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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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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也不作声,偷窥别人洗澡实非君子所为。”她不无讥讽。

“为夫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墨离敞开窗扇,轻声跃入,懒懒地倚靠在窗边欣赏她擦头发的模样,“再说,为夫看娘子沐浴,光明正大地看便是了,何需偷窥。”

宁天歌嗤了一声,不作答理。

他既然演戏上瘾,就随他,她不作回应就是。

墨离见她不语,缓步踱了过来,拿过她手中的布巾便要替她擦拭。

“我自己来。”她抓住布巾一角,不让。

心里有种自己无法忽略的抗拒,在非常时期还不觉得,但此刻在两人都明知无需做戏的情况下,她心底那种时刻告诫自己要保持距离的感觉又泛了上来,不想让自己继续陷入这种暧昧。

“不过是擦个头发,你紧张什么?”墨离微一用力,将布巾从她手里拽出。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将她的发丝一缕缕包裹在布巾里轻轻摁压,阴影中,望不清他的眸色,但依旧可感觉出他的专注。

宁天歌不再去夺,静静地站在原地,随了他去。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后的清香,与他特有的幽兰香气交融缠绕,淡雅而清新,身上着了件月白色宽松棉布衣袍,尚未干透的墨发垂在身后,用一根发带松松地绑住发尾。

这样的他,不似平时身着锦袍时的那种高贵端雅,更不似用木枝束发的布衣农夫,倒象是充满了书卷味道的闲适公子,翩翩如玉,举世无双。

宁静安详的气氛在房间内缓缓流淌,这一刻的详和,谁也不愿去打破。

不知何时,他的手穿过她的青丝,柔滑如丝的触感令他久久流连,她抿着唇,微垂的目光正好对上他敞开的领口,稍作停留,便移开眼去。

温暖的指腹从颈后滑过,抚上她裸露在外的锁骨,锁骨精致纤细,好似经不起轻轻一折,他沿着那线条徘徊许久,顺着优美的颈项滑上那双唇瓣。

这双唇的味道是如此美好,他一刻都不曾忘记。

指腹轻柔摩挲,褪去了伪装的她美得这般惊人,即使在光线不甚明了的房内,依旧动人心魄。

眸光幽深如夜,他缓缓低头。

“殿下。”宁天歌挡开他的手,转过头去,“夜深了,请回房歇息吧。”

声音极轻,略含了丝沙哑,她看着挂在树梢上的圆月,神情难辨。

他在离她一寸之距停下,眸光久久凝定她,似要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来。

许久,他忽而一笑,退开一步,望向里面的绣床,“娘子说的是,是该歇息了。”

抬手去解衣衫,指尖一挑,便将衣带挑开,他极慢地打开衣襟,里面流动着玉色光辉的肌肤便在月华下完全裎现。

他里面竟什么都没穿。

“殿下,你的房间不在这里。”宁天歌忽地一下将他衣襟掩上,指了指房门的方向,“门口在那里,殿下请。”

“这里不是娘子的房间么?”他偏了头,笑问。

“是我的房间。”她点头,肯定而坚决地说道,“但不是殿下的。”

“那就对了。”他再次敞开衣襟,欲往里走,“娘子的房间就是为夫的房间,娘子的床就是为夫的床,我没有走错。”

“殿下,这里无需演戏。”她懒懒跨前一步,环起双臂,拒绝入内的意思很明显。

“错。”他笑了,俯身到她耳边,声音里有丝笃定,“外人还没走,戏还需要接着演,你想明日让茹儿看到我们从不同的房间里走出么?”

