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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渺渺[网络版] 作者:黑白剑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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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的母亲慧太妃多年前已出宫回居娘家,否则沐浴更衣这种事理当在她那里,怎麽说都不该在一个内廷侍臣的地方,若传出去,不知别人要如何想了,唉。
魏小渺无奈的暗暗叹气,这是贵客,是主子,不能丢下然後自个儿去忙其他事,於是先请七王爷在房内奉茶稍坐,自己站一旁陪著。
「你也坐。」宋炜说。
「谢王爷,小人站著便好。」魏小渺委婉拒绝。
「在我面前不必拘礼,也不要自称小人了。」
「小人不敢逾矩。」
宋炜眼神沉暗,透出不悦,说:「魏小渺,你明知我对你……」
魏小渺眼角一瞟,恰好见到几个人提水进来,立即打断他的话道:「热水已备好,请王爷入浴。」
几人将水提进以屏风相隔的浴间,注入浴桶中,除渺然居的两小侍之外,手上暂时没事的常随太监也来帮忙,有人捧乾净布巾,有人捧花皂香油,有人捧修面刀具,厢房内呼啦啦涌入多人,站一排等著服侍王爷入浴。
魏小渺喜静,渺然居惯来不嘈不闹,特别是他的厢房,平时极少让人随意出入,今日倒是难得一见的热闹。
老实说,他们都是来一窥传说中的「冷面战神」,实在不能责备他们不懂规矩,他们做的正是侍候人该做的活,不这麽做反而才是不懂规矩,而最懂规矩的魏小渺恨不得将人扔给他们摆弄,自己躲远远的。
宋炜缓缓站起,高大的身躯在一群弱不禁风的宦官环绕下,更形魁梧挺拔,厉目冷冷扫过众人,不怒自生威,扫得他们一阵不寒而栗。
这些个个都是有眼色的人,放下东西,呼啦啦又全涌出去了,留下魏小渺独自面对。
可想而知,七王爷只要他侍候。
唉,魏小渺已数不清一日内叹过多少次气了,表面仍不动声色的道:「王爷,请。」
宋炜点点头,走至屏风後。
魏小渺还是招了个小侍小豆子进来帮忙,一同进入浴间,站到宋炜面前,主动抬起手替他先解下披风,再解开外袍和腰带,然後是内袍与里衣,一一将解下的衣物递给身後的小豆子收置,动作轻巧俐落,这些都是服侍皇帝时做惯了的,毫不生疏扭捏。
最後只剩亵裤,魏小渺刹地犹豫了下,还是伸手解开腰间系带,垂目低头地蹲身为他脱下,露出如树干般的壮实双腿,与双腿间乌沉沉的的硕大阳具,夹渗汗味的雄性气息蓦然扑鼻而来。
腥臊浓烈,却,煽情惑人……
魏小渺呼吸微窒,刹那错觉自己似乎晕眩了一下。
「出去。」宋炜对小侍命道。
小豆子不敢不从,躬身退出,心中嘀咕,现在连皇帝都不用大总管亲自侍候沐浴了,这七王爷怎这样霸气?
