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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知恩图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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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大少立刻就体贴地迎上去冲他伸出手。暴君两手端碗,淡然的眼神从他微笑地讨巧的脸上一掠而过。
然后,就无视地走过去了。
秋大少这次不是稍微愣了一下了,他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空着的两手呆住了。
直到厨房外传来一声椅子的拖拽声他才缓慢地收回了手,认真地思考是自己昨晚的睡姿不够正确,还是今早的起床方式不对?
可现在明显不是让秋大少按自己的习惯用时间和忽略解决问题的时候。于是他只能颠颠地从厨房出来拉开了餐桌旁、沈泽渊正对面的另一张空椅子坐下。
暴君的面前放了两碗分量一致的鱼腩粥,他正表情冷淡地像是全天下都欠我钱的样子拿着只勺子在其中一只碗里顺时针地搅。而另一只碗里安然地放着另一只勺子。
从这一点来说,秋大少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起码大魔王没有无理取闹地只给自己拿一只勺抱着两碗粥说:“老子就喜欢装两个碗吃怎么了?!”
秋大少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能安全地度过昨晚的危机后续的。
结果一直到沈暴君的勺子每一下伸进碗里都能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那双睫毛低垂得好像商店卷帘门一样的长睫毛还是没朝上掀开显示出“Yo~本店开张了欢迎光临”的意思。
桌对面的秋大少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可怜过。
这比给余茜背背黑锅什么的可让人难受多了。
趴在桌子沿上还没意识到自己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楚楚可怜的秋斐白沉浸在了自怨自艾里——诸如什么“不知道当年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街上卖火柴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或者“老爸老妈搞个儿童救助基金真是一件确实在做好事的事情啊,看着别人吃饭自己没得吃什么的完全是人生危机啊”之类天马行空不负责任乱想。
眼神放空到连他一直等着开门的商店卷帘门终于拉上去了都没有发现。
沈泽渊看着餐桌另一头不知人间疾苦更从不会真正在心底体贴人的小王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咽下自己碗里最后一口粥之后,就把另一只刚刚好凉到可以入口不会觉得烫的温度的粥碗推到了餐桌正中央。
“先吃你的早饭吧。”
这么说完,沈泽渊就端着自己的空碗进了厨房。
秋大少用松鼠在树林间跳来跳去搜集松果一样的速度囫囵地喝干了碗里的粥。然后在舒畅地长出一口气擦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好像,温度挺适口啊。
聪慧如秋大少,即使再怎么懒得思考,也能想明白之前沈泽渊除了有还没消气的意思之外,也还是体贴他家猫一样非常怕烫。
他端着碗也蹭进厨房的时候,沈暴君正在洗碗。
一切人性化服务照顾客的要求随机应变的道恩酒店,从接到沈大牌预订的要求之后,整间套房就做了一次大变身。从墙纸床单到家具陈设,除了会在桌布毛巾这些纺织物的角落里发现酒店的logo,只要刷开房卡你就再不会记得这是间酒店客房。
家电之类的当然也不会少。
只是或许是跟过去的经历有关,沈泽渊在自己有时间的时候就不会选择用洗碗机或者是吸尘器之类的东西。
和完全是讨厌被人跟着生活的秋大少不同。沈暴君在某些事情上极其喜欢亲力亲为,因为这会让他有安全感。
所以当秋大少从他身后探出头说怎么不用洗碗机的时候,沈暴君侧过头看见他明澈干净的凤眼里还带着点讨好自己的意思,就突然觉得有些了解Narcissus的选择了。
有的人,即使你爱到觉得沉重,也还是有不能紧合的地方。
在Narcissus心里即使托尼只是个穷困的学美术的大学生,甚至被自己的富豪男友带去S。M,也一样是个抖抖翅膀就能落下纯洁无瑕的羽毛来的天使,所以直到他爱的人死,他也没办法说出一个爱字。只是却依然肯为一个死人死守在艾尔玛身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提醒对方“你的嫉妒和愚蠢害死了你的爱人哦”,最后只为了给他一个大概连报复都算不上的麻烦就去死。
就像是现在,对于秋斐白来说,所有的麻烦都不会是麻烦,那些都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就算是睡一觉不能解决,那过个两天应该也可以了吧。
他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对于那么多人来说,很多事情都是如果在当下不能拿出个解决方案来就是会要命的,或者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了半个月啊!!!
