩,底下还没个继承人,藏在各处的毒蛇已经蠢蠢欲动了吧。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得有一场战争,这皓熙,要不尽灭,要不,就是得易主。
天下,要乱了。
漫漫长夜,我睁着眼,盯着漆黑如穹洞的房间,重重地,再次叹息。
虽无软禁之名,倒是十足的软禁之实。此后养伤的四天里,我的活动范围只限于房间,后院,以及皇甫渊身边。在外人看来他是极欣赏我的,不仅时时挂心我的伤势,甚至多的是闲工夫陪我一处看书,一同用膳。
我自是知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有心人将我的处境告诉皇甫琥依,若我真是皇甫琥依派来别有居心的幕僚,他对我如此倚重势必要引起皇甫琥依的怀疑,加上我无法对外传信,她的怀疑必定会加深,我便算失去了主人的信任,为避免被其杀害便是只能留在皇甫渊这里了。
若我不是,这颇有些朝夕相处的架势便毋庸置疑是他的试探了。虽然聚在一处时总是讨论些棋艺学文,他几乎不会问我以前的事,可也正因如此我才不得不更谨慎。一般有些心计的人想要知道一个人的身份,多半会使用旁敲侧击等方式,会套话,会耍文字游戏。而他完全没有做出能让人起疑的行为,俨然看过去,就是找不出一丝漏洞的完美。这种人要么是城府极深,早在你不知不觉中知道了他想知道的,要么,就是他有绝对强大的能力已经完全不用操心你是否居心叵测了,因为他够强,不管你出什么招他都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接住。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人心惊胆战。 
 “这几日羽令身体渐好,不知可有想要去的地方?”书房里,我正盯着一卷看不懂几个字的《水经注解》郁闷,坐在一旁优雅看着书的皇甫渊突然抬头看着我浅笑着问道。
我有一瞬没反应过来,随后才别开视线避免与他对视,浅浅道:“一切听从渊的安排。”
他放下书,坐到我身边,按住我刻意加快了翻书速度的手,如大提琴般低沉高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伴着他呼吸间的温暖气息,让我陡然僵硬起来:“三姨最近在念叨你呢,让你去三王爷府如何?”
我浑身紧绷,不答话,连呼吸也不敢加重,只僵硬着表情似乎愣在原地出了神。他浅笑着放开我的手,往后退开几寸,一双如潭般的眸带着浅淡的温和,衬着眼角的泪痣添上了无限风情。
 “一切听从渊的安排。”我垂下眼,敛住眸子里的探寻,话语里不带感情。
 “既如此,你这身子刚好,四处走动是有益的。我就托大做回主,明日便送你回三王爷府如何?”他的表情不改,就像是一瞬定格,如雕塑般,只剩下伸手抓不到的美。“待你与三姨叙罢幽情,便遣人知会我一声,我随后派人接你可好?”
我迟疑一瞬,抬头盯着他除了温和看不出心情的眼,半晌才浅淡一笑,道:“随渊之意便好。”
他点点头,复又拿起书看起来。我收回看着他侧脸的视线,托着腮继续看那本除了书名再难认出字形的《水经注解》,唇边始终挂着浅笑。
突然让我回去,他是什么意思呢?试探?阴谋?亦或是,心血来潮?
这是个宁静的下午,我和皇甫渊各怀心事,互相猜疑,沉默,沉寂,享受着虚假的片刻安宁,仿佛知交好友,又仿佛同为学者,一同徜徉在文字的世界,等待风雨到来。
第二日一早我就起来了,他果然说到做到,亲自送我出门,看着我坐上马车,一脸温和浅淡,没有多余的话,更没有早归的叮嘱,就好像我只是个贪玩,不敢走远的孩子,迟早会自己找回来。
我倒是不忘行礼之类,也不作任何承诺,只恭敬地让他进屋就不带任何表情的收回了视线。几乎是在马车驶动的同时,我瞥见一个飞跃而来的男子,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而他则是敛起笑容,随后眯起眼,嘴角却勾起了更为邪魅的笑。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的这个笑容,满是危险的气息。
赶紧收好情绪,稳稳坐在马车里,一路沉思,中途想起青凤我对车夫道:“师傅,有劳先带我回开元酒家。”
那驾车的不说话,马车方向倒是变了。我见他是按着我的话驾车心里才微微踏实下来。皇甫渊分寸倒是拿捏得很准,不至于让人对他产生嫌隙,时不时还来两个怀柔政策,让人感激他的同时不禁敬佩起他来。不得不承认,他很会与人相处。
到了开元酒家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车夫道了谢就奔上二楼,看见那抹深绿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她笑着迎我,拉我进她的房间,按着我坐下一边摸我的头说着莫急,一边为我倒好茶,不慌不忙的表情从容温柔。
我的急切全部消散了似的,静静看着她,待她弄完才按着她的手道歉:“抱歉,我没想到要这么些天才能回来,让你担心了。”
她看着我笑着坐下,摸摸我的头道:“虽然有些担心但我知道你可以解决,只是……”
 “只是?”
