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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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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西宛?”冉忻尘俊秀的眉头一拧,声音拔高了几度,“那不是很危险?也许会打仗的!”

宁天歌心里“哎哟”一声,敢情这仙人还是食了点人间烟火的,对身外事也不是那么不闻不问嘛。

“谁说会打仗了,我们只是把晗月公主的灵柩送回去,你不要胡乱担心。”她只得对他避重就轻。

冉忻尘不作声,那眼神显然对她的话不认同。

她知道自己的话哄骗小孩还差不多,冉忻尘又不是个笨人,哪里会相信。

望了眼卧房那边纹丝不动的帘子,她觉出有些不对劲来,“殿下怎么还不出来?”

“他睡了。”冉忻尘扭开头,避开她的视线。

睡了?

不太可能,墨离这人,除了在她那里会比较放心之外,在其他地方都会保持着一份警惕,哪怕这里是冉忻尘的住所。

如今宫中大事未了,只待上了早朝等皇帝宣布一些事情之后,他便要回安王府准备离京事宜,这么多重要的事情摆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安睡。

宁天歌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审视着他看似自然实则反常的神情,好端端的他扭过头去做什么。

“冉院正,殿下果真睡了?”

“睡了就是睡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冉忻尘微微一恼,转过头来。

“好,我去看看。”她放下医书站了起来,绕过他走向卧房。

“你!”冉忻尘眉头一拧,修长的手便将她抓住,“你不信我?”

宁天歌回头,见他那模样摇头一叹,“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放心殿下。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按理来说,他不可能睡得着。”

冉忻尘嘴唇动了动,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影子,一手仍用力地抓着她,半晌,拧着声说道:“是我让他睡的。”

她眉梢一挑,看着他。

“他没事。”冉忻尘对着地上的影子说话,“我只是在给他拔了毒之后,让他小睡片刻罢了。”

她不免好笑,“为什么?”

“有他在,我们没办法说话。”冉忻尘很是烦恼地抬头,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话已收不回来,白皙的俊脸便微微涨红,又扭过了头不看她。

她揉了揉额头,长长了出了口气,放松神情,“好吧,冉院正,现在殿下已经睡着了,你想说什么?”

他闷闷地不回头,“没有了。”

……

宁天歌想捶墙。

“你不是说有殿下在,我们不方便说话么?”她耐着性子保持着微笑,“现在怎么又没有了?”

“刚才问完了。”他终于回过头来,眼神里全是嫌弃。

这人太笨,刚刚他不是已经问过了么。

宁天歌的太阳穴隐隐作疼。

敢情他大费周章将墨离弄睡着了,就是为了问一问他们在门口说的那些话!

“既然你问完了,那现在让我问问你吧。”她好整以瑕地将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负了双手踱了两步,侧头望着他,“刚才为何不开门?”

“我,我睡下了。”冉忻尘眼神一飘。

宁天歌摇头,“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样子很笨?”

“你才笨!”他俊脸又是一红,又窘又怒。

“你这人根本就不会撒谎,何必为难自己?”她叹了一叹,“说吧,为何不开门。”

冉忻尘脸上的淡红渐渐褪去,又恢复了他平时的板正模样,“既然安王不听我的告诫动用了内力,引起余毒发作,我为何还要为他诊治。”

“还有呢?”

他抿紧了唇不语,清粼粼的眸光象一汪清水般注在她脸上。

她亦笑眯眯地望着他,等着他的回复。

凭着直觉,她不信理由仅止于此。

“你为什么要掺和到他们那些事里去?”冉忻尘突然便生了气,眼睛里散着熠熠的光,连神色也起了波动。

宁天歌脸上那丝笑意渐渐隐去。

“你不知道那些事情是很危险的么?为了他们的位置,他们不会顾及你的生死,你懂不懂?”他朝她走近了一步,俊眉紧拧成川字。

她静默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今日幸好是安王赢了,你才没事,如果是太子赢了呢?”他眼里隐现出后怕,清澈的瞳仁里全是她清晰的身影。

在听说了庆和宫那边发生的事之后,虽然确定宁天歌没事,但他的第一反应仍是怕,之后便是怒。

这个病恹恹的连路都走不快的人,明明自己都需要别人照顾,却竟然自不量力地参与到那种争斗中去,他哪能不气?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病人,他有必要为他的病人负责。

“你放心,不会有这个如果。”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

“你怎么知道!”他挥开她的手,负气地转过身去。

瘦削而修长的背影如竹子般挺拔,此刻却是僵硬着,宁天歌心里有股暖流缓缓流淌,许久,轻声说道:“冉忻尘,谢谢你。”

冉忻尘一震,沉默了一下,硬梆梆地说道:“谁要你谢。”

宁天歌微微一笑,没有再说,缓步走向卧房。

掀开帘子,抬眸看向床榻,却对上一双眸光潋滟含笑多情的眸子,见她进来,那略显苍白的淡绯色的唇便勾起一抹倾人心魂的笑。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敢肯定,这双眸子绝对清醒得不象刚刚醒来的人。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过。

