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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军妓的逆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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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洁草越说越气愤,她说得枫林早无地自容,他向来做事只考虑当下,除了在战场上偶尔能看到下一步棋之外,日常生活中他太随心所欲,从未反省过自己。伍洁草说着一刀砍掉了枫林早的另一只脚,枫林早疼得哇哇大叫,在地上左右翻滚着。一开始,山庄上有人以为少庄主是怕收留了一位大将军,便得罪了一个国家,大概是要将他送回国,所以对她砍伤枫林早还颇有微辞,可是当听到她那血泪一般的控诉时,人群沸腾了。
这就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啊,山庄的人甚至鼓起了掌,既然枫林早做下了这么多的坏事,只砍掉两只脚实在太便宜他了。也就是今日,大家同时也改变了对伍洁草的看法,大家从前看她虽然美丽霸气,却也是敬而远之,因为她在刑场上干的那些事,实在是太吓人了。可是今日,他们方才知道原来伍洁草被人贩卖,做了军妓,还被人那般欺负,难怪她恨极了小醋和木添礼,恨极了从雪昭国逃来的得罪过她的人。再仔细想想,对待山庄上的兄弟,伍洁草实在是未有过分之处,可见她这个人也算得上是爱憎分明。
这时候,惠三冠出现了,他来为枫林早止血。昔日为大将军的枫林早如今竟是如此的狼狈,而曾经身为军医的惠三冠,却已经做了竞云山庄的庄主相公,他依然白衣飘飘,和昔日一样英俊潇洒,枫林早的心头涌起了一股嫉妒之意。他看了一眼伍洁草,忍着疼痛说道:“你不是很爱盛誉斓吗,既然爱他,就该为他守寡,怎么又和惠三冠成亲?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太淫×荡了,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难怪最近明艳了许多,我还以为你跟伍洁草不是同一个人,因为你养尊处优,所以看上去高贵一些,敢情都是用惠三冠的精灌溉的啊。万人轮的贱货,就惠三冠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啊,这山庄的男人都把你嫖了百来八十回了吧。”
“闭嘴!”伍洁草气得走上前,猛地一脚踹在了枫林早的伤口上。她漂亮的鞋子几乎被鲜血浸透了,枫林早再一次疼得几乎昏过去,可他毕竟是沙场上出来的人,身上的伤疤也不少。比起常人,他的生命力更顽强一些,很快他便又忍了下来。
“万人轮的贱货,万人的轮的贱货,这是事实,你能奈我何,哈哈哈哈……”枫林早从离开军营那一刻,心情就很差,若是条件允许,他真想杀出一条血路,可是现在他已经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他也只能过过嘴瘾。伍洁草生气地在他身上又踹了几下,枫林早忽然抓住伍洁草的脚,轻轻地摸了起来,赞不绝口道,“不大不小,握在掌中正合适,这三寸金莲还真是动人,如果砍下来一定会更动人。”
枫林早说着便用力去拧伍洁草的脚腕,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伍洁草猛地将脚抽将出来,踩在枫林早的嘴上说道:“你很喜欢是吗,那就让你亲个够!”
伍洁草狠狠地踩踏了枫林早的鼻梁和嘴巴,枫林早只觉得鼻子一阵酸涩,鲜血便流了出来。枫林早的鼻血混合了鞋子上的血,一起流进了他的口中,他的脸憋得通红,可是伍洁草却还是狠狠地碾着他的脸,似乎无论如何折磨他都不能解恨一般。
“娘子,可以收手了……哦不,是可以收脚了,你如果一直这样踩下去,鲜血流到他的喉咙里,会把他活活呛死,你可就少了一个玩物啊。他下面流血也流得够多了,再不给他止血,恐怕他也该失血过多而亡了。”惠三冠催促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昔日身居要职的枫林早被践踏,惠三冠忽然觉得特别快意。大概自己受盛誉斓恩惠太多,他被枫林早害死,自己却不能为其报仇,所以现在才会感觉这么过瘾吧。



、铁烙之刑

“下面失血过多?不会啊,我又没伤害他下面,你把他阉了啊?”伍洁草将脚从枫林早的嘴上挪开了,踩在了他的腮上。惠三冠知道伍洁草将“下面”的意思理解错了,正要解释,枫林早却先开始咋呼起来:“伍洁草,你满脑子的想什么呢,果然你不是什么好货,我刚才说得一点也没错,万人轮!”