再次单独面对宋炜,魏小渺实在没法,默默解下自己的官帽官袍,挽起袖子,舀水从他的肩膀徐徐浇下,为他冲去泥尘汗渍。
温热的水淌过赤裸的身体,流到脚下变得有些污浊,可见已数日未沐浴,确实该从头到脚好好的洗刷一番,想来他一路上大半时间在马背上度过,说不定还跑死了几匹马。
魏小渺一舀一舀的浇淋,视线不能不放在眼前的躯干上,离开京城一年多,七王爷更加精健黝黑,挺拔的身骨,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理,无不充满阳刚的雄浑气魄,这些都是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所没有的,特别是胯下象徵男人的器官,他早已残缺不全。
七王爷巍峨如雄山峻岭,而他卑弱渺小如蝼蚁。
云泥之分,天壤之别,强烈的自卑感不由自主从心底涌上。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而他,别说是男人,甚至连人都快称不上了。
曾有文人这般形容宦官──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唐甄《潜书》)
魏小渺自惭形秽,内心不由黯然神伤,对眼前的男人生起一分崇敬、一分羡慕,隐约还有一分嫉妒,与极微弱的恨意,手上的动作险些失了方寸。
反观宋炜,倒没急色的对人毛手毛脚,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扑入水中,来个鸳鸯共浴,尽管他非常非常想这麽做。
忍耐的直挺挺站著,任热水淋过身体,目光始终离不开魏小渺,然而魏小渺总是低首垂眉,几乎不曾抬起眼来正面注视他,他晓得,这是他从小被严格教导要遵守的规矩,不能抬头直视主子的脸,那是大不敬的冒犯行为。
他希望,魏小渺有一天能自己抬起头来,用同等的高度无畏而专注的注视他,不再用自卑自贱的奴性困绑住自己。
「我和以前是否有所不同?」宋炜开口问道。
「王爷似乎晒黑了些。」魏小渺恭谨回答。「请王爷入水。」
「嗯。」宋炜抬腿跨进浴桶,将身体浸入水中,肩膀靠在边缘。
魏小渺松开他的发髻,用手指拨散头发,再拿花皂打泡为他清洗,指腹插入发间,力道适中的按摩头皮。
宋炜舒服的闭上眼睛,身体一放松,连日奔波的疲劳这才全涌了上来,索性更加放松,享受魏小渺细致周到的服侍,鸳鸯共浴什麽的,还是等他自愿宽衣解带的时候吧。
洗完头发,魏小渺打湿一条软布巾,手劲轻柔地擦拭他的脸面,揩过下巴的短胡髭,刺刺的触感搔得手心有点痒。
胡髭峥嵘的七王爷看起来更加威武阳刚,气势逼人,其实颇适合他,但魏小渺还是轻声问道:「王爷可要修面?」
「嗯。」宋炜慵懒应声。
修面时需以极利的片刀在脸面咽喉之间滑动,这种事只能叫信任的人来做,尤其生在皇家的人,他们的项上人头怎麽说都是异常珍贵。
魏小渺走出去,又唤了个常随太监进来,这个太监修面的手艺很好,宫里不少内廷侍卫常找他帮忙。
宋炜敏锐听到别人的脚步声,睁开眼瞪过去,凛声道:「滚,本王只要魏小渺。」
那人吓得身子一抖,苦脸瞧向魏小渺,实在不敢替这个杀气腾腾的爷修面,传闻他治军严厉甚极,非常冷酷无情,怕修个不好就小命不保。
「小人久未替皇上修面,手法已经生疏,怕要伤了王爷。」魏小渺解释道。
「无所谓,我要你来!」七王爷霸道的命令。
「王爷,您这是在为难小人了。」
「好,你让他来,他割本王一刀,本王叫人割他一百刀。」
那人一听,拿在手中的修面刀都快握不住了。
魏小渺见他手抖的厉害,假如真叫他修面,恐怕不伤也难,只好作势叫他退下。
那人急急放下修面刀,飞快退出去,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出去後对其他人小声道,冷面战神果然名不虚传,那虎眼一瞪,咱差点就吓尿了,看来也只有咱们大总管能不惊不怕的侍候这位爷。
魏小渺不是不惊不怕,是莫可奈何,对宋炜先行告罪道:「小人如果不小心割了王爷一刀,那一百刀小人受下了。」
宋炜再度闭上双眼,随口回道:「就算你割我一千刀,我也不会动你一下。」
魏小渺一顿,无言以对。
他先於宋炜的脸上涂抹修面专用的油膏,再一手轻轻固定宋炜的脸,极其谨慎地将修面刀轻放侧脸上,屏气凝神,徐缓平稳的慢慢滑动片刀,小心翼翼的刮去胡髭。
宋炜全然放松身体,彷佛将生命都交在他手中了。
冰冷锐利的刀锋在皮肤上游移,随时都可能割断他的喉咙,然而这一刻的危险,嚐起来的滋味却是甘美,即使魏小渺要取他性命,他想,他也会引颈就戮吧。
呵,本王对这个人的执著简直像病,甚且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宋炜心中讪讪自嘲,甘之如饴。
迥异於宋炜的放松,魏小渺如履薄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不小心割破手中的这张俊脸,虽然他相信宋炜确实不会伤害他一分一毫。
藉著修面,他首次专注仔细地凝视宋炜的脸,不似其他天家兄弟的尔雅俊逸,端正的轮廓仿若刀雕斧凿,刚毅俊朗,英伟不凡,心想,如果他的表情不总那麽冷漠,如果眼神能柔和些,偶尔露出笑容,大绍未成亲的女孩儿们必然为之倾倒。
加之他出京前手握半面虎符,掌管二十万京畿大军,出京後至楚南虽只屯兵五万,但依然不减赫赫武威,威名远播,乃大绍不可或缺之栋梁,当代能称英雄的人物之一。
这个男人是个英雄,是个天子骄子呀。
世上谁能不敬、不畏、不爱?
