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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兄知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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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飞云转头,见洪舍稚仙和朱红信两个小的自顾自坐在一旁喝茶,好不快活,便走过去道:“你们坐下吃点东西,我去去就来。”
洪舍稚仙一听,顿时从凳子上跳下来,抓着他的手不肯放手,“不行!爹爹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陌飞云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带着他向客栈后门走去,走过里院,绕过一排屋子,两人到了一见独门独董的屋子前。
陌飞云方欲抬手敲门,门扉却自动向里打开了。出来的人赫然就是一身白衣的岳无双。
洪舍稚仙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面前的男人,很是俊俏,年纪比自家爹爹小些,看他看到爹爹时的表情,洪舍稚仙顿时蹙了蹙眉,不自觉抓紧了陌飞云的手。
岳无双忍不住伸手抓住陌飞云的肩膀,很是激动,然而半晌,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两个人相对无言,在门外站了半晌,直到洪舍稚仙轻声道:“不是要来见古神医?”
岳无双这才转头看向洪舍稚仙,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笑道:“仙儿长这么大了?!”
洪舍稚仙微微张了张嘴,这人竟然直到他是谁。
陌飞云略微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岳无双亦是颇为感慨,点了点头,“进来再说。”
给二人到了茶水坐下,简单的摆设之下,小小的房间倒有些拥挤了。
陌飞云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喝茶。
洪舍稚仙睁着一双大眼睛打量着岳无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岳无双叹了口气道:“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从九阳那里打听到你的行踪。要见你一面倒真是不容易。”
洪舍稚仙不由心里有些不舒服,连他这个亲生的孩子都没能见他一面,九爷爷竟然告诉一个外人他爹爹的行踪却不告诉他。
冤枉的洪舍九阳搂着觉木打了个喷嚏,若不是他一个不留神说漏了嘴,他自然不可能将陌飞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陌飞云放下茶杯,“我有要事在身,不便相见。”
岳无双沉默了一会儿,不由叹了口气,“我虽不知你在做什么,但我只愿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与英吉都很担心你。”
陌飞云沉默着也不言语,半晌摇了摇头。
岳无双似是习惯了他这样沉默的态度,转而又道:“听说你在找一样东西?”
陌飞云抬头看着他。
洪舍稚仙顿时好奇起来,转头也看着陌飞云。
陌飞云却只是摇摇头:“此事与你无关,东西我自会去找。多谢。”
岳无双面上明显露出一抹复杂神色,然而其中的失望显而易见。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言。看你安然无恙……”说到这里,他直直看着他一头雪白的头发,将后半句话饮下。
陌飞云苦笑一声:“你没怎么变,我却已然白头。”
顿时,又是一阵沉默,岳无双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洪舍稚仙,“长得真像……”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抬头去看陌飞云神色,见他表情依旧,似乎没有多在意,才松了一口气。
“长得像我父皇?”洪舍稚仙此时却微微一笑,“我却觉得只像了三分,父皇神韵,爹爹最是知道了,仙儿一点也不像。”
陌飞云不由看向他,面色柔和下来。
岳无双笑了笑,点了点头。“一起喝一杯吧。”
陌飞云没有拒绝,在屋外摆了一桌酒菜,三人坐下。与别人不同,洪舍稚仙见他二人只管喝酒,不怎么说话,一如多年不见的挚友,什么也不必多说,什么也不必多问,只要看到对方安好便足以。
洪舍稚仙不由陷入沉思,他依稀觉得,陌飞云的似乎有什么秘密。然而他说不清心中这种朦胧的感觉源自何处,虽说多年未见,他甚至连记忆都开始模糊了,但对陌飞云的感觉却还很清晰。
他说有事情要去做,究竟是何事?为了做这件事,甚至隐藏行踪,连自己和皇兄都不见?
