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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帝王宠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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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扰云浅的孤独慰在地牢里不断间的来回踱步,脸色一次比一次阴沉,连守在外边的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就忍不住开始暴发了。
他不应该提醒云浅,更不应该让她参和进来。
孤独慰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说,不提醒,云浅为了找到林碧儿也会不由自主的参和进去。而一点,他也忘却了,在那个夜里,皇后所说过的话。
“砰!”
孤独慰成功的打烂了后面的窗口,夜风悠然的吹进,乱了他的发。
月色虽柔美,却再无心欣赏。
“哗啦啦”的一片从身后传来,只见牢内被围得水泄不通,个个脸色严肃紧崩,一双双亮着光的黑眸紧紧的盯着打破窗口的太子殿下。
孤独慰若无其事的再一拳过去,窗口开得更大,完全把外边的夜景看个清。
窗外,黑影重叠而来。
那是皇帝特意按排的暗卫,此时已然把窗口围得严实,密不透风,连那轮缓缓落下的月也被挡了去。
孤独慰阴森的抬眸,暗卫们一惊。
太子如此大的动静,这下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种情况呈报给皇上,看着阴森恐怖的太子殿下,暗卫们只觉得进退两难,凉气从脚底窜上脑门。
“太子殿下,请您回去……”终于,领头的暗卫忍不住开口。
孤独慰阴沉的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迷乱了人眼,那暗卫不禁的吞了吞口水,强压住那种自然而然来的气势。
“请太子殿下不要让我们为难,”冷声开口,不敢去看那黑如深渊的眸。
“哦?”孤独慰歪着脑,看着窗外的黑衣暗卫们,“怎么,本宫在此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恨,这个也让你们为难了?”声音缓慢的响起。
发泄?
一众人看着那大开的窗口,呃,是洞口。只觉得一头黑线,这发泄得也未免太那个了。
那人抹了额前的冷汗,朗声道,“没有。”
接下来再也无人敢吭一声,人家太子说了这是在发泄也就算是了,他们不能说什么。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离开半步,表情僵硬的看着他们的太子殿下朝着墙轰鸣的“发泄”。
看着孤独慰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墙上,优如砸向他们的脸,一颤一颤的。
孤独慰脸色一收,狠狠的砸在墙壁上,轰的一声,整个墙壁终于被他打掉。
夜间站立的黑衣暗卫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暴力。
血味由他手上散发出来,一滴滴红艳艳的血滴落在阴湿的地板上,孤独慰终于静了下来,一股比地牢还要阴森的气息从他身上射来。双拳紧紧的握着,仿佛在做出什么决定般,黑衣暗卫相视一眼,都紧崩着全身肌肉,随时准备着。
孤独慰微微喘着息,邪魅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众人大惑,心更紧张了。
良久。
“告诉他,这个……”孤独慰微微停了一下,所有的暗卫都竖起了耳,“太子之位,本宫不稀罕,所以,他若是想拿去就尽管拿去……”现在,他只想去到他的浅儿身旁,让她不受到伤害。
听完这话,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眼。
他们得到命令,若是太子这么做了,那么他们只能放他走。
几个时辰前,皇帝威严的话还在他耳边响着:你若走出了那地牢,那么,这太子之位你就不必坐了。这地牢就是让他在云浅与皇权之间作出选择,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相护,一个是黑暗中相护。两者之间看着是一个道理,但做起来就不一样了。所以,他在那一刻间犹豫了。
最终,他还是输了。
他孤天决赢了!