手指舒缓画过已修乾净的地方,眼神不知不觉透出景仰与倾慕,连自个儿都不晓得的缱绻如丝,温柔似水。
如果我不是魏小渺,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会爱上这个男人的……
如果宋炜此时忽然睁开眼睛,看见魏小渺此时此刻的神情,大概会疯狂的立马将他扑杀吃掉,吃饱喝足後再不顾一切把人打包卷好,强行抢回楚南当压寨王妃。
可惜宋炜错失良机没睁开眼睛,魏小渺战战兢兢的顺利修完面,没见红,嘘口气,再拿布巾清洁身体。
他的性格认真,任何事无论大小都求全力以赴,在宋炜的身体各处又擦又搓,搓澡是个体力活,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身上的衣袍都被水打湿了。
那些羡慕嫉妒恨甚至自卑什麽的复杂情绪,似乎跟著污垢渐渐的被搓洗掉了,一心念著要把这人刷得乾乾净净,清清爽爽,不自觉竟脱口说出心里话:「不知王爷怎能忍受这一身脏的?」
没料到魏小渺会主动开口说话,甚且语意若有嗔怪,宋炜略感诧异之馀,嘴角难以查觉的微扬,这种被嗔怪的感觉意外的很受用,心情愉悦道:「有时驻野练军或领兵出征时,不便时常洗澡是常事,连著数月没过沾水也是有的,这回不过几日而已,不算什麽。」
魏小渺也吓一跳,一面怪自己怎会突然管不住嘴,说出算得上是冒犯的言词,一面讶异七王爷难得多说了几句话,忍不住再问:「几日?」
宋炜睁开眼睛,望定他。「五日。」
魏小渺再次吃惊,楚南与京城之间的路途遥远,如以马车行陆路,一般速度需耗费一个多月,快马至少也得七、八天,七王爷何必此般急迫,只为了想让他吃到新鲜的蛇藤莓?
魏小渺说不出心头是什麽滋味,一时怔怔,忘了移开视线,等到发觉宋炜一瞬不瞬瞅著自己的脸时,才慌忙低下头去。
「魏小渺,你如此聪明,这麽多年了,难道还看不出原因麽?」宋炜的音嗓清冷低沉,却带著不可错辨的温柔。
魏小渺静默,不接话。
是啊,这麽多年了,如此玲珑聪慧的人怎可能无知无觉,然而他却只能一味的佯装不明白,除了装傻与逃避,他不知道还能怎麽办?
不管七王爷发自真心也好,或只想玩弄也罢,他都不能……因为他不配……
「还有一处没洗。」宋炜忽然再道。
魏小渺愣了愣,想到还没洗的那处,静定的脸瞬间掠过一丝别扭。说来,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龙根他都洗过不知多少遍了,不过一个王爷的有啥好不自在?就算比皇帝的更粗更大,他也能波澜不惊的洗洗乾净!
想著,当即激起尽忠职守之心,神色认真的说道:「那麽小人冒犯了。」
宋炜外表仍瘫著张冷脸,旁人绝对看不出内里仿若烧著一盆火,感觉自己的那儿还没被真正碰到,就已经开始肿胀挺立,十分龙虎。
小渺拿著布巾,对准方向往水中深处伸去,正当要抵达目标物时,外头忽响起高声传报的声音:
「楚南王接旨──」
二人刹地惊了一著,魏小渺倏地收回手,宋炜眉头一皱,哗啦起身跨出浴桶,随手扯了条布巾围在腰部即走出去。
魏小渺赶紧跟著他转出屏风,打开房门,迎进前来传旨的和贵公公。和贵公公是皇帝寝宫紫云殿的总管太监,位阶虽比他低些,但侍奉皇帝的日子比他久,颇为敬重。
宋炜瞪一眼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再怎麽不情愿还是得接旨,单膝跪地道:「臣接旨。」
「奉皇上口谕,著楚南王即刻前往紫云殿面圣,钦此。」和贵公公宣完皇帝口谕,再恭恭敬敬的对宋炜说道:「王爷,其实皇上早知您已入宫,等了些时候,可一直等不著您,才叫奴才过来打扰,请王爷不要再让皇上久候了。」
「本王马上过去。」宋炜漠然应道,心里不由恨恨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要紧时候来,三哥,你一定是故意的!
