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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东方不败之暗卫-第3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暗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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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途为此而已,山势渐高云雾弥漫,往下看去令人心生恐惧。
前来接人的童百雄看着那俩孩子的乌青着脸很是不屑,倒是旁边这个小哥有些胆识,也没见有什么不适之状。
旁边的小哥也就是木清,双腿酸痛呈八字状,内心苦逼的诅咒自己真是闲到蛋疼,干嘛有事没有想要摸到黑木崖来玩,就算是想玩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上来就是,到底哪根筋不对了还堂堂正正的跟着一溜人来?敛住内力做三脚猫状千里急骑真特么不是人干的活啊!陷入到自己情绪中的木清完全没注意到童百雄赞赏的眼光。
到了崖顶,立刻有侍卫上前盘查。童百雄握紧拳头,他知道任我行对东方不败防范更甚,即使心里不满也只好压住怒火。就在侍卫放行之际,童百雄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旁边有人问:“童堂主这是从何而来?”
木清注意到童百雄眼神一变,看着来人不过三十左右,白衣须发倒有一派儒生气质,可如果真的把他当成一般书生可是要吃大亏的。
“向左使。”童百雄对向问天抱拳道。
向问天眼神落在一旁三个少年身上,童百雄立刻道:“这是副教主挑选的护卫人选。”
“哦,那还真是运气,你们要好好跟在副教主身边,东方副教主为人最是宽和,相信你们在他身边一定能学到许多东西。”向问天呵呵一笑,说完转身走了。
童百雄青筋直冒,却只能忍气吞声。真是难为他年过半百的汉子平时想说就说想做就做,现在却要夹着尾巴做人。

木清再一次见到东方不败,只觉得此人气色青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当日所见之风采,看来真是被任我行压得快喘不过起来了。只是即便是这样,那人眼中的狠厉坚韧之色,仿佛随时都会伸出利爪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一般,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纸说喜欢以前写的,我大囧o(╯□╰)o,其实这个跟以前那个是一样的,只是我想好好写写圆圆脸是怎么看上教主的过程而已。




7

7、6 。。。 
 
 

白露一过,天气骤冷,前一会儿还是满山红遍层林尽染之色,此刻已落叶飞飘满目萧瑟。
呼出一口白气,木清端着铜盆站在小屋前面等着里面之人传唤。又是一行大雁飞过,身着短打黄衫的木清流着口水瞧着远去的雁行心里有着惋惜,要是此时不是他正当值,说什么也要射下一两只来解馋。
小门开了,青红从里面向木清招手,木清颠颠儿地过去:“青姐,主子醒了?”
青红看着少年红通通的脸小声说:“主子病了,仔细伺候着。”
木清乖巧地点点头,惹来青红一阵胡噜,歪着头翘着一撮乱飞的头发,木清委屈的说:“青姐,我不是小孩了。”
“小屁孩才说自己不是小孩,快进去。”青红看着进屋的小孩伸手把门拉上。
把铜盆放在架子上,毛巾浸水在轻轻拧干,木清慢慢走进床前,那人在床上坐着双颊绯红,看样子是受了风寒。轻轻擦拭东方不败略带病容的面庞,木清唏嘘不已。上一次见他不过半年以前,那时的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神采飞扬,浑身上下充斥着上位者的霸气,如今却尽显颓败之色,只有晶亮的眼神告诉着世人,这个人是不容易打到的。
“给我修面吧。”东方不常说话,木清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沉默寡言之人,故而收敛了跳脱的性子,每每故作乖巧,咋一听他如此一说倒有些愕然。听所东方未及弱冠便面留胡须,至今也有整十年了,浓浓的络腮胡遮面根本瞧不清这人面容,一把大胡子可是神教副教主的金字招牌,既显得人英武也藏敛了心神。现而今要刮掉这一脸的胡子,莫不是对任我行示弱。
木清有些侧目,原以为这人风吹不倒雨打不倒,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取来修面的小刀,他只是一个连暗卫也做不上,只能伺候人的小厮而已。说到这里,木清心有不忿,这一群以貌取人的莽汉,看不起他的圆圆脸不说还差点发回原籍,真是丢尽了脸!
那张面孔渐渐清晰,木清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东方总是要一脸大胡子示人。这是一张极为秀气的脸庞,但是却不会显得女气,是木清出谷之后见过的最为赏心悦目的脸庞。东方闭着眼睛,木清眼睛里闪烁着星辉近距离欣赏着这一张俊颜。
东方感到有一股慑人的目光,睁开眼睛却是木清闪着星星眼,只差没在上面写着主子是美人的字符了。东方不败长相肖母,从来就最不喜欢听别人谈论自己秀气的长相,所以才留着满脸的大胡子。要是有人犯了东方不败的忌讳轻则吐血当场回家躺半年,重则直接魂归离恨天。而这个一脸可爱像,总是傻乐呵的孩子迷离的目光却不会让他感到有些许的不耐。
“下去吧。”
木清呆愣愣的点点头,回头走了几步啊一声又转身回来,低头抄起被遗忘的铜盆快步走出去。
东方不败看见小孩耳朵上的一点红,阴霾的心情有了一丝丝的光明。
有一点木清倒是猜对了,东方不败确实是为了想任我行示弱才刮掉了满脸的胡子,一张略带荏弱的脸庞确实会让人降低戒心,但却不完全是为了这些。拿着古旧的书册子,东方不败的手颤抖不已。