生理期从月底提前到月中啊!
话说,我今天差点就因为这个断更了。。。真的好影响心情啊!!!




、《乱世》17

这么想着,沈泽渊就难免觉得泄气。
像是你费尽心力才拿到一张限量的游乐园入场券,结果进入园区之后才发现你甚至没办法坐上任何一个游戏设施。连最基本的旋转木马都不肯给你坐,更别说是你想挑战的云霄飞车了。
仅仅只能看着而已。
他沉默地从秋大少手上接过碗丢进水池里动作娴熟地用洗碗布转着圈地擦碗。
秋斐白空着手又保持了一会儿探着头的姿势,最后发现沈泽渊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才悻悻地站直了身子。
他现在开始有眼下是个大问题的危机意识了。
等到沈大牌把碗放回原位转过身来,就看见秋大少一副“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被老师拎出来罚站所以大概真的是有什么地方我做错了吧”的样子低着头站在他身后。
很奇怪的,沈泽渊忽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这就只是个“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问题。即使要把这句话改成“我有多爱你与你无关”也是一个道理。
不要妄图改变别人的价值体系,意识形态上的不同就和宗教信仰一样只能存在于理解的层面上,再讨论深入了,一样只会引发不可理喻的争吵或械斗。
于是沈暴君只是扶着肩膀歪了歪有点僵硬的脖子说:“你有意识到问题是出在哪儿吗?”
“因为……我对托尼的事反应太过激了?”
看着秋斐白一脸在试荅案的表情,即使早有预料,沈暴君还是很想把自己在心底叹的那口气给真的叹出来。但事实上他只是稍显敷衍地点了点头说:“所以要自己骑上来动到下午拍戏吗。”
用的是不负责任又轻佻的口吻。
可已经走出厨房门的沈泽渊完全没想到自己身后会飘来一句好啊。
让暴君的脚步都顿住了。
倒是秋大少很是轻松地也跟着从厨房钻了出来问:“沙发还是床上?”
沈泽渊的两手都扶在正略有些动作艰难的秋斐白腰上。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两只真正在控制局势的手,秋大少会在坐下去之前就一个侧翻从沙发上滚下去跑掉。
很多事情,自己没尝试过的话,根本不会知道过程有多困难。
例如骑乘式对于秋大少来说。
曾经周青彦也这么趴在他身上满脸媚意地重复坐下和起来的动作,他本来也以为不会太难的。
起码不该像现在这样他刚动作了没两下就两条腿抖得好像帕金森综合症地再也不想起来。
沈泽渊的手在他后腰的地方轻缓柔和地划来划去。
“你这是在看哪里下刀子取肾比较方便?”
虽然是被秋大少语气恶劣地问了这么一句话,可是对于性。爱中正插在别人身体里的那一方来说,忍耐度和容忍度总是高到突破常理的。
所以沈大牌略微地抬起了眼正对上那双基本没机会居高临下看自己的凤眼。
大概是因为角度和现在正不爽的气势原因,秋大少总是一副懒洋洋的带着些微距离感的俊脸看起来性感到慑人,让人只想看他彻底臣服在情。欲脚下呜咽呻。吟的样子。
于是沈泽渊扯着嘴角露出了个类似有恃无恐的笑来:“拿你的肾去买个苹果,然后让我不要再为昨天晚上的事计较吗?”