带着疑惑,洪舍稚仙默默思考着对策。






、女将军

客栈外轰隆响起了马蹄声,连屋子都被震得微微颤抖,众人都吓得不轻,这种小地方,可从未见过这等架势,想来千军万马之势也不过如此。
洪舍稚仙看着微微颤抖的茶盏,忽然心中一跳,说不上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由站起身来。
陌飞云将他按下,自站起身来道:“我出去看看。”
洪舍稚仙连连摇头,“我也同去!多半是皇兄见到尸体,心急如焚。”
陌飞云略一思虑,也道有理,转头对着岳无双微点了点头,转头就走。
岳无双哪里还坐得住,也起身跟上。
然而并非如想象中的千军万马,只见滚滚烟尘之中,一队铁衣铁马的骑兵纵马而来,井然有序。
待烟尘落下一看,足有百人的军队之首竟是一位眉目英然的女子,身穿铠甲,身后背着一把长长的钢槊。
此时带着一队人马停在客栈外,好不叫人心惊胆寒。
这时,这女子一跃下马,指着客栈外的一辆马车道:“请问,这辆马车的主人可在此处歇脚。”
客栈老板大惊,惊疑不定的看着众人,一面胆寒,一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面前这一群放眼看去不是官兵又是什么?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然而这辆马车是陌飞云的。
正在客栈老板额头冒汗不知所措之际,洪舍稚仙快步走上前来,对着这一身盔甲的女子道:“孔将军!”
面前女子一顿,只见洪舍稚仙立在面前,身边跟着两个中年男子。再看一旁,赫然还跟着几个影卫。
孔思同上前几步,单膝跪地,扶拳道:“属下来迟,请恕罪。”
洪舍稚仙看着众人,顿时皱起眉头,心道这样大的阵仗,叫他不得不立刻离开,好不容易与陌飞云相见,还不过几个时辰就又要分离,实在是不舍。
“起来说话。”洪舍稚仙转身便去看陌飞云,眼中满是不舍。
“也好,你乖乖回煊儿身边,最好不要在外逗留,早日回去。”陌飞云严肃道。
洪舍稚仙轻点了点头,“我在江南等爹爹来,倘若有事耽搁,也必定要使人来知会一声。”
陌飞云淡淡一笑,微微点头,又从怀中取出一只青铜的铃铛,看起来倒似一件古物,交到他手中:“这铃铛你拿着。”
洪舍稚仙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心中欢喜,小心翼翼收好。
朱红信从后面走出来,附在洪舍稚仙耳边道:“我有些事情要去办,再见时,送你一件礼物,保证你喜欢。好好照顾小红。”
洪舍稚仙连忙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你也要离开?”
朱红信点了点头,目光不由转向陌飞云,微微一笑,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又不是再不相见。”
孔思同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是大惊,目光也转向陌飞云。此人他虽不曾见过,但是陌侯之名如雷贯耳,往日听闻,却比不得亲眼一见。
洪舍稚仙垂首不语,半晌,快步转身,走到孔思同身边道:“走吧。”
孔思同对着陌飞云拱手施了一礼,转身上马,一挥手,一队骑兵顿时掉头。
话音一落,玖忽然出现在一旁,手里抱着两只毛团交到洪舍稚仙怀里。
六牵来一匹黑鬃大马,将洪舍稚仙抱到马上,然后自己上马,提马走到孔思同身边道:“有劳将军在前带路。”
洪舍稚仙转头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客栈,心里难过,又强自忍着泪水,安慰自己道:总有一日终究会再团聚。
六用披风将洪舍稚仙头脸都包住抱在身前,骑马虽快,但比不得马车舒适安逸。
洪舍稚仙经过这一日的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被六这么小心抱着,竟然在马上也觉得睡意惺忪。
这朦朦胧胧睡着之后,被人抱下马,都没有醒过来。
洪舍耘煊低头看着怀里的洪舍稚仙面颊上一片不自然的红,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叫人将顾太医请来。
洪舍稚仙迷迷糊糊被人叫醒,睁开眼见是洪舍耘煊,便又闭上眼睛,扭着身子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蜷成一团。
洪舍耘煊忍不住笑道:“先吃些东西,一会儿喝了药再睡。”
“不要……不要喝药。”
“那怎么行,你烧还没退,日后莫又要严重了。”
洪舍稚仙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摸了摸自己的脸,爬起来道:“这是在哪里?”
