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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真凤虚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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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一面绣着手中已然变得惨不忍睹的绣品,一面唧唧歪歪的感叹人生,若宣抬眼随意看了一眼,心想她刚才说的那一个月,应该还是个保守估计。 

人说女孩子一般都细心,刺绣什么的简直就是得心应手,这笨蛋怎么的就老能把衣服绣品弄得个惨绝人寰!虽说若宣绣的那一坨也足够叫普通人目瞪口呆,但怎么着都比舒雅的绝品好上太多。 

“你们俩啊,你们俩!” 

徐嬷嬷痛心疾首的在这两个礼仪无能的笨蛋面前来回的转着圈圈,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教才好了。 

“嬷嬷莫心急,让我来教教吧!” 

晴雨浅笑着在一旁劝慰,待徐嬷嬷走后便给了舒雅和若宣一人一个板栗,没好气道:“两个笨蛋!” 

“这儿得这么绣,别往那边上刺,得打结了!唉,别呀——” 

“打结了!” 

舒雅苦着脸,把那幅在刺绣高手的教导下,却仍然绣得如同狗啃一般的绣品泄气一扔,没好气的嚷嚷道:“不绣了、不绣了,这不是折腾人吗?” 

又顺道扯走了若宣手里都的刺绣,左右看了看,吐了吐舌头道:“你也别绣了,没比我好哪儿去。” 

“得了,我看你们俩都别绣了,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事儿,时辰也快到了,咱们出宫去吧!今日东街有个花灯会,一定很有意思,一起去如何?” 

晴雨捉了个建议,立马得到了舒雅的应和,若宣想了想,见曹德胜今日还没有来,何不趁早溜了,叫李舜想留人也留不住?! 

其实留住人又如何,不过为他磨墨,接连几日,日日如此,若宣还真有些纳闷,皇帝爹爹的行为越来越叫人摸不着头脑,可不管他想要如何,躲着总是不会错的。 

入宫以来,若宣首次在天还大亮的时候成功出宫了…… 

韶阳城的花灯会一年只有一次,传说是为了祭莫当年肆虐了整个南诏国的妖花【即剧妻彼岸花,曼珠沙华】而创设的节日。 

妖花当年花开遍地,段占良田,却又分外美艳妖娆,最终被天子一道焚花令,烧到差点灭绝踪迹,可它的美却依旧常留人心,也正是以为如此才会民风自成,出了这么个花灯会的吧! 


卷二 出嫁篇 第六十七章 

东街百姓齐集,车水马龙,各式各样的花灯沿街挂着,一眼望不到头,咋一看倒像是数只通体发亮的长蛇伏在街心,路口聚集了一些人在放焰火,跳跃照耀忽明忽暗的火光,又像是长蛇吐出的红信。 

早知这么容易就提前跑出宫,昨儿就该与鹭南约好一起逛花灯会的! 

若宣一面走着一面想,忽而又摇摇头。 

鹭南最近为了加快调查无忧阁的事情,每日里都在奔忙,必柳说自己白天没回家,鹭南便是连饭都不回家里头吃的,就是晚上了,也是踩着自己大致回家的点才先一步进门,就算是约了,鹭南大概也是腾不出空的。 

“若宣这心不在焉的,是在想什么啊!该不是多花些时间随我们出来,心里头却在舍不得夫君吧?” 

舒雅一手执起扇柄,做花花公子状,轻轻将若宣下巴抬起,色咪~咪的笑着打趣。 

【就想了,你想咋样!?】 

若宣嘴角一勾,习惯性的挑起半边眉毛,舒雅拿着扇子的手一顿,突然红着脸收回手,尴尬道:“没、没想到若宣你男装打扮挺有看头的嘛!” 

“是啊!我看你这辈子本该投胎做个男人才对,好个英俊的俏儿郎。”晴雨也不忘调侃几句,瞟了男装打扮的若宣,轻捂着嘴笑,道:“瞧着舒雅妹妹迷的,脸都红透了!” 

