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千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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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离王朝的皇帝大人,此时就坐在一口锅前,嘴角带着笑意,不知道煮着什么。
这样的场面,估计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了吧。夏遥放下帘子,倚在帐篷边上。果然大营变小的不少,甚至自己住着的营帐前面多了一大片空地,不然也没有地方给宇文麟这样光明正大的生火煮饭了吧。
“好看吗?”宇文麟抬起头,看着倚在边上的夏遥,她看着自己,美目含星,嘴角带笑的样子,真美。
夏遥当然不会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么勾人,她倒是着着实实的被宇文麟的表情勾到了魂才对。
“好看。”大大方方的承认,真好看啊,美男就是美男,煮东西的样子都那么的迷人。
“坐我边上来。”宇文麟露出一个勾魂的笑容对着夏遥道。
夏遥也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就大喇喇在他的边上坐了下来。
“我第一次做饭。”宇文麟大概是没话找话。
“看出来了。”看见那口锅里面乱七八糟的一锅烩就知道了。
“你要给我一个面子,等下不许说难吃才成。”宇文麟开始撒娇。
“那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夏遥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人。
“赦你无罪。”宇文麟看起来很期待夏遥的评价嘛。
“好。”夏遥面对着宇文麟,笑的无公害啊,笑的那叫一个动人啊,笑的宇文麟的心窝都乱了。
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一定不会对自己笑成这个样子。她一定恨自己入骨。自己爱上的是眼前的这个夏遥真好,而她不是当年的她,也真好。宇文麟突然伸出手把夏遥抱在怀里,对准夏遥的耳朵说:“有你真好。”
忽略那句充满暧昧和情愫的言语吧。
宇文麟的这顿饭做的还是非常不错的,虽然只是一锅大杂烩,却让夏遥吃的比较香。也许是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饭菜了,能吃到这样的已经算是不错了。两个人吃饱喝足,在夏遥的不断夸奖之下又睡了一大觉。也不知道宇文麟是怎么了,最近的睡意好像越来越浓啊……不过想到明天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夏遥还是从心地里面开心的!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共乘一匹马向着和州出发了,不要说为什么共乘一匹马,因为夏遥不会骑马!就算她会……宇文麟也会想方设法的共乘吧。
这匹马的脚程快得很,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和州城。夏遥跟宇文麟说让他自己去皇城,她则要留在和州处理一下没有处理完的事情,答案是宇文麟死活不同意,说什么傲天攻打的没那么快,就算赶去了也是战事,多脱几天的话说不定会赶上端木允河的大好事,死皮赖脸的跟着夏遥赖了下来。
夏遥倒是痛快至极,虽然留下了这厮,但是立刻就把他自己丢到客栈里面自己就出去了。宇文麟还算是没有那么死乞白赖,没有跟上夏遥,而是选择了怪怪的留守。
夏遥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赌石坊。此时的赌石坊已经越来越没有那时的威风。想来也是,那份名单落到了清夜手里,他们要是还有好日子过的话,那么清夜就是傻×了。
在外面站了一会,还是不太想进去。干脆在站一下好了。不知道夏遥哪里来的抵触心理,就是站在外面不想进去,无论如何都不想进去,所以一直在外面耗着,耗着,不进去也没有别的动作。
“夏姑娘。”老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是你。还好你出来了,我真心不想进去。”夏遥一转身,就看见帮自己打造手链的老者站在自己身后。
“姑娘还好没有进去。可否借一步说话。”老者指指稍微远些的一个酒楼,询问夏遥的意思。
“当然。”夏遥直接走上前,跟在老者的后面。
坐下来说话,就变得方便多了。老者不说废话,只是拿着一串手链放到夏遥的手里。
夏遥看着那串手链,做工当真精细,太美了。甚至让自己看到都说不出话来。
“姑娘,我有一事相求。”老者看着夏遥,深叹一口气道。
“您且说。”对于能打造出这样一件极品的人物来说,夏遥充满了尊敬。
“我想去姑娘的赌石坊里做工,姑娘可否收留?”老者看着夏遥的眼睛里面多了一份睿智。
“欢迎之至。”这对夏遥来说简直是大好事,夏遥一点也不想问他原因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留住了就好了,那些对于夏遥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老者惊讶于夏遥居然瞬间就同意了自己的请求,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不过,在这之前,你该告诉我,您如何称呼?”夏遥看着眼前那个老者,笑眯眯的问。
“桑远。”老者的声音低沉,仿佛这个名字里面有着无数的回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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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远?”夏遥看着眼前的这个老者……桑远……
“是。我叫桑远。”老者的眼神好像放空,不知道思考着什么。随后嘴角一弯,接着道:“我自己去宜州就可以了。我找得到。”
还没等夏遥回话,他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好远,这个背影,看起来有点熟悉呢。桑远,有点意思。
“回来了?”
