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H文电子书 > 兰衡君传(异世重生) >

第28章

兰衡君传(异世重生)-第28章

小说: 兰衡君传(异世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事。”兰泙反手握住他,紧紧攥住。
触手的冰凉让兰澧皱起眉头,不由责备道:“怎么又穿得这么单薄?”脸色随即沉了下来,微愠道:“派去给你使唤的那几个侍女看来是不中用了,这样的天气居然不知给你送过个手炉过来,我再回去给你挑几个人来用可好……”
“……”兰泙没有应声,瞧着他的一双乌亮眼睛却越发漆黑,深不见底,如同有形般直直射入兰澧心底,似乎被他看透了什么一般,兰澧有些狼狈地住了话头。
“怎么,这回终于不再躲我了么?”少顷,兰泙突然微微笑了起来,唇角微勾,一瞬春暖花开。




、愿赌服输

兰澧闻言大觉尴尬;轻咳一声;身形有些僵硬。这刻;便连两人交握的手都似乎生出火来,一时烫得他进退不得。
犹豫了一下;兰澧将手抽回来;随即敛了敛神色;转身负手立于亭中,视线扫过呆着脸垂头立于一侧的车彦;停留在跪伏于地的两名武士身上,对二人沉声喝问道:“居然有胆在王宫中大闹喧哗……你们且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允了两人入宫来见泙儿,可不是给自己找惊吓的。
兰泙见兰澧故意转了话题去查问盖力二人;倒也不急,只伸手召回猴儿,面上带笑,立于旁侧静静地瞧着他。
“禀报大王,这个……”还不待盖力出声,宫辖的大嗓门已经亮了开来,只是刚开了个头,便煞了尾。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丢脸了……
原来心内佩服兰泙身手了得,宫辖这段时日以来经常请求兰澧允他入宫见兰泙,一定要与他比拼一番试试不可。
宫辖性子直来直去,不带弯角,对于旁人在耳边议论“蔺泙乃是王的男宠”之类的言语毫不在意,被这些嗡嗡呜呜的声音烦得紧了,便牛眼一瞪,吼道:“管他什么男宠长(倡)优之流!就算是女宠短优,如果有蔺兄弟那般本事,我宫辖也一样佩服!”照样入宫来找兰泙。只是兰泙性子寡淡,根本无意跟他争斗,只每日例行自我训练,并不理会他,使得宫辖常常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而盖力心内也自与兰泙亲厚,虽然得不到什么回应,仍然也如宫辖一般,不时来见他。宫辖与盖力一样,皆是粗豪鲁汉,又同是力大之人,性格投契之下,虽相处时日不长,倒是成了莫逆之交。
宫辖屡次要求与兰泙比试未果,心内焦急不已,无可奈何下,居然灵机一动,难得的生了一计。遂拉着盖力兴冲冲地入宫来见兰泙。
原来宫辖天性好赌,一副骰子被他玩了二十年,倒也玩出些门道。别的不行,单说玩骰子,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日与众兄弟豪赌大胜之后,灵光一闪,猛一拍大腿,计上心来,于是便扔下众人,自己揣着宝贝骰子兴致勃勃地朝着王宫而来。
待到终于在青花苑找到兰泙,宫辖便极力怂恿他与自己赌一把。若是自己赢了,兰泙就要答应与他比试一番,若是输了,以后便不再提这个话。兰泙听罢不置可否,也不问要赌什么,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吞吞地问了一句:“你可确定?如若你输了,以后便不要再来烦我。”
宫辖立刻将胸膛拍得砰砰直响,瞪圆铜铃大眼大声道:“那是自然!若我宫辖输了,不但不再来烦你,以后但凡再见面,我便喊你一声大哥!”
兰泙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有一瞬间的扭曲,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只嘴角略抽了抽,耸耸肩道了一声“好”。
