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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知恩图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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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他没能和秋斐白说上话。秋太太刚冲着秋斐白招了个手,那边导演就叫开拍了,秋斐白不得不冲着自家老妈和老妈身边那个看上去人模人样脸上只差写着好孩子的家伙大力挥了挥手就跑走了。
在回去的时候秋太太说:“刚刚那个一身红的就是我儿子,他今年六岁了。他现在每部戏的片酬都全部交给斐秋基金,我们也说好了,等他成年之后,他的每部片酬都要交百分之八十到基金里。”
秋太太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养小白其实很省钱的,他现在有超定额支出的时候还要去找余茜打工赚钱。我们不想把儿子养成一般的大少爷,他就是个孩子,也会力所能及地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我希望,那个一直被我拿来教育他的‘别人家的孩子’——也就是你,能和他做朋友。”
秋太太侧过头,微笑的样子充满了女性的柔和的坚持和期待。她看着沈泽渊的眼神是郑重的,仿佛在谈判桌上和一个成年人的对手谈判。
那一刻,直到现在沈泽渊想起来,都觉得那只是一阵微风。只恰好从满是尘埃的心间拂去灰烬,留下了新的名牌。
他所被托付的、珍视的那个只远远看了一眼的孩子,如同他眉心那点被粗糙地点上去的红点一样,留成了沈泽渊心底的朱砂痣。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写这章的时候莫名很爽,这种往小攻身上泼脏水的赶脚简直是喜大普奔。
不过照我这么来,估计沈泽渊的设定应该改成别扭阴险攻?




、装逼犯麟君

他们三个还沉浸在诡异的三角气氛里,那边导演艾布纳已经指挥剧组各就各位,看见他们几个不在状态的脸就想发飙。
只是薇薇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正两手环胸笑吟吟地看着她先生。
康拉德先生只觉得后背一凉,只能硬生生地扭出了一脸微笑来先把暂时没戏份的亚当叫了过来。
同时,知情识趣善解人意的副导演盖文一脚踹出了场记,还帮他高喊了一声:“第两百七十八镜,action!”
声音一出,镜头里的两个人就像是被外星人抓去洗脑了一样换了气场。
春末夜晚山林间为了电影而搭建的临时宫殿,似乎连空气都是带着某些萦绕不去的香气的。
花影扶疏之中,宫殿的主人正面色冷然地站在一树白玉兰下。
“妇人之仁。”
这四个字硬生生地从唇齿开合之间如同有重量一般朝着他面前的男人压了过去。
伊登只是梗着脖子不说话,但是从他看着麟君完全是一副不认同的样子就能知道他不服气。
“你知道外面是什么日子了吗?”
麟君对他的忤逆不以为意,反而淡然一笑,只是在伊登回答之前又说:“盛唐已经气数尽了。”
“这不可能!我到的时候还是太宗年号。”
“山中一日,世上百年。你以为真的是传说?”
忽然现于单薄血色嘴角的一抹嘲笑,和着凤眼乌发满树玉兰就显出难以言说的绝代风华。
然后就是导演的一声“CUT”。
秋大少几乎是立时就垮了肩膀,亚当屁颠屁颠地朝他跑过去,爪子向着秋斐白的背大力一拍:“美呆了美呆了!”
那几乎是撒欢儿地情状马上就招来了本来准备去看拍摄情况的沈泽渊,沈大影帝不露痕迹地又把亚当隔出了镜头,同时非常到位地嘘寒问暖道:“是不是累了?要不然先把外面这件脱了?”
秋斐白还准备客气客气,结果沈泽渊的手已经自然又直接地搭在了外袍的交领领口上。
秋大少觉得这要是还磨磨唧唧地推辞那就太娘们儿了,于是从善如流地顺着沈泽渊的动作就把累赘的外袍脱了下来。
转过身想把衣服接过来,就看见沈大影帝心灵手巧地把衣服叠了起来朝自己胳膊上一搭,同时握住他伸出来想接衣服的手就把他往前一带收工走人。
……
秋大少开始深深地觉得沈泽渊这个人看起来比亚当还要容易自来熟啊。
“刚刚那个镜头感觉怎么样?”