要说宇文麟最近真是乖巧的不像话,居然乖巧的等着夏遥回来。像一个不停期盼妻子回家的丈夫,真是可爱的很。夏遥走过去,捏捏宇文麟的脸道:“回来了。”
被捏到脸的宇文麟显然不是那么开心,一只手就把夏遥拉到了怀里,居然敢捏他的脸。他此时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因为他曾经看到许多次,夏遥对着宇文阳做这个动作!
“别闹。”夏遥扯扯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见扯不开,也就不扯了,突然严肃的看着宇文麟问:“桑远,这个人你知道么?”
“桑远……”宇文麟看像夏遥,眼神有一点惊喜。
“看来你知道。”从他的表情就看出来了。
“嗯,他是桑恒的,父亲。”宇文麟的话就像一个炸弹丢到夏遥的心里,我去,桑恒的父亲……
“怎么会……”虽然桑远看起来年老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变成桑恒的父亲吧。
“你见到他了?”宇文麟看着夏遥,手指拉住夏遥的手小心的摩擦。
“见到了。”实话实话。
“说起来,桑远……十年了。我十年都没有见过他了。”宇文麟抱着夏遥,思绪就像是飘远了。
“十年前,他还是我的老师。十年后,桑恒做了阳儿的老师。”宇文麟的口气里面有夏遥说不出来的意味。
“嗯。”在这个时候,夏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安安静静的。
“他对你说了什么吗?”宇文麟话锋一转。
“他说要在我的赌石坊做工。”夏遥拍拍宇文麟的手,让他不要再蹭自己。
“那可真是让你赚了一个大人才。桑远,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宇文麟松开夏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人,你怎么舍得把他放出宫?”
“我不舍得,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留住他。桑远,是我气走了他。”宇文麟的嘴角一勾,有点痞痞的感觉。
“什么意思?”
“我不告诉你,困了,睡觉。”宇文麟整个人压下来。
夏遥无力,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宇文麟总要跟自己来一次这样。而且睡着了也不松开手,怎么当年那个充满王者气息冷冰冰的男子,在三年之后就变成了这样?且不说烟花之地相遇,最后的大营相遇才真的让夏遥大开眼界,没想到宇文麟还有这么超人性的一面。
之后的几天,两个人几乎都在赶路。最终还是赶上了宇文麟所谓的好戏,而他的好戏上演在夏遥面前的时候,实在是称不上什么好戏。
因为夏遥和宇文麟拿着令牌突破重重关卡,最终还是站在西河的皇城里面。而上演的场面就是,端木允河手握一把利剑,此时正放在一个一身皇袍的人身上。那个人,应该是他的皇叔。
“允河,没想到啊。”虽然剑在他的脖子上,但是他的面容没有一丝惊恐,连声音都不抖。他长得和端木允河极其的想象,就像是父子一般,他身上的气息有一种与身居来的气势,可是在端木允河的面前,硬生生的矮了一截子,就算是皇室的人,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王者。
“侄儿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这剑会抵在皇叔的脖子上。”端木允河并不着急,他的剑稳稳的拿在手里,此时一点都不想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而是一代帝王。
“我将你流放民间,你还肯称我一声皇叔。”男人笑起来,眼神里面灿若星辰。
“皇叔当年不将侄儿处死,就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吗?”端木允河冷哼一声。
“想得到,怎么想不到。这个场景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你是用什么方法把我从这个皇宫里面杀死,或者折磨死。当我让傲天去跟宇文麟抗衡的时候,我就开始更加发疯的幻想,这很正常,我生怕没有这一天。”他闭上眼睛,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死亡,反而是一种释然的表情。
端木允河不语,只是看着眼前的男子,手依然稳稳的拿着剑。
“允河,动手吧。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江山还给你,你送我去见他吧。”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角还上翘着,仿佛就这样死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馨儿在哪里?”端木允河没有理睬他的话,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在宫里。”他依旧闭着眼睛,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
“傲天。”
“属下在。”傲天上前一步,跪在端木允河的面前。
“将皇叔带去迦叶殿,从此以后禁足迦叶殿,永远不得离开半步。”端木允河的声音带着一种特别的气势,让离得很远的夏遥听的非常清楚。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孩子,夏遥此刻有点明白宇文麟的想法了。
“是。”傲天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架上了那个男人的身体。
“允河……”傲天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知道他有话讲,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傲天就停在那里,等着他说话。
“皇叔还有什么话要跟允河讲?”