这太子之位本就是属于孤独鸿的,从来就不是他的,一直以来,孤天决把他当作是孤独鸿来疼。以前,他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明明孤独鸿就活着,但现在,他彻底的明白了。
孤独慰一身轻松的踏出洞口,只是,从此以后怕是再也无任何皇权来帮助那个人了。
“太子殿下……”
孤独慰脚步微顿,“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太子……”他已经被自己给废了。
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
这个夜,真的很漫长。
长到,寻不到她的方位。
浅儿,所有,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御书房。
黑影一晃,空荡荡,冷清清的殿内闪出一抹人影,恭敬的单膝跪下。
“这,就是他的选择。”皇帝威严的冷声缓慢的开口,批阅奏章的手略停了一下。
“是,请皇上下令,太……”现在太子不是太子了,他们还真的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孤独慰。
孤天决终于放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凌厉的眸光,看向殿外的沉西柔月,英俊的五官倒是不难让人看出,孤独慰那一张邪魅惑人的脸是出自他。
相比于十年前的硬朗,眼前这位虽说不减一分王者之势,但整个人清瘦了许多,脸色也十分的苍白。
直到他凌厉的双眸里沾着点浑浊,负侧过身形,“李殁……”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明黄卷轴。
一直守在殿门的李公公一个激凌,眼尖的看到皇上捏着一道圣旨,心知不好的事情终于降临到孤独慰的头上了,“奴才在。”
“班旨下去,废去孤独慰太子之位……”孤天决眼神一利,刺得李殁心尖儿一颤,伸手哆嗦的接过。
“喳!”
慰儿,别怨父皇,父皇已给了你选择。
孤天决透过殿门,遥遥望去,凌厉而冷。
 


、第三十章 母子的对决

夜露更深,黑影重重。
白衣奔赴在皇宫周遭,异常的明显,一眼望去,白衣墨发立在高高的黄瓦之上,墨玉般的黑眸静静的凝视着皇宫弯弯曲曲的深道闪过一批黑影。
他们,在进行着一场黑暗的较劲。
在这个六国大宴来临前,他们就这么忍不住了,八方动!
也许她这个位置过於明显了,身后追出来的人纵身一跃,便一眼就看见她。
“浅儿,回去……”云飞从来不知道自个的儿子会武功,今日一见,才发现自己太过忽略了这个儿子。
直奔云浅方向,利眼瞥见隐蔽之处有重重黑影晃动,牙一咬,更加坚定今日一定要平安把云浅带回家。这一场无声无息的宫斗不能让云浅参和进去,十几年前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听到身后不顾暴露身份的云飞呼喊声,云浅面具下的墨玉星眸一转,纵身一跃下,找准了方位,飞奔而去,一瞬间便消失在云飞的视线之中。
见云浅不顾自己的叫喊,云飞大急,低咒了一声飞身追去。
一下子间皇宫沉寂,但周遭的防卫却重重升级,御林军,皇帝的暗卫也如临大敌般夜寻皇宫。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可以自由活动于皇宫之内,例如:孤独鸿的黑衣卫,孤独慰的背后的黑势力……
更有多方面来路不明的夜探,一个卢国来使的死,引得人心惶惶。
但,至到现在,谁也不知其中的真凶是何人。
多方的行动,谁也不清楚谁是谁的对手,一时间变得有些混乱不堪。
孤独慰一路追出来,但他本身就出来的迟了,那一抹白影早已不知奔向何方,心下大急。现在各方不分敌我,只要一有机会碰上就会大打出手,而自己派出去的人,从来都是只认他不认任何人。有一刻,孤独慰真怕那个人是会死在自己人之下。
皇宫蝶影重重,今夜里,正是孤独鸿与孤独慰之间的黑暗较劲之时。
孤独慰却提前输在云浅这件事上,这也是他自愿输的,怨不得任何人。
抬头,那轮明月正缓缓落下,这夜,才过了一半。
就在他身形微动的片刻,突地,身后红影晃动,一抹红影缓缓的走向他。
孤独慰心中一动,皱眉回身,抬眸微微一愣后还是冷冷的弯了一下身子,“参见母后。”
皇后依然是一袭火红色华衣,领口的宝石在走动间散发出月白色的光泽,一双犀利的娇媚的丹凤眼冷然的看着前方的孤独慰,苍白的脸颊也许是因为夜深的原因,竟然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孤独慰转身就要走,对于这个母后仿佛永远带着淡淡的疏离冰冷,或许,是因为云浅,或许是因为十年前她那些话。