宫辖大喜过望,立即将揣在怀里的宝贝拿了出来。兰泙接过来细细看了一回,便抬头问他如何赌,规则是什么。
“难不成蔺兄弟之前没有赌过这骰子?”宫辖的脸色有些古怪。
“没有。”兰泙答得很干脆。
宫辖听闻,反倒有些踌躇起来。他本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虽然十分想与兰泙比试一番,而动了这番歪歪心思,但是如此明显的作弊之举,还是让他大起心虚之感,一时在那犹豫起来。
“无妨。”反是兰泙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只摇了摇头道:“你告诉我规则便可,其余不必过虑。”
“既如此,那……好!”宫辖终是下定了决心,将规则细述一番之后又补充道:“既然蔺兄弟之前没有玩过这骰子,开初的三把我们只是练练手,不算在内,如何?”
兰泙轻笑一声道:“不必,三局定输赢,请吧!”
这个世界的骰子与前世所玩的色子十分相近。宫辖所携这副共有六颗,不知是由何种木头雕成,通体乌黑发亮,入手颇有点重量,显然不是俗物所制。六个面分别雕有花、草、鸟、鱼、虫、豸,雕刻栩栩如生。其中,以花点数最大,豸点数最小。规则也十分简单,以六颗骰子朝上面皆为花面为大,以皆为豸最小,其余情况以总计点数最多为胜。另,若得到的六个面刚好为花、草、鸟、鱼、虫、豸则为王者,比之皆为花面的点数更要大。
可怜的宫辖根本没有想过,兰泙为何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自己的要求,答应与自己赌一把。当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三局胜负已分。
三比零。
每三把为一局,兰泙三局三胜,且每一把的总点数只比宫辖高一点。
不多不少,只有一点。哦,对了,其中还有一把,比他高了两点。
宫辖傻眼了,盯着几上的骰子几乎要灼出两个洞来,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兰泙在旁边却皱起了眉头,果然是有段日子没有练习过了,且这里的骰子终是与之前所玩有所不同,本想只比宫辖所得点数高一点,结果其中有一把自己没有掌握好,多了两点。唔,果然赌术不练便容易手生,感觉总是差了一点,是时候要留意下了。
若是宫辖晓得兰泙此刻心中所想,估计要当场呕出血来。
“这……蔺兄弟……你之前确实没有玩过骰子?”半晌,宫辖方才结结巴巴地问出声来。以后岂止是不能再要求与其比试,但凡再见面,还要喊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少年一声大哥!这,这让自己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没有。”兰泙回答得斩钉截铁。类似的玩过,但是这里的骰子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兰泙自觉问心无愧。
“这……这不可能……”宫辖呆了半晌,又突然醒过来一般连连摇头:“刚才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咱们再来一局,就一局……怎么样?”
见兰泙摇头,宫辖急了,自几后猛地站起身来,大声道:“蔺兄弟,我宫辖赌骰子赌了二十年,从未如方才一般输得干净……刚才定是鬼附了身了,我宫辖无论如何也不服气!咱们就再赌一局,就一局,如何?”
“嘿,宫兄,人说……愿赌服输,你还是认输吧。”盖力抬头看了看宫辖几乎要戳破小亭的身高,再看看与之相比单薄得多的兰泙,终于看不过眼,急忙扯住宫辖出言劝解。
