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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大福大贵-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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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朝廷派来的御前侍卫,理应优待,但年羹尧把他们留在身边当作 “前后导引,执鞭坠镫”的奴仆使用。按照清代的制度,凡上谕到达地方,地方大员必须迎诏,行三跪九叩大礼,跪请圣安,但雍正的恩诏两次到西宁,年羹尧竟“不行宣读晓谕”。
这个时候老八、老九、老十已经被革去亲王,十四再次被降为贝子。
皇上感到难受,年羹尧真是不识抬举。不但不给他长脸,还频繁悖逆。雍正三年七月,将年羹尧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成为皇上的笼中鸟。内外官员开始纷纷揭发年羹尧。
严子风觉得时候拔扫除年家了,姣娇却不允她对年丽欣下手。年丽欣因为这几年生育频繁,身体本弱。已经日渐凋零,姣娇感觉她恐是离死不远,没必要对她做什么。
严子风却从皇上疼爱福慧的错觉中总有担忧。
“你担心什么?皇上早已密旨立了弘历。”姣娇苦口婆说劝严子风,不想她再造杀业。
“你就相信皇上真的已经将密旨放入乾清宫扁内?”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对于江山之事,皇上比你更担心更慎重。你若再给我添罪业,我和历儿只怕将来活得不痛快的。” 姣娇知道。在清除老八等之前,皇上有可能还把密旨置于扁内,怕有人偷了圣旨,而暗杀弘历,皇上说的只是个虚声。 可是事实证明,历史不会改变,弘历将来继位爀庸置疑。
严子风只得歇手,暗观其变,好好地保护着弘历与女儿。
九月年羹尧被押到京城会审,年丽欣彻底病倒了。皇上仍然每日去看她。自家哥哥作威作福,年丽欣明白年羹尧是咎由自取,虽然为年家担心不已,可是自己还有个儿子。相比之下,儿子自然更重要。所以每次皇上去看她,便哭着为哥哥忏悔。
姣娇觉得年丽欣这一世,算是觉悟的,并未象前世那样坏事做尽,恶事做绝,而且能为哥哥的行为痛悔,而年羹尧于雍正王朝的确又有大功。
“非我不能放过他,乃是他这样子留不得。治国不易,总有人得死,还是死给大家看的。先皇宽仁,有很多后遗症,所以我必须紧缩,或许别人觉得我刻薄,我若不苛严,大清便会在松散、枉法中贫穷崩溃。治年羹尧死,既是惩罚,也是他对大清的贡献。”
雍正的王道思想,令姣娇佩服,人说康熙是千古一帝,其实雍正也当得起这个称呼,若非雍正苛严,清朝只怕会早就玩完。
“我只怕对年妹妹的打击太大,她的命太可怜了。”姣娇是女人,见得死的人太多,便日日觉得得罪业深重,总是看不过去。
谁知皇上却道,“她有什么可怜?她本是二世为人,若论笀年,早就该死的,比别人多活了十几载,已是殊福。她若不死,年羹尧如何会死?”
