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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当龙葵妹遇上花七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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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诳人,无耻到没有天理,所以叫诳世决战。好在,你爷爷也曾一睹倾世佳人芳容,也算值了。”
扯远了,让我们继续回到月圆之夜,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红葵既要给足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面子,不能让他们那么快输,自己还必须在三十招内赢,招式还必须跟剑有关,这着实是费脑子。
因此为了躲懒,红葵索性用紫英教的技能,以剑气为墙,施展四方敛肃,形成一个天然屏障,任由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在外面比划,而自己只要在第三十招的时候,来个普攻威力又稍小的三才朝元便是。
红葵极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但……事情却没有按照自己想像的发展。
就在四方敛肃的剑气格挡初形成,红葵喜气洋洋准备开打的时候,
毫无预兆,叶孤城道:
“无剑而生如此强烈精纯的剑气,且周身形成剑阵,此等剑术,再练十年我也未必及上,败而无怨。愿赌服输,西门庄主,我只能三十年后再与你一战了。”
接着,叶孤城连打都不打,便向众人宣布自己输了,留下自己的佩剑给龙葵,飞身离去。
于是,红葵惊悚了,一遍遍怀疑自己念剑诀的时候,是不是错念成鬼降诀。要不这叶孤城为啥打都不打就认输了!
而所有围观决战的群众们,瞬间有种被坑了感觉。
因为他们什么剑气也没感觉到,甚至连丝毫招式都没看到。
他们只知道,那位绝美的龙葵姑娘,不过是在紫禁之巅站了站,笑了笑,什么都没做,叶孤城便俯首称臣,将天下第一的名号拱手送与佳人。
紫禁之巅,
“那西门庄主……你还打不打?”红葵这句话其实问的相当没有必要,她来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阻止西门和叶孤城的决战,如今叶孤城都跑了,西门吹雪还有打的必要么?
于是,收起乌鞘的西门吹雪,自紫禁之巅一跃而下,面无表情的对着同样面无表情众人留下一句愿赌服输,便白衣飘飘而去。
输了钱了人,尤其是在半夜输多的人,脾气一般都是相当恐怖的。譬如说,赌局的老板。
尽管他一脸活要吃了龙葵的模样,可天下众多武林英雄豪杰面前,他不敢赖一个小姑娘的账,只能将刚刚入账的、还没捂热乎的三十万两银票兑给龙葵。
至此,这场“旷世决战”完美收官,收获天下第一和三十万两白银的小葵可谓最大赢家,她高高兴兴亲亲热热的挽着自家哥哥,准备辞别朱棣,收拾行李连夜回江南,回家。




、62番外之 戏龙记

他说;“你是真鬼,我是假魔,注定应该在一起。”
…………
我并不是一只记性很好的鬼,偏偏有些记忆,会在某些时候,像被关在门外的调皮鼠;寻个空子,便猛地钻回心里;半点不由鬼。
眼见今晚又是月圆之夜,玉门关外的大月亮好像总比别处清朗些;像极了好吃的莲蓉馅圆饼,让我不由又想起了当年那场紫禁之战。
说来,那可谓是我来到这大明近百年间;玩的最风生水起的一次,虽然我极不明白,为什么多年后那些凡人每每提及此战便连声谓之“坑爹”。不过,后来看在那三十万两白银的情面上,便不跟这起子肉眼凡胎计较了。
我是龙葵,却不是小葵。因为连花家的呆哥哥都认为,“小”这个字眼实在是忒不附和本老大的气质。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姜国公主,但仔细想来,大约是不算的,毕竟,小葵当公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起初,我只是她死后分裂出来的一个保护她的影子,我以为我们会永远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但随着魔剑中的修炼,在我慢慢有了自己的灵体,自己的喜怒哀乐的时候,我就知道,即使再不舍,也终会有离开她的那一天。