她略为一僵,这人最懂得抓住重点,也最懂得利用时机。

“好,等她走了,你就到别的地方睡。”最终,她还是选择退一步。

墨离直起身来,唇边的弧度显示着此刻心情的愉悦,那眸子在月光辉映下流光溢彩,璀璨到让她不爽。

他的心情是好了,她却不太好。

从床上抱了床被子往地上一铺,她转身上了床,“殿下,今晚我们分开睡,你睡地上,我睡床。”

墨离却笑意不改,看也不看那被子,走到床边就要在她身边躺下,“这样可不好,地上太凉,万一为夫受寒生病,心疼的还是娘子。”

“我不心疼。”宁天歌翻身坐起,将他挡住。

“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他笑着摇头。

她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就要下床,“殿下不睡,那我去睡。”

“那也不可。”他转身将她按住,再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娘子若是生了病,为夫亦一样会心疼。”

他贴得极近,彼此之间又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耳廓,引得她不由一颤。

他逸出一丝低笑,为她的敏感。

她握了握拳,逗弄她很好玩是么?

墨离却在这时坐起身上,修长的双手搭在两侧衣襟,将挂在身上的衣服缓缓下拉,动作极慢,一寸一寸,自肩头一点点下滑。

自窗外照进的月光斜斜打在他身上,俊美仪容半明半暗掩映在薄纱雾罩中,他出色的身姿莹如美玉,清华雅致中又带了丝入骨的诱惑,如冰雪,如月华,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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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歌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挥了挥手,“想脱就干脆点。”

——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生理现象

墨离最终没有冒险一试,那种没有半分旖旎甚至有着较量意味的问话,无关情爱,这一点,他很清楚。

如果试了,不外乎两种结果。

一种,宁天歌被他所诱。

另一种,他被宁天歌所戏。

显然的,后面那种结果的可能性更大些。

从她身上翻下来的那一刻,他分明看到她眼里难掩的笑意。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以退为进,哪怕等待的日子会更久一些,亦未尝不是一种方法。

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不算大的床,两人各占一边,中间隔了个宁天歌特意安置的枕头,如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连手指头都碰不到,他还能做什么?

本以为会一夜无眠,未想却是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宁天歌睁开眼眸之际,天光已亮,身侧的人呼吸轻浅均匀,尚在眠中。

她没有动,只是侧了眸静静看他。

微风吹拂得云帐微动,光线透入,帐内略显朦胧,男子眉宇舒展,唇弧浅浅上扬,连睡梦中也改不了一贯的似笑非笑模样。

她本以为,以他的性子,昨晚他十有八九会说,“好啊,确定,来吧”之类的话,未想会主动示弱。

正出神间,外间屋门却被推开,之后便听得“答答”两声,然后房门被重新合上。

声音很轻,甚至可感觉出有丝小心,然而身边的人却眼睫一动,睁开眼来。

“娘子醒得很早。”他双唇微启,露出一线皓白,声线有丝初醒的暗哑,如羽毛般拂过心尖。

宁天歌不置可否一笑,“殿下睡得可好?”

“相当好。”墨离支起额头,一手搭在中间的枕上,显得非常满意,“就不知娘子睡得如何?”

“我也不错。”宁天歌牵起嘴角,拢紧衣襟,撑着身子打算从他身上跨过。

一腿刚迈出去,另一脚还点在床内侧,便觉得脚踝一紧,又被一扯,她已大张着双腿扑在了男人身上。

这姿势,着实有些不雅。

“殿下这是做什么?”她皱了皱眉。

墨离的眼睛落在她松垮的领口,那里一道沟壑若隐若现,女子淡淡幽香如一根看不见的蚕丝细细缭绕于鼻端,明明浅淡似不可闻,却又偏偏馥郁如最醇厚的花香。

他眸色一暗,声音低沉,身体某处变化渐起。

“突然觉得昨晚的决定很不明智。”

宁天歌隔着薄被依旧能感觉到下面渐趋坚硬的异物感,那位置正好抵着她最为柔软的部位,不由扬眉看他。

“过时不候,殿下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目光凝定,久久,放开了她,叹道:“花开堪折直须折,是我没把握住机会。”

宁天歌撑着他的胸口下床,走出两步回头看着他,“殿下,男人的那个地方在清晨时分往往比较激动些,那不过是再自然不过的生理现象,与其他无关,殿下莫要弄混了。”