“枫林早你还有脸说,如果你不是被你的猪鼻子控制,你又怎么会私买军妓,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嘲笑我,就你没有。”伍洁草说罢,狠狠地踹了枫林早的胸部一脚,然后便把位置让开了。她还不想他死得这么痛快,她预备折磨他的方法多了去了,哪能让他这么快就闭眼?所以,现在,她要让惠三冠还给他好好止止血。
惠三冠上了前来,拿出纱布将枫林早的断肢处包裹起来,给他消毒止血。枫林早觉得惠三冠如今依然风度翩翩,可自己却已经只剩下残躯,心中极为不平。待他为自己包扎好之后,枫林早忽然将全身的力气凝聚于上身,然后猛地扑倒了惠三冠。
“你要干什么?”惠三冠吓了一跳,自己好心好意为他包扎,他可不带恩将仇报的啊。
枫林早张开口,咬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虽然现在他手上没劲,但是嘴上还是有力气的,他要将他活活咬死,他要报复伍洁草,让伍洁草痛苦。
“住嘴!”伍洁草扯住枫林早的头发猛地一拽,发根传来的疼痛可不似其他,枫林早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可是他的嘴却丝毫没有放松。惠三冠虽然比较文弱,还是不至于不懂得反抗,他用力地拧了一下枫林早的手腕,这样的巧劲制造出来的疼痛,让枫林早顿时浑身无力。而魏风凛,也走上前来,抓准了枫林早松口的一瞬间,一把将他扔出去老远。
枫林早本就经历了削足之痛,现在又被重重一摔,他感觉整个人骨头如同碎了一般。想当日,他何其风光,无数将士唯他马首是瞻,岂料今日,竟然落得这般结果。他真是恨透了眼前这些日,若是可以,他一定要一把火烧了竞云山庄。 
惠三冠灵活地起身到了一边,伍洁草脸上前看他,她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脖子都被咬红了,还流下了牙印,疼不疼啊……”
惠三冠微微一笑,扶住伍洁草的肩膀说道:“有我可爱美丽的妻子关心,再疼也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得疯狗病,我还是要上点药的。”
枫林早听到惠三冠骂自己疯狗,他气得想将他撕个粉碎,这是什么世道啊,当日自己做大将军的时候,个个都那么敬仰他,而今自己被皇帝暗算,大家又落井下石。枫林早不知,有的人对他的敬意逐渐消失,完全是因为他个人存在的问题。
惠三冠说着便去打开了药箱,拿出一瓶药水,打开了瓶塞。伍洁草接过药水,将它滴在棉花做成的棉球上,然后轻轻擦拭惠三冠的颈伤。她的神情很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魏风凛好羡慕惠三冠,能被伍洁草如此上心,可是这山庄上的汉子们,有几个不羡慕人家伉俪佳人呢?
“把枫林早扔到门外去,免得放在这里碍眼。枫林早,知道我为什么要砍掉你的双脚吗?因为你一直号称自己很牛,有种你就爬出去山庄啊。”伍洁草说完,真的有两个人上来,一人抬住枫林早的头,一人抬住他的腿,将他扔了出去。枫林早再次摔到了地上,好在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痛。
枫林早记得,山庄门虽然高,但是底下有缝隙,只是没注意那缝隙多高,他能不能从下面钻过去。但是能到达门口,便会有希望,总比在这里被人折磨死好。于是他一步步地艰难地爬行着,有人看着他那渺小的身影,啧啧可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都说前世今生的因果,可谁又想到,现世报来得更快!