毕竟,脸可以相似甚至一样,爱却不能。
况且,我也实在做不到像小葵那般,将花家那个呆哥哥看的比命都重。
话又扯远了,每当看见那大月亮,我都会变得比较能唠叨,能怀旧,也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不过,好歹也是一只已经完全独立的鬼,自由倒也蛮自由,就是有点孤单。
我今天要说的这段经历,便是曾几何时,不是没有人试图结束这种孤单,但结局却……
让时光倒流回几年前,在那场“诳世”的紫禁之战后,有那么一个人,约我沿着富丽堂皇的大明宫内围,走了大半宿。
别人都说他是当时大明的皇上,朱棣。可哪怕他就是穿着龙袍,浑身冒仙气,我也认的出他是当年荼山那个混蛋书生。
我是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反正当时我的想法除了揍人别无杂念。
他一直不说话,却又似乎有很多话,发上束赤金龙冠,轻轻用食指摩挲右手的羊脂玉扳指,那纠结又严肃的表情,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倒活像我欠了他。
天地可鉴,当年在荼山,明明是他忘恩负义,请来那么多和尚念经,生生是要超度我和小葵去见佛祖爷爷。
那夜,呃,御花园的花很大、很香、种类很多。原谅我不够生动诗意的形容,若是小葵在,一定比我更懂的欣赏,可惜,当时她满心都是跟花七呆子回江南,没有心情搭理这位。只能委屈刚刚“决战”完的我强撑精神,陪这尊瘟神,夜游御花园。
说起来,当年在荼山打跑强盗的人是我,朱棣实际上的恩人和最对不起的人都是我,可他却将感恩的玉佩错给了小葵。
看着那月色映在湖里,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小葵跟花七呆子从前秉烛夜游时常吟的几句旧诗,夜游须衬人年少,光泛雕栏寒料峭。
虽然他们说的那些酸词我并不甚懂,但他们的笑却让我舒服的很。
实在不像现在,景色还是一样的景,
却是一个人硬憋着不说话,
一只鬼强忍着打人的冲动,
结论应该是我们一人一鬼都挺不好受的。
终于,在耿耿天河欲曙的时候,他说话了,臭着一张脸,仿若是给我这只孤魂野鬼天大的恩典般,道:
“我是真龙天子,你又姓龙,又有荼山的缘分,既然再遇,不管巧合或是天定,只要你愿意,朕不问,也不在乎你的过去,亦不会吝惜赏你与朕相守坐拥天下的资格。”
说完,他便别别扭扭的停下脚步,半眯了凤眸,负手立在湖边,矫情的像只尾巴朝天的孔雀。
于是,在我的鬼怪生涯,原本最恨的就是矫情二字,如今更胜。
“相守坐拥天下?这不合适吧。”我掂量了一下朱棣这句话,
“无所谓合适不合适,朕,还可以再许诺一个恩典给你,即使现在委屈了你,将来,朕的皇陵会有你的三尺之地,你应该懂朕的意思。”
其实我不懂。
后来有人告诉我,只有身居后位的女子才有资格同葬皇陵,当然,皇后跟皇后也有所不同,有的是大婚立后,有的是妃子封后,有的是遗诏尊后,还有的,是追封为后。
“你到底愿不愿意呢?朕不屑于,强迫。”朱棣越发有帝王威仪了,连看都不在看我一眼,拽的有种欠抽的感觉。
但为了小葵和花满楼平安离开皇宫,我抽抽嘴角,继续压抑情绪,大度道,
“人到中年总是容易发福变胖,我看你还是留着那三尺皇陵吧,也好做副大点的棺材,别到时候埋不开,挤。”
我发誓,说这话纯是好心使然,可朱棣的脸却活像被砸了一滩烂泥般难看。
只见他先是冷笑,继而是面目表情的铁青,留下一句让鬼听不懂的话,拂袖而去,
“你不喜欢皇宫,花家也不是个好去处,你若一意孤行,将来受牵连的时候,别怪朕没提醒你。”
至此,我算是彻底把人间这条真龙得罪了,倒也因祸得福,天还没亮,便有小太监传来旨意,请花满楼和龙葵姑娘速速离宫。
老实和尚给那宣旨小太监塞了足足一百两银子,那小太监才吞吞吐吐的表示,昨晚不知谁得罪了陛下,差点砸了寝殿,扬言凡是姓龙的女子今后无召再不许入宫。
至此,我总算知道了凡人的度量。
我只是好心提醒朱棣把自己葬的宽松些,哪里有错?对不对?