——

是日,早朝。

皇帝在满朝震惊中,宣布了几件大事。

一,太子逼宫,意图弑君,罪行滔天,现今废黜太子之位,尸骨不得葬入皇陵。

二,太子府上下一百八十三口,三日后处以绞刑,不得入殓。

三,所有与太子来往的官员,视情节轻重,或满门抄斩,或下狱监禁,或流放关外。

四,着兵部与户部三日内备齐二十万大军与粮草,三日后出发前往东陵与桑月边境——山峪关。

五,令镇守东北边境的统兵大都督阮烈作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六,晗月公主的灵柩由安王亲自护送回西宛,死因与安王无关,一切皆是太子所为。

六道旨意一下,满朝百官已虚汗连连,庆幸者有之,坦然者有之,一脸惨淡者有之,当场昏厥者更有之。

上百名禁卫军上殿,将所有太子派系的官员当廷拖走,惨呼痛哭声绵延了一路。

无有启奏,皇帝宣布退朝,人人步履沉重,却走得极快。

皇宫上空还弥漫着淡淡血腥气息,天际一片灰白,黑色的鸦雀扑腾着翅膀飞掠过去,留下让人胆战的呱呱叫声。

墨离与墨玮最后走出大殿,立于白玉阶前一同望着黯淡的天色,长久未语。

“七弟,此去西宛,多加小心。”最终,墨玮先开了口,说的却是这件事。

“多谢三哥,我会当心的。”墨离浅浅抿了下唇角,看向候在殿外的宁天歌时,虚无客套的那丝笑意便浓了起来,“三哥若无他事,我便先走了。”

墨玮微微一笑,“好。”

宁天歌过来向墨玮行了一礼,随在墨离身后步下玉阶。

“七弟。”墨玮突然喊了一声。

墨离顿住身形,抬头回望,“三哥还有何事?”

“有句话,我一直想向对你说。”墨玮缓步下阶,与他平视,郑重而缓慢地说道,“有些东西虽好,但我并无心争夺,我想要的,不过是保全自己。”

墨离凝视他片刻,缓缓笑起,“三哥,我明白。”

墨玮神情似乎一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又用力地按了按,转身快步离去。

墨离负手淡淡望着墨玮的身影远去,直至宁天歌轻轻说了声“走吧”,他才收了视线,朝她展颜一笑,与她并肩走下未走完的台阶。

天高云远,玉宇琼楼。

未留下任何痕迹的地面,哪怕连渗入缝隙中的那些微血迹都已被冲淡,若非亲眼所见,亲身所历,谁又能相信,就在昨夜,就在这座皇宫,曾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政变!

一场徒劳的,仓促的,以惨败结局收场,却又以惨烈方式落幕的政变。

三日,不过短短三日,一切落定。

三日前,有人挑亮烛火,铺纸研墨,修长的指节中,白玉羊毫笔走龙蛇。

有人敲开某扇紧闭的大门,里面立即有人披衣而起,低声商谈至天明。

有人见了血光,收了密信,尚且不知自己已入他人之瓮。

在这个元和二十六年的初夏,有一个人,在历经多年的隐忍之后,以他的谋,以他的智,以他的雷霆手段,终于扫清了障碍,排除了异己,撼动了皇权,结束了步步维艰的历程。

至此,扬眉!

——

出了皇宫,墨离回安王府安排离京事宜,宁天歌并未回宁府,而是直接去了烟波楼。

此时京都已全城戒严,随处可见来往巡逻的京城兵马司人马,不时可闻凄厉的哭声与兵士的喝责。

依照下达的旨意,该问斩的,该收监的,该流放的,都会在明日之前得到相应的结果。

往日繁华的街道一片萧索,家家闭门,更无行人小贩。

宁天歌在紧闭的烟波楼门口驻足片刻,上前敲了门。

少顷,门开一线,一只圆润酥白的手探了出来,一把便把她拽了进去。

“死阿七,你可总算舍得来了。”照例的软玉温香,照例的娇嗔掐骂,让人暖至心底。

宁天歌搂住那个纤细的腰肢,任那只手上下揩油,扯着嘴角道:“想骂就骂吧,过了今日,你可又有些日子见不到我了。”

正打算进攻她胸部的手猛然顿住,娇俏的女子杏眼一瞪,“阿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一笑,搂着那细腰坐到一旁,“紫翎,我今日来,就是跟你知会一声,明日,我要随安王送晗月公主的灵柩回西宛。”

紫翎绷着脸,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半晌,“楼非白怎么办?你不能总是用完了就把人家给扔了。”

“你在说什么呢?”宁天歌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他是我师兄,什么叫用完了就扔了。”

“你不知道么?”紫翎不为所动,冷着脸道,“楼非白受伤了。”

她一怔,“昨晚?”

“对,昨晚,太子府的暗哨射伤了他。”

“伤得可严重?”她霍地站起。

紫翎淡淡瞥她一眼,“死不了。”

“他人呢?”