“我们已经到了。”
洪舍稚仙眨眨眼,“到了哪里?”
“到了龙里县城。”
洪舍稚仙恍然,片刻之后,低声道:“为何孔将军会出现?”
洪舍耘煊微微一怔,挑起嘴角笑了笑,“先吃东西。”
洪舍稚仙不由看了他一会儿,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情不由低落。
“是爹爹救了我。好不容易再相见,却又匆匆离开……”
洪舍耘煊略微点了点头,“嗯,我听说了。”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才又道,“总能再见的。所以,还是先将身体养好。”
洪舍稚仙打起精神坐起身来,忽然问:“是什么人想要杀我?”
洪舍耘煊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漏网之鱼。”
洪舍稚仙听他如此一说,心中疑虑却是越来越多,但看洪舍耘煊的表情,似乎并不想多说,也就闭口不问。
吃了些东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只听颜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他醒了吗?”
洪舍耘煊转头对着身边的人笑了笑,后者也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对着门外人道:“槊槊!我好想你!”
话音方落,就是吱呀一声,颜槊快步走了进来,见到洪舍稚仙醒了过来,不由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道:“可算是醒了,王爷守了一夜了。”
洪舍稚仙笑眯眯拉着颜槊坐在榻边,侧头对洪舍耘煊道:“既然如此,槊槊陪着我就好,皇兄快快去休息。”
洪舍耘煊知他二人有许多话要说,不由撇了撇嘴,“不许胡闹。”说着,人还是起身出去了。
洪舍稚仙听到门外的人走远,才压低声音,急急问:“怎么样?那些粮食究竟从何而来?”
颜槊叹了口气,苦着脸道:“你怎的不去问你皇兄?”
洪舍稚仙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我知道,好多事他都瞒着我……方才我问,是什么人追杀我,皇兄却是含糊带过。然而我知道……追杀我的人……极有可能,是朝廷中的人。”
颜槊顿时心惊肉跳,差点大叫出声。洪舍耘煊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将食指竖在唇边。
“槊槊你小声一点。”
颜槊拉开他的手,连忙道:“你如何得知那些人的身份?”
洪舍稚仙想了一会儿,解释道:“这些人并不是和小六和玖玖他们一般的人,从他们的步法就能发现。然而我听到一种鸟哨的声音,是一种信号,我听到过。”
说到鸟哨,民间也是有的,有些大漠里的猎人,用一种哨子来训练雄鹰。后来,在军中慢慢被用来传递消息。
颜槊听得心惊,“你可听清了?我知道南疆也有一种用果核制成的哨子,用来控制毒虫和毒蛊。”
洪舍稚仙微微出神,半晌,从怀中取出那枚朱红信交给他的哨子,递给颜槊道:“你所说是不是这个?”
颜槊拿来,反复看了几遍,这哨子确实是果核做的,至于是什么树的果子,他却是没有见过,与他曾见过的哨子颇为不同的是,这一枚略微成橄榄形,一头有一个雕刻成鸟形的嘴,一头有三个小孔。
“我没见过这种形状的鸟哨,但应该是来自南疆。”
洪舍稚仙点了点头,“这是一个来自南疆的人给我的。”他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朝廷中的人,那就越发叫人忧心了。”
“何出此言?”