圆圆的大月亮慢慢隐入云中,伸手捞一块莲蓉饼,嚼着甚是香甜,我的故事也告一段落,清冷的玉门关外,又恢复一贯的孤独。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淡而熟悉的冷香,微风吹起半袂月白色的衣衫,我知道是他来了,他也还是那一句,
“我一直在等你。”




、63孟河影阑珊

所谓江湖;便是让人身不由己。
根据千百年来不变的江湖经验,凡是在武林决战中,获封那所谓天下第一的名号,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从此步步惊心,所到之处皆敌;落得人人要挑战,人人想诛杀的地步;实乃江湖第一大悲催之人。
俗话说的好,高处不胜寒;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人家俗话又说了,事情总是因人而异的。
龙葵便是那个异类。
自从紫禁之巅那场“旷世决战”过后;龙葵非但没有像历届的天下第一剑客那般,被成群结队的武林人士挑战,甚至连一个质疑者都没有,成为江湖有史以来,最得人心,最为亲善的天下第一。
毕竟,对于一个能让叶孤城俯首不战而退、让西门吹雪愿赌服输、让天子器重的女子、还兼江南花家未来的主母、又兼司空摘星和陆小凤的义妹,相信即便龙葵不会武功,也没有那个吃饱了撑着的愿意动她。
更有诸如通晓江湖的叶阐生、白鸽通讯帮帮主、大智大通老龟孙、鲁班神斧门朱停、岳青等这些隐蔽性江湖达人联合呼吁,让龙葵姑娘永远做我们的天下第一。
提出的口号是:“武功不代表一切!我们拒绝暴力!”
于是,作为大众情人的龙葵,成为武林史上最受爱戴的天下第一,连朝廷的六扇门都专门铸了块令牌送上,表示承认龙葵的地位,因为有龙葵一天在,江湖上便没有人去争什么天下第一。
少一些腥风血雨,想来是那些捕快们极乐见其成的。
不过,江湖之大,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不对龙葵有敌意,譬如一位被龙葵抢了某些东西的姑娘。
六月过半,孟河灯节既至,巧逢花老爷的六十大寿,此刻苏双双正不情愿的歪在马车上,跟随哥哥和爹爹,准备一同去江南为花老爷祝寿。
她其实是个活泼好动的姑娘,可她那出身名门闺秀的老娘却觉得,女儿家家的,就该老老实实的呆在马车里,骑马抛头露面的,是那没教养的野姑娘做的,没得叫人笑话。
“娘,我们是武林世家,跟外公家的官宦女子不一样,女儿骑马正常的。”苏双双不是不曾试图反抗,
“为娘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我闺女,咱们苏家就算是武林世家,也不能丢了大气端庄的小姐样,在马背上像个什么样子?你可是武林第一美人,我的皓月仙子,小姑奶奶!”
苏夫人苦口婆心,可这句“武林第一美人”却让苏双双更为郁闷。
她没见过龙葵,却见过花家七少,她承认,那是她所见过的,最最一表人才谦和温柔的男子。
甚少有男子能同自己站起一起而丝毫不显逊色,再加上那样的门第家势,卿不算高攀,女不算下嫁,也是相宜,只是可惜在得知七少爷眼盲之后,苏双双那颗懵懂的少女之心有些犹豫了,毕竟,少有女子愿意自己的夫婿看不见自己的容颜,更何况,她是个美人。
再后来,当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将父亲给自己的那对儿代表钟情的鸳鸯佩送给花满楼时,还偏偏在当夜被那该千刀万剐的司空摘星盗走,如此一折腾,竟耽搁下来。
现如今,苏双双尚未有夫家,而人人尽知花家七童未过门的媳妇艺礼无双,且风华绝代,甚至大有取代自己江湖第一美人的架势,这让苏苏双双总觉得心里不是味。
因此,借着这次祝寿,她倒要看看,龙葵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另外,再若能遇上那名叫司空摘星的小贼,便更可新仇旧账一起算了。
重华亭内,琴音泠泠,时值半夏,百花多凋零,然绿繁叶茂,水润凝华,更显得远山烟翠,炎炎下,恐怕也只有多水多情的江南有着这般朦胧的情致。
龙葵立在亭边,不管外面怎样艳阳,犹自清凉无汗,鬼总是不会觉得热,可她浅浅一笑,手中还是多了一把淡蓝色的绸扇。
花满楼抚琴忘情忘景,鼻尖刚好沁出一滴汗珠,一曲终了之际,悬悬落在冰蚕丝弦上。
佳人在畔,微风轻拂,花满楼感觉到带着丝丝鸢尾香的凉意,展颜笑的毫无遮掩,两人相对,不需多言,便能同这如画风景融成一体。
“好一对佳偶天成,人生难得是知己,更难知己是红颜啊。花兄,好福气。”重华亭内有副一开八扇的屏风,每一扇皆是花满楼亲手所书绘的丹青山水,陆小凤闲步从那一片清翠墨香中踱出,淡绿长衫,依旧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或许是碧色的缘故,却比以往格外显得俊逸。
“陆公子,龙葵有礼。”龙葵微微一笑,却还是为陆小凤那句佳偶天成红了脸,花满楼则一挥折扇,
“不请自来,背后偷听,当然是陆小凤。”
陆小凤见花满脸当这龙葵这样排场自己,自然不甘示弱,
“花满楼,你请我来,我何必至于偷听呢?”
