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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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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管事为首,下面一群管事,大家坐一起商量人选。嘉木的名字从几个管事口里说出,并不让三位大管事感到吃惊,然而有人提到了沈佑良,这使三位大管事颇为不解。
那位管事说道:“老爷常常带着佑良少爷外出谈生意,又亲自教导他,两人关系密切,又有师徒之实,师父不在,徒弟代替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他的话,仔细推敲,又联想往日沈老爷对佑良少爷的照顾以及那个猜测,很多人便倒向了沈佑良一方。
管事分成两派,沈少爷或者佑良少爷。赞同佑良少爷的人多,沈少爷势单力孤,天赋不佳,实在没有被人看好的优势。
三位大管事不出声,任凭下面的人争吵,反正他们的意见只是个走过场,真真做决定的是沈老爷。
挥退三位大管事,沈老爷一个人坐在书房想事。难道是他做错了吗?他不禁扪心自问,栽培沈佑良是出于青霖的请求,然而在教导沈佑良的过程中,觉得是个可塑之材,才开始重视,没料到竟引发了手下人如此荒唐的猜想。那么他呢,是否也有这个心思?
“你说得可是真的?”侧夫人不敢置信,他激动地抓着沈管家的手。
沈管家反握住青霖的手,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在茶行的一个朋友说的。”
侧夫人心里有些忧虑,“没有沈桥勉的点头,这事便做不了准。”
沈管家心中早已有了谱,他道:“只要是你开口,他必定答应,放心。”
果然,一提沈老爷就同意了,沈佑良惶恐不安地推脱,沈老爷却打定主意了。而他的这番举动,在座几人欣喜得忘乎所以,有人却心生怀疑。
今日是学徒入行的日子,一个院子里放眼望去,人头浮动,黑压压的一片。今年的学徒较多,挤满了院子,他们穿着昨日发放的新衣,面上皆是肃然的模样。
时辰到,商管事上前一步,高声喊道:“一拜茶祖重茶道,跪。”
“二拜老爷表敬意,跪。”
“三叩管事尊老师,跪。”
沈佑良坐在椅子上,受人叩拜,眼中是掩不住的笑意,心里对权力的狂热渴望到了极点,有朝一日,他会以茶行老板的名义正大光明地接受别人的跪拜,而不是替身。
嘉木跟西和躲在暗处,观察着沈佑良的一举一动,心中不住冷笑:替身永远是个替身。
作者有话要说:银子和凤冥韶出场,撒花!

、打探消息

川下村是天枢城乡下众多村子里的一个,但因着它背靠西山,从而脱颖而出,在天枢城中闻名。
老一辈的都说川下村是块宝地,村后有西山,村前有浣溪流淌,依山傍水,物产丰富。
可惜,这块宝地不接地气,愣是没让川下村的人口旺起来。一个不算小的村子,稀稀落落十几间屋子,彼此间还隔得远远,互不打扰。
正是看中了这份清净,沈家在此建了别院。别院在村子的最里边,远离人烟,一打开窗户就能见到巍峨青山。
白银画在村子里已经转悠了多日,打着采药的名头,借宿村民家中。平时,没事上山走走,或者免费替人看病,渐渐赢得了村民的好感,打听一些事情也方便了不少。
然而,他状若无意地问了一些人,不是没印象,就是根本不知道。也就是说,村子里的人谁都不记得有一个大夫几年前曾路过这里。
白银画是个死心眼,从他找了他爹爹多年却没放弃可以看出。凤庄的情报不会有错的,他爹爹肯定来过这里,还有一家没问过,或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那户人家住在村中最气派的屋子里,青苔乌瓦,铜钉大门,画影照壁,雕梁画栋,江南人家。
白银画曾私下里打探过,屋子的主人住在城里,这是他家的别院,一般不常住,由几个仆人打理事务。
入了夜,他偷偷出了门,平地一跳,上了墙,扒在墙上注视着屋中的动静。村里人睡得早,此时他眼前漆黑如墨,暗淡的月光刺不破黑暗,反而与暗夜融为一体。