“你应该杀死我,我当年杀你父亲,这个皇位并不属于我,那些颠簸流离的日子也不是你该受的,你应该杀死我。”他说到后面,甚至变得游戏激动,夏遥能清楚的看见他涨红的脸,若不是傲天拉着他,也许他此时就会扑到端木允河的身上。
“西河的江山,一直都在端木家的手里,而皇叔只是暂时替我看管而已。至于那颠簸流离的日子,也算是我的历练,我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好,皇叔用哪个这个方法教会了我许多在皇宫学不到的知识。我还需要谢谢皇叔。怎么能杀死皇叔?皇叔这几年也算累了,如今我已经长大,可以接替皇叔更好的治理西河而已。”端木允河笑笑,看着眼前那个激动的男人。
“你该杀死我!”男人激动的挥着手,夏遥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这么用力的求死。看看身边的宇文麟。
“这中间一定隐藏着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宇文麟在夏遥的耳边轻声说道,夏遥不理他,继续看着那两人。
“皇叔,你得活着。去吧,去迦叶殿吧,等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会亲自去看皇叔的。”端木允河挥挥手,傲天就带着人走了。
只剩下端木允河一个人,站在那巍峨的皇宫外面,他站的很高,许多人都站在下面,排列成一排排整齐的军队,只有宇文麟喝夏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一场仗,我们打的很漂亮。”他的声音很响亮,甚至传到后面还有回声。
士兵在下面的声音也非常响亮,他们跟着端木允河的吼声开始吼。
“我们是这个国家的赢家,西河如今回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尽全力,给大家一个最美好的国家。”端木允河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声音里面依旧透露着一丝兴奋,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皇宫两边的火坛突然就冒起了熊熊的大火,在在这个快要暗下去的天色里面格外的明显。
而下面的士兵比他还要兴奋,不断的吼着,他们吼着什么夏遥一点也听不懂。
“那火怎么会突然着了?”夏遥有些不明所以,歪着头看着眼前的宇文麟。
“端木氏一脉单穿,所有的帝王都会驽火。”宇文麟笑笑。细心的给夏遥解释着。
“这么强,那你呢?”人家西河的皇上会弩火,你不至于什么都不会吧。
“我,日后你会懂的。”宇文麟邪恶的一笑,任夏遥怎么缠着他,他都不说话。夏遥觉得他真是当代的一个词语的代言人——腹黑。
在这个晚上,决定了端木允河的登基大典,在三日后举行。而宇文麟喝夏遥,在他的要求下,一定要等到登基大典才可离开。宇文麟没有什么异议,因为在那天,端木允河要宣布一些关于东离和西河日后该如何相处的事情,他也应当在场,这个在他们这个年代是正常的。而端木允河绝对不会耍什么花样。夏遥一开始不信,总是觉得若是现在端木允河在这里把他弄死了,那就等于请君入瓮,瓮中捉鳖而已。谁知道宇文麟却满脸自信,表示端木允河一定会说到做到,不会那样做。夏遥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对自己那么有自信,若是现在端木允河发难,自己只怕要同他葬身于此。
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端木允河的身影才出现在迦叶殿的门口。
迦叶殿就像他离宫那年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端木允河抬起脚便走了进去。进去就看见坐在大殿中间的皇叔,他此时披头散发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曾经的王者。(
036。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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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处死我?”
男人坐在地上,看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跟他真像啊,心里禁不住的感叹,到底是他的儿子,连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都同他一样。
“当年你也没有让我死。”端木允河蹲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叫他皇叔。皇叔啊,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简单人,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贵族,天生的。和自己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他不是没有能力治理好这个国家,可是他不想,一天一天的看着自己的江山就要变成一片浮云的时候,不得不揭竿起义,把他拉下来。
“我犯的是死罪。”他闭上眼睛。表情有一种深深的绝望。
“你让我在民间受的苦,是我母后欠你的。我之所以不让你死,是你欠他的。”端木允河闭上眼睛,他只有十几岁,可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在他心里。
“允河……”
“皇叔,你剩下的一生,就在这迦叶殿里面终老吧。你若是想出来,我便放你出来,你若是不想。就住在宫里吧。迦叶殿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端木允河站起来,走出去,完全不担心身后那个人会怎么样,也许这是一种天生的自信。
“谢主隆恩。”男人跪下,重重的在地下磕一个响头。这句带着一些凄凉的话语,就这样传遍了整个迦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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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可能是有点八卦了,今天听到的事情,总觉得今天那番话有猫腻。”
夏遥躺在宇文麟的大腿上,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头发,看着宇文麟。
“这件事啊,不巧的我知道内幕。”宇文麟的声音听到耳朵里面总觉得贱贱的。
“求分享。”夏遥猛地坐起身子来,一脸八卦的看着眼前的宇文麟。
“啊……这个端木允河的皇叔,当年,好像跟端木允河他父亲,有感情吧。”宇文麟的眉头皱起来,当年这件事情闹的挺大的,据说在西河先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