天上飘着飞扬的雪花,这是冬天的第一场雪。
向问天急急走进任我行居住的凌天阁,挥挥手驱离了所有的下人,才对任我行禀告:“东方不败的小妾温丝丝怀孕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起来:“有这回事?老子就说他怎么没有了动静,原来跟女人滚床单去了。”
“教主万不可掉以轻心。”向问天可以算得上是黑木崖的智多星,他正色道:“东方不败可没有那么老实,十年之功怎可一日抛弃?”
任我行无所谓道:“他是我笼中的鸟儿,想撕了他的翅膀还不容易?”
“那……”向问天刚开口便被截住。
“还不是时候,东方不败有许多死忠,他们都隐藏得很深,这里刚刚告病休养我们就动手会引起神教内部自相残杀,五岳剑派的人正等着呢。你前去探探口风。”任我行对向问天说。
向问天抱拳:“教主英明,属下明白。”

木清一路小跑,手中平端着的托盘中的鸡汤也未洒出一滴。
枫苑位于黑木崖的后山,离文成武德殿很远,木清自上山之后就跟着东方不败迁到了此处。这里没有小厨房,每次一到饭点木清总是第一个到厨房,与厨房的厨子都混得很熟了。打了个饱嗝,喝了一碗鸡汤垫垫胃,木清还是觉得饿,想着等到那人吃过了之后,再回厨房找吃的。还想再加快脚步,这么冷的天吃食送过去早就凉透了,然后又放进搁在院子角落的小蒸笼里一蒸,什么香气味道都没有了,想想都食不下咽。怪不得那人总不喜欢吃得也很少,人渐渐的就消瘦下去
了,身体怎么好得了,带着病容叫人心里总是怪怪的别扭得紧。
那人堂堂一副教主却落得如此下场,亲近之人全部被任我行监视起来,连最不怕事的童百雄也多日未见了,看来任我行是等不及要下杀手了。那人就这么乖乖等着别人来杀?木清不信,在杭州那晚的身影始终停留在木清的脑海之中不曾遗忘,这么清风霁月之人就这么死了怪也可惜的。
临近枫苑,木清停下来一步一步向前走,眼睛直直看着脚下,仿佛手中端着价值万千的宝贝,小心翼翼的一口气也不敢松懈。走着走着,一袭白衣下摆就入了木清的眼眸,抬头有些惊慌:“向左使。”木清还没有见过任我行,倒是见过几次向问天,评价曰,白狐狸狼。似狼又像狐狸之人,总是要多个心眼。
向问天没有理会木清,只是对着那人房间的窗户轻轻一笑便走了。
这笑中带着讥讽,又有几分可怜,仿佛是野兽对猎物最后的慈悲心。
木清转过身目送向问天离开,要是向问天此时回头一看,便能看见他最瞧不起的小厮仆人的脸上有着阴狠的漠然。对向问天阴狠,对东方不败艰难的处境漠然。
“木清。”青红呼唤。
木清这才匆匆进了院子,脸上带着几分愤愤然。
青红沉默的把托盘里的吃食拿出来放进小蒸笼里,捏紧的拳头上青筋直冒。