还说是大户人家的院子,怎么连盏灯笼也不点,真是吝啬。白银画烦躁地望着黑乎乎的院子,不清楚地形,他不敢妄自下去,只能骂声晦气,等白天再来。
心事重重的白银画在床上辗转,爹爹的消息近在了眼前,可是他的行动却偏偏卡在了最令人抓心挠肺的关头,他哪有心思入睡。他恨不得现在冲去别院,抓着里面的人挨个问明白。
难受地挨到天明,他悄悄出了门。再一次扒在墙上,下面的景物透过眼睛印在了他心上。趁着里面的人睡觉的空当,他脚一点轻松地落在了墙内。
屋子很大,就在他的面前是正堂,待客的地方。两边有游廊,游廊通向后院。后院是个大院子,种着这个季节特有的花卉。
沿着游廊走,尽头是仆人的住处和厨房。天色已大亮,烟囱处冒出袅袅炊烟,有人在厨房里高声说话。
聊的是乡野粗事,白银画耐着性子听他们说着话。里面的人好像永远不缺话题,小到一把葱,大到谁家的媳妇,无一不成了他们口里的内容。
忍无可忍了,白银画自然用脚踹开了门。里面的人一惊,而后放声尖叫,掀翻了屋顶,更震得他一夜没有休息的脑袋突突地疼。
“闭嘴”,白银画大吼一声。
等人静下来后,他抽出腰间的匕首,模仿着强盗的凶横,压着嗓子道:“我问你们答,不然,你们懂得,我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三人惊恐地点点头。
“九年前,有没有一个背着竹篓的人来投宿?”
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眼中有着迟疑,好像不知该怎么回答。
白银画将冰冷的刀刃贴在一人的脸上,“在一张年老色衰的脸上划上一刀,虽然没有成就感,但是我一直很想试试,你想看到吗?”
被威胁脸的人将惧色清晰地反应到了他的腿上和脸上,大腿发抖,不敢向后退一步,一张橘皮似的脸舒展了纹路,嘴唇哆哆嗦嗦,大声喊着:“不要,不要……”
“不要就说赶快说,我这人最不喜欢等了。”白银画逼近一步,眼神的不耐显露无疑。
“我们,我们,是三年前来的。不过,听说九年前有位夫人在这住过。”
白银画不信,又把恶狠狠的目光移向另外两人,两人点头如倒蒜,眼神再真诚不过了。
收起匕首,白银画恐吓三人不能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后,他跳墙离开了。
线索到这算是断了,白银画只能另外想办法,他觉得他应该去一趟城里,混进沈府,打探消息也容易点。
第二天,他背起包袱,告别村民,坐上去城里的牛车。进了城,他并不急着进沈府,而是找了一家客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客栈分两层,下面吃饭,上面住人。换了套衣服,白银画坐在一张饭桌前,独自一人着茶水,而耳朵竖起偷听每人的说话。
客人聊得最多的是鸡毛蒜皮的别人家的事情,拿出来点评一番,引得同桌人一块讨伐,这便是乐趣了。
有人无意说到了沈家请大夫的事,一脸的得意,好像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而使得他的地位提高了不少。他也真是知道点,要请大夫的是沈家的正房。
白银画听到了,拔腿上楼,以致他漏听了一句话,“原来沈家的夫人都是病篓子。”
靠着别人的指点,白银画摸到了沈府。沈府延续了别院的风格,只是身居许多豪宅间,少了份气派,多了大家族的沧桑。
跟门口的人说明来意,门口一位站岗的仆人殷勤地领着他进门找管家。
沈管家在偏厅接待了大夫,但他对年轻的大夫颇不看好,甚至怀疑又是一位来沈府骗钱的。请人坐下,喝口茶,了解了解大夫的水平。
“这位大夫姓什么?师承何处?”这是最基本的客套话。
白银画喝了口水,呦,羽芙茶,沈家人待客可够大方的。他慢吞吞地咽下茶水,半真半假地编着话:“我姓白,我的师父是我家旁边医馆的一位大夫,没什么名气。”
沈管家不动声色,继续跟他聊着,问了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白银画不由自主地送了他两大白眼,他是管家啊,还是官差,即使是官差也不会刨根问他家地里的情况。难道,他露马脚了?