“他是不是现在很可怜?”伍洁草打量了一下四周,如此问道,见大家都不发话,她又继续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我们发觉一个人可怜的时候,往往只看到他眼下有多么让人心痛,却很少去想到他先前做过什么。我之前也有不好的遭遇,在别人看来,也可怜。的确我曾经也有可恨之处,那便是我以貌取人,轻信了贾善良这个败类,才会被他拐卖。”
虽然山庄上的男人都知道伍洁草曾做过军妓,却不曾有人看不起她,因为她从未自暴自弃过。也有人对她狠辣的手腕不满,但是得知那些人曾经犯下的罪行时,也便不再帮对方说话了。相传,人做了什么坏事,只怕是到了十八层地狱,要经受各种痛苦的刑罚,如今他们所遭遇的,也不过是在人间就体验了一次地狱的味道。
枫林早爬着爬着,那被包裹住的伤口便磨破了,血液再一次渗透出来,好在惠三冠配的独门止血药,已经让他的伤口很快结痂,虽然那痂并未完全干硬,但至少不会让他大量出血了。忽然,枫林早的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愤怒地骂道:“真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一块破石头都跑来欺负我了。”
枫林早抓着石头正预备扔出去,却忽然发现这一块火石,在山庄悬挂灯笼的火光映照下,他看得很分明。不止如此,他再转头看了看,这周围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火石。竞云山庄是围绕着竞云山等几个山头建设起来的,这山上矿物矿石居多,看来火石便是一种重要的资源。枫林早忽然喜上眉梢,他正想一把火烧了竞云山庄呢,真是天助我也。
枫林早脑子抽了,他竟然忘记了要爬到一个能点火的地方,再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而是在这里就开始摩擦火石,他将两块火石握在手上,擦来擦去,那火星零零碎碎地蹦散出来,他这才想起应该找个引火的小木棍之类的东西。于是他在黑夜中又开始寻找干柴。然而一回头,他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其实那身影本不高大,只不过是因为他趴着的姿势,所以才会显得她很高。伍洁草的嘴角斜斜地一撇,说道:“贱人,你还挺有闲情逸致啊,竟然玩火石,小心玩火会尿炕啊!哦不,一会儿你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伍洁草说完,一把夺过了枫林早手中的火石,这火石已经被他磨擦得好烫了,伍洁草猛地将火石放到了枫林早的双腿之间的命根处,顿时灼热的感觉传来,枫林早双腿蹬了起来,口中发出嗷嗷的惨叫。他的衣服已经被烫出了一个窟窿,而火石更是直接地碰到了他的皮肉上,烧得他痛楚不已。
当伍洁草将火石拿开之后,看到他的那东西被烫的部分,表皮有些发黑了,但是好似并没有将他彻底废掉,于是伍洁草叫人在这里点起了火堆,拿来了木柄铁棍。而枫林早知道伍洁草是要折磨自己,便预备逃走,可是他稍稍动一下,便会有人狠狠地踹他一脚。等到那铁棍被烧得通红的时候,枫林早已经被人踢得不能动弹了。
伍洁草拿着这铁棍,慢慢地靠近了枫林早,然后将铁棍杵在了枫林早的要害之处,只听吱啦一声,魏风凛的那个地方便被烤糊了,伍洁草又反复烫了几次,终于,那个地方彻底烫焦了,一股烤肉味随着夜风飘出了很远很远。枫林早不堪承受如此痛苦,便昏迷了过去。
伍洁草拿着铁棍在他的身上使劲拨弄了几下,那烤焦的东西竟然掉了下来,伍洁草啐了一口,愤愤道:“当年未见其人时,我对你也敬重三分,我想,这年轻有为的枫林早将军,大概是十分英俊潇洒,仁义满怀的吧,岂料竟然是个人渣。”
“娘子,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生气了。”惠三冠上前来哄着伍洁草,只是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合适,好像自己很介意伍洁草一直还记着盛誉斓似的。
“哪能说过去就过去,他的罪行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伍洁草无论怎么对待枫林早,都不觉得解恨。惠三冠觉得,自从回到竞云山庄之后,伍洁草发泄得也够多了,于是劝道:“枫林早毕竟是雪昭国的将军,为雪昭国作出了不少贡献,虽然现在他境遇不好,但你还是看在他先去曾建功立业保护百姓的面子上,给他个痛快吧。”
