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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真凤虚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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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儿,呜呜,老爹对不起你,你还痛不痛啊!来,爹给你呼呼!” 

“爹!” 

胖老爷眼泪汪汪的靠近,棒起鹭南的脸就是一阵呼呼的吹,吹得鹭南脸都红了还是不停。 


卷二 第五十九章  

“爹,差不多就成了,鹭南都这么大了,而且也不痛,真的!” 

鹭南有些难为情的将头往后撇了撇,老爷子瘪了瘪嘴,“爹知道把你打重了,肿的这么高,怎么能不痛?” 

【臭老头,你真狠,自己亲儿手还下这么重的手!】 

鹭南不怪他爹可不代表若宣不怪,黎若宣恨恨比划着,而后撅起嘴叉着腰,胖老爷可恰兮兮的望着若宣,眼圈一红,又是要哭。 

“呜呜,那我也是气昏头了嘛!你都不知道鹭南今早上在文武百官面前都说了什么混账话——” 

安老爷特委屈特委屈的,一面嗲嗲的哭着,一面举着袖子狂擦眼泪,那样子还真是像极了止不住眼泪的小孩子。 

就若宣分析,这安老爷估计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人格分裂,丫在家里孩子气的表现和在官场上巨贪、奸猾加上黑心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 

这让若宣虽然心里请楚明白老爷子是个贪官坏蛋,依旧讨厌不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因为胖老爷对他向来是好的,从没有安过什么坏心眼,好到鹭南都时常嫉妒,真的就像是亲爹一样,虽然不是什么好榜样。 

估计鹭南也是出于相同的心里,故而遇到亲爹的案子总是束手束脚,可谁又能忍心将平日里这样慈祥可爱的一个老顽童置之死地呢?估计只有桃花岛主黄老邪舍得,李舜也舍得。 

鹭南与若宣正满头黑线地看着家里的老顽童坐在床边上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也不知弄哭了他这会儿该要怎么办才好,管家却突然急急忙忙的出现。 

“老爷、少爷、少夫人,快上正厅去接旨吧!曹公公带着圣旨来了。” 

“什么?”鹭南与老爷子还有若宣相互看了一眼,赶紧相互搀着出门,到正厅的时候就见曹公公早已领着一大票人等在那里了。 

不下二十名进宫侍卫捧着托盘,托盘底下垫着华贵的朱红绸缎,上头翡翠珠宝金银珊瑚比比皆是,大厅右侧还拜访者若干个大木箱子,箱子上头还各抽了一大朵用丝绸扎出的大红花。 

李舜这好戏唱得一出接一出,不知这会儿又是要做什么…… 

“安丞相、安尚书、安若萱,下跪接旨吧!” 

曹公公见三人出来,二话不说,捏着他的小细嗓子便开唱,小脸颊上头打了不少粉,年过古稀的老太监了,还是这样风~骚,一如当年。 

若宣与鹭南一人在一边搀着胖老爷跪下,曹德胜见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氏一门世代忠良,安鹭南秉公执法深受百姓爱戴,其妻安黎氏若宣女中豪杰,贤良淑德,朕深感欣慰,特封赏安黎若宣为一品诰命夫人,赐黄金千两,绫罗绸缎百匹,各色珍宝首饰二十件,玛瑙珊瑚一对,夜明珠一颗,并将不日安排一品诰命夫人入宫学习礼仪,为期一月,钦此。 

曹公公把圣旨念完了,鹭南与若宣两人完全傻了眼,僵着身子跪在地上不动弹,胖老爷跪在中间,诧开的斜眼看了看自已的儿子儿媳,一手一个给了他们俩一记爆栗提醒两人回神,赶紧跪地高呼:“老臣谢皇上恩典。” 

若宣侧过脸去看鹭南,两个人脸色都不好,对视了一阵,鹭南寒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谢皇上恩典。”若宣也只得跟着鹭南扣了扣头。 

曹公公让人卸下一大堆赏赐也不急着走,只是有些意味深长的对鹭南道:“安大人,有些事的好与坏,只看你是从哪一方面去看,做人审时度势、知进知退方能久安,安大人可明白。” 

“鹭南多些曹公公提点。” 