“这些人训练有素,虽然就功夫而言并不算如何了得,但是看得出,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匪徒一类。”
颜槊站起身来,“不行,此时还是让王爷知道为好。”
洪舍稚仙笑了笑,拉他坐下,“你担心什么?皇兄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他既然能那么快就让孔将军将我带回来,必定是很快就赶到了,那些尸体他怎能没有检查过?他知道。”
颜槊神情有些复杂,看了他半晌,皱眉道:“自出宫以来,我觉得仙儿你想得越来越多了,变了不少。”
洪舍稚仙愣了愣,偏着脑袋看了颜槊一会儿,“槊槊,不是我想得多了,而是槊槊你变笨了。”
颜槊撇了撇嘴,“我再聪明,能有王爷聪明吗?我只管听王爷的话,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要我替他去死,我就替他冲锋陷阵战死沙场。”
听到这话,洪舍稚仙莫名心里一颤,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想为皇兄做一点什么……然而至今为止,我都在拖累他……如果我不当这个皇帝……”
“切莫胡说八道!被他听见,必定又要大发雷霆。”
洪舍稚仙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当我不懂……”
“哪有,仙儿你这么聪明,王爷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另一边,洪舍耘煊并未去休息。
孔思同坐在城外茶寮中,手里抓着那把钢槊岿然不动,这个时候,茶寮之中竟然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江湖中人,一片嘈杂。
洪舍耘煊摇着扇子走了进去,坐到她对面。
孔思同微微点头致意,算是行礼了。开口道:“人关押在大牢听候发落。”
洪舍耘煊笑着点了点头,“嗯。明日一早,你便启程护送他们回程。此事玩玩不得有一丝疏漏,这里留下小队人马便可。”
孔思同点了点头,想了想,便又问道:“属下尚有一事不明。”
“说吧。”洪舍耘煊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孔思同低头道:“朝廷之中出现乱党,此事为何不能上报给沐相知晓。”
洪舍耘煊笑了笑,温文尔雅,“沐相之才,在于兴荣内政,然而那些需要流血和牺牲的事情,他往往做不来。你是见过真正战场的人,有些时候,有些牺牲,都是没有办法的。为了大局,我只能希望,我身边多一些如孔将军以及颜将军这样的得力下属。”
孔思同连忙低头拱手道:“是属下多言了。”
洪舍耘煊仍旧柔和的笑着,眼神之中却有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冷冽,点点头道:“此事关系重大,还望一路小心。”
“是!属下定当舍命护主。”
二人走出茶寮,孔思同虽未女子,身材却比其他人挺拔高挑些,一身武生打扮,却显出些女子特有的惊艳来,配那一脸的英然气势,倒也算是一个奇女子。
这世上纵然有许多倾城美人,却又有哪一个如她一般,披甲梳妆,驰骋沙场。所谓巾帼不让须眉,不过如此。
只见他对着自己一个拱手,跃上战马,很快就消失在城外的羊肠小道上。

  
作者有话要说:狗没拿伞!那个。。。。。。好久不见。。。。。。为了补偿一下看文的亲。。。。。。




、脱壳

龙里县城并不大,周围大片荒野,四下里难觅人烟。小城之中却是空前热闹,甚至比某些繁华之地还要熙攘。
这便有些不同寻常了。
洪舍耘煊一行人住在城中的一间客栈之中,客栈不大,然而堂中打尖的江湖人却是来了一批又一批。
他收起折扇握在手中,看向角落一张桌边坐着的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一身蓝衣。
其中一人他认识,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南陵响。洪舍耘煊走过去,对着三人施了一礼,笑道:“真巧,好久不见。”
南陵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倒是对面那满脸胡茬不修边幅的男子大大咧咧笑道:“原来是陌公子!坐坐坐!小二!添副碗筷!”
洪舍耘煊倒也随性,点了头谢过,便坐下了。对面的女子身上透着一股冷清,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陌公子既然已经赶到龙里县,何以不见令妹?”
洪舍耘煊顿时眯着眼睛,笑意加深,“这位公子眼拙,我家那个是男孩儿。”
男子眨了眨眼,“哦哦,抱歉,却是眼拙了!眼拙了!”
说到这里,南陵响忽然抬起头,诧异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的面无表情。
洪舍耘煊这才转头对他一共手,笑道:“陌某少在江湖行走,在路途中又耽误了不少时日。说来,舍妹与我那朋友该是与南陵少侠同行,是否发生什么事?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南陵响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并非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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