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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段止韶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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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王爷准备大发慈悲,段韶华着疑惑着睁开眼,正对了一抹笑。

笑中带着邪佞,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放他一马的样子。

段韶华一手成拳作防备,尽量将惧怕,不悦这两种表情稳在了腹中,不让它们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佯装的再好,在裴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还是破了功。

他禁不住一颤,睁大眼睛看去,却看裴靖大手竟亮出一根麻绳,潇洒一甩就将粗长麻绳甩上房梁。

“你!”段韶华万分不解,语气有些凝滞,“王爷是准备吊死我?”

“怎么会!”好笑过后,裴靖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歪着头在段韶华脸上亲了两下,“本王好不容易将你弄进府来,怎么舍得!”

“不过。”他话间猛然一转,“本王的确是要吊一吊你。”

此话略焉不祥,但从靖王爷口中说出那就不是什么好事。

听得这话还能不逃,却不知裴靖早已看清他的心思,一手拦了去路。

“王爷。”段韶华惊异,双手却迅速被抓紧,那凶悍的力道抓疼了他。

双手接着就被抓到了头顶,麻绳一圈圈绕了上来,将他绑了个结实。

粗糙刺人的绳面桎梏着皮肤,小小的刺痛汇聚成圈,一股股的扎进了肉里。

光这样裴靖还嫌不够,又将段韶华那松垮的腰带扯开,露出胸前一大片晶莹。

如此,这才颇为满意的注视起杰作。

段韶华整个人的重量都被吊在了那一双手腕上,双脚稍稍离地,只能辛苦的碰到一点地面。全身上下无一处得以放松,每一块皮肉都紧绷着,欣长美好的身体被紧紧拉扯成一条直线,从上到下一览无余。

安静的可以听到蜡烛燃烧的声音,烛芯偶尔在滋声中爆裂开来,小小的“噼啪”一响,似乎融进了每一根神经。

无法言喻的耻辱蔓延全身,因为姿势的关系段韶华连挣扎都不能,稍一动弹就是一股刺心的痛。

“没想到王爷的爱好是如此扭曲!”将害怕隐在心底不肯露出,段韶华硬扯着唇嘲道。

裴靖听了也不恼,望着他目光闪烁。突然绽出一抹贪婪,凑上前凝着他的脸笑道:“本王有时候在想,你这张脸到底还可以露出多少恨容来!”

言下之意可不就是要折磨他,段韶华吃吃一笑,“原来王爷喜欢一个人恨你,是不是这样更能让王爷体会出自己的权威?”

裴靖不答,单手顺到了段韶华胸前,揉搓起他左胸的一颗茱萸来。

段韶华只觉得他的手出奇的冷,触碰下就是一阵寒战,从表面的冷意直达心底,实在是难受的很,不知觉中已轻轻低吟了一声。

裴靖笑的更得意了,一手绕到了段韶华身后,两指一触那丘谷,接着就猛然按了下去。

还是痛,只是这次段韶华将牙咬的死紧,任羞耻洗刷。

“果然润滑的很好。”裴靖的手指在内里旋转起来,轻轻笑着,“小四子可教你规矩了!”

他不提还好,这一说又让段韶华想到那一次次的灌洗,心里更觉得辛苦。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在裴靖眼里竟是有些示弱的意思,心下不由软了一软,“他可是下手重了,不过现下你已进了我靖王府,若不洗干净那就坏了规矩。有一就有二,本王要如何管理手下那一帮人。”

听着这不算解释的解释,段韶华不会觉得自己有多特别多幸运,唯一的感觉就是口中阵阵发苦,默默的低下了头。

又一次被忽略,只是这次的滋味却不同,裴靖再次摸索起那处,“本应该等这里完全消肿了再来,不过本王想趁着红艳采撷,滋味可会更美些!”