不可能,白银画直接摇头否认,这管家长得忠厚老实,应该没有灵光一现到怀疑他别有用心吧。
白银画面上还是认真倾听,仔细回答的模样,拿出了大夫治病时的千般耐心,把对面那人当成了一个嘴碎的病人,时不时还笑着冲沈管家显显他的小白牙。
两人好似一见交心的朋友,绕着白银画的身世转了好几圈,依然孜孜不倦地挖掘。等杯里的茶水喝光,沈管家才歉意地看着客人,记起了他的责任,带着人去了后院。
沈老爷似乎不信眼前这个年龄与他儿子相仿的人,竟是沈管家口中师承名医,治病无数,能活死人,生骨肉的神仙大夫。
他更信少年是一张嘴骗死人的庸医,心里很想将人二话不说赶出去,但沈管家一再替人说话,身边的侧夫人也劝他好歹先诊脉,不行,给点银子送出门。
不情愿地让出床边的位子,沈老爷警告似的觑了他一眼,告诫他不要以为能蒙混过关。
望闻问切,先看人病容,面色苍白,眼睛无神,眼下青黑,白银画心中一计较,沈家夫人应该是产后思虑过重,平日里不懂宽怀而引起的头疼了。
搭了脉,又问了一些情况,白银画下了诊断。沈老爷嗤笑一声,讽刺道:“一般是个大夫都能看出星罗的病。”
白银画劝自己忍着,不要和一个质疑自己医术的人计较,有一个不正常的管家,再来个不正常的老爷才是正常。
其实,他多想一针上去,让那个鄙视他的人闭嘴,可是不行,他是来打探消息的,而唯一知情的人躺在床上,不断蹦哒的理智冷静地列出他冲动的后果,所以他放下了握针的手。
露出白齿笑笑,他有条不紊地说:“夫人的病是产后开始的,天热时复发,原本夏天过去便该恢复,近年来,时间在拖长。沈老爷,您说是不是?”
沈老爷大骇,拿看到神仙似的眼神瞅着小大夫,实在是不信啊,然而请来的大夫,就连陆大夫也没他说得准确,一针见血。
惊讶的不止沈老爷,其余两位好似见鬼般,脸色比沈夫人更白,尤其是沈管家惊中有怒,面色红白交加,煞是精彩。
“还楞着干嘛,赶紧上茶。”朝呆样的沈管家吼了一声,沈老爷亲热地拉着人进了汀花厅,好生招待客人,口里说着不绝的赞美之词。
白银画在心里哼哼,现在来讨好,不觉得晚了吗?要不是他有事要人帮忙,放着沈老爷瞧不起他的态度,他肯定拍拍屁股走人。
两人寒暄一会,进入了正题,“大夫,您看我夫人的病该怎么治呢?”
治病救人,总要有个方子安人心,这也是大夫秀本领的时候。白银画手敲着桌子,发出脆声,听在沈老爷的耳中,就好像一只手抓着他的心,透不过气,但是又没什么法子摆脱,因着主动权在别人手里,由不得他做主。
“大夫,您看……”沈老爷压低声音,好像怕惊扰了大夫的思绪,到时飞了就糟了。
白银画一双眼弯成了月牙,人家已经低声下气求他了,“当然没问题,我马上开方子。”
嘉木跟西和回来时,家里的空气里散发着喜悦的味道,嗅嗅,鼻子便沾了喜气,一扫多日的愁眉苦脸。
“爹爹,爹亲的病好了?”嘉木想来想去,也只有爹亲病愈才能使爹爹笑开了眉。
沈老爷笑道:“离痊愈也差不了多少,有白神医在,你爹爹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嘉木像每个心系爹亲的孩子一样,既几分欣喜,又有点不确信,“真的,您没骗我?”
