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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欲要进宫,必先自宫-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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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合适孟晴的首饰,而孟晴则是很无奈的跟在他身后,苦着脸地逛珠宝店。

  走了不知道多少家,孟晴的双眼都快要看花了,挑剔阮经伦终于看上了一支发钗,和店铺的老板论起价钱来。

  趁着外公忙着和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孟晴溜到店外透气去。她刚走到外面,一个穿得破破烂烂、鬼头鬼脑、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在她面前匆忙地跑过。在他走过的时候,一个布包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

  那男孩像是没有发现掉了东西似地继续往前跑,孟晴拾起那布包冲那男孩的背影喊:“喂,你掉东西了!”

  她这样一喊,那男孩回头慌张地望了一眼,加快脚步往前跑,很快就一头钻进了一条小巷里跑得无影无踪。

  “真是奇怪的人!”孟晴看了看布包,正想打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阮经伦在店里喊她了。她匆匆地把布包塞进怀里,走回店里去。

  一直到中午,终于挑好了首饰和脂粉的孟晴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到了会同馆。

  回去后刚好赶上吃午膳的时间,阮经伦吃过饭后便急急忙忙地把北绝色拉到房里去开会。

  闲着没事的孟晴这时才想起刚才捡拾到的那个布包。她掏出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只金手镯。

  东无敌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她身后,问:“小晴,你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

  孟晴照直说:“是刚才在街上捡到的。”

  东无敌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孟晴爽快地把布包递过去。

  东无敌把那只雕好些竹叶的手镯拿到手上,翻看它的背面,背面刻着一个“安”字!东无敌忽然露出激动的表情,说:“小晴,你可以把这只手镯卖给我吗?”

  孟晴说:“不是我的,是别人掉的,被我捡到的,我还要想办法把它还给失主。”

  东无敌一副认真的表情,说:“我就是那个失主。”

  “什么?”孟晴并不相信。

  “是的。”东无敌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我以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喜欢了一位姓安的宫女,还曾偷偷地打了一只金手镯送给了她。可是后来她病死了,她死后,那只手镯也不见了踪影。我找了好些地方想找回那只充满了我们之间回忆的手镯,却怎样都找不到,想不到今天竟让我在这里看到它了!”

  东无敌指着手镯背后那个“安”字,滴下两滴眼泪说:“小晴,你看,这是我特地让工匠刻上去的,安,是她的姓。”

  孟晴被他这番听上去很真的话给骗到了。她没有犹豫,用力一握东无敌的手,说:“想不到这只手镯会有这样一个感人的故事,也想不到东公子你是一个这么长情的人。好,这手镯就交给你吧!”

  东无敌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举袖擦了擦那两滴挂在脸上的泪,说:“谢谢你的成全!”

  于是,那只宫静公主所提到的“命定之人”所持的信物,就这样被奸诈的东无敌从孟晴的手上轻易地骗过来了。

  而,当事人北绝色,对此事一无所知。
  

第十二章 心乱如麻

  一直阴冷的京城,这一天突然变得很暖和,高挂在天上的太阳毫不吝啬地将大把大把的灿烂阳光洒满了整个京城。

  王宫之内,某座大殿之中,端坐在大殿之上、穿着一身庄严的黄袍的朱翊钧百无聊赖地看着自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举起了衣袖遮住半边的脸,暗暗地打了个哈欠。他偷眼往坐在左右两边的仁圣和慈圣两位皇太后望去,穿上了庄严的朝服的两位太后此时正脸带笑容,轻声的在相互说着什么。

  朱翊钧往寂静的殿外看了几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接待南棉国的来使,并不是他所愿意去做的事情。