“听说你为了云府公子弃了太子之位……”
孤独慰微顿脚步,表情更是冰冷,站在夜下等待她说完。
“慰儿,他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重要得让你连太子之位都放弃了……”水秋惜冷柔的脸上泛起一抹苦涩,一时之间,她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她的儿子。因为,从始至终,她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孤独慰。
“这不是母后您想要的结果么,十年前您劝孩儿放弃皇位时就应该会想到今日……”孤独慰冷哼一声,不想再听下去,飞身就寻了方向而去。
听到这句话,水秋惜心中抽痛,到嘴边的话被她坚难的吞了回去。
“慰儿,站住。难道你忘记母后说过的话了么,你若是再这样执意下去,母后不能再保证那个人的安全……”见孤独慰不听,她不得不放下狠话。
这是威胁,皇后表明的威胁。
孤独慰突地回头,那深邃如渊的黑眸里闪过杀气,即使他自己知道对面那个人是自己的母后。但在水秋惜说出那种话时,那一刻里,在他的心中的确是对他的母后生起了杀意。
那如恶狼的眼光让水秋惜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她的儿子恨她。
此时的水秋惜才惊慌失措的知道,她这个生母竟然不如一个云浅,甚至是让自己的儿子萌生了可怕的杀意。
她是一个最失败的母亲,仿佛一时间,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中崩溃了。
水秋惜一咬牙,似乎决定了什么,“慰儿,不管你如何恨母后,今夜,不许你胡闹,你只要乖乖的回去跟你父皇道个歉,太子之位还会是你的……”
孤独慰冷哼一声,十分的不屑,“没有了他,我这个太子作何用?”若是要重新坐,他也决不会只有这么一点野心。
孤独慰的性格本就与孤天决的十分的像,两人都是王者。
但是,一山只能容一虎,这江山,也只能有一个王。
水秋惜早就该想到,只有那个人的话他才会听,别人的话无凝只是一股空气。
皇后没有给孤独慰离去的机会,从背后倾刻间发动了攻击。
孤独慰一闪一躲间脚下只是向前追去,并没有与皇后的招式纠缠在一起,晚一刻到她的身边就少知道她的安全是否。
皇后的武功路数十分的凌厉,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下了死手。
这是这对母子第一次动手,在这个黑夜里,为了云浅,他们多年小心翼翼陪养的母子关系瞬间瓦解。
阴风阵阵,两条身影一红一黑的在这个皇宫顶上飞快的晃荡着,有守卫眼尖的看见这两条身影虚晃而过,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两人是何人。
孤独慰面对皇后还是留了情,只是简单的架开皇后的凌厉招式。而这一点,皇后也发现了。
金黄色的瓦片因这两人的内力相撞而翻飞一片,哗啦啦的响彻寂夜。
孤独慰由守反攻,脚踢如风,带着劲力一扫。水秋惜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一攻有些防不胜防,引动全身之力向上一提,身形腾空跃起,红色的华衣在月白色的柔光下散着丝艳丽刺目。
她险险躲闪一击,来势汹汹的爪风迎面而来,皇后脚下稳稳的踩着瓦尖,就她的身后便是空地,他们所在的高度离地面有十几米的高空。水秋惜一只脚尖点着瓦点,身体向后弯曲过去,身法诡异,又一次险境般的躲掉孤独慰的凌厉。
孤独慰身形微越过皇后,性感的薄唇边溢出邪恶的笑。
水秋惜弯身片刻,不小瞥见儿子的笑意,心中一凉。差一点忘记了孤独慰是谁的儿子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让自己过去。
水秋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间不受控制的被人带下,背后阴风袭击而来。
“砰!”一声砰然声大响,紧接着就是一阵瓦片掉落声远远的传出去,这一次的大响声引起了大批人的注意,一时间,就在他们两人的脚下几批皇宫侍卫围而来。
领头的将领本来想大吼出声,待看清那一抹凤凰衣时愣住了,所有人表情奇怪的看着瓦上的两人。
“凡是对她有伤害的人,我,都会想尽办法除掉,也包括母后您。”孤独慰一手压着水秋惜的玉脖,眼中寒芒更胜,在一怒之下,竟然连身为皇后的她也会下如此的重手。