“昨晚直接回了府,没在这里过夜。”

宁天歌默默地注视着她,复又缓缓坐下。

“你不打算去看看他?”紫翎挑了眉,似有不满。

“不了。”她望着那层层叠叠如云似雾的纱幔,心头萦绕上一丝苦味,“就让他当我狠心吧。还有,我离开京都去西宛的消息也不要告诉他,他若知道了,必然不放心,又该想着怎么去找我了。”

紫翎脸上的不满终淡了去,化作一声悠悠地轻叹。

宁天歌收起怅然,忽而一笑,“紫翎丫头,你喜欢我师兄很久了吧?”

“你别瞎说。”紫翎未想到她会突然有此一问,一瞬间眼神乱躲,脸上笑容讪讪,“我喜欢他?他心里头想的都是你,我要喜欢他,不是自讨苦吃么?”

“是么?”她好笑地看着她难得的慌乱。

口是心非的女人。

“当然是了。”紫翎不自然地别开眼睛。

“不喜欢就不喜欢,这么紧张做什么?”宁天歌的眼神闲闲地打量着她,“其实我师兄也算是这世上难得的好男子,只可惜我对他就是没感觉,若不然早把他给占了,哪还会容得他天天在烟波楼里逗留。”

“你就知道在这说闲话。”紫翎白她一眼,“他天天地不回府,还不是因为府里太冷清了,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他为何偏偏来找你说话?”宁天歌托着腮点拨她,“有道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纱又薄又透,轻轻一捅就破了,你还不抓紧着些?”

“得了吧。”她没好气地歪倒地椅子上,“这女追男指的若是你,连层纱都不用隔,楼非白直接就躺倒了,哪还用追。”

“心气儿比天还要高的紫翎姑娘今儿个是怎么了,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宁天歌敲了下她的头,“近水楼台先得月,难道你想让这月亮被别人给得了?”

“我这叫有自知之明!”紫翎哼了一声,转了个身拿背对着她。

“这回总该承认喜欢我师兄了吧?”宁天歌一拍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最好能在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你的好消息。”

“别做梦了。”紫翎跟着站起来,“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当然会。”她含笑点头。

紫翎抿着唇,眼里渐渐泛起一层晶莹,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宁天歌伸手将她紧紧回抱着,一时心潮涌动。

“那些召回京都的弟兄们,让他们先回原来的地方去吧,这边暂时没什么事,等有必要的时候让他们再回来。”

“还有,记住,别告诉师兄我离京的消息,我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不想这辈子都还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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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公众场合,他与她如连体人出现,上法式湿吻,英式拥抱,各种恩爱能旁若无人。

女人献媚,他平静拒绝:“凡是她可能误会伤心的事,本人一律不做。”

兄弟在场,他淡然警告:“她的手,只有我能抓,你碰了就是讨打。”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领了圣旨

回到宁府,府内亦是一片不同于往常的寂静,所有人走动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唯恐惹上祸事。

宁采诗作为太子妃,宁府本该有所牵连,但由于宁桓基本处于退隐朝廷状态,之前也从未与墨承有过多来往,皇帝没有足够的理由降罪,终免于一难。

宁采诗为墨承殉葬,皇帝没有为难宁二夫人与宁泽轩,命人将他们送回宁府。

宁天歌并不认为皇帝有如此好心。

她与宁二夫人母子矛盾越加激化,同处一个屋檐下,往后别说相处,只怕连面都会越发难以相对,以皇帝的城府,又怎会不知道这一点。

罢了,尽量不见就是。

去了书房,宁桓正望着窗外那树几近凋零的桃花发怔,她顿住脚步,默默地站在门口。

背影索然,不复挺拔,这个曾经让她需要仰视的男子,最近越显消瘦了。

到底,他再怎样厌恶宁采诗与宁泽轩,厌恶他们的母亲,厌恶他们降临在这世上,时刻提醒着他当年所受的屈辱与最爱女子的离世,但毕竟,他们身上流着他的血。

站了许久,她还是敲了敲门,宁桓身形一滞,慢慢转过身来。

宁天歌入内,将宫中发生的事与明日启程前往西宛的事跟他说了说,宁桓未有多说,只是凝视她许久,说了句万事小心。

从书房退出,宁天歌回到自己的小院,四喜正象只猫似地舔着前爪在洗脸,旁边散落着一些还未叼去扔掉的鸡骨,可见正吃完不久。

见她回来,它嗷呜一声便纵了上去,摇着尾巴将脑袋拱进她怀里,撒着四喜式的娇。

她将它抱紧,怀里很有肉感的狐狸身子暖和柔软,使她的内心一下子感到充盈,只有它,才真正唯一属于她。

也难为它这么听她的话,自回京都之后竟一次都未出过宁府,把吃鸡睡觉当成这人生的两大乐趣,满足且乐此不疲。

“闷坏没有,想不想出去玩玩?”宁天歌拍着肥嘟嘟的四喜屁股,将它抱回屋里。

怀里的四喜立即挣扎着钻出脑袋,身子竖得笔直,连耳朵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两只黑亮的小眼睛眼巴巴的瞅着她,“嗷呜——”

“没骗你,想去的话明天我就带你出趟远门。”她弯起嘴角,将它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一旁与它平视,“不过说好了,出去之后未必天天能有活鸡吃,你若是舍不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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