舒雅见自己被打趣,不依的一叉腰,佯装生气,横眉怒目道:“晴姐姐你再乱说!人家可是有夫君的。” 

要说这舒雅的夫君,就是若宣八年前还跟在太子身边之时见过的那个骑射师傅,名叫杜子腾,当年杜子腾与宝宝不对盘,还因为教课时有闲杂人等在一旁吵吵闹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所以当时一知道舒雅是杜子腾的老婆时,若宣的第一反应就是——冤家路窄。 

杜子腾经由安鹭南推荐,早在月前便已经起程前往锡琅驻守边关去了,故而舒雅才会如此无聊,花灯节不陪着相公,与两个女子乔装出来疯玩。 

晴雨见舒雅状似生气,又见若宣满脸窘态,便也不好再胡说,只偷偷一笑,闭口不言,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落寞。 

花灯节,除了那些老人孩子,还有未婚嫁的男女,其余的多是夫妻二人结伴而行,看着他人出双入对,早已嫁为人妇的女子又怎能不想起自己的夫君。 

眼前两名诰命夫人与他们的夫君,都是早有耳闻的恩爱夫妻,一个相公忙于公事,一个丈夫驻守边关,而自己与夫君二人都在这韶阳城内,却早已是形同陌路,早已记不清已经多少个夜晚未能同衾而眠。 

佟勇啊佟勇【大家还记得此人么?此人在无忧阁里出现过,是镇北将军】,如今正不知睡在哪个女人或是男人的温柔乡里呢! 

“晴姐姐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没有,我好着呢!看呀,那个灯笼多像一朵红荷!” 

晴雨话题一转,绕过若宣和舒雅去看街对面的一盏荷花状的灯笼,拿在手里头爱不释手,想都不想便买下了。 

素问镇北将军佟勇极其好色,男女皆能,少不得在妓院里头一掷千金,想来晴雨是想到夫君,故而黯然神伤,舒雅了解她的,便不再多说,只装作毫无所觉的与之打闹。 

今日三个人都办了男装,若宣本就是男子,扮成男人的样子自然不在话下;舒雅原本就是小女子又掺杂着点男子气概,换上轻便男装,行为更是大大咧咧,外貌上也算得上中性;晴雨就比较难了,原本就是大家闺秀,走路都是一步一个小心的,扮起男人来还真不是一点点清秀,更是接近伪娘一些。 

三人路经一家装饰华丽与大酒家相若的地方时,忍不住停下脚步打量了下,因为走得久了,脚都有些酸痛,便生出进去坐坐的想法。 

却没想三人还没拿定主意,那酒家中便鱼贯而出一大堆薄纱笼罩的女子,红红蓝蓝,扮相很是妖娆,一声‘客官,进来看看嘛’,还不等别人反应,便三三两两的将人从门外半搂半抱的弄进去了。 

“你们是何人,怎能这样强拉顾客?” 

晴雨估计不习惯这样被人搂搂抱抱,被生拉硬拽进去之后便是一甩袖子,把那些女人隔开,皱着眉头很是生气。 

“呦,客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姑娘们也是看三位客官在我这立春院【狗血一下,懒得给妓院另外想名字了】外犹犹豫豫,心知三位客官春~心萌动,想要进来又下不定决心,这才一鼓作气,帮您三位踏出第一步啊!” 

“什,什么东西?” 

舒雅睁大眼睛瞪着那个为首说话穿着碎花绸缎的女子,分明是不懂得什么那女人是说的什么跟什么。 

还傻呢?看这班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女人,还取了那么个立春院得俗名,又是春~心萌动的,分明就是家妓院嘛! 

若宣了然,才不理那般疯疯癫癫的女人,转身就要出门,结果那老鸨一个眼色,一堆姑娘就又围了上来。 

什么‘客官啊,先别走嘛’、‘客官,咱们这儿的姑娘一等一的漂亮,您看看再说嘛’之类的话,好几只手上上下下又拉又扯的,若宣确信自己被吃了不少豆腐,无语问苍天。 

【这帮女人!要不要发飙,给他们点儿厉害瞧瞧?】 

若宣正想着,晴雨却隔着一大堆人开口了:“在这儿玩也不是不行,你们别这样毛手毛脚的,都起开。” 

“什么?” 