哪知盖力不开言还好,一听这话,宫辖一张大黑脸腾地涨红了,口中嚷嚷着,无论如何也不肯就此作罢。
兰泙听着这人的大嗓门,只觉脑门一阵阵发紧,轻叹口气,也不再理会这二人,起身就要往外走。
宫辖一见他要走,不由心下大急,伸手就向兰泙抓来,冷不丁耳中猛地钻入一声尖利的“吱——”声,眼前一花,宫辖的手背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子。
刨了宫辖一爪子,小猴儿又迅速蹿回兰泙肩上,一双猴儿眼滴溜骨碌地乱转,看上去似乎带着点敌意,还带着丝嘲笑的意味,呲牙咧嘴地朝着他示威。
宫辖又急又怒,心道我堂堂武士,居然被一只猴子看不起,加上惨败于兰泙之手,急怒加上羞气,不由探手便向那黑猴儿抓去。这灵猴儿又岂是吃干饭的?于是一来二去,便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现在被兰澧这样出声喝问,宫辖伏在地上,一颗大脑袋几乎要埋入地底,紫涨着脸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难不成告知大王,自己使了心眼不成,愿赌却不服输,反倒与一只猴子大打出手,还弄得灰头土脸,一身狼狈么?
兰澧本也无意问出个一二三来,只是见了兰泙之后心神不属,借此镇定一番而已。此刻见宫辖盖力二人一声不吭,如同锯了嘴儿的葫芦般缄口不言,再看看周围的一片狼藉,心下思忖着该把这两人打发到岳殊那里去磨练一番了,在这里不知还要给自己折腾出多少事端,如此倒是个很好的由头,也不怕二人不心服。
思及此,兰澧沉下脸道:“王宫岂是你等肆意大闹之地?居然如此放肆,果然好胆!看来孤对你们平日是太过纵容了!”
“宫辖不敢!”
“盖力不敢!”
听到君王厉喝,二人将伏地的身体更压低了些。特别是宫辖,自觉理亏,也收了往日的桀骜,一声也不敢吭。
“今日之事缘由究竟为何,孤不想追究。但尔等在宫内如此不成体统,孤却不能就此饶过。”说到此处,兰澧顿了一顿,随即喝道:“宫辖!盖力!”
“宫辖在此!”
“盖力在此!”
“孤令你等二人三日后启程赶往敖虎关,在岳大将军帐下做一名军士,自最底层起,尔等服还是不服?”
“服!”
“是!”
“嗯。”兰澧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你们退下吧。”
“是!”
“是!”
二人应声而起,互相对看一眼,寻摸着看刚才的情景,大约这件事不会牵连到蔺兄弟,便放心地一起退下了。盖力倒也罢了,宫辖一向不耐烦呆在笃城,此刻听闻被派到岳殊帐下,心中不由大喜,想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说的因祸得福罢,一颗心早蠢蠢欲动起来。
车彦见此情状也趁机告退。临走前若有所思地看了兰泙一眼,心内暗忖,见了王从来不跪倒也罢了,这是大王的恩典,可是看刚才的情形……似乎王和蔺泙之间并未如自己所想那般简单,或者,自己是多操心了……
待到几人终于消失在视线之外,兰澧方才转过身来,看向始终静静立于一侧的兰泙,好一会儿才柔声道:“这里冷,我们回长乐殿可好?”
“好。”兰泙闻言一笑,展开右臂,将猴儿放到苑子里自去玩耍,自己慢慢走到兰澧身边。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走过铺满了细石子的曲折蜿蜒的青花苑小路,又穿过游廊亭榭,假山荷池,并不理会路遇的侍女内侍们的见礼问候,一路直向长乐殿而去。
入了大殿,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兰澧挥退众人,在前进了寝殿,站住,还未等回头,少年还略带薄凉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自后慢慢环住。