魏小渺立刻为宋炜穿衣梳头,动作迅速有条不紊,一刻钟即整装完毕。
宋炜一扫先前的风尘仆仆,整个人神清气朗,更显气宇轩昂,充满天生的皇家威仪。
魏小渺本想著是否该同七王爷一块去面圣,按理按规矩他都该走一趟,可帮七王爷穿戴好後,他毅然而然的决定──
不去的好。
这对天家兄弟太让人捉摸不定,别说他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就算有十颗,也老猜不来他们心里在想什麽,或不能猜、不想猜……
最後替宋炜戴上亲王冠帽,魏小渺退到旁边,躬身揖道:「小人恭送王爷。」
「嗯。」宋炜冷冷一应,转身由和贵公公领路,虎步离开渺然居,浑身戾气骇人。
七王爷来是风暴,去是暴风,渺然居内外人人皆是面面相觑。怎麽了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得罪了这位最令人畏惧的王爷?
众人当然不知得罪他的,正是当今圣上。
送走这尊不请自来的大神,魏小渺著实松了好大一口气,精神和身体太过紧绷的结果,膝腿都有些发虚了。
「大总管,您可还好?」几名常随太监进来关问。
「没什麽,你们也忙一天了,都去休息吧。」魏小渺笑了笑,打发他们出去,亲自收拾宋炜留下的残局。
弯腰拾掇散落地面的布巾,手中还残留著触摸那具雄壮躯体的感觉,如火烤的玉石,坚硬、光滑、炽热。
浴桶中的水馀烟嫋嫋,伸手一探仍是温暖,这是那个男人泡过的水。
陡不期然想起一年多前的那个夜晚,当时他醉意蒙胧,隐约只记得喘息、缠绕、晃动、一片光影零乱……
身子陡地打了个激灵,汨汨涌出一股莫名的微弱的欲望,像条细长的小蛇吐著信子,不知从体内哪个角落钻出来,沿筋脉血管爬动。
蛇信子在他体内四处胡乱舔舐,荡开一阵阵靡异的骚痒,好似沾到了蛇藤树汁,止不住愈来愈骚痒难耐,诱惑他进入那水中,彷佛那麽做就能止住这难忍的折磨。
双手不由自主移到腰间,轻轻打著颤地解开腰带,松开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缓缓褪下,直到一丝不挂。
简直魔怔了,本是最清心寡欲的人,随著遮羞蔽耻的布料一件件离身,渐渐的心不再清,欲不再寡,有什麽埋藏在体内最隐密处的禁忌,再压抑不住,渐渐浮了上来。
当魏小渺跨进浴桶,整个人浸入宋炜泡过的水中时,心想,我一定是疯了吧!
这水没洗掉那种隐晦的异样的骚痒,荡漾的水波反而加深不该有的欲望,撩乱骚动,闭上眼,想像与错觉著,正被那个男人拥抱、抚摸、舔舐他至全身湿淋淋……
岂止疯,根本恬不知耻!
禁不住感到极为羞愧,自厌自弃的双手捂脸,滑下身体,狠狠让水灭了顶,真想就这样把自己溺死在里头。
七王爷,你不该这样招我,我纵然是个卑贱的阉奴,但终究还是个有情有欲的人啊。
老天,你让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办才好呢?
水是温柔的,也是残酷的,温柔包裹他的身体,却残酷夺去他的呼吸,竟似宋炜对他一般,直溺得他胸口难受欲裂,口鼻进水,才逼得他不得不浮出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乍听如哭泣,脸面眼睛全湿了,分不清是水是泪……

宋炜满脸戾气的走出渺然居,好事被打断,暴躁想杀人。
来到紫云殿见著皇帝时,仍不减忿忿,单膝跪地,语气带冲的抱拳拜道:「臣宋炜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通常他们兄弟私下见面时,多说「臣弟见过皇上」即可,後面一连串万岁都是不必的,皇帝不喜欢与兄弟们相处时太拘谨生分。
「你也知道朕是皇上,朕还道你忘了呢。」皇帝挑了挑眉,笑笑的责备道:「进宫不先来见朕,朕在你心目中竟比不上魏小渺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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