那两次他强迫的厉害,也要的厉害。段韶华身后的红肿未退,不想今日后又要再添伤痛。

感觉那手指越来越肆虐,段韶华两唇轻颤,紧咬的牙也开始不稳。

裴靖的两只手都没嫌着,得了趣的在这具身体上不断留下自己的痕迹。

清韧细腻的身体沾住了他的视线,那透了白的皮肤似又似吸住了他的双手,到底是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了。

知道逃不过,段韶华只能任他抚弄,低垂着头半阖着眼,睫毛抖的厉害。

裴靖则一直微笑的看着他,手指一下下的抚在段韶华的脸上,“害怕就叫一声,本王就停手。”

心头一紧,段韶华猛抬了首看他,“王爷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因愤怒而挣弄,紧缚的手腕摩擦着粗糙的麻绳,几乎立刻就破了皮。

裴靖皱眉,一瞬绕在了段韶华身后,冷彻的声音敲打心脏,“本王怎么说,你就要怎么做!”

说话间已抬了他一条腿,硬物重重挺入。

两股间顿时就是一股刺痛,加之两人的重量都悬在了那双手腕上,痛苦更甚。

裴靖知道那绳子越收越紧,段韶华也会越来越痛,唇角反勾了一抹得意。发了狠,用了力,腰间不断戳刺,次次深入。

段韶华被撞的浑身发颤,身体起伏间手腕也被一次次深扯,表皮俱破,磨了一层稀碎,麻绳上也被染的鲜红。

裴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次次都顶在秘处。段韶华渐渐的也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了,身后和手腕,却已经不知道是哪处更痛了。

捣弄的水声清晰传入耳中,腹间灼热,身后钝痛。段韶华终于受不住,连发了几次哀叫。

模糊中却听到了裴靖的笑声,“说句好听的,本王就对你轻些。”

无外乎是要他掐媚相迎,奉承侍弄,最后就要在他身下婉转承恩。一点点打击,一点点撕裂,最后成为那名副其实的男宠。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段韶华自然也不想再痛下去。只是那所谓好听的话,那哀求之言,一并的到了嘴边又说不下去。最后只是咬着唇,死守着,管那唇上鲜血涟涟。

正文 第23章

月色渐渐清明起来,东儿痴痴的站在房外,好奇之下不时朝着那扇门看去一眼。

不禁猜想,如何侍寝?公子可会得到王爷欢心?可千万被像前两次那样惨了。

而另一厢,隔着那厚重木门,却是东儿做梦都没想到的一幕。

房中已无人声了,只听剧烈喘息,**拍打的响声不绝。

房梁上一根麻绳高挂,随着二人的动作起伏晃动纠结,甚至发出了“嘎吱”作响,肉眼不及的细尘缓缓掉落。

倏然,极力忍耐不得的痛吟声发出,短暂的一声之后又被生生忍住。

段韶华迷迷瞪瞪,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所谓的唇红齿白已经变成了唇红齿更红,喉间全被血腥味弥漫。

两股间俱是灼热的胀痛,随着裴靖一抽一撤,痛苦也一分分加注。

时间一点点过去,裴靖却半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异常粗暴的挺入抽出,动作间不知参杂了多少怒气在内。

痛到了极点,痛苦反而麻木的沉淀了下去。段韶华始终忍着不肯求饶,偶尔受不住低低的吟哦一声,很快又被他吞了下去。并非示弱,而是强撑,听的裴靖一股子的邪火直往上冒,冲撞的也越来越失了格,淡淡的血腥气在鼻间游走。

“你求一声,本王就放你下来。”沉浸在**中的裴靖稍稍抽出神来,被烧的沙哑的喉中不忘再次诱导。

这句话比任何激痛都有用,段韶华冷笑不出,只能再次咬紧了唇,在那已经淋漓的伤口上又加了一道齿痕。

他无声的拒绝带来一股挫败感,裴靖大怒,一只手用力扯住了段韶华的头发逼得他仰头。疯狂的律动中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牙齿好似尖刀一般迫开那脆弱的皮肤,噬之血,啃之肉。

段韶华已经无力去管脖颈上多出的伤口,对身后这个人的憎恨已达到了极点。阵阵激痛中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一口气憋在心口无力宣泄,终于晕了过去。