鹭南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温吞的、心不在焉的谢过,虽知道曹德胜说这番话是一片好心,无奈他不想也不懂得如何去接受。 

曹德胜见鹭南的表情就知道他这话说也白说,只得无奈叹口气,转而对傻傻愣愣站在一旁的若宣慈祥道:“宝宝日后进宫,若是有事记得来找本公公,说不定本公公还能帮上些忙,可千万记得进了宫不能随意闯祸了。” 

【……】 

若宣傻在一边并未作任何表示,看那眼神,恐怕早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胖老爷讪讪的笑了笑,拍了拍若宣的后脑勺,替若宣回答:“这孩子淘气得很,就怕在宫里头闯了祸,那就烦劳曹公公多担待这点,老朽感激不尽。” 

“丞相严重了,那老奴这就告辞了。” 

“曹公公慢赴” 

老爷子堆满了笑容送走曹德胜,一转头,鹭南和若宣早跑得没了踪影。 

一品诰命夫人是南诏国能够给予官员家眷的最高封赏,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在一定意义上却是相当于半个官职,而所谓入宫学习礼仪也并非是李舜一时性起自创出来的,而是前几代帝王以来就有这样的规矩。 

奉命入宫学习礼仪的诰命夫人一般是从三品以上开始,一言一行都有它相应的现范,走路、吃饭、说话、女红,凡是涉及女子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会有相应的嬷嬷教导。 

能够册封上诰命夫人的女子一般说来都是大家闺秀,原本就有很好的教养与礼仪,进宫学习一个月后更是能够脱胎换骨,一言一行张弛有度、仪态万千,成为南诏国女子贤良淑德的典范。 

可是一个月,足足一个月要每日进宫,谁也保不定期间会发生什么事,尤其是对于若宣那种大错偶犯、小错不断的调皮鬼,还有就是皇上那神已经算得上是近乎赤~棵稞的态度。 

鹭南早前听李舜说要封赏若宣的时候,恰恰就是想到了这一点,因而才会对那种无缘无故的赏赐来的特别抵制,却没想到李舜绕来绕去还是走了这一步,如今南诏又出不得,这无异于是将鹭南与若宣逼近了死胡同。 

【那个什么破诰命夫人我可不可以不要?还要学什么礼仪,还要入宫,我再也不要进到那个地方去了!】 

若宣坐在秋千上头荡啊荡,一面荡一面皱着眉头比划,鹭南穿着一袭草绿色长袍坐在若宣对面,无奈摇头道:“皇上如今把我们逼得退无可退,要不入宫学礼,除非我们连夜逃跑,不过走不走得了还两说,恐怕还得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风没有一点方向的从四而八方刮来,吹得鹭南发丝凌乱,发带飘飘然在他脑后摇曳的,再往后看是若宣鼓捣的一大片菜地,大背景下鹭南孤零零一人,那感觉说不出的孤立无援。 

若宣知道鹭南压力大,也知道他有多为难,想帮忙,却无计可施,况且说到底,害的鹭南落得为今这样进退雅谷的下场的人,可不就是他黎若宣自己。 

【你说我再装病成么?要不就弄出点真病出来,这样他总不能逼我去了吧!】 

“傻瓜,你一说生病,皇上就能有借口说是接你入宫治病,如此一来行动更是受限,恐怕连家都归不得,这一招不能再用了。” 

【那这么办?】 

若宣突然用脚底板踩在地土,刹住越荡越高的秋干,烦躁的直接从椅子上跳下来。 

“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多动脑筋,还有就是,在宫里头多串门。太子那儿、皇太后那儿你都常常去,不论如何不要让皇上抓到和你单独见面的机会。” 

其实李舜那人那么阴险又霸道,真要扣着若宣一人又怎么会办不到?不过若宣也不是盖得,入宫前在韶阳城内寻访了不少用毒高手和武林高手,就等着见到李舜的时候来好好实践一下他的‘毒药、暗器、刀子一起上,的承诺。 

若宣全副武装的进宫了,按规矩一品诰命夫人入宫可以随身带一名丫鬈,如果鸢儿没有被气走,若宣带进宫的肯定是她,可是现在鸢儿也不在了,若宣思来想去,又把被下放到低等下人行列里的明夜雪给挖了出来。 

“多谢若宣你还愿意信任夜雪!” 