  那个南棉国的现任国君虽然以前迎娶过大明的郡主,但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了;而且,南棉国只是一个与大明关系不是特别友好的弹丸小国,大明这一方并没有纾尊降贵的必要去接待南棉小国遣派来的来使;而且,今年南棉国送的贡品不但比往年少了将近一半,还比往年迟了两个多月,不向那班代表国家而来的那南棉来使追究责任,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现在要他朱翊钧堂堂一位大明国的皇帝降低身份、皇恩浩荡的去亲自来设宴招待那班南棉人,全是两位皇太后坚持下来的意思。

  两位皇太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说这次代表南棉国来访的人当中,有一位南棉国的太子。而那位太子是月华郡主的儿子,他流落民间多年,南棉王最近才与他相认的。听到这消息后,两位皇太后马上要求朱翊钧设宴招待南棉来使,目的就是为了看一看南棉国的太子是个怎样的人物。

  两位皇太后一起施加压力,朱翊钧又岂敢不从?很是郁闷的朱翊钧夹在两位皇太后中间,很无趣地听着她们所谈论的话题。

  听得仁圣皇太后在说:“时光流逝的真快,转眼我们都老了。”

  闷得快要长霉的朱翊钧不失时机的插过嘴来说:“太后您哪里见老了?太后的风采不知胜过朕的那群妃嫔多少倍呢!”

  仁圣太后很受用的笑了起来,说:“皇上可真会说话。”

  慈圣皇太后轻笑着看了一眼朱翊钧,又看会仁圣皇太后,说:“是啊,真的是很快。平郡王带着郡王妃和月华郡主到裕王邸探访,犹如昨日才发生的事。那时候月华郡主还没出嫁,皇儿也还没有出生,如今,皇儿已经成了一国之君,月华郡主的孩子也成了南棉国的太子了。姐姐,你说那位难免太子,他的相貌会长得像谁?”

  仁圣皇太后说:“月华郡主开封的第一美人,当年南棉王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的,难免太子无论长得像谁都应该会很出色吧?”

  慈圣皇太后抬眼望向殿外,没有掩饰内心的的期待之情,说:“怎么那孩子还没来?皇儿,你派人去接南棉来使进宫了没有?”

  朱翊钧恭敬地说:“母后,皇儿早派人去会同馆接人了。算算时辰,应该快到了。”

  “那就好。”听罢他的回答,慈圣皇太后又别过头去继续和仁圣皇太后说起话来,说的话题无非都是当年先皇还是王子时的旧事,以及开封平郡王和月华郡主到访裕王邸的一些琐事。

  朱翊钧有些不屑的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他对那位所谓的南棉太子的身份深表怀疑,月华郡主遇难前腹中的胎儿尚未出生,虽然后来发现她尸体时胎儿不见了踪影,但私人可以生孩子吗?就算说死人也能产子,但那孩子呢?一直以来都没有那失踪了的胎儿的消息,十几年后却忽然冒出一个人来说是月华郡主的儿子,这能让人不怀疑吗?也不知道那个南棉王是怎么想的,随便就跟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相认,他可能是忆妻成狂才轻易地被骗子骗到了吧?

  殿外,一把尖声打断了朱翊钧的思路:“南棉国来使到!”

  紧接着,一太监从外快步走进来,跪到朱翊钧跟前:“皇上,南棉国的来使已带到,他们正在殿外等候。”

  终于来了吗?那就让朕看看那个骗子是何方神圣!

  朱翊钧在心中又冷笑了一声,坐直身子把手一挥,对跪在地上的太监说:“传他们进来吧。”

  “是。”

  那太监领命站起来弯着腰推到殿外。

  很快,那太监就领着一班人走进大殿来。

  当朱翊钧的目光落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带着黑高冠、身穿红色长袍的少年的身上时,不由得呆住了。

  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那个在他梦中夜夜徘徊的身影,那个生死未卜的少年,此刻竟没有任何先兆的、在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活生生地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奉召进殿的北绝色一进来就留意到朱翊钧的惊讶表情,以及两位太后轮流地扫过来的疑惑目光。但他装作没看到,只是低着头保持应有的仪态慢步往前走。他直走到皇帝和皇太后座前,恭恭敬敬地下跪,向三人逐一行礼:“南棉国南昭王子拜见皇上,拜见仁圣皇太后,慈圣皇太后!”