舒雅还以为自己耳朵坏了,扒开那些女人走到晴雨身边用眼神询问。 

“我想看看这些个青楼女子究竟有什么好,能将男人勾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反正不过是花些银子的事儿,今儿花销我请了,你和若宣只当陪着我吧!” 

实际上晴雨是气不过自己不如这些低贱卖身的女子,想何晴雨怎么也是一个员外郎家的大家小姐,论才智、论美貌、论贤慧,样样都是上选,又为何会绑不住丈夫的心,自己夜夜独守空闺,夫君却日复一日的留宿在花街柳巷。 

“好吧!其实我也挺想万万的,话说我还是第一次来妓院呢,好刺激,今儿就豁出去了,陪着你。” 

舒雅本就是个不安定的主儿,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料开染坊,正愁着生活太平静,巴不得来点刺激的。 

两个女人不知死活的要在妓院里头玩儿女人,若宣就是再不想呆着也不能丢下两人不管,所以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留了下来。 

那些女人知道留住了客人,这才逐渐散开,周围**客挺多,留下来招待若宣他们的姑娘只剩下三个,一桌好酒好菜没一会儿就上来了。 

“客官,我们立春院的溜鱼片可是出了名的鲜美可口,您尝尝!” 

坐在若宣身边的**显得特别的热情,一会儿送酒一会儿夹菜的,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估计是十几年也碰不到一个像黎若宣这样俊俏的**客,纯属是热昏了头了。 

真要是能上床,还指不定是谁**谁呢! 

“呵、呵呵!” 

若宣尴尬的笑了笑,随口吃了些东西,把身子艰难的往边上撒了点,心想:这女人能不老把**老往我手臂上蹭么? 

陆陆续续的又被吃了不少豆腐,若宣实在是被那女人身上浓烈的胭脂水粉味熏得呼吸不畅,只好突然起身,冲晴雨和舒雅比划道:【尿急,我先上趟茅厕去。】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舒雅乐呵呵一笑,竟然还抽空调戏了她身边的**,反正是男装,笑起来还真是一脸淫~荡公子的样儿。 

这女人很有成为拉拉的潜质——鉴定完毕! 

若宣心里头暗暗点了点头,极其汗颜的咽了口口水,离了座位便往后头的院子里头走。 

其实他根本没有内急,纯粹为了躲开那个花痴了的**,进了院子便找了个可以休息休息,空气有比较清醒的地方坐了,却发现这妓院里头姑娘不怎么样,花园的格调倒是挺不错的。 

恍惚间,若宣却见一道白色身影从他右侧的走廊那儿一闪而过,如此熟悉的身形和感觉惊得若宣一跳,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卷二 出嫁篇 第六十八章 

那白衣公子行至一雅间,若宣蹑手蹑脚的跟在他后头,心底大大的不安,也没多想便偷偷摸摸的靠了上去,用手指捅了窗户纸往里头偷看。 

房间正中央摆着的是个小圆桌,一男一女正坐在桌子边上,女的应该是个妓~女,穿着很暴露也很风骚,粉扑扑成一片的衣裙,轻薄透明的纱衣,遮不住那女子欲露还休的半~裸酥~胸。刚才的白衣男子正对着那妓~女坐着,而背对着宝宝,宝宝只能看到那男人一个背影,那感觉却比直接见到了正面还要糟糕。 

“公子,喝酒吗?” 

妓~女暧昧一笑,从壶中倒了些酒在男子的酒杯里,举起便要靠上前去喂酒,那男子动了动,若宣惊了下,不晓得他要怎么做,却见他下一秒却一把将妓~女揽在怀中,极度情~色的将唇贴在那女人耳际,转手将女子手中的酒送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公子还真是——嗯——” 

那女子巧笑言兮,靠在高大的男人身上挑~逗似的扭了扭身子,呵呵一乐,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若宣隔着层窗户纸,看的脑袋都要炸了,就想直接冲进去一把将那个女人掐死,然后剁成个一万块啊一万块血淋淋的肉块。 

【安鹭南!哼,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竟敢借口说忙于公事,却是在外面找女人——】 

宝宝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哽着嗓子看那个女人喝了酒后渐渐软在鹭南怀里头,一面媚态的被鹭南打横抱起,放在了不远处的床上。 