沈老爷好笑地瞥了自己孩子一眼,反问道:“我能拿这个开玩笑,真是长出息了。”
“伯伯,您别说嘉木了,我也有点高兴得找不到北了呢。”西和嘟着嘴,替嘉木开脱。
沈老爷奇怪地看了他们几眼,取笑道:“不得了啊,西和也学会护人了。”“
西和红着脸使劲瞪着人,企图证明自己的怒气,也是一种被人戳穿心事摊在人前的害羞,又羞又怒,恨死沈老爷了。
“呵呵,呵呵……”沈老爷为能在晚辈面前扳回一局洋洋得意。
“你们在开心什么呢?”白银画无事乱逛,听到笑声便进来了。
沈老爷热情地喊道:“呦,白神医您来了,里面坐,里面坐啊。”
两人转头,看到的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子朝他们走来,呲着一口白牙,晃得他们眼跳。
这时,西和的神情发生了改变,好像看到了一箱找了许久的宝贝在他眼前发光,手捧稀世珍宝,热泪盈眶。然后,他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料之外的举动,他抱住了白神医,激动得叫着:“银子,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哦!

、恰是故人

白银画有点反应不过来,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他整个人如立云端,脚底下软绵绵,太不真实,下一瞬间可能他就会发现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而已。
温热的液体滴落,是谁在他耳边哭泣?又是谁伤心地呼喊着他的名字?白银画眯起模糊的双眼费力地对上眼前的人,可是看到的是一个后脑勺,正脸埋在了他的脖子处,沾上了咸湿。
乌发里熟悉的清香,曾在幼年的梦中无数次现身,但从那人走了后,清香手中留存,却少了那人温暖的体温,成了一段念想。
“西和”,喊了千百次的名字在舌尖打转,终究是唤了出来,轻声地喊着,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梦。
西和抬起了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焕发着耀人的光芒,里面有惊讶,有喜悦,有故人重逢的万千感慨。
“银子,你还记得我,太好了……”抹一把流出的泪,西和随手擦在了白银画的袖子上。
白银画傻傻地沉浸在见到好友的幸福罐里,不是做梦呢,真是老天眷顾,找到了西和,再把爹爹找出来,那么,他一家团圆了。
“西和,西和,西和……”一遍一遍叫着好友的名字,白银画乐疯了,他要把多年没喊的两字喊个够。
西和也是如此,他一遍又一遍应着,丝毫不耐,反而有了上瘾的趋势。
两人忘我地上演着竹马间的深情厚意,旁边的两人从他们的言语中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原来他们认识啊!
“西和,你和白神医是旧时。”沈老爷在一边提醒着西和赶紧跟他们说说。
西和点点头,“我和银子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我们失散了,没想到会在沈家相遇呢。” 
白银画欣喜地接着说道:“我也没料到,要早知你在沈家,我肯定立马跑过来了。”他的语气一转,想起了什么惨事:“你不知道,当年你失踪的时候,我急得离家出走好几回去找你呢!” 
说到最后,白银画的脑中摊开了一幅画绢,赫然便是西和失踪时他的悲伤,他的哀嚎,他打滚求爹亲的场景。这么一对比,如今的团圆更像是个幻影,是他思念过度编织成的一张名为“西和”的大网。
“呲,你好狠的心,刚见面就欺负我,你看手都红了。”白银画委屈地控诉着西和的暴行。
西和一脸无辜样,摊着手,“我只是让你清醒点,别动不动就觉得我是个幻象,一碰就碎。” 
白银画揉着被掐痛的地方,打死也不肯说西和说中了他的心思,他可不是小时候的没脸没皮的野猴子了。
两人又玩闹起来了。
沈老爷转头看自己儿子,这小子平时也是会插两句话的主,今儿怎么一声不吭,成哑巴了。一看,嘉木整个人静静地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大中午的太阳大得吓人,金光一照汗水往下直溜溜地跑着,可往嘉木身边一站,寒气刷刷往身上蹿,瞬间凉爽了。
揪着儿子去了别处,免得打扰了两个孩子叙旧。“嘉木,你怎么了?” 
嘉木若无其事地笑笑,“我没事。” 
沈老爷不高兴了,父子两个还不能说点实话,那他还指望着跟谁推心置腹呢?“嘉木,我是你爹爹,有事就跟我说,别憋着,省得憋出了事。” 
嘉木依然摇着头,证明沈老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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