“年家是有功的。”
“他们功德,在我这里说了不算,下了地狱,要阎王那里说的,才是真的。”
姣娇看着一身龙袍装,脸色沉肃的皇上,果然是铁面无情的皇帝。
“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我不在意,你却不能这样的。”皇上抬起她的下巴,笑着轻轻拍下她的脸,“若是你都不能理解我,我这一切做得还有什么意义。”
唉。他其实真的很不容易,姣娇抱着他,只能点头,“我若不理解你,早就搬进佛堂了。不过,对年丽欣,你还是要有情一点。她只是一个女人。”
“我不会让外人说什么的。”
十一月初八,因“皇考升遐倏周三载”,而必须谒祭景陵的世宗皇帝,自北京郊外圆明园起驾赶赴河北遵化,年贵妃“不怿”请留,未能随行。
十四日回京准备冬至祭天大典,年丽欣病在旦夕,次日皇上才下了旨晋年丽欣为皇贵妃。
身体虚弱的年丽欣知道生命到头了,二十三日,未等到加封之礼便薨了,谥号敦肃皇贵妃,尊贵仅次于皇后。
皇帝辍朝五日举行皇贵妃丧礼,以示隆重和宠爱。在皇贵妃丧礼期间,丧金帛牛羊靡费之巨,更不在话下,仅金银锭一项,在初薨日至初祭五日之内,就使用了九万七千五百个。丧礼百日,正值数九隆冬,官民男女朝夕齐集奠酒,诚亲王托故不至,还因此受到了皇帝严厉的训斥,而礼部大小官员,更是可怜可悯,一则因本朝尚未曾治办过皇贵妃之丧,堂、司官较缺乏经验,一则皇帝新辟之规甚多,众人不免手忙脚乱,好一番辛苦劳碌之后,皇帝仍然大为不满,指责丧事“仪仗草率”,将礼部从尚书到侍郎等四人“俱降二级”。世宗激动不快的情绪,从《汉文谕旨》也可略窥端倪,辍朝期五日之内,竟然因同一件事发怒大骂廉亲王教老八与兵工户部官员两次。
这在别人眼里看来,皇上真是宠爱年妃得很,严子风暗中却高兴不已,皇上借着丧妃之痛,又进一步打击了老八一干人。
虽然皇上的册书:“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慎,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皇考嘉其端庄贵重,封为亲王侧妃。朕在即位后,贵妃于皇考,皇妣大事悉皆尽心力尽礼,实能赞儴内政。”尽是赞美年丽欣的,又隆重治丧,但人都死了,这一切又有何意义?不过是做过天下人看的。
因此勾起年羹尧的幻想,皇上一定会念及旧恩,放过他,免除死罪的。
十二月,风云骤变,朝廷议政大臣向雍正提交审判结果,给年羹尧开列92款大罪,请求立正典刑。其罪状分别是:大逆罪、欺罔罪、僭越罪、狂悖罪、专擅罪、忌刻罪、残忍罪、贪婪罪、侵蚀罪。可谓条条有数件,条条都是死罪。
但年羹尧毕竟是功臣,若是斩首示众,恐怕人心不服。皇上下令其自裁,可是年羹尧迟迟不愿动手,想着皇上一定会设法救他的。
可是皇上给年羹尧发去最后谕令:“尔自尽后,稍有含冤之意,则佛书 所谓永堕地狱者,虽万劫不能消汝罪孽也。”
这是皇上与他的永诀之词。
雍正不愧是研究了多年佛学,此时还用佛家说教,让年羹尧心悦诚服,读罢谕书,年羹尧知命数已尽,自尽而亡,死而不敢怨皇帝。
年家父兄官爵尽剥,年羹尧的嫡子亲孙俱备发放边疆。
皇上苛严无情的名声,传得更响。然而,这还不够,老八还没受到真的制裁,亲弘昼的仇还没报。
老八为了扳倒雍正,走了一步极阴险的棋,在暗中已经拉拢弘时,两人相交火热。皇上岂能不知这些?
次年皇上革去老八的“福晋”,囚禁了老八。
弘时此时已经二十二岁,认为自己是嫡长子,将来应该继承皇位。年贵妃已经死了,福慧虽得皇上喜爱,但只有六岁,先皇的祭期,每次都是弘历跟着皇上一起祭景陵,弘历楞谓是弘时最大的障碍。因此与皇八叔走得极近,由皇八叔暗中为他网罗党羽。
皇上对弘时也是极费心思的,刚继位时,特从千里之外,找来一位惟谨惟慎,具有浓厚封建正统思想的宿儒,专门辅导弘时的学习,用心可谓良苦。这说明他对弘时尚抱有一定希望,认为后者或许能够在师傅的言传身教下,有所长进,改弦更张。