青红推开门,木清趁着热气快速的把食盘一叠一叠摆在桌子上。
温丝丝看见木清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然后莲步轻移到床前给东方不败披上外衣,再给他穿上鞋扶着他下床到桌前坐下。
“属下得罪了。”说完就把住温丝丝的手腕轻轻切脉。半晌,“回主子,温夫人脉象良好,小主子甚好。”
温丝丝听闻,松了一口气,脸上泛起柔柔的光芒,手轻轻抚着肚子说:“木清你真是神医。”
木清听完脸上有些讪讪的。能不是神医吗?东方不败虽然没有成亲却又七个小妾,开荤的年纪更早,可是几年过去了愣是没孵出一个蛋。结果木清几帖药下来,包子就包好了,差点没被剩下的没包上包子的蒸笼给天天包围住。木清叫苦不迭,这哪是他医术高明,而是那人没有努力包包子的过错。想东方不败一个孤儿,没有钱没有势力能在短短十年内爬上副教主一职花费了多大的心力,整天不是想着算计就是把精力全花费在武学之上了,哪有时间行夫妻敦伦之事,包子自
然也就包不上。现而今天天呆在这十尺见方的小院之中,除了包包子别无他事,只能说温丝丝运气好点所以才第一个包上。
“你给夫君也看看吧,看用什么补补,夫君脸色总是不好。”温丝丝看着那人的脸色有些担心地说。
木清有些噎到,那人看着脸色青黑,实际上也没什么大病,只是忧思过虑而已。本来嘛,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还能面不改色那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惧。
 

作者有话要说:那神马,昨天前天都没有更,木木有罪。木木这两天都跟同事出去聚餐了,要过节了嘛,然而木木不喜欢晚上开着灯敲字,所以就米更囧rz,木木忏悔。




8

8、7 。。。 
 
 

黑木崖的后山只有枫院这么一进一出三间屋的小院子;除了东方不败住在里头;侍候的仆人丫环就只有木清并青红和一个洗扫的哑婆。枫院环境静谧;远离开了神教的主要院落仿佛一个被遗弃孤儿一般萧瑟地立在寒风中。
用过晚饭后;温丝丝想要留下来照顾东方不败的起居。谁知;东方不败看一眼温丝丝的肚子:“你好生歇着吧;要好好照顾他。”说罢定定地看着;好一会儿又说;“不管是男是女都叫愿;东方愿。”
温丝丝伸出青葱玉指抚着肚子;除了已经过逝杨诗儿她是跟在东方不败身边最久的一个;对她来说东方不败不是一个柔情万丈的好夫婿;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伟男子。这般的轻声细语她何曾见过;于是双目晶莹地看着东方不败说:“夫君你放心;妾身一定好好保重身体。”温丝丝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东方不败话里的苍凉,愿,愿望,愿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能活得自由自在。如今黑木崖的形势,即使一个妇人也是明白自己夫君举步维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要诞下东方家的血脉。