  跟在北绝色身后的阮经伦,东无敌和孟家兄妹也紧跟着跪下来逐一向高坐在殿上的皇帝和皇太后行礼。

  朱翊钧呆呆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北绝色,没有了反应。身旁的慈圣皇太后察觉到他的反常举动,立刻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唤了一声:“皇上。”

  朱翊钧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说:“都,都起来吧。”

  回过身后,他很快回复常态吩咐宫人:“来人!给各位贵宾上座!”

  待所有人安坐下来后,慈圣皇太后首先开口说话了。她笑着看北绝色,用平淡的语气问:“南昭王子看上去甚是面善,王子,我们以前可是曾在什么地方见过?”

  北绝色照直说:“回太后,臣以前在大明王宫里当过差。”

  慈圣皇太后接着问:“难道,王子就是以前在皇上身边当差的小北?”

  北绝色点了点头说:“正是。”

  虽然看到那张熟悉的绝世容颜就知道是同一个人,但在听到他亲口承认的那一刻,朱翊钧的心还是像被什么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到了这一刻,他终于可以肯定,那个让他想的刻骨铭心的人,还好好的活着!

  北绝色简单又明了的回答,让两位皇太后都不由自主地怔了一怔。以前只是惊讶那个叫小北的太监为何长得与月华郡主一模一样,现在她们惊讶的是太监小北在何时何地成了月华郡主的儿子、南棉国的太子,他以前不是说过并不是认识月华郡主吗?

  朱翊钧压下心中万般激动的思绪,用最简单的方式问出自己和两位皇太后心中的疑问:“小北,不,南昭王子,可以告诉朕你离开王宫后所发生的事情吗?”

  北绝色对他展开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礼貌笑容,镇定自若的把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简要的逐一说出来。

  朝思暮想、死死地牵挂着的人儿此刻近在咫尺,心底压抑着的那股强烈的情感把朱翊钧折磨的坐立不安。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把眼前的人儿抱紧入怀,很想抚着那张熟悉的脸庞把分离后的思念和后悔一一向他倾诉……但是,两位化工太后端坐在身边,他不能乱来;还有,他现在的身份,是接待南棉来使的大明皇帝,而他,是代表南棉国出使的南棉太子;他已经不是那个地位低微的小太监,他已经不是他的小北了!

  心乱如麻的朱翊钧痴痴地看着北绝色,他完全没有听到北绝色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这一刻,这世界象是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他和他两人,他眼中看到的只是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耳里听到的,也只有他那恍如隔世的熟悉声线。