墨离一怔,随即扭过头咳嗽了两声,“我知道。”

宁天歌笑了,这男人竟也有不自在的时候,她还以为他的脸皮比床板还要厚。

她可以确定,在他转过头去的一刹,她分明看到他莹白的脸庞泛起丝淡色的绯红。

走到门边,地上放着两个木漆托盘,一个放着一叠清新淡雅的女子衣裙,还有一套男子衣袍,另一个则放着些专用易容的脂膏涂粉。

这是昨日她特意嘱咐了李正准备的,她与墨离进入这座宅子时,用的是女子身分,在离开此处之前,当然也只能以女子身份示人,而且还需以昨日那般的面貌。

她信李正,也信这里的人都忠诚于他,但她与墨离需时刻谨慎,在进宫之前不能再出事端。

——

下面是旧文,貌似,我又只能以这种方式先发文了。家里发生点状况,我后半夜尽量修改出来,囧,对不起大家,妞们放心,这种情况不会经常发生的,只是最近感觉事情特别多,都压在一起。

因为有李正与墨迹的接应,再加上他们沿路作的铺排,墨离与宁天歌再未遭遇到刺杀,两日后十分顺利地到达了洛城郊外。

在看到李正之后,这一路上宁天歌想明白了一件事。

墨离此行来到天祈,目的无非有二。

其一,是为了所谓的“天眼”。

那是谁都想要的东西,他没有理由不想。

只是她却不信这“天眼”的存在,据她所了解的情况,那不过是历朝历代一直流传下来的一个传说而已,而前段时间天祈的天降异象,她更加不信会与“天眼”有关。

其二,天祈与东陵在多年以前便不甚和睦,之后为了缓和两国之间的关系,才有和亲之举。

自墨离的生母兰若公主去世之后,天祈与东陵的关系又渐渐冷淡下来,近年来更是鲜有来往,以墨离的权谋韬略,只怕早有心与天祈重拾旧好。

毕竟,墨离的生母是御封的天祈公主,从民意上来说,这一点在天祈时就会比东陵其他皇室子弟有所优势。

说起这位兰若公主,其实并非真正拥有天祈皇室血脉的公主,天祈先帝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三名儿子,未出一女,当年为了与东陵和亲,便封庆阳王之女为承平公主,以公主礼制嫁到东陵,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但是,哪怕兰若公主与皇室无直接血缘关系,但名分封号在那里,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因此,墨离让李正来到天祈,就是想让自己的势力慢慢渗透进来,为日后的斡旋交际未雨绸缪。

而李正,经上次一事之后,对墨离已是极尽忠诚,极尽感激,哪怕让他立即引剑自刎,亦不会犹豫半分,何况只是让他为墨离效忠办事。

墨离冒险救他与他的家人,那是对他最终改变心意引太子承认暗杀一事的回报,算得上仁义之至,本无需如此,却也因此而收获了一名为他死心塌地的死忠之士。

只是李正初到天祈不过数月,根基尚且不稳,当他与提前到达的墨迹听闻风声,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之时,墨离与她已数度经历险境,晚了何止一步。

这日傍晚,李正并未带他们入城,而是去了洛城近郊一处民宅。

这宅子看似普通,里面的格局布置亦与一般人家无异,然而进去之后却可看出暗中的警戒十分森严,各个角落黑暗处都可感觉到类似暗卫的存在,可见在这段期间里,李正确实下了一番功夫。

径直入内,李正带着他们进入正厅,墨迹不时朝紧挨着的墨离与宁天歌张望,满脸欲言又止。

墨离淡淡瞥他一眼,算作警告,他这才强迫自己扭过头去,那眼睛却怎么也管不住地往他二人身上飘,最后连茹儿也满眼狐疑,连连朝他看过来,他实在苦恼,重重地抓了两把头发,索性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李正命人奉茶,墨离抬手将他制止,“先不忙。”