沈泽渊忽然转过来微微笑着这么问道。
“……应该,过了吧?”
“我是问你刚刚那个镜头演麟君的感觉怎么样?”
秋斐白正打算拿出万能插科打诨感谢词回答,就听见沈泽渊加了一句“我说的是你的实话,别拿场面话忽悠我”。
秋大少觉得有一点点尴尬了,他其实从知道自己的角色是麟君然后拿到剧本开始就想抽死那个带了副金边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华尔街菁英似的编剧。
但是这、特、么、都是什么玩意儿!秋大少掀桌摔!
仙风道骨在哪里!特么麟君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精,不是装逼犯啊!
编剧你丫是脑残片喝多了还是杰克苏种马文看多了啊!
看看这什么装逼地扶花而立,还有后面第七百多镜还有一幕是自己穿着浴衣在瀑布下面冲、凉!!!卧槽,你就算是写练功也比冲凉靠谱吧编剧!
尼玛这是《犬夜叉》真人版片场吧?麟君还有个名字叫桔梗吧?伊登你出现的时机要不要这么巧妙啊!
秋大少森森地吐槽了。
电影剧本这玩意儿真的是不拍不知道,一拍吓一跳。
很多只通过文字写出来的东西和实际拍摄根本就反、差、太、大!尤其是这种本来以为很多场面都要靠后期的片子。
就像秋斐白进组之前根本不知道艾布纳居然大手笔到把剧本里花了半页A4纸来描写的美轮美奂的宫殿真的弄出来,于是很多他以为会在很没情调的摄影棚里拍出来的东西现在都有了具现。
妈蛋的,秋大少才不会承认刚刚在花园里那一场他都快觉得自己就该像麟君那么装逼地生活才对呢!
于是秋斐白梗住半晌,终于诚实地朝着沈泽渊吐了两个字出来——“装逼!”
如此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沈大影帝悄悄地瞥着秋斐白因为恶声恶气而微红的眼角,偷偷把握着的手握得更紧了一点才心情愉悦地说:“我觉得很好。”
“……?”秋大少实在拿不准沈泽渊这句很好是指麟君这个现在到了实际拍摄就变成装逼犯的角色很好还是他刚刚演、得、很、好?!
沈泽渊一对上那双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凤眼就觉得简直自己爱心爆棚了,他觉得现在就算是碰到路上骗人施舍的假乞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钱包丢进碗里去的!
只要秋斐白在他背后这么看着他。
当我们鉴于沈泽渊童年那段黑暗的经历,再来看这句话,大家就能明白这绝壁是真爱了。
沈大影帝虽然长到现在没有干什么报复社会的事情,但是得承认他心底那些见不得光的小想法还是一直在蠢蠢欲动从来没停歇的。
给人施舍?拜托,吃不上饭的多了去了,非洲大陆上更是一打一打的。还是骗子?看看这四肢健全年纪轻轻的,不如帮他把骨头都敲断了多点乞讨筹码吧。
沈泽渊的恶意就是在深渊里不断挣动的残忍,每当跟沈泽渊在外面,而他毫无理由地微笑的时候,亚当就会火速把人拉走。因为他知道,沈泽渊的微笑,从来都是代表恶意的时候更多。
只有在对上秋斐白的时候,沈泽渊才会觉得那些想法都没必要啊,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嘛。
虽然现在沈大影帝非常想把爪子伸出去摸摸他家小斐白的头,再来一个切切实实不含水分的拥抱。
但是沈泽渊深知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只是粲然一笑解释道:“你演的很好。”
虽然内心很不爽自己装逼的角色,但是得到了沈泽渊肯定的话,秋大少还是扭曲地在内心爽了一下的。
一直对秋斐白保持高度关注的沈泽渊当然看清了秋大少的暗爽,于是他又继续说:“其实麟君这个角色也是没办法的,他不这么高不可攀也不会成了伊登念念不忘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越写越欢乐了。。。这跟初衷不符啊(╯°Д°)╯(┻┻
and,求评论求评论!