“……”还坐在上方的秋大少就像是RPG游戏好不容易攒够了气可以出大招却一下子被BOSS当街打死一样,只能恨恨地咬牙可该干什么还是得干。
他撑着沙发背软着腿把身子从赖在自己后面就像是朝九晚五累了一天的回家上班族一样的粗长肉。棒上抽离,又深吸一口气一坐到底。
实在抑制不住的一声转着尾音的嗯声和沈暴君满足的喟叹混合进由夏日晨光熹微中的家庭温馨装饰变成拉上遮光窗帘之后的声。色场所的糜烂客厅空气里,一下子就发酵出了更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光晕。
沈泽渊眯着眼盯着秋斐白身上在橘色灯光下因为汗水反光而像是熠熠闪光的赤。裸上半身,和他眉宇间清晰的稍微痛苦之色,终于在秋大少又一次猛烈地坐下之后,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
“明知道疼还要这么使劲,扩张也不好好做,是想接下来几天都吃流食?”
秋大少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凤眼里飘絮一样的情。欲底下更深的地方是带着点强装出来的无所谓的紧张。
“……你昨天不是觉得疼了吗?”
冷场的时间久到空气里浮动的暧昧和火热都快降了温,秋斐白才缓慢地说道。
沈大牌没有立刻接话。只是带着消不掉的薄茧的手指在他腰间轻柔地磨了磨才说:“你是怎么感觉到的?”
“你到现在都还在介意那件事情。”
沈大牌看着他的表情读懂了那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介意的。
这么一来,沈泽渊反而笑了,他的语气缓慢而坚定地说:“虽然我喜欢在别人搞得我不爽的时候让他更不爽。”
“但是这不包括你啊,小斐白。”
在那个简直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容里也真的屏住了一瞬间呼吸的秋大少,同时就被整个掀翻在了下面。
沈泽渊就像是开了魅力值猛然蹿升到顶级的外挂一样,突然就把释放荷尔蒙作为了第一要务。哪怕他现在本身就有性。爱加成。
而秋斐白在他开始前后摆腰不过半分钟的时间里就只能再次把眉峰蹙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快。感的积累有点超负荷了。
沈泽渊直到自己的阴影彻底笼罩在身下的人上方时,才觉得步调对了。
哪怕是场开头连扩张都没做好的性。爱,你也得有本事让他爽到连腿都缠在你腰上才对。
这句话转化一下就应该是:哪怕是有了什么糟糕的开头或者事件发展,你也得有本事让他爱你到连什么狗屁的意识形态都忘记才行。
因为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节制的、相敬如宾的爱。
抱着秋大少去浴室做清理的沈暴君看着服帖的闭着的凤眼下似乎更显眼了的黑眼圈,无声地动了动嘴。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多开始写这章,写着写着,就成这个样子了。。。
妈蛋。。。我觉得比上次更低调了吧。。?




、《乱世》18

老实说,梁导今天一大早起床了就超级紧张。
就连他端着豆浆杯子的手都跟当年初出茅庐拿着剧本到处拉赞助的时候一样止不住地抖。
如果他早点知道秋大少和沈大牌是情侣关系,他才不会找除了沈泽渊之外的别人来演小泉俊二这个角色。
虽然从知道这个事情开始,梁导也深深地觉得恐怕把孙擎苍交给别人演的后果也会跟今天即将出现的场面差不多吧。
所以啊,管理者都不喜欢办公室恋情。
传说中的第四百五十三镜今天开拍。
梁导带着他向来不离身的茶杯晃哒进片场的时候,几乎整队工作人员都开过来了。
那副团团围住翘首以盼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识过A。片拍摄现场的阿宅们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摩了。
梁导在检查了一圈摄影机什么的设备没被挤到之后满脸黑线地冲他们说:“我们这是上院线的大制作,不是岛国只要三个人就能说action的小电影嗯?”