 “有个某人,在你出门当天晚上没有回来就担心得要死呢,在门口一直转来转去。我好说歹说总算是忽悠得他当晚睡了,只不曾想你不是出去一天一夜,这都六天了。他早耐不住了。”
我有些头疼,揉着太阳穴道:“那他现在人在哪?”
青凤似乎满是同情地看着我:“我没有说你去了皇宫,他几乎是下一刻就猜到你会在三王爷府。”
 “所以他去了三王爷府?”我放下手,瞪着眼问。
 “应该是的,气冲冲地去的呢,都有四天了。”她点头。
我立马站起身,一边转身疾步出门,一边抱歉道:“这几天的事我下次再告诉你,这一去大概近期难再回来的,不用担心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
拉开门,还不待听完她的回答就几乎小跑着下楼,身后传来她透着宠溺和无奈的温柔嗓音:“万事小心……”
知道了,我会的。
我在心里默念着,快步出门,以最快的速度爬进马车:“去三王爷府。”话音刚落马车便驶动起来,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左梓翎,他到底想怎么样?缺根筋还乱淌什么浑水呢,皇甫琥依随便用点心计他那点武力值就完全不够看了,别等着我去就只有收尸这种麻烦事能做了。
车夫似乎知道我的急切,明显比回来时驶得快,不到半个小时就直达三王爷府。
我急吼吼地下车,那门僮一见我也不通报,直接就带着我兜兜转转到了后堂。
远远地就看见魁梧的壮士正立在门口,他旁边正是笑面王爷皇甫琥依,奇怪的是那抹浅蓝也在。
我来不及歇口气,一到他们面前就忙行礼,待遣退下人,壮士才扶我起来,语气温和:“何事竟会让你担心?那人,怎么样?”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进去说。待四人都在后堂坐定我才勉强算是平静。看了看坐在一旁安静品茶的奈何,我突然懒得管左梓翎了。
 “他很谨慎。”我试探性的提到皇甫渊,见皇甫琥依眼里表情并未变动才接着缓缓道:“有人想动他。而且他似乎知道那人是谁。”
 “说来听听。”她笑得平淡和蔼。
我在心里暗暗白眼一番才道:“那位离世当日,他带着我去抚慰后。宫妃嫔,我知女子不能轻易进入后。宫,他此番行为倒有些欲盖弥彰。后来回到他的行宫,他早知道有人买了凶要取他性命,仍是将我留下不说,倒更有让我竭力护他的意味。至于那个买主,我有三个推测。
 1。那人深知众皇子行踪,不排除李家堡杀手艺高这一可能,但显然雇主为防止错杀,会选择主动提供信息,由此他必定是平日里和众皇子走得很近的人。
 2。他会在李家堡买凶说明他的手下高手不多,至少是不足以在杀掉皇子以后还能全身而退。那些李家堡买来的杀手都在铜级以下,若他经济实力雄厚不该请不到更强大的杀手。由此可见他不是拿奉禄的一类。
 3。那人一死他便按捺不住动手,略小冲动,他的年龄不会在30以上。
这几条都有的,你认为谁符合?”我说完浅浅看她,收起表情,不咸不淡。
她盯着我看了半晌,随后笑道:“让你去果真是正确的,只是经历一场打斗就能将其缩小到这样恐怖的范围,即使是本王也忍不住想赞叹。那人想来和本王先前的猜测一致,你可知道本王姐妹中最小的是谁?”
我沉吟片刻,试探道:“莫非……是那个最年轻的黎王爷?”