、一碗牛奶燕麦粥

念念不忘什么的……太有歧义了吧?
秋斐白有点怀疑地看着沈泽渊——你确定没有用错词?拿这种几乎是让基佬浑身一震的形容词来形容伊登对麟君的感情?
“等第四部的大结局出来你就明白了。”
沈泽渊饶有深意地冲秋斐白笑着,英挺不驯的眉梢和总显得深情的桃花眼搭配出了一点奇妙的令人心痒的感觉,作为一个homo,秋斐白虽然不太敢确定但还是直觉地觉得沈泽渊这是在对他放电,吧?
沈泽渊在那双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眼睛里辨别出了那么一丁点不同往常的东西,然后就满意地挂着笑把臂弯里搭着的衣服递给了场务,脚下的步子却没停。
秋斐白也只能默认地被他牵着。
一直到把秋斐白送到房间门口,沈泽渊才终于松开手冲他说了句晚安之后转身离开。
秋大少靠着关上的房门,觉得身心俱疲。
这种在追求过程中处于弱势的地位,秋斐白还是第一次——当然,鉴于他only one的失败恋爱经历,这点实在不奇怪。
沈泽渊那种浑身上下像是开了某个开关的收放自如的荷尔蒙发散和那双一旦对视就觉得会深陷进去的桃花眼,让秋斐白实在觉得太有威胁感。
秋大少从来都只把自己当成是上面那个,但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对象是沈泽渊的话,他恐怕很难压倒。
这么一想就有些挫败的秋大少决定洗个澡上床睡觉才是正道啊。
果断地把这些问题抛之脑后,先去把僵硬装逼了一天的身体给放松下来再说。
于是又这么想得开的秋斐白换上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选择性遗忘了麻烦,边拿浴巾擦头发边翻找吹风。
只是刚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吹风机还没插上插头,就听见房门“叩叩叩”地被敲响了。
秋斐白只得放下吹风机,边朝房门走边问是谁。
等听到外面回答客房服务的时候又愣了一下,一时想着自己好像没有订过客房服务,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是穿着这座度假酒店统一制服的服务人员,手上还端着餐盘。
秋斐白皱了皱眉说:“不会是送错了吧?我没有订餐。”
“没错。”这么突兀地插了一脚的声音从斜对面的房间方向传过来,秋斐白抬头一看,是沈泽渊。
“晚上还是要吃点东西比较好,免得半夜空腹会难受。”
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秋斐白是不太想接受这份点餐的,但是后面半句让他迟疑了一下之后把服务人员手里的餐盘接了过来,然后冲着只露了个头出来的沈泽渊点点头就关上了门。
空腹会难受什么的,才是崇尚健j□j活的秋大少的大敌。
只不过等他把盖子揭开一看,才发现那么硕大直径的盘子里只放了一小碗牛奶燕麦粥而已。
秋斐白不禁啧了一声。
未免,太体贴过头了吧……
本来已经决定完全不用烦心的那些之前考虑的问题,现在对着这一小碗燕麦粥就像是煮沸了的锅里从下往上涌起的小气泡们,鼓噪地让人不得不正视再决定到底是要加凉水还是关了火起锅开吃。
郑重思考了一会儿的秋大少觉得还是应该打个电话给老妈才是正确作弊路径啊。
于是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秋太太的电话打了过去。
至于什么时差之类的,这种夏季新装发布会的时候,秋太太是一定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地快连老公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认识的。何况现在的巴黎应该还是下午。
果然,电话刚接通嘟嘟了两声就被那头迅速地接了起来。
“喂!说!”
秋太太的声音简直堪称恶声恶气,和平常优雅贵妇的形象没一点联想性。
“哎,大美女,不要这么穷凶极恶啊。会把你儿子吓得不敢再给你打电话的。”
秋斐白的语调是一贯面对女士的温和,但是一开始的叹息却不是作假。
“……这种上战场一样的时候,你老妈怎么可能不厉兵秣马争取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是是是,我家女王大人用兵如神定能开疆扩土让他们俯首称臣。”
秋斐白的语气几乎是不由得就更温柔了一些,在夜晚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让人心悸得厉害。
“矮油,小白你的声音好性感,要不要考虑去搞搞配音什么的?”