他看了眼立于宁天歌身侧的茹儿,道:“你找人先给茹儿姑娘安排个房间。”

李正忙应了,急步离开正厅,少顷,带着一名模样秀丽端庄的少妇匆匆走了进来。

宁天歌认得,这是李正的妻子,相比上次的憔悴,这次气色要好得多,且没有了那时的仓惶之色,显得练达了许多。

未等李正开口,那少妇已对着墨离与宁天歌深深下拜,“妾身陈婉见过主子与夫人。”

并无过多言语,亦不冒昧胡乱打量,眉眼间全是浓浓的感恩之色。

宁天歌微微一笑,将她扶起,心中多了一分好感,想必在来的路上,李正已对她作了嘱咐,倒是个懂得深浅的人。

“李夫人无需多礼。”她指着面带菜色的茹儿,连日的奔波到底非常人所能承受,“这是茹儿,如今孤身一人无处可去,以后便请李夫人给她安排个妥当去处,多加照顾。”

陈婉看向茹儿,立即笑着应道:“夫人放心,妾身定不负夫人之托。”

“嗯。”宁天歌微笑点头,“这几日连着赶路,茹儿也累了,你先带她下去休息吧。”

陈婉应了,牵起茹儿的手,和色道:“茹儿姑娘,随我走吧。”

茹儿没有看墨离,只是低声对宁天歌说了声“姐姐,我先下去了”,便随陈婉离开正厅。

宁天歌看在眼里,并未多说什么。

这几天墨离对她的种种冷淡,甚至连正眼都未瞧她,只怕让她死心了吧。

“属下见过殿下,见过宁主簿。”正寻思间,忽见李正单膝下跪,郑重地行了大礼。

忍了两日,总算得以大礼相见。

“起来吧。”墨离一个转身,已慵懒地歪靠在坐椅上。

“谢殿下!”他低着头略一叩首,站起身来,表情很是严肃。

“李卫长,何需行此大礼。”宁天歌望着他沉稳坚毅的脸庞,想起在大牢中相处的那些时日,不由一笑,“想当初,我可还叫过你大哥呢。”

李正被她这一说,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些,却有些不好意思,“属下实在汗颜,那时竟愚钝至此,非但一味愚忠,连宁主簿的……身份竟也不识半分。”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三十章 心有灵犀

“简晏这人我也略有耳闻,此人性格隐忍,很有决断,且颇有野心。”宁天歌颔首说道,“之前一直忙于稳固国本,一旦民心与朝堂皆安定下来,难保不会将手伸向周边国家,扩张本国版图。”

墨离微微一笑,“娘子很有见地。”

“不会吧?”墨迹已很不以为然地质疑,“除了桑月之外,其他四国实力虽有差别,但也不是他想打就能赢的,除非他打的是桑月还差不多。”

李正不似他那般毛躁,虽觉得不太可能但依旧做好下属的本分,但对墨迹的话却不认同,“桑月国土虽小,兵力也不足,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被哪一国侵占过,西宛不太可能会动它吧。”

“李卫长说的没错。”宁天歌投以赞赏一瞥,“桑月虽小,但其所处位置十分微妙,四国分处其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它处在中间正好起着平衡作用,一旦攻占了它,四国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到时天下大乱,烽火四起则是难免,因此,四国一直很有默契地保持着这种平衡,桑月也因此一直平安无事,简晏若要从桑月下手,他就要同时面对其他三国联手的可能。”

“从桑月入手的可能性不大,但简晏确实存有野心那也是事实。”墨离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画出五国版图,指着上面说道,“你们看,论经济实力,东陵首屈一指,若论兵力……两年前也该是东陵,然而如今的西宛可能已与东陵不相伯仲了。”

他停顿了一下,看墨迹与李正点头才继续说道:“简晏在军中为帅时,便极为注重兵力发展,在当上君主之后,这方面尤为不惜财力物力,一改其父疏兵重农之策,兵力扩张数倍不止。”

“殿下,属下认为,这样的做法实属利弊各半。”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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