男性工作人员倒还好,最多是出于某种大家都来看热闹我也跟过来的意思。女人们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就算是能对着闪瞎眼的闪光灯也镇定的梁导,在那一双双听见他的话反而更兴奋起来的唰唰直射线的眼睛注视下也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他开始觉得等下开拍了,恐怕这群女人会冲上去把遮掩的东西都像抢了自己男人的小三一样撕成碎片。
“等会儿清场。”
这么直接又无情地撂下这句话之后,梁导就又晃哒了出去好想想等下如果沈大牌真的暴走了该怎么处理。
所以啊,古代的皇帝从来都容不下功高震主的手下。
秋大少这边倒是很平静。
自从之前在秋大少的思维模式里两个人莫名其妙的闹过那么一场后,他们就迅速回到了热恋期。
沈暴君表现得温柔体贴到简直像是他所有的人格障碍都不治而愈了。
甚至就连今天要拍的第四百五十三镜也表现得大度又理解——完全就是被外星人拉到飞碟上换了个灵魂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对待演戏认真重视的秋大少,他绝对会欣慰一笑。
就像当初当初他有床戏,周青彦闹过之后又还是只能拿出支持的态度一样。
但是现在,秋大少在跟沈泽渊前后脚迈进电梯之后,盯着楼层显示了一会儿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今天,嗯,拍摄安排是什么?”
谁知道沈大牌居然真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折了四折的A4纸出来一项一项地念给他。
根本就是比他更若无其事的态度。
“……”秋大少第一次有点憋到内伤的感觉。
这特么是床戏哎,而且是跟男人演床戏哎,虽然是同一部戏但是这男人不是你啊喂!
这番话在秋大少的舌尖都快翻滚成舌尖上的质问了,最后还是在电梯门打开沈泽渊心无旁骛地率先走出去之后回头冲他微笑的笑容里丧气地一干二净。
于是梁导搓着手在片场等到的就是一脸温和绅士的沈大牌和精神萎靡不振的秋大少。
——这个,跟想象的差距有点大啊。
饶是做了许久战前心理建设的梁导也没想到自己迎接的会是这么一个状况。
“昨晚上,没睡好?”因为八卦和尴尬而硬生生把表情扭曲得有点像是便秘的梁导还是很快就为自己脑补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为今天的床戏所以昨晚沈泽渊把秋少折腾得太惨,所以他今天才能佯装轻松!
凭秋大少纵横影坛小二十年的经验,梁导那虚伪做作的表情秋大少只用一个眼风就能明白里面到底是含义。但是秋大少总不能当着沈泽渊的面说:“卧槽梁导你误会了!他不但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昨天晚上我都主动了他居然还把我摁回被窝里让我早点睡不要耽误今天的拍摄!”
所以秋大少只能更高端洋气演技全开的冲着梁导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梁导瞬间就又惊又喜了。这种夫夫内部矛盾当然是内部解决不要影响到拍摄比较好啊,虽然看秋少现在精神不振的样子,但是相信秋少的专业水准是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的嘛。
梁导觉得,今天这个本来以为是大难题的镜头一定也是一遍过的!
在他挥手豪气万丈地喊出第一次action的之前,他都是这样想的。
但是在梁导喊了四次之后,他的脸色已经比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还要僵硬了。
罗晋晖一个人NG了四次。
“你他妈的是只能被人压是不是?我现在是让你强。奸别人,不是让你被奸,表情能不这么僵硬吗?能不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捂着你的胸吗?你他妈又没有个大胸谁要看啊!”
梁导终于又变身了。剧本被卷成一卷敲得砰砰响,活像是哥斯拉到处扒拉的前爪。
在梁导的咆哮声里脸色难看得简直要压不住的小天王,手脚僵硬地坐在榻榻米上,看样子精神斗争得正厉害。
秋大少则是坐在一边撑着脸悄悄地打了个哈欠——不是他说,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罗晋晖就这么害怕自己,好像他秋斐白秋大少因为周青彦的攀咬上了次“台风眼”就忽然变成了个见人就上的色。情狂似的。
梁导加特林机关枪一样嘟嘟嘟地在罗晋晖身上扫射出血窟窿无数之后,终于长长地喘了口气,又变回了那个胖胖的、和蔼的、和大肚子弥勒佛像似的导演。
“这组镜头你要是真的演不下去,那就换替身上——别这么看我,刘东山应该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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