见惠三冠如此为枫林早求情,伍洁草又想了盛誉斓的话,他说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去伤害枫林早。若不是枫林早实在太过分,让她忍无可忍,今日她又何须对她下狠手。她点头答应了惠三冠,并让别人将枫林早锁进了一间屋子里。



、草地交合

微风轻拂,分外舒畅,伍洁草长舒一口气,搞定了枫林早,她所有的仇恨,也便该放下了。想来盛誉斓和梅夏娴在地下也该安息了,她也应该开始新的生活,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而且,伍洁草还在内心深深地下了个决心,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她要做回原来的自己,不再这么残忍。
只是,伍洁草仍然有一个心结。
她的处子之身,是被贾善良强按在野地上,生生剥夺掉的。那是她最最痛苦的回忆,就是从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走入了悲剧。所托非人,被人骗财骗色,甚至卖为军妓。每每看到类似的草地环境,她总是回忆起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如今自己统筹管理这么多人,岂能被一个小小心结所困扰。她很希望趁着星夜,在山庄的草地上狂欢一次,以后,便再也不会为这样的地方所紧张。
而惠三冠,今夜的兴致似乎颇高,他看众人都离散后,伍洁草犹然站在这里,便和气地问道;“娘子,为何在这夜下徘徊,莫非此处景致甚好,娘子连闺房之思都没了?”
“讨厌,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着调?”伍洁草嗔怒道。虽然嘴上如此,心中却道,惠三冠何日里学得这般解风情了。
“哪里,为夫是看这里景致甚好,美人更是夺人心魂,很希望在这里能胶合一起,体味那鱼水的欢畅感觉。”惠三冠将圈圈叉叉说得如此文艺含蓄,伍洁草听着却也受用,因为这正合了她心中的意思。
她和惠三冠拥抱在一起,在草地上亲吻着,翻滚着,束好的头发都变得散乱了,夜晚的地面有些潮湿,带着些许寒意,可是他们的身体,却像是着了火一般的滚烫。伍洁草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当惠三冠让她再次躺好一动不动假扮尸体的时候,伍洁草说:“我们试试摆脱这个桎梏吧。”
是啊,如果伍洁草从此忘记被贾善良撕裂的时刻,惠三冠也能放下这强制性的癖好的话,那的确是再完美不过了。惠三冠点头答应,的确,他早就觉得一直那样下去,太委屈伍洁草了。虽然她口头上说,那是一种情趣,可是也许,她有时候也很排斥,恨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自己行乐。
惠三冠尝试着进入伍洁草,可是看到她忽闪的大眼睛,感受着她身体的蠕动,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一个良家妇女,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呢?当日父亲强女干邻居那女人,那女子始终反抗,这让年纪小小的惠三冠觉得,不能在女人清醒的时候和她行这事情,这是不道德的。而父亲杀死那女人之后,才对她的尸体进行女干淫,这又让惠三冠觉得,只有女人一动不动,才可以行得通的。小时候的情商没有发育成熟,有的想法难免不科学,可是一旦走进了那些思想的牢笼,却又难以摆脱。
然而,惠三冠太紧张,始终无法将他的硬物进入伍洁草的体内,他很气馁。自己是医生,可是却医治不好自己这毛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医不自医?
伍洁草并未灰心,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她早已十分肯定,要想获得成功,必须经过磨砺,哪怕中途会失败。她勾住惠三冠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紧张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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