只见水秋惜整个人被孤独慰狠狠的用力甩压在瓦顶下,身下的瓦片已然被她的背压得碎裂。看着儿子眼中闪过的杀意,听着儿子嘴上吐出凌厉刺心的话,水秋惜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动弹,仿佛自己第一次认真的看清自个的儿子。
 


、第三十一章 大势

“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母后不要让儿臣失望。”孤独慰松开束缚,声如寒。这一次,他下不了手,但不敢保证在她伤了那个人后还会保持着此时的冷静。
水秋惜眯起凤眸,再一次正视着自己的儿子。仿佛这一刻间,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个人也是这般护着那个女子,不得不说,此刻的孤独慰就像年少轻狂的孤天决。水秋惜冷冷一笑,带着一股凄凉之意。
孤独慰冷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纵身而去。
水秋惜站立在瓦顶之上,脸上的笑在这个黑夜里慢慢变得狰狞起来。下面的侍卫们见着皇后如此的笑,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很好!这才是他的儿子,这一点上你的儿子就输了一筹,哈哈哈……”
静默了许久,红衣女子立在高瓦之上负手凄狂而笑,如鬼域传来的声音,下面的侍卫面面相觑,都以为皇后发疯了。
水秋惜眼神一变,如嗜血的魔鬼般,“就算你再怎么像他,但你始终是本宫的儿子,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与云浅休想得程……”阴森森的话远远的传出去,带着内劲。
“王爷,前方发现三队人马在皇宫外围活动……”黑夜中,有黑衣死士沉声道。
只见孤独鸿肩头上还带着伤势,鹰潭般的黑眸利如刀锋,在黑暗里闪着光泽,“可是孤独慰的人。”
“不像是他的人。”
孤独鸿剑眉一挑,孤独慰并非想像中的那么容易对付,即使自己围住了圣城所有的地方依然找不出他的人,就好像在原地消失般。
今夜的行动就是为了瓦解对方的黑暗势力,压住对方乱动的手脚。只须今夜,孤独鸿誓要把孤独慰的人重新引出来,然后只要他断了孤独慰的后路,这后面他孤独慰要想挣扎就是难上加难了。
此刻的他们已经站立在皇宫之外,刚寻到了孤独慰背后黑势力的藏身之处,不想却让他们扑了个空。
孤独鸿看着人去楼空的方向,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升腾。这可是命人暗中查探多年的地点,没有想到孤独慰如此的机敏,竟然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不过……”那黑衣人沉吟了许久,才道出了一个不过来。
“不过什么。”孤独鸿沉声问道。
“孤独慰已从监牢出来了……”后面的话,那黑衣人主动的忽略去。
孤独鸿双拳紧握,脸色更是阴沉可怕。
他终于还是选择了,那云浅呢?他是否也知道。
“一经发现他的人,不轮是谁,就地截杀。”说到最后,两眼冒出血光。
“是!”那黑衣人看了眼孤独鸿身上的伤势,最后还是开口了,“请王爷回府处理伤口,此处交由方佑便可!”声音低沉。
“这点小伤不足为本王操心,尽快确认他们的方位,孤独慰一日不除,她……”就会一日站在他那一边。
方佑见此,也没出声,只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转身消失在黑暗的尽头,而孤独鸿则往回走。
驿宫。
夜已深,但卢国的驿宫中,只见白衣乌发,桃花眼散着诱人的色泽,修长的身形斜斜的靠在门槛边。身后,一壮一瘦的人影静守其身,表情冷若冰霜,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的主子。
夜风吹拂而来,一抹蓝袍从墙头探进来,匆忙来到了那白衣人身前恭敬伏身跪下,“太子殿下……”
“嗯,如何。”西楼陌依然不动,嘴角却漾起一抹诡异的笑。
“他们已经开始了……”莫扈起身说道。
卢国太子的桃花眼一眯,带着丝丝笑意,此时就像是在算计什么,让人看着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告诉鸿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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