“……老妈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肯定又没有按时吃饭准时休息的份上,你以为我对谁说话都能这么温柔?”
那头的秋太太哈哈哈大笑了几声:“怎么,你之前对着你那个小情人也没有这么温柔?”
“……老妈你能不提这茬黑历史吗?”
“哎呀不要这么忌讳嘛,谈恋爱什么的就是要越挫越勇迎难而上,只因为一次失败的经历就不敢尝试那太怂了!”
“拜托,就算我要找那也得有下手对象啊,”说到这里总算是想起来打电话的目的了,秋斐白话锋一转就问:“老妈你是不是认识沈泽渊?”
“认识啊,你们现在在一个剧组吧?难道小白你看上他啦?”
“我、没、有!我只是感觉他好像对我挺熟的,但是我之前应该不认识他,有点奇怪。”
“喔~他是咱们斐秋基金最成功的救助对象哦。”
“咳、咳,”正有一勺没一勺舀着粥喝的秋斐白立刻被呛了个正着,好不容易顺过气才惊诧地继续问,“他?!被救助?!老妈你开玩笑呢吧,他沈泽渊大影帝从头到脚哪一点看起来都不像有过那么狼狈的时候啊。”
“看起来是不像。”秋太太在那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一直拿在手上还抽空看两眼的设计稿终于丢在了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手机那头的儿子说:“如果你觉得他人还算处得来的话,那就多跟他接触接触吧。”
秋斐白嗯了一声,搅了搅还留了个碗底的燕麦粥,却还是觉得心里的感觉有点奇怪。
只是那头的秋太太明显没有这点子美国时间跟儿子伤春悲秋了,助理和手下的设计师们都还等着她拿主意。于是秋太太只能匆匆地又念了几句并且向儿子保证自己会记得定闹钟按时吃饭休息就挂了电话。
秋大少觉得本来洗了澡被调整好了的心情完全被这碗粥和打给老妈的电话给搅合了。
把手机扔到一边,也懒得拿吹风吹干头发了。
倒在床上盯着头顶灯光意识逐渐模糊的秋大少在睡着之前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动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个、评、论、好、不、好?!
不要让二十二岁的作者沦落到卖萌求评论啊,那太伤眼了(╯°Д°)╯(┻┻




、试恋爱心态

在适婚的年纪,没有喜欢过别人的人,和曾经陷于热恋中的人总是区别巨大的。
前者容易摆出高傲且不屑的姿态来鄙夷所谓爱情不过是荷尔蒙相互所起的化学作用。
后者则是不得不承认爱情就是盲目且没有道理的,不管是见色起意或是神交已久,全都合并同类项在动心二字上。
秋斐白也不太弄得清,他的起,在何处。
到底是那个有如脚踩五色祥云而来的第一眼,还是沈泽渊在见面会上笃定的那句“最适合的角色是麟君”,或者是自己对上那双总是显得一往情深的桃花眼的某一次?
总之,不是这碗贴心的牛奶燕麦粥。
睡得不太踏实的秋大少一早起来就冲着粥碗发呆。
他试图很清晰地捋清自己莫名其妙而来的心动,但是最后不得不承认这是无用功。
他只能知道,这碗粥不过是催着自己正视这个本该被随意地抛诸脑后的问题而已。
这么一想,就更觉得沈泽渊简直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秋斐白眯了眯眼。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危险和被动。
所以,这是该主动出击夺得控制权的时候了?
秋大少沉吟了一会儿,又否定了。
他不太有自信投身进这场感情里。即使自认专一如自己,秋斐白依然不能完全地肯定一定会跟沈泽渊走到最后。
他想想家里基金对于援助对象的严苛选择,就没办法拿出自己的平常心去投入。
万一……
秋大少叹了口气又仰倒下去,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分了手依然可以做朋友的话,也不想去伤害别人。
他的天真和良善来源于他令人艳羡的家庭以及从不只是流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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