【哇,气死了,你个死人头到底还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和那个妓~女淫~乱~?】 

若宣这边都还没想完,鹭南那边已经开始给醉得再床上胡乱翻滚的妓~女宽衣解带了,看见鹭南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那女人腰上的衣带,若宣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 

被脱得半露不露的妓~女躺在床上娇声一笑,突然抬起手臂一把揽下鹭南的脖子,就势贴了上去,看到鹭南的唇和那个女人碰在一起时,若宣崩溃了。 

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流下来,身子跟着腿僵在那里,走也走不开,眼睛却还是牢牢靠在了窗户边上注视着里面一对淫~荡男女的一举一动,尽管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里面的两个人,翻滚在一起之后便拉下了帷幔,若宣除了能看见床帏晃动,再看不到什么。 

会不会是为了查案子? 

若宣这样安慰着自己,从前跟着鹭南,为了查案一时间委曲求全逢场作戏也不是没有过的,如果鹭南是为了办案才做出这样的假象,那自己就不敢突然跳出去阻止或者质问,否则只能是坏了鹭南的计划也把大家都暴露了。 

可是,可不可是不要做得那么真啊? 

那床帏摇荡得越来越剧烈,那女人的淫叫不堪入耳,这、这哪里是逢场作戏! 

想到这儿,若宣眼泪比之前掉得更凶,看那个床的摇晃程度都能猜到里面的两个人已经翻云覆雨到了何种程度,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鹭南平日里表现出的深情全都是假象?还是因为这么多年等着自己,太欲求不满,实在无处宣泄才会这么做? 

死人头,就不能自己用手解决下嘛! 

…… 

【啊咧!头好疼,怎么回事?】 

若宣半醒不醒的歪在墙角,明显感觉到身边还有人和自己靠在一起,动了动,发现没能成功,先休息着养精蓄锐。 

“呵,巧巧可真是厉害了,这次咱们能挣不少金子了吧!” 

“那还用说!汐木说得果真不错,要说这美男子,××客里头还真不少,今儿可算是逮着个极品了。” 

若宣觉得自己下巴被个尖细的指尖轻轻抬起,一张满是浓厚脂粉味道的脸靠了过来,几秒后那香气便又随着脸的离开而散去。 

“这两个女的怎么办?能有精力扮成男人上妓院来玩儿,恐怕来头不小,咱们……” 

“咱们当然得留着!怎么说也算的上中上的货色,好好一打扮就是当头牌得料,怎么能说放就放?况且这三个人是一起的,放了任何一个,别人都会知道人是我们立春院不见的,到时候岂不是自找麻烦。” 

女人挑着眉,转而瞅着若宣,呵呵一笑,道:“至于这个极品小美男嘛,让我先试试再送到无忧阁去也不迟——” 

“哟,巧巧你都多少年没动过春~心了,还真要为这么个孩子破例?” 

“人嘛,男人玩女人和女人玩男人,有什么区别?重要的是忠于身体的欲~望。” 

【不、不是吧!我顾宝宝转世竟然沦落到要被妓~女强~奸,天啊,不要啊!】 

若宣心中一阵哀嚎,用意念拼了命的催促自己快些清醒,快些睁开眼,快些能动,或许失身的威胁太大的缘故,若宣没多久果然能睁开眼了,一睁眼便看到自己躺在香塌上,一美女笑盈盈的卧在他身侧,一只白嫩玉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 

“下了那么多迷魂散你也能醒得这样快?看来你的身体并不像表现上的这样纤弱嘛!” 

那女人甜甜一笑,倾身上前浅浅的吻了吻若宣的额头,一手不规矩的抚上若宣的腰。 

“幸好你醒得快,老娘对奸尸一向不大感兴趣,一会儿要多出些力,知道吗?” 

若宣瞪着那个比男人还要彪悍的女人,恐怖的摇了摇头,那女人却一手把若宣的头扶稳,又是一口亲上去,整个人趴在若宣身上,将长发往身后一甩,玉指轻解罗衫,眼一勾:“看你的样子,是第一次吧?没关系,姐姐在这方面一向很懂得照顾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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