裴靖也快到达顶点,死死按着怀中之人做最后冲刺,最后终于喷发在了他的身体中。

还未享受欢好后的余韵,细一看,人竟是已然晕了。

靠在他身上喘息着,再折腾人也是不动了,裴靖多少觉得有些无聊。

这时才想起抬头一看,入眼尽是触目惊心的血红。

粗砺的麻绳已经将那那细嫩的手腕磨了个细碎,目光所及的一圈内俱沾了红色。顺着手臂往下流,都是占了味觉的血腥味。

连裴靖也忘记到底吊了他多久,只看段韶华手腕之上已隐隐了泛起了乌青,想必连皮肉带血液已经全部麻木了。

轻蔑的笑了一声,到底已经是他府里的人,偏偏还要死守着那点不起眼的尊严,最后还不是落得一身伤。

但是现下细看他眉目,又回想刚才那一通畅快,裴靖心头微颤,竟已有些痴迷之感。

相处也不过数次,但已深知这个人的倔强不堪。明明每一次都给了他台阶保全,偏偏他就是要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守着骨气也守不住身子,到头来痛的还不是他自己。

但每每看到他的硬撑,容忍,凝在脸上的固执。这些不曾亲眼见过的激烈都交织成了一股奇怪的吸引力,只想更肆无忌惮的要他,要他低头,示弱,甚至乎吐出一句讨好的话来。

也许该承认,他就是喜欢看段韶华在他面前挣扎抗拒,看他的固执忍耐,总是好奇那张脸上还能表现出多少恨意。他越是隐忍,自己就越不想放过他,亲手拆碎他的倔强,踩去他的尊严,这些都成了他折磨寻欢的理由。

而今时日长多,论刁钻古怪之法裴靖多的就是,就是一一用在段韶华身上也不嫌多。如此想着,又生了一丝兴奋之意。

烛光依然肆意的亮在屋中,明黄的光线充斥每一个角落。除了淡淡的血腥味游走,一切安静如常。刚才的剧烈就被这一室光辉轻轻带过。

裴靖拢了寝衣大步走向了桌边坐下,端了一盏茶痛快而喝,饶富兴味的看着几步之遥的段韶华。

已然晕过去的他垂着头,被悬吊的身体依然紧紧绷着。虽然那身体上已经是青紫交错,但仍不掩其肌理细腻,骨肉均匀。最令裴靖看好的两条腿更是光洁笔直,丰姿尽展。暗想,总之一天会让那双腿紧扣在自己腰间。

正觊觎着,却听得一声细吟,目不转睛中的身体好似动了动,确有清醒的预兆。

他醒了就好,将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梨花木的桌子上,淡着声道:“可算醒了。”

段韶华宁愿昏迷,意识刚一恢复,第一感觉的就是无边的灼热。

喉间干燥着,段韶华费力睁开眼,才不安的动了动顿时就是一股激痛。

适才忆起昏迷前的疯狂之事,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勉强定了神才发现自己依然保持这羞耻的姿势,而始作俑者竟还好端端的坐在他面前饮茶。

段韶华怎晓得一睁开眼又要看到他,顿时也只能偏过头,不想却又牵扯了脖颈间的伤口,一动就是疼痛难忍。

轻细的嘶声还是传到了裴靖耳中,那由自己咬出的伤口再次暴露在他眼中。只看深红齿印,血色皮肉正外翻,印在眼中异常可怖。

恍惚间才想原来自己当时下了那么大的力道,只恨不能咬死他了吧。

冷眼瞧他,几个时辰前还白玉似的一个人,现下已经憔悴成了这副模样。

心思一动,裴靖起了身走向他,靠的近了才闻他异常辛苦的呼吸。

这个人的气息是这样的浓重,段韶华知道他站在自己面前,第一反应的是惧怕。本想紧闭了眼去,不料裴靖故技重施,下颌一紧,又被逼了看他。

裴靖轻慢的摩挲着手中的完好,“何苦自讨苦吃,若乖觉些,本王又怎舍得为难你。”

听得这话,浑沌的大脑却开始清晰了,段韶华怒极反笑,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裴靖怎会忽视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觉异常刺目,手上不由又加了力。

看他双目微阖,不明情绪下的睫毛轻颤,隐在烛光在的脸昏黄不明。裴靖心内一动,明知不可能还是道:“你便是求饶一句,本王还可考虑放过你。”