她笑而不答。我继续沉思:“我虽不了解这个王爷,但也有听说过。她与那人是同母异父,算到底倒是个庶出,当年封王时,她尚年幼便被派到东北边城'镇隶',直到前几年才到京。奇怪,即使她能达到以上三条,动机是什么?即使她想得到那个位子,皇子们也并不会对她造成影响,她何必下手?”
她的笑加深,温和道:“本王与她的不同是什么你可知道?”
 “容?”我试探问。
她摇摇头,继续笑。 
 “智?”
 “不,是权,兵权。”
我顿时有些震惊。兵权么?那个黎王爷居然是有军队的。
她端起茶杯温和道:“那镇隶早已以她为王,刚开始那人知道管不上,且都只是些农民散兵,所以由她去了,直到后来发现她的军队实力越来越强,再想镇压时却难了。一方面是找不到理由,她的军队虽然规模剧增却从没有挑起过一次战争,既然不会对百姓造成伤害,也就不能轻易镇压。另一方面,那人深知,一旦挑起战争,自己,恐怕没有胜算。”
已经强到连皇甫麟都不敢镇压的地步了吗?该不会是私藏火药之类的吧?可是即使军队再强,没有军部令符也只能算游兵散将,况且身为王爷,拥有一支连女皇的军队都能战胜的奇兵,这完全是藐视皇权,按道理是可以直接镇压的。
 “不知本王是否告诉过你,这镇隶三日前便已经开始起。义了。”她说起这话语气没有波动,眼里却充满了疑似兴奋的光。
我打了个冷颤,试探道:“京中会派兵的吧,你……是准备去了?”
 “为何不呢?”她笑得温柔浅淡,优雅饮茶。壮士和奈何安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我有些头疼。
 “这个位子她坐不得,京中能领兵的,不剩几个了。”
 “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累极,揉着太阳穴。
她放下茶杯,温和道:“你该知道,战争一旦爆发,其他地域,乃至附属小国幸存的可能性将微乎其微。”
我埋头,沉默。
微乎其微……么?赵谨,该已经行动了吧,那曜日,恐怕得入虎口了。




第51章 高智商了
 我埋着头沉默,片刻后才抬头道:“所以我问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皇甫琥依笑得永远斯文败类,语气里是让人找不出漏洞的和蔼:“本王可没有说过需要你做什么,那人如此珍视你,若本王让你无端涉险,他怕是不会轻饶了本王的。”
我当然知道她的这个“那人”是指洛晨,暗暗白眼,没好气道:“你可不是会打空包弹的人。”
她虽不知道空包弹指什么,但也似乎隐约懂我的意思,笑容加深道:“陆香主可是冤枉本王了,此番找你只是因拙荆,表弟念你,实无其他。”
听这话说得多得体,先是用一种近乎神圣的无辜语气说出我冤枉了她,一副错都在我的模样,再用一句“陆香主”表面夸赞我一番,同时告诉我她早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稳住我,接着是一句“拙荆,表弟”念我,显示出对我的充分肯定,若我要回绝反驳倒是不好找话了。
我再懒得摆面子,白眼直接甩出来,冷淡道:“别,您还真别装。你看咱都这么熟了不是?别玩心计怎么样?若真无其他,我想不出除了脑子进水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么一个谨慎的人坦白说出这么些秘幸。皇权,战争,这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本无关 ,你若无心让我掺一脚,这些都不必告诉我。想来你是准备出征,让我时刻盯着九皇子些吧?
几日相处下来我也略懂些他的行事作风,总是浅淡高雅仿佛世事与他无关,实则他的不痛不痒完全基于他早已了解到了世事全部。而且,我料想他绝不仅仅只是个表面光鲜内中无实的普通皇子,也许,他和那位黎王爷还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未可知。我之前的推论是基于将他完全排除出政权斗争得出的,若他也掺了进来,那一切就得全盘重来了。
李家堡如何我并不十分了解,但在这十国中还占有一席之地,更有能力让各国国君都忌惮三分,想来是颇有实力的。如此有实力的组织,即使是铜级以下那接的也是千金任务,如何足足一支足球队的人数竟连皇子的六名亲卫也敌不过?
我虽不懂武艺,看那些人的动作招式却也还是能找出些奇怪的地方的。蛸你该知道,他的身手如何你比我了解,那些亲卫怕连他十一也不及,即使是他,在与那些杀手打斗时也费了些时间,足可见那些杀手在与亲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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