在车上的时候夜雪显得挺激动,那时她的身份暴露,若宣能够放她一马在她看来已是难得,她也做好了一辈子在安家当一个低等下人的准备了,却没想到如今这样重要的事情,若宣竟然还能够想起她,信任她。 

【安家对我知根知底的丫鬟,除了鸢儿就只有你,进宫里头带上你,我也只能是押宝,以你的机灵,若是真的有心向着我,关键时刻一定帮得上忙,可若是我眼拙,大不了再被你下一次套,反正我早已经什么亏都吃尽了。】 


卷二 第六十章 

“少夫人您放心,夜雪绝不会再出卖您了,夜雪对天发誓!” 

明夜雪见黎若宣实际上还是不放心自己,面色颓然下来,立马僵着脸正儿八经的指天发誓,若宣淡淡一笑,对此不置可否。 

若宣乘着马车进了宫,到了和仪宫外便有宫女来迎,进了正殿若宣便见到大约六七名一台端庄的妇人正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品茶,姿势优雅得很,就连端着茶未曾靠到茶杯的小手指勾起的弧度都显得异常销~魂。 

若宣一进门大家便注意上他了,只是碍于礼法,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的好奇心,不过偶尔用余光悄悄打量上几眼。 

黎若宣尴尬的冲在场的所有妇人笑了一圈,大家或是无动于衷、或是挑眉、或是极其不明显的勾着嘴角一笑,齐齐转开眼去,不再多看若宣一眼。 

某个被彻底无视的人只等乖乖的寻了个最下等的空位坐下,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这和仪宫并不是什么大宫,不过是凤霞宫西侧的一处偏殿,摆设设计都十分得宜,富丽堂皇不敢说,却也称得上精至,座椅装怖都显得十分女性化而优雅。 

在场的七名女子都穿着相同的纱衣,发式也几乎是一至的,虽然是坐着,而且若宣也不过是匆匆扫过一眼,但都看得出是身材蛟好的美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天上的七仙女。 

“对了靖姐姐,上次徐嬷嬷教的百鸟朝凰您会了么?“ 

坐在离若宣很近的一名女子忽然开口,另一名女子抬了抬眼,微微一笑,点头道:“我昨儿已经绣好了一幅,待会儿给妹妹看看。” 

“姐姐好厉害,才看一遍就回了,我那副绣了一半,乱成一团,只能扔了。” 

最先开口的女子瘪了瘪嘴,有些气鼓鼓的灌了口茶,长长地叹了口气。 

“妹妹你向来最缺耐心,一幅刺绣不耗上几个时辰静下心来绣,怎么能绣得好能?况且百鸟朝凰这样复杂的绣品,昨儿我看你才在椅子上坐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四处乱逛去了,可不得把好好的一幅刺绣给毁了吗!” 

那个被称作靖姐姐的女子笑得很是温柔,教训起人来,那声音也是细声细语的,好听是好听,就是那么拖拖拉拉的说话叫听的人干着急,恨不得一口气代替她把话给说完。 

“姐姐你说我要是总也绣不好毕不了业这么办啊?” 

“呵呵,那你就每天按时上和仪宫报道,绣到七老八十,总有一天能修好的。” 

“靖姐姐坏死了,就知道取笑我!” 

两个女子相互逗趣,若宣听到那个,毕不了业,就再没心情去听她们还说了什么了,整个人傻在哪里,心里头不禁苦笑起来。 

怎么这东西还要考核的?!这些可全都是女孩子要学的东西啊,那些乱七八糟的,他压根学不好,一个月以后怎么可能毕业?难不成毕不了业还真的每天上宫里头来报道!?不要,死也不要! 

“咳咳,晴姐姐,你看那个新进门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小便被封为诰命夫人了?” 

舒雅悄悄瞥了眼从一进门起就一言不发的若宣,微微侧了侧身子将手肘靠在几案上,将脖子往靖而那伸了些悄悄问道。 

“脖子缩回去,丑死了,要注意仪态。” 

那位睛姐姐没好气的丢了舒雅一记卫生眼,正了正色,转而不经意的往若宣的位置望了望,低声回道:“那小姑娘应该就是安鹭南安尚书的小妻子吧,就是前些日子才刚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的那位” 

“哈,来头不小,长得好可爱,一会儿我会会她去,说不定能勾搭成好姐妹呢!” 