弘时竟是个不争气的,与老八还走得如此之近,常常与皇上表现出对嘴斗气。皇上一恼之下,寻个理由将他赐给了老八作儿子,皇谕为:“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五七章找个好姑娘章(0:58)

齐妃李氏苦苦哀求皇后出面营救弘时,皇后觉得弘时太没脑子,不但不救,反而劝说李氏,“身为皇妃,不只这身子是皇上的,这命也是皇上的。你生的儿子,更是皇上的。弘时放纵,行事不谨,竟然与老八勾结,吃里推扒外。你若是要这个不肖子,便是不要皇上,那便只有与之同罪。若你明智,还是高贵的皇妃。”
弘时宗籍被除,万念俱灰,对皇上极度憎恶,暗骂他没有这个父亲。不能当太子,便破罐破摔,就越发放纵于声色之间。李佳氏此时后悔方晚,宋氏只是个庶妃,地位低下,但多年来与她有些情谊,天天陪劝着她,皇后又忠告她:“你若聪明就好自为重。别为逆子伤神。你若聪明,便安泰一生,将来自有人为你送终。”
李氏渐渐看破红尘,后悔不该怂恿儿子走上争夺之路,每日开始吃斋念佛起来。
弘时极可恶,自己无望了,暗中教唆弘昼,“若是弘历死了,将来的太子就是你。”
弘昼从小被耿佳氏教育的是,一切服从弘历,弘昼的思想里也只听弘历这个哥哥的。便把这话告诉了耿佳氏,说弘时好阴险,自己想当太子不成,就挑拨他和历哥哥的关系。
耿佳氏把这事给皇上告了,皇上气得拍桌子,“弘时既不想好好地做人,朕就成全他。”
弘时如此愚蠢,曾经锦春之死与他有嫌疑,而弘昼之死与李佳氏又有关联,皇上给了弘时很多机会,他却不懂珍惜,对他早失去信心。每当忆起昼儿可爱的样子,皇上心中便有刺痛。除了弘昼跟弘历一样,在他心中有极大的份量。更何况为了江山的稳定,为了避免弘时将来危险弘历。也是还弘昼一个公道,皇上不只要治弘时,还要他死。
“弘时该死。”皇后都这么对李佳氏说。
皇亲儿子都敢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很快皇上召见诸臣,历数老八、老九和十四数条大罪。迫得胤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皇上要治死老八和老九,八月初六先治弘时死罪,接着老九腹泄死于保定,老八呕病死于监所。
至此,雍正与老八之间的斗争彻底结束。皇上才真正将立储密诏置于乾清宫的“正大光明”扁内,并在内务府备档。以备将来查核,怕发生当初他继位时未见真书的诡事。
背后骂新皇的人很多,但怕新皇上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新皇行事严格挑惕。
先皇逝去四年了。这个时候宫里才大肆选了一批秀。
后宫三千,佳丽无数,宫里多了些新脸孔,冲淡了多年来的血腥纷争。但皇上并不宠新,依然只与姣娇相亲相爱。
可是,在封建社会,一个君主这样是不正常的。隆科多和马齐暗中劝皇上要开枝散叶。如今皇室只有弘历、弘昼和福慧,子孙实在是薄了一些,而且福慧的身子象年贵妃,慢慢地显出病弱之相。
皇上却觉得有这几个儿子完全够了。再多,便是麻烦,而且他日理万机,没有多八的体力去应付姣娇以外的女人。
马齐是个十分聪明且有远见的臣子,暗地里去圆明园,在桃林里劝告姣娇,“熹妃娘娘,三千宠爱集一身固然好,可是,如果皇室子孙不兴,只怕将来历史唾骂于你,骂你阴险,骂你独霸后|宫。”
“马老有何高见?”
“总得让皇上宠幸几个别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春风,也能缓解别人的暗憎和误会。别人不懂,你却是懂这个道理的。”
“本宫劝过皇上。皇上洁身自好,这其实是个好事。”
“水满则溢,月满必缺。”
姣娇三十有三,虽然模样身材依然年轻,只是衣着仍然朴素,言行处世十分低调。
看到马老,姣娇觉得有一事倒是该办了,“听说你家个侄女,与我历儿年纪相近?”
“荣保长女褀儿比历阿哥小一岁。”
马齐心中一喜,皇上曾经问过这事,如今熹妃娘娘亲自问及,必定是想给历儿物色妻子了。
“找个空接到京城,带来本宫看看,可好?”