已经全身是伤,便是再加一道也无妨。段韶华看着眼前俊颜,越觉得他太符合“人面兽心”这个词。

“王爷是不是一向都喜欢强人所难!”自破锣似的嗓间说出这句话,直让裴靖一愣。

裴靖的脸色一瞬晦涩不明,只是这次却说不出是怒是喜,烛光印衬着满屋的流光华采,奢靡宝器,但在段韶华这句话前却是全失了光彩。

顷刻冷笑了一声,“若你今天能坐在本王的位置上,你自然也有能力去强迫他人。”

一切皆由命,他是市井草民,即使落得今日下场,似乎也只有认命二字。

看他眼中渐渐失了原先光彩,裴靖焉有得意,又看了看他被吊的乌紫的手腕,突然道:“将你就这样吊上一夜,你说这双手以后还能否抚琴?”

这句话毫无疑问是在段韶华心头重重扎了一记,他倏地睁大了眼,似有诧异,已露了怯色。

裴靖是知道的,但却轻移脚步转了身去,慢慢悠悠,“本王实在好奇,那就等明天一早看看。”

他说完之后竟当真不管不顾的扔了段韶华而去,只看烛火在他身后慢慢的形成一道弧影,异常无情。

裴靖放了狠话,也将将离开,脚下虽不停却异常慢腾。背对着那人一直走到了门边,到底却没听到求饶之言。

顿时也狠了心,直接摔门而去。

正文 第24章

靖王爷果真说到做到,整整绑了段韶华一整夜,至于这一夜又去了何处又是不得而知。

不过一夜过后靖王爷总算没忘了他,还在上朝之前嘱咐了严总管,叫人好生照料着。

严总管亲眼看着靖王爷上了马车,得了话后才慢腾腾的到了靖王爷房前伺候,只一看就是那呆头呆脑的东儿。顿时面上也有些难看,没想到这段公子还真能睡。

他故意高声喊了一句,东儿忙不迭地的对他请安,但房中仍是毫无反应。

罢了,好歹王爷说了要好生照料。虽然现下只是一个小小相公,但日后得了宠也不一定。便要知进退,也要把这位新主子伺候好才行。

想到此严总管立拢了衣袍,一指东儿道:“别呆站着等到主子说话,还不快进去伺候。”

东儿一惊,哪敢反驳,毕竟昨夜亲眼看着王爷离开,那般的突然也让她担心。

小心翼翼的推了门而入,躬着身正准备必恭必敬的喊上一声“公子”,猛一看到房中实景,立刻吓的惊呼出声。

严总管本还避讳着不愿前入,但听了那凄厉惨叫,顿时也站不住了。

“吼什么?”严总管大跨步进屋,就见东儿跌倒在地,见了他也是吱吱唔唔。

心下烦起,朝前定目一看,霎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伺候靖王爷多年,也知他向来就是风雨欲来的脾气。但印象中王爷对待风月之事还是颇待温存的,怎地这次会!

眼看着几步之距那具抹了血红的青紫,严总管只觉得一阵阵的触目惊心,此时是万万走不得前去,只得对着东儿吼道:“还呆着做什么,还,还不算把你家主子放下来。”

东儿哆嗦着唇一步步走近,也将那残酷看的更加清楚。

只看那原本白净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不少伤口,青紫绕在周围,干涸的血渍凝在上头。惨白中又混着这些伤口,若不细看,只当他会是个死人。

竟当真是一次比一次惨,却不想靖王爷当真下得去手。

东儿垂着一颗心解了那麻绳,段韶华立刻倒在了她怀中,惊骇之下一触那皮肤,果真冰冷的吓人。

眼泪几乎就要这么迸出来,段韶华这么一个大男人倚在她身上竟然也不十分沉重。昨夜未曾发现,现下大着胆子一摸,真真就是一层皮包着骨头,都快瘦的没形了。

刚进王府的时候东儿就听过王爷行事狠辣,只是若非今日亲眼所见又怎么敢相信这样一个天王贵胄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她与严总管一路扶着段韶华回房,逃不过众多视线,只猜这位新来的公子定是得罪了王爷,否则何以弄得这般惨兮兮。

第一天就失了宠,可叹以后的日子真是难过了。

好不容易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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