青红送温丝丝回到了东方不败姬妾居住的院子;崔幽兰说:“丝丝姐姐这会真成了爷的心尖尖了;看青红姑娘还亲自送过来;真是妹妹怎么想也不敢想的。”
青红扶着温丝丝坐下;对着崔幽兰福身:“崔夫人可干万别这么说;奴婢只是一个丫环侍候主子是奴婢份内之事。”
崔幽兰本来是想要挖苦温丝丝母凭子贵不把一干姐妹放在眼里;挑起事端又隔岸观火;谁知却被青红不软不硬给顶了回去;纵使心里火气冒头也只能硬硬地压下去。青红虽然名份上是东方不败的丫头;实际上却是他的心腹;崔幽兰只要不是傻的就一定不会得罪青红。
这时容貌秀美的白如秀出来打圆场:“妹妹怎么还不进屋,外面这样的冷,妹妹身子如今重了怎么还不会好好保养自己。”
双生姐妹上官暖暖上官洋洋不等白如秀把话说完,一左一右扶起温丝丝离开了小花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青红也离开以后,雪子用手帕巾子捂住嘴:“你倒是灵巧,可惜有人比你更灵巧。”雪子是东瀛女子,跟着崔幽兰白如秀不对盘,看见这俩人吃了瘪,心里一阵幸灾乐祸。
崔幽兰和白如秀对看一眼,各自离开了。雪子自觉没趣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上官暖暖和上官洋洋扶着温丝丝上床躺着,温丝丝却说:“妹妹们何苦得罪他们,如今夫君日子艰难,让他们张狂一回又如何?”
“姐姐,你可别瞎说,让他们张狂,搞不好明天小主子就没有了。”上官洋洋嘴快说出之后又快速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童言无忌,天老爷听不见。”
上官暖暖使劲指了指妹妹的脑袋,才说:“小心点好,要是出了事,我们姐妹不用主子处罚都要自刎谢罪。”
温丝丝想起逝去的杨诗儿,只有他们俩才是东方不败带上黑木崖的,而其他的皆是别人送来的,尤其是白如秀更是任我行送给东方不败的。那一年杨诗儿有了身孕可惜没有等到东方不败回来就流掉了,杨诗儿小产后忧郁没一年就离世,这才有了上官暖暖上官洋洋,他们明面上是侍妾,实际上是东方不败的暗棋用来监视白如秀等人,现在更是全心全意保护温丝丝的安全。

夜里,风雪更大。
东方不败立在院子中间,飘洒的雪花慢慢的积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是厚厚一层。
木清小心斜着眼看着一旁的那人,心里吐槽,风中雪里那是文人干的事,你一个武夫难不成还能写一首“乱山残雪夜,孤独异乡人”,或者“江南江北雪漫漫,遥知易水寒”?努努嘴小心劝道:“主子咱们回去吧,温夫人肯定早就睡下了。”
“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那人望着天际的大雪问道。
男孩女孩木清自觉无所谓,只是重男轻女自古有之,东方不败这是怕自己要是死了没人传递香火?随道:“男孩也好女孩也罢,要么娶媳要么招婿,怎么样都姓东方了。“
那人一笑:“你倒奸狡。”
我的爷,要不你想怎样?心里嘟囔着难伺候,嘴里却还要说:“不就是这个礼么,世人都是如此做的。”
正说着,青红回来了,木清招呼:“青姐。”
却被一个爆栗打在头上:“你这个没长眼睛的,怎么让主子立在雪地里!”
木清抱头鼠窜,一边逃还一边嚎:“不关我的事,是主子非要在外面的。”逃到那人的面前立刻牵住那人的衣袖:“主子救命,青姐打我。”
青红简直要昏掉了。要说木清对他弟弟有救命之恩,当日不慎被小细眼抓到以要挟父母,为了不坏主子的大事,父母用弟弟把她换了回去,后来杀了小细眼却没有找到弟弟青红以为弟弟已经死了,没想到却被木清所救。再后来,主子在黑木崖形势逐渐危险,木清又代替了弟弟到了黑木崖,所以青红对着木清一直都是姐姐对待弟弟一般的照顾。看着木清牵住主子的衣袖,青红急得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主子是什么人,哪能随便被人拉住?青红闭着眼等着木清的哀嚎,却没曾想半天也没有等到声音传来,睁眼一看差点又昏了。

木清拉住东方不败的衣袖,那人垂眸看来,眼里没有灰心丧气倒是星光熠熠。其实东方不败的长相在男人中看来确实很是秀气俊美,不过从小看着绝色舅舅长大的木清也只觉得还算不错而已,真要比陆遥的长相绝对在东方不败之上。只是那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其实跟木清舅舅倒是一模一样,只这一点木清对那人的兴趣就在陆遥之上。
眼眸中星辉一点,让那人的面庞深深映入木清眼帘,不自禁的伸手替东方不败轻轻挥去肩膀头顶的积雪。
青红睁开眼睛就看见小孩踮着脚,专注的把手放在东方不败的头顶上,正在两腿颤颤时,山下的火光映入眼帘。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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