  我坐到了最爱的你的面前,但我却不能做出丝毫表现出爱你的举动,不能说出半句爱你的字句,这是一种痛苦,也是一种煎熬。朱翊钧被这种痛苦和煎熬折磨,虽痛,却也觉得快乐。

第十三章 各怀心思

北绝色把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一一向两位皇太后慢慢述来,但中毒一事他未曾提及只字片语。
仁圣皇太后听完后,一脸无法相信的惊讶表情,说:“想不到世上竟会有如此曲折离奇的事情发生。可真是人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皇上你说是不是?”
朱翊钧并没有听到她的话,还在只顾望着北绝色出神。直到仁圣皇太后轻唤了几声“皇上”后,他如梦初醒般用茫然的目光望向她。
见朱翊钧这样的一副表情,仁圣皇太后也没有再和他说什么,只是转而望向北绝色轻笑着说:“南昭王子能回南棉认祖归宗的,月华郡主和平郡王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很安慰。”
说着说着,仁圣皇太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降低了几分:“王子,你以前,以前在宫中所任的职位,好象是皇上身边的,(虾@米@手@打)身边的近侍太监吧?”说到最后,她犹豫了一下才把“近侍太监”几个字小心翼翼地轻吐出来。
仁圣皇太后此话一问出来,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直往北绝色望过去,各人的脸上皆出现了不同的表情,都在期待着北绝色的回答。
阮经伦应该是最想知道明确答案的那个了。自从他知道这位从大明回来的太子曾经在大明的王宫里当过差后,他就一直很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将来的王储问题。大明的王宫不象南棉的王宫,在南棉王宫里当差的男子只要求身家清白,不要求净身的。而大明则是完全的不一样,能在大明王宫尤其是后宫里当差的,基本上就是净了身后才进宫的太监。如果这位太子以前是大明王宫里的一名太监,那王位传到他的身上来,不能为国家带来任何后代的他,以后肯定会让南棉国引起一场储君争夺战来。为了南棉国将来的稳定和繁荣,他阮经伦的心中是坚决不赞成让一个不能有后代的太监来当太子的。
见所有人都住自己这边看过来,北绝色倒还能摆出一副平静的模样来。他想了片刻,决定还是捉住重点来照直说好了:“当初臣是在胡里胡涂的情况下被一位老太监直接带进宫里来的,所以,臣当时并未净身。进宫后,带臣进宫的那位老太监又不见了踪影,在阴差阳错之下臣就被所有人当成了太监,还被安排到不同的地方去当差。”
“还有这一回事?”慈圣皇太后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北绝色。在守卫森严的后宫里,竟然能有一个没有净身的假太监混在其中,还当上了皇帝近侍太监而不被他人发现当中的秘密?
慈圣皇太后笑问:“王子可还记得当初是哪位老太监带你进宫的?叫什么名字?”办事这么马虎的人,决不能再让他留在宫中!
北绝色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臣就只在初进宫的时候见过他,后来就没有再碰过面了。现在连那位老太监长得是怎样的,臣都没有半点印象了。”
仁圣皇太后知道慈圣皇太后想追究的心思,(虾@米@手@打)她开口打圆场说:“妹妹,你可觉得这是天意?可能是月华郡主的在天之灵暗中保护王子,王子才能逃过净身一劫,最后还回到南棉国当上太子。这样说起来,我们其实还得要感谢那位带王子进宫的老太监,因为他,月华郡主的儿子才能完好无缺的。”
朱翊钧也不想母亲再继续在北绝色是否真太监这问题上纠缠,他也连忙开口说:“母后,时候不早,朕看各位客人都饿了。不如先设宴招待各位来使,待会再慢慢详谈吧。”
见两人这样说,慈圣皇太后也只好说:“也好。”
朱翊钧一声令下,宫人很快就把宴席摆好。
豪华的金盘银碟、富贵的玉碗象牙筷、多得令人光看都会眼花缭乱的色香味俱的佳肴……这一场金碧辉煌、香气四溢的宫廷圣宴,就算是一个不显眼的细节都能显示出那无可挑剔的皇家气派。
但,这场宫廷盛宴的菜肴虽然是很美味,在各种无形的压力之下,代表南棉这一方的众人都无法放开心情去大吃大喝。虽然两位皇太后一再的热情招待让大家多吃点,但所有人都只是保持着无懈可击的仪态细吃慢喝的,以至,直到宴会结束了,满桌的饭菜还剩下大半。
宴会过后,待宫人把满桌的狼籍清理好后,两位皇太后各拿出一个锦盒来送给北绝色,说是初见南棉国太子的见面礼。
仁圣皇太后笑着对朱翊钧说:“南棉国的太子新登储君之位,皇上,今年我们大明给南棉国的回礼,可不能马虎。”
慈圣皇太后看着北绝色,问:“王子可有什么想要的?不妨跟我们直说。”
北绝色忽然站起来跪到朱翊钧和两位皇太后跟前,认真地说:“臣并没什么想要的。不过,臣斗胆向皇上提出一个请求,望皇上成全。”
朱翊钧被他的意外举动弄得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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