、重修于好

“澧……”兰泙想他想得紧;一边低喃着一边侧过头;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唇;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少年湿滑的舌头灵巧地钻入他的口中,扫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挑弄着男人的舌;手已经自领口处滑了进去;触到兰澧温热的肌肤,不由轻叹一声;一路摩挲滑动,掌心的温度骤然灼热起来。
兰澧的呼吸很快变得浊重;被含住唇片轻轻咬了一下,立刻感觉自己起了反应;偏偏少年还在身后用身体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终于耐不住轻哼一声,握住环在腰间的手,反手用力一扯,便将他拥入怀中。
兰泙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着他的颈项,又去咬他的喉结,渐而向上,轻轻啮咬他的下巴,手已经自动自发地解开他的九旒冕冠,然后是腰带,随后是王服……
兰泙察觉到兰澧的犹豫,但他不想再管,他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时间,等了够久,不想再等下去,他想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兰泙去了脸上的矫饰……
兰泙剥掉了他的衣衫……
兰泙拥着他跌落在宽大的龙床上……
精致的床帐被放了下来,有零落的衣衫自并未掩齐的帐幔间露出一角,拖到打磨精细的青石地面上。偶尔有属于男人的呻吟声泻出一丝,随即又被中途掐断,喘息声反越加粗重起来。
垂在床脚的流苏不知何时开始瑟瑟颤抖起来,随着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喘息声,呻吟声,变得越加激烈起来。良久,周围躁动的空气方才慢慢安静下来。可过不多久,刚刚降下的温度又开始抬升,热度似乎变得比刚才更加高昂,连同正在冒着袅袅白烟的香炉一起,熏红了整个寝殿。
直到夜幕降临,明亮的灯光渐次在各个宫殿燃起,躁动火热的长乐殿方才最终恢复平静。薄薄的夜色笼在昏暗的空间中,淡淡地漂浮着。在灯火辉煌的宫殿森林中,这光线黯淡的长乐殿如同一个小岛,被周遭环绕着,却自成一个世界。
帐内,两人终于自交缠缠绵之中分开,须臾,又有人欺身压了上去,二人再次交叠在一起。
“澧……”兰泙沙哑着嗓子,伸手去抚触他的脸,忍不住又去寻兰澧的嘴唇,心中所感如同一个行走在干旱沙漠中数日的行人,终于在崩溃边缘得遇一处绿洲,饱饮甘霖之后,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次呼吸,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欣悦。
算来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但是对于兰泙来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甚至度时如年。自那一夜,他自黑暗之中醒来,便发觉脸已经被重新矫饰过了,但亲手为自己易容的兰澧却不见了踪影。但要见他,必被告知大王正在处理紧要事务,或者正在面见国中重臣,暂拖不得身。甚至到了晚间也以国事繁忙为由宿在勤文殿,没有再回长乐殿。
虽然不断有更多的人被他们的王遣来照顾兰泙的饮食起居,细到毫微末节也无丝毫马虎,但是对他来说,这些却哪里及得上兰澧出现在自己眼前一秒来得快意?兰泙知道兰澧在躲他,但是却又抓不准脉络。但是有一点他十分肯定,兰澧并没有对他生了疏远之意。想到那夜他反常的举动,兰泙暗忖难道他是心中存了什么事么,甚而在一夜之后,便对自己避而不见。
不过,既然他做此等决定,兰泙便也罢了,不愿勉强他,心道澧在宫内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便等他日后来见自己就是了。只每日准时起身,例行体能训练,不肯有所懈怠。
可是到了如今已是极限,在青花苑中得见他的一瞬,兰泙便没了这样就放他离开的打算。
终于寻到兰澧的唇,兰泙便密密实实地吻了下去,加了些力道辗转吮吸,碾揉舔弄,不肯稍离分毫。
兰澧抱着他汗津津的身体,只觉呼吸中热气拂面,不由反吻回去,唇舌交缠间,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他的腰,掌心已慢慢渗出汗来。
那么急切地想念着对方的,又何止是兰泙一人?
“澧……为什么不肯见我……”良久,兰泙方才喘息着离开兰澧的嘴唇,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神态,只能听到那并不比自己平稳多少的呼吸声。习惯了朝夕相对,这样的落差对自己的影响,就连兰泙意识到的时候也十分吃惊。
“……泙儿……”兰澧身体的热度渐渐褪去,只有抚在他腰间的手还在一圈一圈地摩挲着,声音带着情事后的低沉,听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只是听了兰泙的话后半晌方才轻叹一声,唤他一句又倏忽收了音,不再言语。
“若是因为那夜的事情的话……我既不放在心上,你也不必介怀,或者……愧疚。”居然被做到失去知觉,虽然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兰泙也没有多大的排斥感。两人之间,既然有爱,这也并不算什么。
“咳……”兰澧听罢轻咳一声,似乎有些窘迫,迟疑了一会儿方才道:“我那夜,是不应该……不过并非因为……我……”言语间居然失了一贯的从容洒脱与胸有成竹,少见的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既如此……”兰泙伸手探向兰澧腰间细细摩挲,突然轻笑出声:“难不成是因为立后之事?”
察觉到卧于自己身下的爱人身体倏忽一僵,兰泙低头去吻他的耳垂:“可你不是已将那不长眼的什么……国大夫臭骂一顿,赶出宫了么?”
“泙儿,你如何会知晓此事?”兰澧置于少年腰间的手猛地顿住,瞬间肃声问出。瞧着在暗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