姣娇经过暗中调查,对马齐这个侄女极为看好,对马齐家族也颇看好。
虽然马齐几兄弟曾举荐过老八,但这几兄弟办事有才能,又是忠臣,做事遵法理。后来发觉老八有问题后,便即时修正过去的错误,可谓明理且识时务。
“臣遵命。”
而马齐也看到了熹妃娘的大器和宽容,尤其性格严格的皇上能一直独宠她一人,可见她的智慧与魅力绝非‘美色’,若说美貌,其实熹妃娘娘只能算中上。
过一月,马齐带着褀儿到圆明园参拜姣娇。正逢姣娇和弘历在平湖秋月赏景。远远看到一位头戴素花的素衣少女和马齐翩翩而来。
弘历此时已经十六岁,正是少年情怀初开,见惯宫中如花似玉,花礀招展的女子,突然眼前一清,心中舒悦,不由好奇地看着他们。
姣娇看在眼里,暗暗高兴。为了不让弘历变得风流,她把儿子管得极紧,在她的要求下,皇上对儿子也变得严厉许多。可是儿子大了,总得解决这个问题,虽然十六岁与现代的男子相比,言婚太早,可是弘历已经长得少年英武,在这种环境之下,不如早点给他娶个好媳妇,把他管住,又避免他因少年情浓而走邪路。
“参见熹妃娘娘。”
马齐也远远地看到了娘娘的满意。这个侄女,可是在他的授意下,让兄弟一家好好地培养出来的。毕竟是朝中几经风雨的名臣,眼界和见识非比常人,调教的尽是德淑美德。
“褀儿叩见熹妃娘娘和历阿哥。”
褀儿刚满十五,虽是一身素衣,天生淑丽,可谓不着一丝雕饰,不配一点金银玉器,素净的布衣,普通的绒花,掩不住她天然的气度。
好吃不过茶泡饭,好看不过素打扮。姣娇想起现代的俗语,看到褀儿,喜欢上了,连忙拉到身边,体贴地问,“一路上辛苦了,这么远,让你进京,额娘来没有?若是来了,该让她一起进宫与本宫说说话,让本宫学习学习,你额娘是怎么调教出这么个好女儿的。”
姣娇开口便是夸赞的话,马齐心中道妙,对褀儿,他可是有信心得很。
“褀儿这一路上看的新鲜事可多,一点都不辛苦。额娘有来了,只是才到京城有点水土不服。若是她听到娘娘这番话,一定会高兴得马上就好起来。”
褀儿很会说话,而且说得不媚不谄的,很自然得体,好象她和熹妃娘娘早就谈得来一般,也没有见到尊贵就紧张的恐慌和凌乱。
好,这个孩子大方,得体,又会说话,一定是个会处世的。
再看一眼儿子,笑眯眯地的眼睛一直落在姑娘粉俏的红唇上。
姣娇试探儿子,“历儿,你比褀儿大一岁,你是主人,可有空带褀儿去逛逛我们这小园子?若是你有事,便先忙你的事去。”
弘历虽未深交过女子,可是看到褀儿就喜欢得很,这女子身上有很多东西与额娘相似,让他一见如故,并不分生。连忙道,“历儿有空。请褀儿跟我来吧。”
说话时,竟是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褀儿嘻嘻一笑,声音很好听,表情很自然天真,任他牵着,两人一见钟情,高高兴兴地去逛景。
姣娇与马齐对视一眼,笑道:“褀儿这孩子,本宫要了。”
“那是褀儿的福气呀。只是,要是历阿哥不喜欢的话……”马齐还是怕历阿哥只是地时喜欢。
姣娇神秘道,“我敢说,历儿很喜欢褀儿,而且他们以后会很恩爱。”
“托娘娘洪福。”
熹妃娘娘这么说,马齐便没半点担心了,虽然给褀儿攀门好亲重要,但褀儿的幸福也重要。他自己有个女儿嫁给胤裪为嫡福晋,对侄女褀儿,可是跟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姣娇果断决定,“下个月就成亲。”
“会不会急?”
“只要你不嫌本宫草率。”
“臣是怕皇上觉得太草率。”
“历儿大了。好妻不可错过。有的事光靠本宫不行。你要告诉褀儿,她嫁给历儿可能会吃很多苦,甚至要受委曲的。但是,历儿将来要担的重任,你知道的。”
马齐听出言外之意,娘娘是想给弘历娶个好妻,妻贤夫祸少,娘娘真是英明。
“历哥哥。”
弘昼和耿佳氏从另一边过来。
“昼儿。”
弘历对弘昼跟小时候一样,牵着褀儿从一从花后跑出来,拦着弘昼。弘昼看到他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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