舒雅极其没有形象的哈哈一笑,靖雨哼了一声,道:“你自个儿悠着点儿吧!安鹭南最近可是得罪了皇上,我夫君说皇上这时候给他夫人那样高的封赏,恐怕是另有安排呢!” 

“他们男人的事总是没完没了乱七八糟的,烦都烦死了,与我何干?投缘自然就结交。”舒雅无所谓道,停不住的手又是抓了抓脸颊,像只调皮的小猴子似的。 

还真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七个人清一色的规矩且雍容,这才没半柱香的时间,假冒伪劣产品就露出马脚了。 

若宣安安分分的在原位上坐着,没多久,目光自然而然转向了那个虽然极力维持仪容却老是得意忘形而前仰后合的女子,这一系列淑女模式生产出来的女子,还是那样的,异类,看起来叫人感觉舒服些。 

“舒雅夫人,奴婢可是在一旁观察了你小半天了,您这是把昨儿才学的礼仪全还给奴婢了吧?” 

不知哪儿突然冒出了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妇人,鬼魂似的出现在舒雅和靖雨座位中间用来放置茶杯的桌子后边,脸上挂着笑,看着可不大善意。 

“啊——哈哈!!额咳咳咳——”舒雅傻乎乎的笑了两声,回身看了面色不善的徐嬷嬷一眼,突然好似被呛到了似的干咳了两声,讪讪的转过脸,吐了吐舌头,低头委屈道:“那个,一时忘记了。” 

“这些贤良淑德的好礼仪好风范,是要叫诸位夫人学习之后养成习惯,时时刻刻在他人面前都有好的仪容,成为天下好女子的典范,可不是一会儿记着便收敛收敛,一会儿忘记了便又像从前那般大大咧咧,舒雅夫人可明白?” 

“哦,明白了啦!” 

舒雅撇过头不痛不痒的迎合着徐嬷嬷的教导,正对上她对面若宣看过来的脸,两个人相视一怔,若宣淡淡笑了笑,舒雅便趁着徐嬷嬷没有发现,悄悄冲若宣作了个鬼脸。 

“呵——”若宣看到那十七八岁正值妙龄的女孩眼晴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搞怪样子,也忍不住低下头偷偷撇了撇嘴,徐嬷嬷却是一抬眼便看见他在偷笑,叉着腰走到若宣跟前。 

“若宣夫人这是好端端的在笑什么呢?” 

唔,语气有些不善!看来那徐嬷嬷可不是个善茬,不畏惧诸位诰命夫人家世地位,好像严格得很。 

若宣没想到自己不过偷偷扯了扯嘴角也能叫她看到,只得站起身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摇摇头。 

天可怜见,这样人畜无害的可爱表情,谁还难为得下去?!况且徐嬷嬷又知道这安家的夫人是个哑巴,更不好太过为难落人话柄,到时候被人说她刻意刁难个哑巴,那名声可不好。 

想到这儿,徐嬷嬷也一改了往日得理不饶人的秉性,没揪着若宣不放多说重话,只是拖了若宣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向在场的诸位夫人介绍道:“这位是皇上钦点的一品诰命夫人安黎若宣,从今儿起安夫人便会在和仪宫中与诸位夫人一同学习礼仪。” 

【呃,大家好!】 

若宣因为不能说话,只善意的笑着向诸位夫人傻乎乎的打了一躬,一点没有大家小姐富家千金的样子,动作傻得可以。 

诸位有教养的夫人见此,不禁强忍着闷笑的冲动,齐刷刷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极有风韵的将两只手柔柔的交叠着往右侧胯骨处一摆,幅度极小的半曲下腿,眉眼跟着看低,用一致的语气娇声道:“见过一品诰命夫人。” 

妈呀,这阵仗好吓人,难道这就是他们这些所谓诰命夫人来宫中所要学习的礼仪?! 

那样柔情似水的动作映衬的若宣他刚才的问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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