“五音不全,不懂琴瑟之人,我为何要请你听琴?”花满楼不疾不徐,龙葵一直都知道,哥哥在某些时候,用伶牙俐齿形容都不算过分。
果然,陆小凤微微一顿,拎起小几上的酒壶猛灌一口,
“听不听琴,倒不重要,关键看你请不请人喝酒。”
“好友远方而来,自然有好酒相待。”龙葵笑言,上前把盏,三只白瓷小盅轻击,声如碎玉,旧年的梨花白入口清爽甘甜,让陆小凤直点头,
“到底花兄好福气,这种福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不至于寂寞。”
陆小凤说的明白,此生能寻一珍爱,有好友四五,不至于茕立孤影,就是福气。
花满楼闻言,抬手重重击向陆小凤肩膀,
“反正有你在,我这辈子是寂寞不死的。”
陆小凤看一眼龙葵,突然笑的意味深长,
“切莫这样讲,我可担心龙葵妹妹会吃醋。”
谁料,龙葵笑的更为认真,
“陆公子只能陪哥哥一辈子,而小葵可以陪哥哥这一世,下一世,只要哥哥愿意,小葵可以陪伴哥哥永生永世,所以小葵不会吃醋。”
陆小凤并不知道龙葵并非人类,所以龙葵的话在他听来,感动是感动,却总觉得有些慎得慌,索性玩笑道,
“小葵妹妹说的倒是轻巧,前世今生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万一下辈子,你哥哥托生成猪,你可怎么陪他呢?”
花满楼太了解陆小凤的性格,听了这话只是无奈摇摇头,而龙葵却咬咬唇,
“……小葵守哥哥一世便是,倒是陆公子,若有来生,可还愿为人?”
陆小凤想了想,似自言自语般道,
“做人麻烦,贪嗔痴恨,脱不得凡,下不得海,得意时怨寿夭,失意时情不平,有时候还不如那些不会言语的自由动物。”
陆小凤一向潇洒,极少有这般有禅机的言语,可见潇洒背后,陆小凤也并非一无所求,
龙葵闻言沉默许久,最终道一句石破天惊,
“我好像明白了,陆大侠,你是来生想做乌龟,对吗?龟,确切的说应该是海龟,海龟远离凡俗,活在阔海,既自由,又不必说话,陆公子,小葵说的对不对?哎,陆公子你别走啊……你……”
花满楼猛地咳了几声,差点将咽到喉头的酒喷出来,小葵小葵,你是在帮哥哥报刚才的一箭之仇么?
远山景致依旧,只那抹翠色更胜从前,缓解了空气里的燥热,沁人心脾。


、64孟河影阑珊2

再过几天;就是花老爷的六十大寿,陆小凤也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在重华亭与花满楼相遇,索性三人相伴同行,一路游玩风景,赏阅山水。
花满楼负琴而行;为龙葵弹下落在发梢的一片青叶,突然;三人皆停了脚步,只听远处原来一阵如泉水叮咚的声响;近处并无溪水,那是一架带着两行奇异的车辙的马车。
“泉鸣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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